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節 身臨險境

第十五節 身臨險境

我終於明白了他指的王牌殺手是什麼了。.上次在大梁趙昭在我們向趙治下跪的一剎那隱身不見,讓我懷疑到了一種東瀛的武學——忍術。

在北方流浪時我曾經聽說過東瀛有一種超越了人體極限的武術——忍術。修行此數的忍者有着令人吃驚的本領。他們在沒有任何內力修行的基礎上可以飛檐走壁,也可以藉助特殊道具在水中隱匿三四天而不吃不喝。

東瀛的最出名的忍者——竹中信田(竹中蒼紫的後代)也有着同趙宏基紀寒一般的地位。

只是我卻想不通趙昭究竟怎樣同他們勾結上了。

在李芝身後的那個忍者顯然有很高深的修為,如果我沒有專門的去用真氣感覺那裏,我可能就發現不了他了。

此時李芝仍然毫無知覺,在猜着那個謎語。梅翠的手已經將分身全部握在手裏,上半身伏在我的懷裏,此時我卻絲毫沒有興趣。

我推開了梅翠,看着對面的李芝笑道,“李太守,不如讓凌某來幫你猜出這個謎語如何?”

身旁的劉秀雨嬌嗔道:“這個不可以哩!如果凌公子猜了出來,那麼秀雨失陪太守還是陪公子呢?”

我向劉秀雨調笑道:“看來劉小姐是鐵定跟了太守了,那還要他猜謎作甚?”同時在我說話的間隙,我向李芝傳音:“身後有危險,讓我過去!”

李芝在劉秀雨身上摸了一把,笑道:“如果凌世侄能猜出來,我將秀雨讓出又如何?”

我決定在走到李芝身後時一舉將那忍者擊殺。如果他不作反抗,我想應該可以完成的。

馬獻忠此刻仍然胸有成竹一般,李芝的酒也喝了,檀香也聞過了,此時只等着李芝毒發了。

我走了過去,並用精神鎖住那名忍者,一直到了李芝身後,腳下的忍者仍然是沒有任何情緒的波動。

我拿起那張謎語,“江東二喬--一字,秀雨小姐的確會難為人!”,其實我在看到時已經想到了謎面,江東乃吳地,此謎可以拆成吳地有女,合為一個“娛”字。

假裝看着謎面,我暗自將功力聚集凝而不發,由於怕讓對方生出感應,我慢慢地將功力一絲絲的提升。如果他此時運功抵抗的話,在場的不少人都可以感覺到他了。可能他對自己的隱身術比較自信,我並沒有感覺到他的波動情緒。

在功力凝結到最高點時,我站到他的頭頂上,猛然將功力向外一吐。同時哈哈大笑道,“我猜到了!江東二喬,吳地之女,此乃‘娛’字!”

那人的悶哼聲在我的笑聲中淹沒了。我已經感覺到我的真氣從他的天靈透體而入。

劉秀雨掩口而笑道:“凌公子又對了哩!那又讓秀雨如何是好?”

“凌某是為李太守代勞的,此當然乃算是李太守的答的謎!”

李芝收到了我解決掉麻煩的眼色后,也笑道:“既然世侄猜出,自然有世侄擁的美人歸。李某在不濟,也不會跟自家人搶女人呀,哈哈……”

“想不到凌公子猜謎頗有造詣呀!”劉秀雨坐在我的身旁,而先前伺候我的梅翠則到了李芝身旁。

這時很多人在身旁女子的幫助下,也各自猜出了謎語。

眾人就席后,馬獻忠向李芝頻頻獻酒,李芝沒有拒絕,來者不拒。酒過三巡,馬獻忠開始有些坐不住了。看到他時不時的看李芝,我不禁偷偷的樂。

“不知凌公子為何發噱?”劉秀雨把一杯酒端到了我的唇旁,我輕抿一口。

“不知秀雨小姐有沒有見過血腥的場面?”在我猛灌她幾杯之後,她已經微醉,模樣甚是誘人。

“公子怎會說如此之話,好傷風雅!”劉秀雨嗔道。

記起昨日她那冷冷地話,我心裏有些不舒服。表情立刻冷了下來,口裏道:“跟你們我還用講風雅?”說著把她從身上推開。

“秀雨到底做錯了什麼,讓凌公子如此動怒?”看着她的幽怨的目光,即使知道她是在做戲,我也沒法忍心說一些刻薄的話。

到了攤牌的時候了,我悄悄地對着劉秀雨說:“如果小姐不想傷風雅,可以先到別處一避。”

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我同李芝打了個眼色,李芝長身而起。

“不知馬大人今夜請我們有何貴幹?”

