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陽乾縣武則天乾陵一日游

咸陽乾縣武則天乾陵一日游

咸陽有很多的旅遊景點,這一點毋庸置疑,其中頗有特色的,當屬死人的墳墓。不過,不要驚奇,這些死人可不是一般的人,他們是歷史上赫赫有名的人,比如一代女皇武則天,大漢天子漢武帝,抗擊匈奴的名將衛青、霍祛病,還有歷代豐功偉績的帝王們,他們活着的時候“興風作浪”,死了以後亦不忘堆起一團土山,供人們參觀、遊覽,以彰顯他們的名聲。千百年彈指一揮間,這些個臃腫龐大的皇家墳墓沒有多少在被盜被挖的命運中得以逃脫。

想必漢武帝想破腦袋也不會知道,自己被東方朔精心選定的風水極佳位置建立起的墳墓竟然會被百年後起義的農民軍赤眉曝屍荒外。劉邦的老婆呂后要是要是知道自己的屍體被這些個農民軍挖出來辱屍,不知道會不會氣的吐血。唯一脫離被盜的墳墓首屈一指的,當屬李淳風和袁天罡為武則天設計製造的墳墓,傳言唐朝末年黃巢起義,三十萬大軍屯兵乾陵,挖掘數月竟無從頭緒,遂作罷。

後人說黃巢的軍隊挖錯了方向,把堆積在西口的亂石當作入口,也就是說,農民軍被騙了,難怪黃巢起義失敗了,連死人都把他們騙的團團轉。

有幸的我也在大學期間參觀過兩座墳墓,一座是上面提到的漢武帝的茂陵,還有一座是剛提到的武則天的乾陵。按照參觀時間的先後順序,我就先從乾陵那回開始吧。

時針返回到指向2013年清明節(2013年4月5號),那天咸陽的的天氣是陰轉中雨的天氣。在此我想說的是,大部分出去遊玩都是和賈福亮一道的,所以這次也不例外,包括去比如西安的許多地方,都是和他一塊的。

那天早晨,咸陽的天色還很溫和,雨水是從下午開始的,記得去的時候天氣陰陰沉沉,但不會料到有雨,即使有,也想當然的以為毛毛細雨不過。要不然就帶上雨傘了,也不至於後來淋成落湯雞。而關於去乾陵的計劃安排,其實賈福亮早在兩個星期之前就想去的,只不過一拖再拖,就等到了清明節,說起來也很有一番意思,清明節去乾陵遊玩,正與時機相吻合。

出了校門口,八九點鐘的樣子,29路公交車上人很多,看着十分擁擠,我和賈福亮踩着人群的腳背一步一步的挪到了車的中間,就是為了靠近的欣賞欣賞窗外熟悉的風景,以及身邊陌生的妹子,藉機搖晃一下,感受着一不小心心動的感覺。

我和賈福亮是在咸陽市市區七廠什字下的公交車。下了公交車以後,我和賈福亮就從七廠什字公交車站台邊東地下通道入口進去七廠什字地下通道里,然後賈福亮和我亂轉了一通,暈頭轉向的出到了地下通道西出口。

在一個陌生的或者不甚熟悉的城市的地下通道尋找出口,會使方向感極為詫異的發生紊亂。

當我和賈福亮出到地下通道西出口的時候,我感覺疑惑,詢問着賈福亮為什麼要從西面乘車而不是北面,因為正確的,我以為咸陽北站在北面。賈福亮也猶為疑惑,說自己明明從北邊方向出來的,怎麼轉到了西面,無奈又返回,接着轉兩圈轉了出來。

我記不得第二趟公交車是哪路的公交車,好像是14路公交車。

我和賈福亮乘坐公交車到市區北的文林路口咸陽師範學院旁的公交站台下車。

下了公交車以後,賈福亮查找了路線指示,半久,通過詢問路人才得知,從師範學院去往北站乘坐的是20路公交。

經過反覆的輾轉周折,終於算是到了咸陽北站,不過還好,打票的過程相對容易。賈福亮大概只花了十五分鐘的時間就打到了兩張去往乾縣的票。

本以為一拿到票就可以上車走的,可到了候車區才發現,真正難的不是打票而是等車,那麼長的一溜隊伍,半天難見前進的跡象,等得人是望眼欲穿,並且流轉的車次十分緊張。那次光耗費在等車這件事上,可能就有一個半小時那麼久。

