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全部打臉
女人雙眼中有凌厲的殺機,不甘,屈辱和悔恨!
根本沒想到,因為自負,竟然把價格提高到五百萬!
偏偏自己奈何不了他!
而且,若是在出差錯,怕是父親晚上就真的死了。
兩個護士更是震撼的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他是真敢要!
哪怕許多病人住進icu,也不可能一次性拿出五百萬!
而且,五百萬的天價,有幾個人會同意?
純粹獅子大開口!
然而,他們不同意,不代表女人不會同意,要是再搞事情,估計就會更加提高了,堅決不能夠!
心中充滿無奈和委屈,臉上卻不得不忍住,顫抖說道:
“我錯了,一切都是我的錯!這就找人湊錢,你別動我爸!”
說話中,收起了匕首,快速向外面而去。
只是眼睛不時掃過龍軒,害怕他會施展什麼手段,讓她父親變成一堆屍體。
卻沒想到,神醫竟然轉身走向了辦公桌,再次坐下。
女人鬆一口氣,快速向外面而去,準備跟家裏人商量診金的問題。
“怎麼樣?需要多少錢?”
“爸情況怎麼樣?你看到了嗎?”
“女兒啊,你爸什麼情況,是不是好了?能不能說話啊?我們能不能進去看看啊?”
現場眾人,一個個神色緊張,各種問題,瘋狂傾斜而出。
女人面對一群急迫的人,雙手下壓,快速說道:
“聽我說,我剛檢查了父親的各項生理特漲,沒有任何問題。”
“現在意識不清醒,不能隨便做動作,但生命體征都在。診金五百萬,立刻準備。不然,明天可能再次恢復原來樣子!”
話落,現場大夫和護士全都震撼不已,心中難以想像。
不可想像,診金竟然數百萬!
他們奮鬥一輩子,都無法賺到這麼多錢。
而對方僅僅一次出手,就把錢賺到了,簡直不可思議!
“五百萬?這是搶錢嗎?腫瘤醫院的月收入,能不能有五百萬,還不一定呢!”
“太誇張了!尼瑪!我中一張彩票都不夠!”
“這就是神醫嗎?別忘了,腦梗啊,就是花費幾千萬,也買不來一條命!”
大夫們各種議論,自然傳到了家屬耳中。
只是,對他們來說,老爺子若是能夠活下來,所獲得的利益,遠遠超過五百萬。
“不就五百萬嗎,我有,立刻給他,讓老爺子出來!”
有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快速上前,手裏拿着支票,說道。
對於他來說,這錢值!
很快,女人再次進入辦公室,把五百萬的支票,遞到了龍軒面前。
“看看,上面是五百萬整,只要去銀行,就能取出來。現在是不是可以讓我父親清醒一些了?”
她這次不敢狂妄了,強忍着心中的怒火,對他說道。
哪怕雙手抓着支票,在不斷顫抖,神色依然保持的很好。
龍軒看了一眼,隨手放在褲兜里,拿過紙筆,在藥方上寫到:
“丹皮:3克,党參:8克……”
直接開了一張藥方,是為了後續治療。
這種壓迫神經許多年的身體,哪有那麼容易好利索了。
洋洋洒洒寫了一張紙,一共八十種藥材,還有熬制方法等等。
寫完,轉過去,遞給女人,說道:
“你們應該會抓藥吧?去古葯仿之類的地方,應該有。若是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可以隨時打電話聯繫我。去吧!”
話落,起身向兩個護士走去,說道:
“記下,今天收入五百萬,五萬的廣告費,告訴白恩生!我該走了!”
說話時,都沒有停頓,徑直走出了辦公室。
外面,一群人還沒有散去。
尤其是大夫和護士,臉上的震撼還沒有散去。
雙眼定格在龍軒身上,充滿了震撼和驚駭。
把腦梗攻克了?
簡直是醫學史上的奇迹!
要知道,多少人死於腦梗,即便活下來也是偏癱。
無能為力。
現在,人不僅救回來了,甚至還可能意識清醒,能夠自理動作?
簡直刷新了所有人的觀點。
就在他們還在琢磨龍軒的醫術時,他的聲音傳來:
“你們還在這裏,正好看看裏面的病人,已經坐起來了,是不是該跪下磕頭了!”
瞬間,剛剛跟他吵得最歡的人,此刻臉上佈滿了悔恨之色。
目光不由得全都匯聚在房間中的擔架床上,老人在女人的攙扶下,正在緩緩下來。
好像要自己行走一般。
震撼!
現場唯有震撼!
躺了三年的腦梗患者,今天竟然要下地行走了。
簡直不可思議。
哪怕就是天方夜譚,此刻也不得不承認牛逼。
家屬已經顧不上其他,紛紛衝進去,把老人圍在中間,各種噓寒問暖。
“對不起,神醫!是我們錯了,千萬不要讓我們失去工作啊!”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都是我的錯啊!”
“神醫,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們一般計較,我們知道錯了。”
三個曾經叫囂最歡的大夫,此刻全都彎腰鞠躬,道歉不止。
剛剛有多瞧不起人,現在就有多尷尬。
曾經的囂張,跋扈,看不起人,就好像一個個嘴巴子,狠狠扇在他們臉上。
誰能想到,穿着垃圾,年紀不大,好像乞丐一般的人,會是一位神醫。
站在人群外面的白恩生,此刻連忙上前,口中大聲喊道:
“都在這裏圍着幹什麼?吵到了神醫治病,你們能賠得起嗎?都給我滾!”
他言辭激烈,好像帶着無邊憤怒。
實際上,卻是為了讓他們儘快離開,避免給自己增加麻煩。
只要人不在了,其餘的事情,就不是事情。
聽到他的話,本就毫無辦法的眾多大夫,長舒一口氣,向遠處躲去。
唯有一些女護士,臉上帶着紅暈,思緒飄飛,想走卻猶猶豫豫。
最終有個膽大的性感護士,湊到龍軒面前,低聲說道:
“帥哥,可以告訴我您的名字謬?聯繫方式!”
被人討要聯繫方式,龍軒不是第一次,略有些靦腆的說道:
“沒必要!”
很清楚的知道,她們要電話,不外乎追求。
他現在的目標,可不是這些。
隨即走向白恩生,臉上帶着邪笑,淡淡問道:
“你把人都攆跑了,這是要讓我偃旗息鼓啊!行,我不追究,但今後不要再發生今天的事情!”
言語間,猶如高高在上的皇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