馬獻忠看着李芝,“李大人有沒有覺得身體有些不適?”這句話問的大膽直接,看來他是對自己胸有成竹。

李芝笑道:“經你這麼一說,我倒是真的覺得有些不適。”

在劉秀雨的注視下,我把刺日劍取出放到桌上,馬獻忠盯着我道:“凌賢侄這是什麼意思?”

我一掃平時溫文儒雅的氣勢,全身注滿真氣,玄龍鼎的那部分力量立即充斥着我的腦海。手持刺日,我雙目閃着精光,盯着馬獻忠道:“此劍長三尺有半,重三斤六兩,劍名刺日。我想馬大人不會不識吧?”

馬獻忠臉色微變即平,卻沒有逃過我的眼睛,他注視着我道:“認識是認識,不知凌賢侄提出此事有何關係?”

我絲毫不讓的同他對視,“哈哈……,馬大人這當然有關係!不過你準備的對付李太守的東西可能用不上了!”

馬獻忠仍是一臉平靜,鎮定的道:“馬某跟李太守是親家,又何曾準備過什麼東西對付他?你分明是一派胡言!”

我伸手一指,“馬大人好記性!這如醇的美酒,陳年的檀香,不知是不是特意準備給李太守的吧!”

眾人此時都不解的看着我,長孫魯張口道:“凌兄弟喝多了吧?你們說些什麼呀?”

李芝眼光一寒,“馬獻忠,虧我還跟你相交了二十年,想不到你竟然會作出這種事情來!”

馬獻忠終於色變,不過立即笑道:“既然你看出來了,我也不想辯駁了!”

“動手!”馬獻忠發出了命令。

房頂上的那些人沖了下來,將眾人圍住,個個劍拔弩張,一副殺氣騰騰的樣子。

眾美女哪裏見過這種陣仗,嚇的驚作一團,劉秀雨則拉住了我的袖子。

公孫魯破口大罵:“馬獻忠你個王八羔子,竟然算計我們!”

馬獻忠顯然很滿意自己製造出來的氣勢,一指李芝,“誰讓你不答應馮大人的提議?不過無所謂了,現在你已經中了馮大人自創的無葯可解的劇毒,必須得死!其他人如果不反對我當太守,出兵大梁,我可以饒他一命!”

我自始至終面帶微笑,“馬獻忠就你那點微末道行也配做太守?是不是最近讓那個媚娘把你迷糊塗了,以至於未眠先夢了?”

說完,刺日劍出鞘,一改平時溫雅的一面,冰魄真氣充滿全身,玄龍鼎的那種精神力量不斷充斥在腦海中。我將刺日劍斜指馬獻忠,雙目閃着精光:“馬獻忠,就憑馮憐那個後台,你就敢造反?”

此時我似乎有着強大的自信,就算馮憐來了,我也有的一拼!

馬獻忠運功將外面的武士服震碎,露出了一身黑色的軟鎧甲,“事已到此,現在我也不妨明說,只要你們一出門,外面的火器隊就會對你們進行攻擊。即使你們武功再高,也高不過火器的威力吧?何況你們還有一些根本就不懂武功的。”

長孫魯大叫一聲,“媽的老子跟你們拼了!”說罷取出一把短戟,要向馬獻忠撲去。我順手拉住了他,“你何必跟這種人見識。”

長孫魯剛要開口,我用眼神制止住了。同時口裏發出一聲輕嘯。嘯聲如撕裂長空般傳了出去,顯得格外刺耳。

“啊……”門外傳來了一聲聲的慘叫,馬獻忠見勢頭不對,下令道:“格殺勿……”