當坐上車以後,約莫半個小時到達禮泉,又約莫二十分鐘到了乾縣,那外面的雨水,下的真叫一個歡暢。

車載着我們到了一個很不像車站的車站停了下來,賈福亮去了一趟廁所被收了五毛錢,這陌生的地方無法知道哪裏對哪裏,我們在雨中迷茫彷徨一陣,直到決定坐着摩的三輪去往乾陵。

一路上清風夾雜着雨水飛進車內,那感覺彷彿一線琴弦拋入天際。但令人遺憾的是,車只把我們帶到龍洞這邊,離乾陵可能還有一點距離,賈福亮詢問車主為何不將我們送到乾陵,車主說再加十塊錢,無奈只可如此。

再往前一段距離,遠遠的忘到青翠的山丘橫於眼前,據路邊標誌顯示,那是一個唐朝公主的墳墓,梁山很快即到,梁山亦即武則天的乾陵所在。透車望去,威武十分,那兩座山丘一左一右排列,猶如少女豐滿的乳,房,若是你親自過目觀望,便驚嘆於武則天似乎依舊風情萬種。

從山腳下到乾陵入口那段距離,較為冗長坡緩,車子開的十分吃力,一路上氣勢恢宏,令人覺得一千四百年不過彈指一揮間。

這樣,乾陵的入口到了,我們下了摩的三輪,而後賈福亮去售票處準備買票,當詢問價格后,才發現身上帶的錢不夠票價。賈福亮頗為沮喪,但我一點也不算擔心,因為在來這邊之前我就通過之前游過乾陵的同學得知,有捷徑徑直通往山上。但具體是哪條捷徑,需要我們自己探索,賈福亮對此默然。我決定先行摸索,賈福亮在入口處等我的消息。

在這裏我想說的是,我和賈福亮是在錢不夠的情況下出此下策的,讀者朋友們千萬別干這種偷票漏票的事呀。

乾陵入口的右邊處有一條水泥路通往附近的人家,當我第一次看到這條路,便認定了捷徑就在這裏,結果證明捷徑確實是在這裏。

我一個人沿着這條水泥路往前行走,這條路頗為難走,因為具有坡度,故行走很是吃力,賈福亮在入口處那邊徘徊着,用他話說,如果找不到捷徑,就從路口這牆頭邊翻過去,但我認為翻過去的難度太大。

此時我已摸索了較遠一段距離,水泥路左邊有光滑的泥土小徑通向上邊,這時令我想到了一個成語,按圖索驥。

從常識上來說,這一系列的光滑的泥土小路應該是人們踩出來的,或許目的和我一樣,尋找通往乾陵的捷徑。結果證明我的判斷是對的,這些人們走出來的小路正是引領我走上乾陵的捷徑。當我最終看見高高的石堆就靠近我的身邊,並且前面數十米處就是通往上面的小路時,我有種強烈的欣喜,這種欣喜就是,縱里尋她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左邊小路。如果具體的形容一下,這種感覺就好像哥倫布發現了新大陸一樣驚奇,又好像阿基米德發現了一個定理般欣喜若狂。

我等不及的準備通知賈福亮我尋找到捷徑了,當拿出手機準備撥號時,驟然發現賈福亮已經在我旁邊找到另一條捷徑了。所以,我們沒花一分錢的門票,就跑到上面了。我清楚的記得,捷徑上面有一個三面圈起來的欄杆,那時雨水已經暫時停止了,我們氣喘吁吁的。因為從低處往高處跑,確實是一件耗費體力的事情。

