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我受人欺負
一天的課下來我一下子回到解放前,一句重點都沒有聽進去,反而越聽越想睡覺。好不容易熬到放學,我背起書包想去找科北時見到她媽媽早早站在科北班級門口像防狼一樣防着我,我走出了她的視線,從學校坐公交車需要走一段小路,這時我沒走幾步就被一群人給攔了下來,其中立馬就有今天被我甩了兩耳光的人。
她指着我的鼻子對着一旁染着紅髮穿着破洞褲的女生說道:“姐,就是她打我的。”說完也不忘了給她看臉上那巴掌印。
穿着破洞的女生叼着一根煙朝我這邊走了幾步,我向後退了幾步,剛退的時候我的兩隻胳膊就被其他兩個女生給穩穩擒住。
“你知道我是誰嗎?不打聽打聽也敢打我小妹,你不想混了?”說完她一耳光甩在了我臉上,臉上頓時感覺到一陣火辣辣的疼,我想掙脫可那兩個人死命將我按住,連動都不能動。
那女生吸了一口手上夾着的煙繼續說道:“聽我小妹說你媽是個騷貨跟別人跑了,你也是個騷貨,是不是跟你老師搞上關係了?看你這樣子應該早就不是處了,真他媽的臟!”
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吐了一口吐沫在她臉上,這下她真的有些生氣,直接一拳打在了我肚子上,我疼得有些支撐不住身體,看她的陣勢她還會再踢我一腳,我用盡身上所有力氣擺脫擒住我胳膊的兩個女生,二話不說直接掄起拳頭朝那女生臉上打去。
那女生捂住鼻子看到手上有血跡開始發了瘋的一樣指揮周圍其他人:“你們死的啊?全部上,給我打往死里打。”
這一下身邊所有人全部上了,我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我被她們的拳腳打趴在地上,她們抬起腳一腳又一腳的踹在我身上,我疼得只能將身體畏縮起來,不知道道被打了多少時間,或許她們打累了停下了手,現在我的身上凌亂不堪,那被我打着流鼻血的女生蹲在我一旁,抓住我的頭髮往後撤:“做了婊子還立什麼牌坊?老子警告你給老子小心點,下次看到你一次我就打你一次。”
說完她手一揮叫周圍那些姐妹走,看着她們離去的背景心裏開始微微泛疼,眼睛裏的淚水開始不停地打轉,我開始想老爸,想劉舒南,想科北也特別想顧漫,要是他們都在我是不會受一點委屈。
我艱難的從地上爬起,整個身子都快要感覺散架,背上被她們踢得格外生疼,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將散落的頭髮重新打理了一下,然後從嘴裏吐出沾滿血跡的唾沫,臉頰依然火辣辣的疼,正當我去撿書包手看見一隻手,手指甲上塗滿了黑色的指甲油,那一隻手將我的書包遞給了我,我抬頭看了她一眼,那一身混混一樣的打扮讓我不想理會她。
“你別誤會,我可沒有打你。”她連忙搖了搖手,我停住腳步看着面前的人,有着一頭紅色捲髮,耳朵上帶了好幾個耳釘,身着一件夾克外套然後穿着一條破洞牛仔褲,她把她的肚臍眼露在了外面,肚臍眼上還有一顆紅色水鑽。
我本想張嘴說話,只不過臉頰有些疼只要稍微一張口就疼得更厲害。
面前的那個人看着我繼續說道:“我看你被打的樣子和我被打得樣子一模一樣,發現看你挺可憐的。”
我白了她一眼,眼神里充滿着恨意好似對她說媽的,看夠了沒?
“我叫春暖,我是新轉來的,我是七班學生。”她一副很高興的樣子,也真的是醉了,七班是整個年級最垃圾的一個班級,從她嘴裏說出來卻有些得意洋洋的感覺。
她介紹完自己背着我的書包便扶着我的胳膊,我一瘸一拐的走着,走到公交站台等候公交車。
“你坐哪一路公交車?”
由於臉頰疼得不能張開口說話我從手比劃出一個三的樣子,她點了點頭依然扶着我等三路公交車。
沒過多久三路公交車緩緩開來,等候三路公交車的學生特別多,我身體上的疼痛感讓我變得反應有些慢,公交門口全部擠滿了學生,這時一旁的春暖怒喝了一句:“全他娘的給老子靠邊。”這一句話嚇得那些擠公交的學生連忙分出一條道。
春暖攙着我走上公交車然後挑選了一個座位給我坐着,正當我準備坐下時,春暖從書包里拿出一件校服迅速的折了起來,然後放在椅子上示意我坐下來,屁股底下墊個東西讓我坐的舒服點,她這一個小小的舉動讓我心中不禁多了些溫暖,我認為她就是上天拍下來的天使,而且還是個很特別的***。
她就這樣一路將我送回家門口,看着我回家她才對我揮手告別。
第二天我是帶着一身傷去學校,剛踏入校門口與科北迎面而撞,他想問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正朝我這裏走來時被他媽媽一手攔了下來。
“你少和她來往,你給我回班裏上課去!”科北就這樣被他媽媽一手拽回一班,留下我一人站在原地。我真的有那麼討厭嗎?我在心裏試問自己。
從我認識春暖的那一刻開始我完全改變了,俗話說的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成功的成為了不良少女,整天跟在春暖身後像一個小跟班一樣。
成績一落千丈,從三班很快轉到五班,不需要一個月的時間我又五班轉到和穿暖一個班級。
就連打扮也開始變得流里流氣,把買回來的牛仔褲在上課的時候剪成一個洞一個洞,開始喜歡在指甲上塗顏色深的指甲油,在臉上畫魔鬼死的煙熏妝,
今天上課我和春暖一直在開小差,下課時她捧着我的臉左右端詳了一番,然後將我耳邊散落的一縷頭髮撩起夾在耳朵後面,她砸吧着小嘴:“你耳朵上太乾淨了,走我帶你去整頓整頓。”
我一下子拉住她的手對這她搖頭:“還沒放學,現在走是不是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