話還沒有說完,我長劍一挺,向馬獻忠刺了過去。馬獻忠伸手用前臂去擋,叮的一聲,劍被彈了開去。我知道他的手上戴着護臂之類的東西,接着便向他的肋下劃去。

李芝、長孫魯他們也加入了戰團,同那些兵士戰到了一塊。

馬獻忠的武功比馮憐差了一個檔次,現在的我在基本上同他持平,幸虧最近武功有了很大的提升,再加上他的計劃失敗,心境受到了影響,否則我連他也對付不來。

戰了幾個回合,顯然馬獻忠的心境恢復了,招式更加凌厲,慢慢的我有些吃不消了。心想必須速戰速決,否則拖的時間一長,我的招式可能就被他看破。

在擋住他的一記橫掃后,我向後一縱,退出了戰圈,將真氣提升至最高極限,刺日劍發出了微紅色的光芒。

模仿着趙仲在大梁城牆上的聲音厲聲喝道:“馬獻忠,此時你已經窮途末路,還想抵抗?”這聲音中摻雜着佛門獅子吼的成分,能夠攝人心魄,對心懷不軌者有一定的震懾力。

馬獻忠果然一愣,我順勢提劍向他攻去。一時間我又取回了優勢,我絲毫不給他機會扳平,招招向他直劈、橫掃、斜刺而去。雖然沒有章法,在我的速度和內力的輔助下卻很實用。

馬獻忠被我的一陣急攻逼的毫無還手之力,明明知道我的招式上有很多破綻,去沒有機會去破掉它,陷入被動中。

我此時則是有苦自己知,這一陣狂攻,基本上用盡了我的全部真氣,卻只戰得個上風,而無法將他擊敗,如果我的真氣用完之際,可能就是我的失敗之時。馬獻忠也似乎看清了我的意圖,竟然全力防守,時不時才攻出一劍。慢慢地我的真氣開始有些不繼,招式也慢了下來。

馬獻忠這時才是出了看家本領,逐漸加強了自己的攻勢。護臂頻頻與我的劍相交,此時我才發現自己中了他的計,他體內的真氣充盈,沒有絲毫匱乏之勢,這時招招都蘊含著真氣,每一次接觸,我都被震的胸口疼痛。

眼見就要不支,忽然聽到長孫魯大叫道:“凌兄弟俺來幫你!”長孫魯加入進來,我的壓力才小了很多。

長孫魯粗人一個,卻天生神力,擅長外家功夫。每一次長孫魯同馬獻忠的交手,都會發出清脆的響聲。我稍一休息,又提劍加入戰團,以二敵一。

長孫魯的粗蠻的打法讓馬獻忠耗掉了不少內力,這樣子我們才重新佔據了上風。

“住手!”李芝一聲厲喝:“統統給我住手!”

整個雅院的大廳才平靜下來。我掃視戰局,馬獻忠的人已經被李芝和高夢莘他們收拾乾淨了,整個大廳里橫七豎八的躺着一些屍體。廳外也有不少屍體,不用問也是夢莘他們的傑作。

此時兩道煙花先後劃破了夜空,在秋夜中顯得分外絢麗!那是李府和馬府報捷的信號,而馬獻忠已經接近窮途末路了。

李芝坐了下來,冷冷地望着馬獻忠,“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馬獻忠怒視着李芝,張口吉里咕嚕說了一番話。

我還劍入鞘,呵呵的笑着說:“馬大人,你別忙了,那個人已經死掉了!”說著我運功震碎了那塊地板,露出了一個年輕人的屍體,此人一身黑衣,面目瘦削,鼻樑偏低,一看就知道不是中土人氏。

馬獻忠震驚道:“你怎麼知道地板下有人?又是如何殺掉他的?”

“這個不勞您過問!”

“哈哈……”馬獻忠狂笑起來,“你殺了東瀛第一忍者竹中信田的孫子竹中義德,你以後也不會有好日子過了!”

原來這人竟然是竹中信田的後代!在東瀛,最出名的三個個人無疑就是第一忍者竹中信田和第一武者賀須小次郎,再就是伊賀派的服部金兵衛,三者可以代表了全東瀛的武學。其中的竹中家族在東瀛歷史上更是顯赫一時。他們的祖先竹中蒼紫曾經是忍者史上第一個悟透忍之真諦的人。服部家族在東瀛國內也有着顯赫的地位,其祖先服部半藏也是曾經忍者史上為數不多的悟透忍之真諦的人。而且服部家族的祖先是中原人,本姓秦,後來遷到伊賀,改姓服部,由於對德川家康忠心耿耿,所以備受器重。不過服部金兵衛的造詣卻在前兩人之下。

如果惹上了竹中家族,想想整天提防着那些非人的怪物,我的日子可能不是那麼好過了。

“笑夠了沒有!”李芝打斷了馬獻忠的大笑。

馬獻忠看着他:“李芝呀李芝,我倒是以為你長了三頭六臂,能夠看透我的計劃,原來這些全部是凌雲飛的功勞,想不到你我活了這麼多年,竟然會栽倒了他的手中。現在,整個洛陽不是控制在他的手裏了么?”

