原由(四)

原由(四)

我們幾個的“尾隨”被陸仁希他們發現了。

但這卻不礙事。

既然被發現了,那我們就光明正大地加入了他們。

不過我們的加入倒是讓現場的氣氛變得更為活躍。

這倒是一件好事情呢。

但在中途,周邊桌子的某個大叔突然發難。

他先是掀翻了桌子上的酒菜,然後主動地向我方發起了挑釁。

雖然說喝了不少酒,但陸仁希這邊智商和控制力還是在線的。

他先是較為禮貌地應答這個大叔,希望能夠和平地解決這件事情。然而這個大叔並沒有配合的意思,其是越發的暴躁,使得現場的場面再一次地升級了。

當情緒再度升級的時候,這個大叔抄起了附近桌子上的一個玻璃酒瓶。

看這樣子,這大叔是要動手了啊。

這倒是令人有些意外。

畢竟這大叔外表其貌不揚,看着並不是會做出這樣狠辣事情的人呢。

我們的猜測並沒有錯誤。

這大叔既然抄起了酒瓶,那就代表了他有動手的意願。

他的目標自然是令他火氣最大的陸仁希。

他揚起了右手,眼看着就要把瓶子砸向頭上。

但關鍵的目標陸仁希此時卻是背對着他

“汪!”

率先發現這一狀況的我立馬向陸仁希發出了預警。

陸仁希的反應很快,他立馬轉過身來。

在這種時候的話,躲閃開來是最佳的選擇。

這大叔雖然揮下了酒瓶,但他的動作並不快,陸仁希完全是能夠躲開的。

陸仁希也是想到了這一點,他的身體也很快就有了對應的反應。

但突然之間,他卻硬生生地停了下來。

因為他不能夠閃開。

不是閃不開,而是不能夠閃開。

如果說陸仁希躲開了的話,那麼他背後的舒美就會暴露出來。

還坐着的舒美可沒有那樣的反應速度和反應時間了。

在這片刻之間,陸仁希決定站在原地進行格擋。

【艹!】

我怒吼着然後朝着那一隻右手飛撲了過去。

但顯然,我的動作還是慢了,怎麼看都來不及阻止那一瓶子的落下。

眼看着血液噴濺的場面就要在眼前發生,場上便又出現了新的變化。

那個關鍵的瓶子並沒有落下來。

在那千鈞一髮之際,它被阻擋了下來。

被一隻渾厚、有力的,略顯粗短的大手給攔了下來。

隨後一個寬大的身影出現在了陸仁希的身旁。

附近有着噸位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岳助。

沒想到岳助體型雖大,但動作卻是這般的靈敏。

在這樣的短時間裏居然能夠這般快速地響應,並且準確地接住了那個瓶子。

在接住之後,岳助右手發力穩穩地握住了那個瓶子。

這大叔一時之間竟感覺這個瓶子像是被焊接在了他的手掌上,無法往前移動一絲一毫的距離。

【你大爺!】

而也就是在這時候,我的飛撲也到了。

對於這樣危害陸仁希生命安全的行為,我是沒有一絲一毫地好感的。

於是乎我嘴上可是使出了全力。

這可就不得了了。

請各位看官在心裏面默念一遍我的名字。

“白牙。”

這個名字是陸仁希起的。

這傢伙的起名基本上就沒有任何的水平可言,完全就是根據我身上的特點來命名的。不過這裏我可不是要吐槽這個傢伙的命名水平。

這傢伙的命名雖然說十分的土,但是卻讓你不得不承認這命名是極其貼切的。

我最大的特點……

正是我這一排潔白而又鋒銳的牙齒。

我的牙齒在與那大叔的皮膚髮生接觸時,便輕易地刺穿它。

人體皮膚本身的韌性,彈性,防禦力在我的面前都沒有絲毫的意義。

而後在我的咬合力支持之下,我的牙齒迅速地貫穿了這大叔的皮肉。

由於這次涉及到了陸仁希生命安全,所以我是全力地出口。

這會造成什麼樣的局面是顯而易見的。

“啊!!”

大叔的慘叫聲回蕩在了幸福酒屋裏。

難以想像這樣中年大叔能夠發出這樣尖銳的,彷彿能夠刺穿他人耳膜的高音。

在這樣的慘痛后,大叔立馬放開了握着玻璃瓶的右手,然後十分痛苦地狂甩着自己的右手。

他希望能夠用這樣的方法將我甩下來。

但是不好意思,全力出口的我是這麼容易就被你甩開的嗎?那我豈不是很沒有面子。於是乎我便死死地咬住了這個大叔的手。

而在疼痛之下,大叔也就加大了揮動的頻率與幅度。

但最後都沒有辦法將我甩開。

而大量的鮮血從他的傷口處飛濺而出,再加上那駭人聽聞的尖銳高音,場面一時之間變得十分的可怕。

在過了一段時間后,大叔便放棄了甩動,而是選擇用完好的左手來將我扒下來。

但我豈能讓他如願?

我在他的手觸碰到我之前便輕盈地跳開了。

而後就留下了一臉虛脫模樣的大叔在原地。

“呼哈……呼哈……”

右手上遭受到嚴重損傷的大叔癱坐在地上。

他用完好的左手用力地按壓着傷口,但鮮血還是不斷地從他的傷口裏湧出。

而明顯有些嚇到的鐘惠連忙取來了醫療箱給那個大叔療傷。

“白牙……你這……會不會有點過了?”

【呸!】

我用力地吐出了口腔里混合著的血水。

我並不喜歡血液特有的腥味,因為它的刺激性太強了。

【嘖!】

【哼!這種程度都算是輕了!我管這貨是處於什麼樣的狀態,出於什麼樣的原因,他剛剛那一下要是打實了,那現在流血包紮的就是你了!雖然說從他的狀態來看,那一下的殺傷力可能不高。但……】

【我不允許這種“意外”的發生!】

說這話的時候,我的眼神是那般的犀利,並且眼中閃耀着異樣的光芒。

“……”

陸仁希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繼續展開。

因為他明白我話語中的全部含義。

我就是這樣的狗。

而如果即將受到傷害的我,那麼陸仁希覺得自己也會做出類似的行動。

所謂“家人”與“夥伴”,不就是這樣的情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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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狗亂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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