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項詢
南宮凝被顧寒澤一把抱住,而後顧寒澤用手撫摸着南宮凝的臉,擦拭着南宮凝欲滴而止的淚水。
手術時的無菌服和手套他們兩個準備出來的時候就已經丟了,穿着單薄衣服的兩人就這麼摟在一起,很是一副美景。
“別哭了,以後我們也可以享受天倫之樂的,再哭下去就成淚貓了。”顧寒澤打趣的說道。
“我只是看到他們父女兩現在這個樣子是感到高興和羨慕。哪有你說的誇張,還成淚貓呢!”
抱着的父女兩互相安慰過後,李杏帶着她爸爸來到顧寒澤和南宮凝面前。
“謝謝你們小凝,如果不是有你們兩個的話,我媽媽也不可能手術成功。”
“我感謝你們和我爸爸,希望你們能收下我們的這份心意。”李杏說著拿出了一塊類似於令牌的東西,然後又接著說:“這是我們家族的羽令,爸爸他也同意了這件事。”
“對,往後若二位有什事情都可以通過羽令號召我們家族的人,希望你們能過收下。”
“叔叔,這個東西我們不能要,既然是你族的羽令,那自然得是你們自己保管。”
顧寒澤適時地說話,開口所說並非不是言之有理。
這時,南宮凝也接着顧寒澤說的話說:“對,叔叔,既然是你們的東西,我們是不會收的,而且是我們自己答應了要救活阿姨,那我們自當盡全力。”
“所以,還請叔叔收回羽令,然後可以在監護室外的窗口處看一看阿姨。”
“那就多謝兩位了,我先去看看杏兒她媽媽。”轉身面對杏兒又說道,“杏兒,你就留在這裏陪兩位好好說說話就行了。”
“好,那爸爸你去吧!這裏有我。”
待李杏的爸爸走了之後。
李杏對南宮凝和顧寒澤關心地說道:“小凝你們也累了吧,快回去休息一下吧!”
“對了,還是要謝謝你的,你們是我李杏的恩人,我會永遠記住你們的,謝謝!”
李杏朝南宮凝和顧寒澤鞠了一躬,用着微緩而又堅定的話語說著。
南宮凝和顧寒澤沒有想到李杏會是這樣的人——知恩求報的人。
南宮凝連忙扶起她,對李杏說道:“我們不用你如此,我們只希望你能和家人好好的生活在一起,這就是我們對你的要求,好不好?”
說話時南宮凝看了一眼顧寒澤,顧寒澤微微點頭示意南宮凝接著說。
“嗯我會記住的,謝謝謝你們,真的!那我也去看望媽媽了,你們快去休息吧!”
“你去吧!我會和澤哥哥去休息的,你不用擔心我們了。”
“好,那我走了,再見!”
李杏心有愉悅地離開了,偌大的空間此時只剩下南宮凝和顧寒澤兩個人。
此時的南宮凝沒有被顧寒澤抱着,而是兩人手拉着手,十指相扣。
“澤哥哥,我們走吧!站了八個小時我好累啊!我好想家裏柔軟的大床。”
話音剛落,南宮凝就被顧寒澤抱了起來。
“哎,澤哥哥你幹嘛?放我下來!我有腳會自己走的。”
“你不是累了嗎?我抱着你,你可以眯一會了,多好。”
“澤哥哥,有你真好!”
“那給點表示如何?”顧寒澤狡黠一笑,看向南宮凝。
“什麼表示,我先睡會兒。”語氣越來越低,似有若無的感覺。
“小機靈鬼,凝兒我真的拿你沒辦法啊,我是真的栽了。”
看着南宮凝的睡顏,顧寒澤抱着她輕輕地親了親她的嘴角,而南宮凝卻又向著顧寒澤的胸膛蹭了蹭,好不貓膩。
顧寒澤走了,沒有任何可以留下他的理由。
對於顧寒澤來說抱着南宮凝就像抱着全世界一樣,其他的對於他來說都是一些無用之物,可以放棄一切唯獨不能放下南宮凝。
一路上抱着南宮凝走着,去到了電梯口,正想按住下行按鈕時,忽然被另一隻手搶先了。
這個人還說了一句“我來吧,你抱着人不方便。”
顧寒澤看向這人,是個長得白白凈凈的男人,看着有些像小白臉一樣,然後對他說了句“謝謝”之後就沒有後文了。
兩人踏入電梯,那人又問道:“你要去幾樓?”
看着他先按住的1,繼而對他說:“和你一樣。”
“是嗎?真巧,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項詢,不知你該如何稱呼?”
“顧寒澤”
“那不知你抱着的人是……”
“抱歉,她的名字我無可奉告,我先走了。”
電梯抵達一樓時,顧寒澤便就抱着南宮凝先走了,只留下項詢出了電梯后獃獃地站在那裏。
好一會兒之後,項詢的嘴角抹出了一道弧度,微微笑道說:“找到你了呢,就是不知你可還記得我?”
顧寒澤這邊,剛走到前台接待處時,前台的護士看着如此英俊瀟洒,風流倜儻,玉樹臨風的顧寒澤,燃起了粉紅粉紅的臉蛋。
直到顧寒澤走出門口,前台接待病人的小護士才回過神來,“好帥啊,只可惜長得帥的都是有女朋友的。”
“工作期間可是不允許發獃的,怎麼覺得剛剛走出去的人長得帥?”
小護士聞言一愣,看到項詢,連忙說道:“項醫生好!我下次不會了,請你別告訴楊醫生。”
“下次可不允許了,記住了嗎?”
“記住了,項醫生。”
“好好工作,我走了。”
“是,項醫生。”
項詢說完之後就走了,只留下了一個看似單薄的背影。
“哎,項醫生也好帥啊,但是就像是天使與惡魔一樣,隨時在變換着。”
夜晚的星空猶如滔滔江水一般撒滿夜空。
經過八個小時的手術,顧寒澤和南宮凝也累了,昨日放學前兩人各自打了電話回家,告訴了他們的父母今日就不回家了。
同時也告訴了自己的父母現在和誰在一起他們才同意的,尤其是南宮凝是女孩子,還未成年,但是顧寒澤就不一樣了,他父母同意的很快。
南宮凝被顧寒澤一路抱着來到了他蘭博基尼前,伸出一隻手打開車門,把車座降平,然後才把南宮凝放到車座上。
拿出手機看了一眼,凌晨四點半。
顧寒澤心想,只有在車裏過夜了。
第二天一早,顧寒澤先起來打了兩個請假的電話。
然後又繼續睡着,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