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媽直接開溜
“能來到這裏,就說明遙都知道了吧?是選擇了我嗎?”
這還用問?
我忍了忍,終究沒有說出“老娘火影都不做了老娘要跟你這個混蛋私奔”這樣的話。
哦對了,我的丈夫甚至連火影都做不了。
這個醜人。
混蛋。
我可恥地點了點頭。
“這種事……不用我說你也該明白吧?”
“曾經我想着這些都由我一個人完成就好。但是看到你的那刻起我就後悔了。”
今天的斑格外坦誠。
或許是一個人在黑暗中太過寂寞吧。他的聲音我能真切地感受到,彼此相觸的溫度也十分真實。
在他面前我太過無力了。
唯一能夠做到的就是將臉埋進他的懷裏哭得更大聲一些。
我決心要吵死他。
怪不得那些老婆婆老爺爺之間都是互相嫌棄的。我還年輕,對斑的愛意似乎就發生了不得了的變化。
孩子在肚子裏不甘落後地動了一下。
我感到抱着我的那個男人僵硬了一下。
他抓着我的肩膀,有些不敢置信地問:“是……是那個嗎?”
我問他:“是哪個?”
“遙!”他有些惱怒地喊道。
“就是你想的那個啦。”我看着他若有所思的樣子,意識到他多半又想起了他的蠢主意,“不可以再丟下我和孩子了!”
斑睜大了眼睛,很快又平靜道:“沒、沒有。”
“那斑倒是看着我啊!”
氣得我又給他的臉來了一下。
一番溫存……或者說是家暴之後,我戀戀不捨地離開了斑的懷抱。
我一邊整理着有些凌亂的衣領一邊交代:“我這邊還有些事情處理。還得再回去村子一趟。”
出來得太急了,再耽擱下去搞不好斑就會被發現了。
我沒有再多解釋什麼。
雖然期望着這個人能再多哄一哄我,或者是低頭認錯之類的……但我也知道在這個人身上尋求這些太過奢侈。
斑卻抓住了我的手。
“族裏那些人,遙就不用再費心照顧了。”他有些冷漠地說。
像個鬧彆扭的小孩一樣。
我也只好哄他:“是是是,族裏那些人怎麼樣都好。可是啊宇智波斑!我可還記得泉奈和父親大人的叮囑呢!而且我現在在村子裏的分量也不小,總該將事情都掩飾得完美無缺才能離開才是。不然扉間那邊一旦察覺不對,現在的你也很難應付吧?”
斑於是恢復了風輕雲淡的樣子:“那你走吧。”
托他那張腫的不成樣子的臉的福,我的心情現在上佳。
我抱了抱他:“等着我哦!”
“知道了。”他別過臉去,終於後知後覺地開始害羞了。
我卻不想再放過他。果然他能做出這樣的事一定是因為我之前對他太過放鬆的原因。
“我留了咒印。斑最好不要想着在我離開後轉移——至於你為什麼要突然離村、突然和柱間決鬥,就請之後再告訴我吧。”
斑看向我手指所指的地方。他好像有些驚訝,不知道是因為我突然表現出的掌控欲還是因為我的話。
我再度點了點剛剛種下的小草莓,捂着嘴巴笑了起來:“斑走到哪裏我都能察覺的哦。不會再讓你逃掉了。”
“你真是——”斑雖然對我的行為感到不滿,但到底是他理虧在先,所以他只能吃了這個虧。
帶着對未來的憧憬,我哼着歌離開了那個山洞。
*
然後呢,我被殺了。
從山洞裏出來的時候將近日落,我一邊思考着如何將今天的失常圓回去,一邊又在思考如何脫身。
一心兩用大約是我生活中的常態。
走近南賀川的時候,我想起斑第一次同我搭話大概就是在這裏。我忍不住學着當時斑的樣子,踩在了水上。
那時我才剛來這個世界,什麼也不會就跟着大嬸們一起洗衣服。
雖然我表面上還是個小孩子,但我原本已經快二十歲了,所以做起事來也還算機靈,靠着勞動養活自己。
少年的斑就是在我蹲在河邊擦汗的時候走過來的。
他原本站在河對面,結果一步一步地走了過來。我那時還不知道忍者可以在水面上行走,以為他是什麼妖怪大人——
我還蠻嚮往和妖怪戀愛的。
【名字?】
少年冷冷地問。
這就是我和斑的初見了。我來不及再去細想那圖景,也沒想起他的身姿是如何令人心折,因為——
一柄從身後出現的劍貫穿了我的心臟。
我被從回憶中拉回現實,趕忙回頭,卻看見了丈夫的臉。
南賀川的河水未免也太過冰冷了。
沉入河底時,我模模糊糊地想着。
冰冷、苦澀的河水就那樣灌進我的嘴裏,那種味道是十分令人想要作嘔的——不知混合了何物、不知來自何處,就這樣無差別地向我壓來。
我不知道自己在水裏流了多久。
就好像整個人都變成了河水的一部分。
我緩慢而笨拙地思考着,最終回想起被殺前的情景。
——或許我並未被殺死,可也不遠了。
那個人是斑嗎?
我有些憤怒,於是拚命地想要睜開眼睛,向上游去。
可我終究無力求生,短暫的掙扎並不能使我獲救。
這個時候有一股力量忽然拽着我的手,向上提了一下。
“啊啊,真麻煩啊。”
此後一切皆不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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