經馬獻忠一提醒,我才明白過來,洛陽的大臣都在翠香院,已經被我控制了。而李府和馬府也在我們的控制下了,的確可以說洛陽城在我的手裏了。不過我並沒有想要控制他們的意思。

“凌雲飛,俺長孫魯把你當成兄弟,想不到你是這樣的人!”長孫魯罵道。

李芝的臉色也不好看了,一時間眾人的目光都對準了我。

“我想你們誤會了!”我澄清着,“我來洛陽只是為了借兵,並沒有想到會捲入到這場鬥爭中去。當然我也沒有要控制洛陽的意思,這一點李太守可以作證。我只是以出兵解大梁之圍為條件,幫助李太守度過這個難關。”

長孫魯問李芝:“這些是真的?”

李芝猶豫了一會兒,點了點頭。不過我卻從他的眼中讀出了一絲擔憂。

“俺說嘛!凌兄弟不像那種人。今天晚上你就不用回去了,我們在這裏找上秀雨小姐她們來玩個通宵達旦。明天李太守出兵,俺幫你打先鋒去!”

劉秀雨眼中閃動着,走到了我的身邊,“想不到凌公子竟然是如此人物,好讓秀雨佩服!不如今天晚上如長孫將軍所說,讓秀雨陪你如何呀?”說著便走過來,扶住了我的手臂。

那種魔鬼般的眼神和天籟般的聲音立時將我融化了,我看着不禁一呆。忽然覺得手臂一麻,劉秀雨退了回去!

“你……”我指着劉秀雨,“你竟然用毒?”

在我提功時,整個上臂已經全麻了。我用冰魄真氣強行壓住了毒性,使之不再蔓延。

長孫魯罵道:“你這個婊子!竟然暗算凌兄弟!”說著向劉秀雨沖了過去。

“慢着!”劉秀雨嬌叱道:“你們不想讓他死的話,給我住手!”

說完笑吟吟的對我說:“凌公子,你怎麼能夠是馮護法的對手?”

“你是逍遙宗的什麼人?”我望着她道。

“小女子正是逍遙宗的逍遙使劉秀雨!”

第二卷就寫到這裏,至於後面的情節就是:凌雲飛被馮憐算計,劉秀雨使之中毒,此時魔尊紀寒出現在洛陽,把馮憐趕跑。李芝對凌雲飛十分顧忌,並沒有出兵大梁。耶律夢和凌雲飛在濮陽附近埋伏截了支援趙昭的糧草和輜重。趙昭孤注一擲全力出兵。大梁城在危難之中,天將趙宏基橫空出世,再次續寫其傳奇神話!卷終

註:1:書中提到的的忍者服部半藏、竹中蒼紫在日本史上確有其人。而竹中信田、服部金兵衛和賀須小次郎則是為了小說情節杜撰的人物。可能在以後的情節中涉及到。而且日本的名字我也沒有考究過,所以若有誤則讓讀者見笑了!當然如果大家能指出來,我會及時改正的的。

2:由於現在假期已近尾聲,家庭里不是很富裕,而且有病人。開學后我沒有財力再買一台電腦,所以我決定不更新了,同時跟一家出版社協商,準備用信紙稿寫出來。然後以書的形式出來。估計大約在暑假期間完稿。到時候網上可以恢復更新了。同時謝謝這個月來如波鳥大大、楚楓、muronglei等許多網友的支持。由於是第一次寫武俠玄幻,開始對小說掌握的不是很好,也遭到了許多網友的批評,說我模仿黃易的風格太嚴重了。我曾經好幾次寫不下去了,後來在眾人的支持下我挺了過來,開始逐漸擺脫這個束縛,其實我很喜歡看黃易的書,(《邊荒傳說》《星際浪子》除外)最喜歡《尋》的下半部,可能有些受影響吧!其實《尋》的前半部寫的也不是很好(個人意見)。由於我在家裏用貓上網,費用我也承受不起,因此每次都是在午夜寫,凌晨更新。可能很多網友在QQ上都見不到我,現在我的QQ中基本上暴滿了,每次都不敢上線(隱身),希望不要怪我。我在開始寫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知識實在是匱乏得很。這個月來也瘋狂的補習了一些古文化常識,(我在山東大學讀理科計算機的,沒有語文課)當然也由許多的不足和漏洞,也有很多錯別字或常識性的錯誤。這些希望大家能夠理解!這本小說我初步準備寫50w字左右(只多不少),已經寫了十幾萬了。這個假期的就寫到這兒了!再次說謝謝!!對於有些事情,我只能說抱歉。

當然我會把寫作的情況給大家的。包括每一卷的簡介和最新的情節的。

好了不說了,要不然就會流淚了!16977.16977小遊戲每天更新好玩的小遊戲,等你來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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