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八章 真的是您
這樣吧,你要真要怪,你怪我就行了。”
秦長歌笑了笑,伸手拍了拍這胖子的肩膀。笑着說道:“我並沒有怪他們,只是為他們感到悲哀。曾經的同窗情誼是何等的珍貴,可是現在卻早已變質了。那個學生時代最美好的青春時光早已一去不復返。
說到這裏他有頗多感慨,就連胖子的臉上也閃現出一絲落寞。
“行了,歌哥,咱不去想這些不開心的事情,兄弟我最近找到了一家酒吧,那兒的環境還算不錯,挺清凈的,要不然兄弟我請你喝兩杯,我還有事兒想請你幫忙呢。”
聽到這裏,秦長歌轉過頭來,用詢問的眼光看了雲瑤一眼。雲瑤很是善解人意,所以當即就說道:“好了,去吧去吧,反正你們兄弟兩個也難得一見,正巧我也想看看這個城市的風光。”“那咱們就一起去,胖子前面帶路。”
胖子展顏一笑,然後親自開着夜晨的車來到了一個很小的酒吧裏面。這個酒吧名叫藍月亮酒吧,這兒的裝潢還算不錯,挺高貴典雅的,並沒有其他酒吧那種喧鬧的狂熱,取而代之的是一曲柔和的鋼琴曲,如同涓涓細流讓人平靜。
“怎麼樣?歌哥這還算不錯吧?這兒的老闆娘是我姑姑,所以說這家店也差不多就是我家的。你想喝什麼儘管點,今天你和嫂子消費就包在兄弟我身上了。
秦長歌點了點頭並沒有拒絕,他知道這是胖子的一番心意。
三人找了一個卡座坐下,剛想點一些喝的東西,然後就發現在那吧枱不遠處有一個調酒的女人,此刻正在調製美酒。
“哇,這不是玫瑰女王嗎?我今天能有幸見到玫瑰女王調酒,真是大開眼界了。
這一陣陣的驚呼聲打破了酒吧之中原有的安靜,秦長歌眉頭一皺,心中頓時有些不爽。
胖子見狀趕緊解釋道:“歌哥你別生氣,這個女的是咱們這一片區的大姐大,代號玫瑰,由於這女人太過強勢,所以我們大家都叫她玫瑰女王。同時她也是一個調酒大師,她調出來的酒堪稱正宗。特別是血腥瑪麗那更叫一絕,不知道有多少達官貴人一擲千金,想要喝她一杯酒呢,可是她卻從來不賣任何一杯酒給任何人。曾經有人也問過他為什麼要這麼做,而她的回答是沒有遇到對的人,是絕對不會把自己的酒讓給別人喝的。
說起這個秦長歌就想到了當初在京城遇到的那個請他喝酒的老闆娘。那個老闆娘為了他,可是把自己用來招夫婿的酒都拿出來了,和這個玫瑰女王又是何等的相似。
秦長歌出於好奇轉過頭去看了一眼那所謂的玫瑰女王。
只見這女人穿着一襲紅色的旗袍,在那旗袍之上還綉了一朵大大的玫瑰,火紅的旗袍配合著她的高挑的身材,將她那完美的曲線淋漓盡致的展現了出來。
她的皮膚白皙似雪,五官更是無比的精緻,堪稱完美無瑕。
她的雙手正在不斷的舞動,一個調酒瓶在她的雙手之間不斷的來回跳躍。
她的舉手投足之間是那麼優雅,像這樣一個堪稱完美的女人,也不知道有多少男人願意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這一幕猶如一幅迷人的畫卷,美女美酒,這可是所有男人都夢寐以求的東西。而這兩樣絕品現在居然融合到一塊兒了,怎能不叫人心動?
不過秦長歌也只是以欣賞的態度去看。看來就算這女人再知性再優雅,也比不過他身邊的佳人。
玫瑰女王很快就調好了一杯酒,倒入了一個高腳杯之中。這一刻,一股濃烈而又香醇的酒香瀰漫開來,讓周圍所有人都精神一震。
投資的這杯酒正是大名鼎鼎的血腥瑪麗,這可是有名的烈酒,僅僅是那氣味便讓人沉醉,無法自拔。
只是這玫瑰女王居然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之中,將這杯酒端起來一飲而盡。
如此烈的一杯酒,居然一口就喝了,這是許多男人都無法做到的事情。看到這一幕的那些男人都不由得黯然失色,這個女人實在太耀眼了,耀眼到讓他們都有些自卑。
只不過將這杯酒一飲而盡之後,這女人臉上居然露出一絲落寞的神情
“唉,還是不行,我根本就調不出那種味道。”
要說起這杯酒,那可是有故事的。在一年之前他到國外去旅遊,結果在海上的時候所乘坐的船被一群海盜給劫持了。那些海盜見她長得漂亮,所以就準備對她行禽獸之事,而就在此時,一個如神如魔,如同天神般的男子突然降臨,以一己之力直接就滅殺了諸多的很多海盜把她給救了下來
當時那個男人在船上調製了一杯血腥瑪麗之後,便直接離開了。她只記得那個男人的樣嗎?卻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更加不知道他們來自哪裏,要去往何方。
她所能記得的不過是那杯血腥瑪麗的味道。
從那件事情之後她就回到了帝國,然後發動了一切關係,尋找那位救命恩人,可是對方就猶如人間蒸發了一般,根本就沒有半點消息。而且,這一年多來他也找遍了整個帝國所有會調血腥瑪麗的調酒師,卻沒有一個人能調出他所喝過的那杯血腥瑪麗的味道。
最後無奈他只有自己摸索學習想要重現那個味道,可是到如今她已經失敗了不下,上千次,卻還是不是他記憶中的那種味道!
“你到底是誰?你究竟在哪兒?既然你救了我,為什麼不肯告訴我你的名字呢?”
想到這裏,玫瑰女王的臉色有些落寞,說實話,他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找到那個人,然後再嘗嘗他親手調製的血腥瑪麗的味道。
“這酒的香味濃而不純,香兒太膩,實在是糟粕,簡直是侮辱血腥瑪麗這個名字。
秦長歌搖了搖頭,其實關於調酒這些手段和知識它也是懂的,這是他跟貪狼學的。貪狼是最喜歡喝酒的一個酒鬼,平時沒事兒的時候也不訓練,幾乎天天就泡在酒缸里研究怎麼調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