爬到那上面以後,我就讓賈福亮給我拍照片,我在那邊的欄杆邊擺好胳膊交叉環抱胸前的造型讓賈福亮給我拍照片,那時,因為剛下過雨,遠處的景色朦朦朧朧,在我的身後是如夢的幻境,那淡薄色的霧隱約的籠罩在我們身後,遠處的景色依稀般不可觸摸,宛若使人置身天上雲間,那感覺,着實美妙。我在那裏的照片拍完以後,我又給賈福亮拍了幾張在那裏的照片。

拍完照片以後,我們涉級而上,台階上遊人如潮,上之不絕,下之亦屢,好不熱鬧。

我們不曾想到,有一道檢票的關卡攔住了我們。我和賈福亮心虛,不敢繼續走去,站在關卡處出四處徘徊。因已有了來時的經驗,我和賈福亮便決計從右邊的乳,頭山穿越過去。山坡較之前的,更陡,但我們從山腳處穿梭,故此還是行得較為順暢的,倒是山上的樹木,容易遮擋人的腳步。

約莫十五分鐘左右,我們完全穿越了過去,下到一塊栽滿梨樹的田裏。我們一路順着梨田的田邊前行,待到行到梨田的盡頭,我們上到了一條水泥公路。但還是無法進到梁山的入口。因從乳,頭山出來直到這裏都屬於景點的外圍位置,因此還必須要繞道而行。

我們朝右順着水泥路接着走下去,路左邊的農田邊上都插滿荊棘籬笆,無法輕易鑽進去,上面帶滿了刺。我們繼續往下走去,途中看到一個女生,女生的容貌比較漂亮。

功夫不負有心人,不遠處一道籬笆壞了,我們就此越了過去。往內前行的途中有良田,內有小麥、油菜,油菜花開的正好。農田的景象使人心曠神怡,猶其是此際時分。遠遠的望去,梁山頂巍峨高聳,上面的行人如螞蟻般大小,在緩緩的移動。有聲音此起彼伏的從那邊傳過來,十分清晰,那是征服山頂之後的愉快,聽者為之動容。

賈福亮激動的隔着田野朝着梁山頂喊去,但是沒有迴音。賈福亮一連喊了三遍,我喊了一遍。我流連于田內的油菜花,賈福亮醉心於儘快登上山頂,我們一步一腳印的踏着農田邊緣,走向登山的入口。

那時,天氣雖然陰沉,但雨水似乎停止了,不過腳底卻踩滿了泥,漫到了鞋邦。

通往乾陵山頂的路有一半是人工修建的,比較好走,過了人工修建之後的路就難走了,特別是這般天氣,剛下過雨不久,被雨水打濕了地面,就更難走了。全是陡峭的泥土小路。半途有賣小蘋果的,有賣工藝品的。賈福亮在賣小蘋果的小攤上買了一個小蘋果,一個小蘋果賣五毛錢。

當爬到陡峭處,甚至還得手腳并行才能上去,途中有人道出一句頗有哲理的提問:“為什麼所有人都爭着往上爬去?”

石頭凌亂的撒在通往山頂的崎嶇小路上,與後來和賈福亮去秦嶺太平森林遊玩相比,爬乾陵是輕鬆多了,畢竟高度不在一個等級。

山頂算是爬到了,但不到五分鐘,下雨了,而且雨還下的蠻大。

用賈福亮話說,要是在太陽高照的晴天,在山頂就別有一番風景。我想這的確是的,因為下方遠處隱約的油菜花和麥田模糊的輪廓將在晴天的日子裏表現的分外出色。

雨水越發下大,我們已全部濕透,我那自認為不錯的髮型此刻已不成髮型,賈福亮依舊是類似光頭的髮型。有一群人邀請賈福亮給他們群體拍照,賈福亮一連拍了六七張,我拍了一張,把賈福亮和這一群人全部包括了進去,不過沒有存到我當時用的那個QQ的QQ空間相冊里。

