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基路伯互通花鮮生

第9章 基路伯互通花鮮生

基路伯甚為為難:“這……”

花鮮生:“他們都是神紋大家!”

白丫兒黑丫兒聞聽立即昂首挺胸,狗蛇知道自己挺胸沒有用,只是揚起了狗臉。

只有老丫頭兒沒吭氣。

基路伯又看了幾眼花鮮生的同夥:“老丫沒有問題,我知道他是誰;那兩個童子……”

黑丫兒立即抗議:“什麼童子!我是復仇縱橫的黒樞!黒樞的樞,這個關鍵詞,你知道什麼意思嗎?就是總管的意思,沒文化真可怕。”

白丫兒也道:“別說的太難聽,我們是神紋傳入,要體現我們的文采!他不是沒文化,而是不知道我們的底細和身份!火劍叔叔,我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另外,我是白樞,也是統領復仇縱橫一個方面的大總管,你如果有違法亂紀的事情被我發現,我可不會輕饒了你!你想拒絕我們進入你的崗樓,難道裏面藏污納垢了嗎?”

聽了兩人的反駁,花鮮生不禁給了二人一個大拇指,簡直是各有特色,全都不俗!合在一起,更棒!簡直就是黑白雙煞所向無敵。

狗蛇顯擺不甘人後,也湊上來一嘴:“本狗是狗樞!總管各種動物,怕你以此類推看不起本狗,本狗給你先打一針預防你小瞧人波及到本狗身上,本狗可是非同一般的狗樞。”

基路伯有些尷尬:“不是我拒絕你們入內,而是另有原因,實際上……我那崗樓狹窄,裝不下多少人,如果你們大家都去,非把你們給擠扁了不可!還有,本使邀請花鮮生小先生是有要事相商,不是隨便扯淡閑聊。”

狗蛇反應很快:“我們只帶耳朵,絕不插嘴。”

花鮮生道:“崗樓狹窄不是問題,我們自帶機車進去,兩個小姑娘還不願意進你的崗樓呢,估計臭烘烘的。”

基路伯老臉一紅,估計被戳中了心事,說道:“如此甚好,幾位請!”

基路伯前面帶路,一遍走一遍頭痛,心道這幾位怎是不好對付。

他的崗樓,當然不大,他一個平常只是靈體存在的大天使要大崗樓有何用?針尖大小的地方,可以站他那樣的天使幾十億個不止!

這且不說,如果有需要,他把崗樓擴大個幾萬倍,根本就是輕而易舉,分分秒秒就能完成。

他不想讓他們進來的原因,歸肯到底是怕麻煩。

怕麻煩的原因不是別人,就是老丫頭兒。

他雖然似乎和老丫頭兒是熟人,但是這個熟人不是知道他的底細那種熟,而是曾今加過面,知道他不是壞人,而且知道他背景很深,以至於他也摸不着根底。

一個基本原則,就是絕對不能惹!

在可能的情況下,還要大力幫忙,有求必應就是了。

如過他要求過頭,我也用盡全力去辦,還辦不成的話,說明了他的不着調,以後不聽他的就是。

他心裏翻翻滾滾走得不快,眾人更不着急,一邊走一邊看風景。

一看之下,才知道詩人說的“風景這邊獨好”確有其事。

以崗樓為中線,由於該隱等人的侵掠破壞和基路伯火劍的肆虐,如同深冬,一片灰突突的廢墟,寸草不生。

崗樓內測,如同陽春三月,處處鶯歌燕舞,一片鳥語花香,一群小白兔和打黑獅子,正在一起戲耍,笨笨的白狗熊正在引亢高歌。

黑丫兒白丫兒直接看傻,只有狗蛇大喜,以為這是它的兵,狗脖子一縮,蓄勢就要衝過去征服。

卻被老丫頭兒一腳踢飛,斥道:“沒有眼力見兒的狗東西!它們都是你祖宗輩的,要磕頭致敬!知道不?”

這個時候,小白兔、大黑獅、大白熊停止了玩樂和高歌,過來過來,侃了看花鮮生等人沒理,盯了幾眼狗蛇,小白兔心直口快,而且熱情豪爽,走上前來直截了當地問道:“你這隻走了樣的狗,是怎麼回事兒?”

這個問題,對狗蛇來說,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在這些政策的動物前幫面前,它感到愧對祖宗。

它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平時也沒有必要對人解釋,甚至還感到沾沾自喜,本狗,以前是本虎,可是佔了狗蛇,以前是虎龍,的雙重優勢!

