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6章 下藥
“走吧。”說完葉傾傾就率先向著酒店裏面走去。
看着眼前的酒店,墨以深眼神微微的動了動,但是看着漸行漸遠的葉傾傾,加快腳步追了上去。
“這個,這個還有這個......剛才點的這些都不要,剩下的一樣來一份。”葉傾傾隨意說完,將手裏的菜單放到了桌上。
“好的女士。”服務員面帶笑意的應着。
坐在葉傾傾對面的墨以深,看着菜單上那後面的一串零,皺了皺眉。
雖然自己說了要請她吃飯,但是這根本就不是吃飯,而是在吃錢,墨以深的身份,也不是吃不起,只是這一頓飯吃完,可能自己就真的窮了。
可是現在就算是反悔也是晚了,自己的話都已經說出去了,也只能硬着頭皮上了,沒到最後付賬的人是誰,還不知道呢!
見墨以深那猶豫的樣子,葉傾傾冷笑了一聲。
“怎麼?捨不得嘛!只是一頓飯而已,你要是請不起的話直說就好了,我請也是可以的,只不過你剛才不還信誓旦旦的說要請我吃飯的嘛?”葉傾傾語氣嘲諷的對墨以深說道。
聽到葉傾傾的話,墨以深的臉色立馬就變了,拿着菜單的手驟然握緊。
就連旁邊的服務眼,看向他的眼神都帶上了鄙夷。
看這個男人穿的衣冠楚楚,長得一表人才怎麼回事這樣的人,請女孩子吃飯,還要別人付賬的。
服務員那鄙夷的眼神,落下身上,讓墨以深感覺就像是刀子扎在自己身上一樣。
忍着心裏的怒火,抬頭一臉不敢置信的看向葉傾傾。
“傾傾你怎麼會這麼覺得,我只是在想我們要喝點什麼而已。”墨以深無奈的說著。
“哦,那還是我誤會你了,對了你要是不提的話,我還真的忘記了,把你們這最好的酒開一瓶。”葉傾傾說完就對着服務員揮了揮手,示意她可以下去了。
靠在椅背上,葉傾傾拿着手機翻看着,也沒有想要說話的心思。
沒有讓他們等多久,服務員就將菜上齊了。
吃飯的時候,墨以深一直在找着話題,想要和葉傾傾聊點什麼,但葉傾傾並不理會,只是偶爾不耐煩了,才嗯一聲算是回應。
“我去下洗手間。”葉傾傾扔下一句話,起身就向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看着葉傾傾離去的背影,墨以深眼裏閃過惡意。直到葉傾傾走過拐角,看不到人才收回視線。
環顧了一下四周,從口袋裏拿出了一支滴劑淡藍色的藥水,趁着沒人注意的時候,滴到了葉傾傾的酒杯里。
在別人眼裏看來,只是伸了一下手而已,墨以深若無其事的將手收回,自認為做的天衣無縫。
但卻不知道,這一幕卻被拐角處的葉傾傾,全部的都看在了眼裏,葉傾傾眼裏帶着寒意的看着墨以深。
這是把自己當傻子了嗎?雖然不知道墨以深在酒里放的是什麼,但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無外乎不是迷藥之類的,這是等不及了嗎?
葉傾傾轉身繼續向洗手間走去。
等再回來的時候,神色不變的坐在位置上。
“傾傾,我敬你一杯吧,真的很高興,你今天能夠答應和我一起共進晚餐。”說完墨以深笑着舉起了杯。
眼角的餘光卻一直在看着葉傾傾面前的酒杯。
看了墨以深一眼,葉傾傾慢慢的將酒杯端了起來,搖晃着杯子,裏面的的紅酒,隨着葉傾傾的動作,慢慢的晃動着。
墨以深強忍着視線定在葉傾傾的臉上,不去看被葉傾傾拿在手上的酒杯。
就在墨以深的耐心快用完的時候,葉傾傾開口了,語氣淡漠的說道:“既然這樣的花,那我們就碰一杯吧。”
“好啊!”墨以深一臉溫柔的應着。
兩人互相碰杯之後,墨以深一邊喝酒一邊注意着葉傾傾的舉動,看着她喝了酒,眼裏帶着深意的看了葉傾傾一眼,直接將自己杯里的酒都喝了下去。
“傾傾,你知道我的心意的,難道你就不能給我一個機會嗎?”墨以深深情的說著,伸手想要附上葉傾傾放在桌子上的手。
“我想我說過了,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沒有那樣的機會,”葉傾傾冷冷的說著,將自己的手收了回來。
墨以深的手落了個空,聽了葉傾傾的話,放在桌下的手,握了握。
“雖然你現在不能接受我,那難道我們連朋友都做不了了嘛?”墨以深以退為進的說著,想要慢慢的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
葉傾傾一隻手拄在餐桌上,扶着額頭,微微的眯起了眼,一副困頓的樣子。
見她這樣的反應,墨以深眼裏閃過一絲狠厲,但只是一閃而逝,叫了叫葉傾傾:“傾傾,你怎麼了?”
並沒有得到回應,墨以深起身走到葉傾傾旁邊的位置坐下,伸手扶上葉傾傾的肩膀。
眯着眼睛的葉傾傾,眼神微動,但是沒有反抗和掙扎的意思,只是搖了搖頭。
“傾傾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家吧。”墨以深滿臉關心的說完,將人扶了起來,想要離開。
兩人剛起身,就有服務員走了過來。
“先生您好,現在要結賬嘛?”服務員面帶微笑的將手裏的賬單遞了過去。
看到服務員,墨以深臉色的表情一僵,既然將這件事情忘記了。
讓葉傾傾重新坐了回去,墨以深直接拿起葉傾傾的錢包,從裏面拿出了銀行卡遞給了服務員。
“密碼是000000。”墨以深高高的抬着下巴,對服務員的說著。
服務員暗地裏翻了個白眼,沒想到這個男人用女人的錢,還裝的那麼高傲,服務員對他這樣的行為很是不屑。
但面上沒有表現出來,服務員依舊笑着對墨以深說道:“請您稍等。”
服務員拿着卡和賬單去結賬,墨以深坐在葉傾傾的身邊等候。
很快服務員就拿着卡走了過來,語氣淡淡的對着墨以深說道:“這位先生,這張卡用不了。”
雖然自己很看不起這個男人,但自己只是一個打工的,還是沒有權利去管顧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