就這樣,我們在山頂流連了半個小時的樣子,接着就返回了。

常言道下山容易上山難,但我認為,或許上山容易下山難,不僅這次從乾陵梁山山頂處下來我這樣覺得,就是從之後的太平森林山上下來也是如此。但那次是腿酸,而這次卻險些喪命。

具體原因是這樣的,下次讀者朋友們去乾陵爬山的時候也要多加小心,特別是像這種下雨天的時候,千萬要小心,在下山的時候。

正如我們回返的時候,從山頂往下走,賈福亮拽着我的衣襟,小心的往下挪步,但我卻完全不顧腳下的泥土陡坡,並且是被雨水充分的浸透的。路面十分的滑,有時人不往下走,但是站不穩,身體也會往下移,這時,下到一個比較陡的陡坡的地方,往下走的遊人大多停止了腳步,有的在走另一條小路向下,大多都在走另一條小路,但那條小路依舊陡峭,或許沒有眼下的這樣陡峭,有的則停在這裏呈觀望姿態,在賈福亮前邊的那個女生從這近乎九十度陡坡下去時全身傾倒在下面的泥漿里,半個身子濕透了。賈福亮下去的時候膝蓋和手掌按到了泥水裏,也算是摔了一跤。我以為那個斜坡並不算太陡,所以,我想着我如果衝下斜坡,這樣或許我就不會像賈福亮那樣狼狽相,但是斜坡上有好多石頭鋪在上面,麻煩可能是省去了,但是頭破血流、手腳骨折的危險性,可不是鬧着玩的,以當時我那樣塊的加速度衝下,搞不好真的要頭破血流,甚至更糟。

當我往下沖越來越塊並且腳底直打滑,我意識到了危險性,這短短的十秒鐘左右,我似乎在死亡或者災難的邊緣掙扎、徘徊。

我心底湧起一陣絕望,一種極為恐懼的絕望。

當我剎不住腳步的瘋狂的往下沖時,賈福亮竟然躲得遠遠的,身怕我飛下來砸中他,但是估計,要是以我這樣飛快的速度衝下來砸到他,真的能把他砸到昏迷,甚至更慘,至今我不敢想像。

俗話說,急中能生智,這一點我竟然也可以有,之所以能逃離這場厄運,多虧了坡上的冬青樹,求生的慾望使我在墜落的那一刻死死的抓住了冬青樹的枝葉,我驚奇於我的力氣竟然變大了,同樣令我驚奇的是,賈福亮伸出沾滿泥漿的左手和沒有沾上泥漿的右手迎接着我下來。

因為沒有了向下的加速度,我輕鬆的往下一跳,但身體還是用力的向前傾了一下差點滑倒,賈福亮踉踉蹌蹌的把我扶住,因為賈福亮在下到坡下的時候沒站穩,所以賈福亮用手撐了一下地面防止摔倒,所以,賈福亮在扶我的時候我的衣服上沾了一些賈福亮手上的泥土。

後來,我們完全從坡頂下來,往前走了一小段距離,便真正親眼目睹的看到歷史課本里寫的無字碑,但是在無字碑的後面,是唐高宗李治的碑文,唐高宗李治和武則天合藏於此,這倒是與歷史資料相吻合。靠近無字碑,高立的碑面上的確不見碑文,碑的兩側有龍紋圖案作修飾,碑座成階形,雨水順着碑身淌了下來,如同微型瀑布。