可是現在,面對童真的小白兔,狗蛇滿臉通紅,很覺得無臉見人。

伸出兩隻前爪,蓋住狗臉,結果臉大爪子下,之蓋住了前臉:“我說小弟弟別問了,我也不知道,連解釋我都羞於開口,在純潔的小弟弟面前,本狗覺得特別污穢。”

小白兔道:“沒事狗哥哥,髒了以後洗一洗便乾淨了!另外,人家不是小弟弟,是小妹妹來着,不好意思,讓狗哥哥的狗眼看花了眼。”

大白熊說:“如此,基路伯大哥你們聊,我們帶着這隻傷殘狗給給它治一治,相逢就是有緣,萬事皆由前定,都在造物主掌管之中。”

基路伯其實只管進門的把關,園子裏的事情就不歸他管,見到大白熊如此說,點頭道:“如此甚好!狗蛇就歸你招待;不過提醒一下,外面的這些物種,也是有造物主的旨意決定它們的生死禍福,你們有心治療狗蛇的傷殘,自然是好事,但是也不必勉強;時間一到,別管是人還是狗蛇,他們就會出了這個園子,該幹啥幹啥去。”

大黑獅大白熊小白兔同時點頭:“好的!基大哥的諄囑我們謹記在心。”

那狗蛇這個時候,又變得心驚膽戰起來,縮在黑丫兒的懷裏不肯出去,覺得那邊儘管暖風徐徐,鳥語花香,它卻感到寒風刺骨,哪裏也不如黑丫兒懷裏安全。

黑丫兒是個膽大包天之輩,那裏容得懦夫?更別提懦狗了。

一把擒住狗蛇的頸上狗皮,嗖的一聲,扔了出去。

小白兔凌空一跳,接着狗蛇,力氣竟然大的出去,提着狗蛇,如若無物。

口中笑嘻嘻:“別怕!小狗狗!本白兔大姐姐向來保護弱小。”

驚魂未定的狗蛇心道,剛才你明明說你是小妹妹來着!

不過又一想,果真他們都是創世記那一代的人,別說姐姐,十八輩祖宗都有了。

這種事情,就不計較了吧。

到了基路伯的崗樓,果然精緻,大小如同一個中號鳥籠,這也太不可思議的。

基路伯看着幾個人似笑非笑,老臉一紅道:“天使的奧妙你們哪裏知道!你們別看這個鳥籠大小的東西,十萬天軍居住其中毫無問題,而且是每一個起碼一座別墅的水平,而且別墅都特別大……”

花鮮生說:“基叔叔你就別忽悠了吧?我聽我師父說,針尖大的一塊地方可以站立幾十億天使,你這個鳥籠式崗樓怎麼也有百萬個針尖,怎麼只能裝十萬天軍。”

基路伯道:“我也就隨意說說,你們也就隨意聽聽,不必較真,因為你們再多的天使有看不到。”

甚於思考的白丫兒道:“如此說來,剛才小生兒即使不出手你也沒事,因為數不清的天使在保護着你,不會讓你受傷失手的。”

基路伯暗道,看來你們是一個比一個聰明。

為了不暴露太多的機密,基路伯沒有回應白丫兒的話,只是說道:“儘管如此,本天使還是十分感謝小兄弟的出手的!凡是仗義出手者,必得好報!”

黑丫兒道:“本樞直來直去沒有那麼多彎彎繞,是什麼好報給小鮮兒?”

基路伯景觀聽到了不同名字,也知道這些人都是圍繞着這個小孩兒的,當選心中也是難免好奇,說道:“本天使信義當先,當然有好東西,你們看着吧。”

其實他也有點騎虎難下。

好人得好報,這是造物主定下來的規矩,自然由造物主記賬和賞賜,他也就是順口一說。

誰知道這幾個俗人直接都對號入座了,這不是讓我老基為難?

想我老基向來聖潔,對那些物質的東西毫無興趣,而你們估計也就追求那些東西,我到哪裏給你們去找好東西?

嗯,今天事情有些邪門。

“呱!”

一聲嘹亮的鳥叫,在幾個人的頭頂響起

一個火紅的大鳥飛了過來,落在了基路伯的肩膀上。

“小火鴉,你怎麼跑出來了?”

花鮮生一看,這不是烏鴉嘛?還什麼小火鴉呢,說的好聽。和烏鴉沒有什麼區別,只是比正常的烏鴉大了幾十倍。

咦?這麼紅的烏鴉,加火鴉豈不是恰好?

只見火鴉的烏鴉嘴不斷伸縮,把幾個人都看愣了,原來收縮的時候還好,也就二尺長,可是伸出來的時候,足有二長,狀如長槍大戟,下的黑丫兒白丫兒不約而同,藏到了花鮮生的背後。

花鮮生也是心生怯意,那烏鴉嘴不但能將他一啄兩截,而且能立即將他做成燒雞腿。

那火鴉每一次張嘴,都有一團熾白色的火焰雲動。

基路伯趕緊說:“別怕!聽小火鴉要說什麼。”

眾人驚魂未定,定神傾聽,才知道火鴉正在說話:“我說老基,你可真笨!”

“小火鴉!別沒大沒小的。你說我笨,這要是擱你身上,你該如何辦理?”

“你說呢?我有什麼好東西?”

“你除了飛的快,還會噴火以外,還能有什麼?”

“你不也是有火嘛。”

基路伯恍然大悟。

對!我的火劍也是厲害的很,很少有什麼東西可以不一燒就毀!迄今為止,只是在那五行騎士身上折了一陣。

“你有什麼兵器,花鮮生,我可以幫助加火。”

“難道有你火劍一樣的威力?”

花鮮生大喜!

“那倒沒有!關鍵是你的那東西比不上我的火劍,它的製作取材於原金然後淬進原火,初元中的兩種,你哪裏會有這種東西!不過經過我的淬鍊,除了我的火劍,以及同等級的物事以外,你的兵器就所向無敵了,你是什麼兵器,拿出來讓我看看。”

“怎麼這麼磨磨蹭蹭!”

旁邊的火鴉焦躁地呱了一聲,伸出長嘴,嗖的一聲,將掛在花鮮生腰上的一把劍給叼了過來,扔給了基路伯。

“小火鴉!你着急什麼,要有禮貌,知道嗎?”

火鴉撇了撇嘴,不屑一顧。

基路伯憨憨一笑,看樣子也沒有真想說教。

“就是這個?”

“對。”

“有名字嗎?”

“紫雲劍。”

“難聽死了!紫色是雜色,很髒的,我負責給你重鑄,名字也改了。”

“聽憑火叔叔決定。”

“叫基叔叔!算了,不怎麼好聽,就叫我路伯好了。”

“好!路伯!路伯好!路伯辛苦了。”

基路伯難得一笑,斥道:“小孩子,不要學姦猾,搞什麼禮下於人必有所求,要作正經人,不要跟那個老頭兒學,對,就是老丫頭兒,難聽死了!我給你改個名字……”

老丫頭兒一撇嘴,就你那文化程度,還幫人改名?

果然,基路伯自己退了:“嗐,對了,我又不重鑄你,給你改什麼名字?耽誤我正事。”

“路伯!我的新劍叫什麼名字,要不算了,還叫紫雲劍吧。”

“算什麼算了,必須改!就叫……我說,兩個小丫頭兒,幫叔叔想想,如果想出好名字,有賞!”

“真的?”

見到還有這樣的好事,黑丫兒白丫兒大喜過望。

兩個人正想攫取給小鮮兒/小生兒的新劍命名權呢。

二人的文化水平自然不差,都能弄出神紋了,雖然還是簡單的初級水平,造字六法起碼很紮實了,取個名字作首詩什麼的不在話下。

二丫頭一邊皺眉苦思去了,這邊基路伯則開始對付那柄紫雲劍。

突然,他二指伸出,正掐在紫雲劍中間,嘣的一聲,一折兩截!

花鮮生一陣心痛,那是隨了他三年師父親手所贈睹物如睹人念想!這下師父毀了……不對,師父沒毀,師父沒了……

正在胡思亂想,又聽到一陣嘎嘣嘎嘣亂響,那柄劍被折成了幾十段,如同一把麥片。

基路伯兩手一合,如同冷天搓手取暖一樣,擦擦就是一陣搓動,從手縫中竄出零星的火花。

可是,那些火花一個星星都沒有逃脫,被那隻火鴉伸出長嘴盡數捉住然後吃掉,如同享受美食。

大概搓了一分鐘,啪的一聲,基路伯兩手分開,一隻火紅的劍胚躍向半空,如同鳥兒想要逃跑。

空中一條劍影閃過,基路伯的正牌火劍凌空壓下,千鈞之力!

那條劍胚急速墜向地面,卻被火鴉的長嘴一挑,返回朝上飛去,撞到從上壓下的火劍上。

在火劍和火鴉的夾擊下,一條新鑄寶劍成功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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鏖戰萬星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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