站立於無字碑處照遠望去,乾陵的風光大體一覽眼底,左邊那座乳,頭山是我們來時穿過去的,右邊那座乳,頭山與之相對而坐。

在無字碑處觀賞了一陣子,我們踩着雨水順着台階往下走去。

道上兩邊儘是雕刻的高立人像,姿態容貌不同,樣子如同文臣武將,在靠近碑的方位,是六十餘個無頭的石塑雕像,這些雕像代表藩邦胡人。

再往下走,就沒有什麼了,途中有賣菜夾饃的,我們各自買了一個,在旁邊的萬年青的樹下邊躲雨邊飲食。

出離出口的時候不要門票,我們快速的走了出來,天空的雨一直不停的下,不見有停歇的跡象,使我們淋成落湯雞般模樣。

賈福亮在四處尋找餐館,但附近只有農家樂,我們找了一間走了進入。屋主遞給我們毛巾擦乾雨水,我們冷的心內直發抖。

賈福亮要了兩瓶啤酒,九度的,冰的,隨後各自點了一碗菠菜面,綠的,之前沒吃過,還有一盤西紅柿炒雞蛋。之後,我們就尋找返回的車了。

從那裏我們沒有看到直接通往咸陽的車次,於是只好坐上去西安火車站的旅遊公交,乾縣離西安大概有一百公里,這是我在汽車往回開的途中照着路邊的指示牌看的。

回到西安火車站,我們找到611路公交車的乘車地點,那裏已經有了一些乘客在排隊等着公交車,我和賈福亮就跟着排隊等着611路公交車。611路公交車開過來以後,我們等車的乘客就乘上611路公交車,611路公交車終點站是西安西二環附近的漢城路公交站台,到達漢城路公交站台以後,我和賈福亮下車以後乘坐59路公交車去往咸陽。

西安的交通如果用一個字來形容,那就是,堵,猶其是逢到諸如此類的節日的時候,更是堵的不可開交,車輛接次排列,鱗次櫛比,如同展示的商品,不絕如縷,喇叭聲充斥着整個西安城市的上空,行人與騎自行車的在路兩邊自由穿梭。

乘坐這一趟611路公交車花了我們將近一個半小時的時間,我那時在擁堵的路上疑惑是否能趕上回去的59路公交車。然而賈福亮了還不忘調情搭訕,為我們游乾陵插上一個小插曲。

那時,在我們座位前邊坐着一個美女,那個美女姿色妖嬈,腿上穿着肉色絲襪,一副風騷的樣子具誘惑氣息。

我鼓搗着賈福亮和那個美女搭訕,賈福亮便拿出他那昂貴的大屏三星手機握在手中,在我的催促下,賈福亮最終猥瑣的對那個美女搭訕了起來,下面是兩人的對話。

“喂,美女。”

“幹嘛?”

“你電話號碼是多少。”

“你自己不是有手機嗎。”(至今我都想不通美女的這個極具邏輯性的回答是基於哪方面)

“我是說,美女你去哪。”

“我回家呀。”

“那你家在哪喔?”

“在前面,還有四五站路。”

“哦。”

美女到站以後,過道里遠一點的一個男的走過來到那個美女身旁,然後那個美女挽着那個男的胳膊和那個男的一起走下公交車打開的後門。

我和賈福亮瞪大眼睛的看到那個美女和她的男朋友從後門手挽着手下了車。方才我和賈福亮都以為那個美女是單身,沒想到那個美女的男朋友也在車上,而剛才賈福亮還興緻勃勃的搭訕那個美女,現在那個美女和那個美女的男朋友一起下車。賈福亮的心裏應該是五味雜陳的。

之後漢城路到了,所幸的是,我們趕上了最後一趟的59路公交車。一路上我們把車窗打開到最大,享受着車窗外吹進來愜意的涼風。

車開的很快,過三橋,過後圍寨,進入世紀大道,咸陽就近在眼前了。

一路順着世紀大道,馬不停蹄,往北通向的咸陽渭河特大橋的灃河森林公園大轉盤到了。

隨後,59路公交車過世紀大道陝西中醫學院(現在的陝西中醫藥大學)段的灃河大橋,開過陝西中醫學院(現在的陝西中醫藥大學)。

接着59路公交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到達了我們要到的終點站咸陽陳陽寨。

每次出去後到陳陽寨就有一種親切的開心感覺,因為一旦到了這裏,就意味着陝西國際商貿學院,我們的學校,就不愁到了,只需乘坐29路公交車,甚至只要步行去往學校,一路攬盡熟悉的美景。

這次游乾陵使我們被雨水淋的感冒了,但這又有什麼關係呢,和愉快的這一天相比,感冒又算得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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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花開放下的西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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