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被放在了嘴上
來了!
許良朝浴室門口看去,水嫩嫩的蘇梅走了出來,解開束着的頭髮,擺頭浪了浪,把頭髮浪散開,風/情十足的樣子看得許良心中發抖,吃沙拉的儀式感這麼強?
“蘇老師,我準備好了,快把我拿起來……”
蘇梅朝許黃瓜伸手了,就快碰到許良的時候,外面的電話在響。
草!這麼關鍵的時候,誰特么打電話?有病吧!
“喂?”
……
“對不起,我沒時間……”
……
“請你以後不要再給我打電話了。”
蘇梅的聲音很御姐,冰冷中帶着傲氣,一點都不給電話里那個人面子。
“應該是個男人吧?”
許良心裏想着,嘿嘿,不喜歡男人追求,也沒對象,可能她有別的愛好吧,哈哈哈哈……
要知道蘇梅每次上課的時候,男生到得是最齊整的,長得漂亮,身材火辣這些都是其次,關鍵是她的聲音特別好聽,跟人說話總是高高在上,帶着命令的口吻,聽得人心中酥癢難耐。
許良這個時候就聽她打個電話,就很陶醉。
過來了!蘇老師過來了!許良心中在吶喊,看樣子這是要安排的節奏。
嗯?許黃瓜愣住的時候,被涼快的蘇梅給摁在了菜板上。
咕嘟……
蘇梅抽出刀來的時候,許良吞了吞口水。
“卧草,劇情不是這樣的,蘇老師,你幹什麼……哎喲……哎呀……救命……”
蘇梅拿着刀很快把許黃瓜給切成一片一片的,痛得許良大聲尖叫。
“不是這麼用的,你以為你是投幣機嗎?”
不管許良怎麼喊,也是不可能有聲音的,他現在已經被切片了。
一陣痛苦總算過去了,許良被切成了很多片,然後裝在碗裏帶到客廳。
蘇梅只是裹着浴巾,然後就往沙發上一躺,從碗裏拿起一片黃瓜貼在額頭上,然後再貼臉……
原來是敷黃瓜面膜?
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有黃瓜面膜,這麼無聊,早知道就不變身黃瓜了,無趣。
一片,貼在蘇梅的嘴唇上……啊!真香!
這就是親吻的味道嗎?這也太爽了吧,蘇梅的嘴唇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粉,應該是偏白的,正因為這樣,所以看起來是粉嫩粉嫩的,也就是他們口中的死亡芭比粉。
要知道一般的女生皮膚稍稍黑一點,或者是黃一點的話同,都沒有辦法駕馭這樣的色彩。
可是蘇梅很白,所以她太適合這個唇色,更何況,她是天生的。
粉嫩不說,還很軟,QQ的,香香甜甜的,許良下意識地撅起了嘴,很很地貼在蘇梅的唇上。
“嗯?這黃瓜怎麼還會動?”
蘇梅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拿到眼前看了看,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於是再次貼在了自己的嘴上。
許良嚇了一跳,不敢亂撅嘴了,難不成,自己附身在這些沒生命的東西上,還能控制它們做出反應不成?
許良把這個情況默默地記了下來,不過馬上又被剛才親到了蘇梅的嘴的喜悅給佔據了。
蘇梅再次把黃瓜放在嘴唇上,那種感覺讓許良快樂得不行,親她的額頭,親她的臉,親她的嘴……
咦?
她還要貼?更刺激的來了。
原來蘇梅不僅僅要貼臉,還要貼脖子,還有胸口,再往下……
許良親了脖子,就等着再往下,嗯?沒有往下了。
最後兩片,蘇梅放在了自己的雙眼上,然後她就這麼美美地閉上眼,睡起了下午覺。
許良高興壞了,雖然被切成了片,每一片都有清晰的觸感,雖然沒有夢想成真,但是也有一種把她的頭擁抱在懷裏的感受,真是太爽了。
就在這時,一條狗子跳上了沙發,照着蘇梅臉上的黃瓜就啃。
“喂,卧草,狗子,你特么滾……”
“不準吃啊,卧草!”
誰也沒想到,這條泰迪這麼狂,跳上沙發就吃黃瓜。
“蘇老師,抽它,往死里抽它!”
許良被吃了一大半,剩下幾片許黃瓜在心中吶喊。
不過蘇梅卻被泰日天逗得咯咯直笑,“花生,你喜歡吃黃瓜?來,都給你吃。”
“不要啊,蘇老師,你怎麼能把我拿去喂狗呢!”
許良不管怎麼大叫也沒用,蘇梅一邊把黃瓜喂進泰迪的嘴裏,還一點咯咯的笑。
“我特么居然被餵了狗!”
只到最後一片的時候,蘇梅的笑容深深地印在了許良的腦海當中。
……
嘶……
許良倒抽了一口涼氣,從床上彈了起來,室友孫大強和朱笑天正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卧草,你們這麼看着我幹什麼,有病?”
孫大強愣愣地主前,“許良,你是不是夢到哪個妹子了,你剛才喊得真帶勁!”
朱笑天面露難色,“許良,要不你去澡堂洗洗,換條褲衩子?”
“滾!”
許良罵了一句,從床上跳了下來,“你們特么的不是準備回家了嗎,還不買票?”
孫大強搖搖頭,“明天晚上老生畢業晚會了,又是校慶,聽說熱巴學姐要回校,看了再走。”
朱笑天也說,“是啊,熱巴學姐有多美你都不敢想,明晚還有很多導演會來,哥們兒也是影視學院畢業,說不定就被那個導演給看中了。”
“是,看中了,讓你去演屍體。”許良忍不住地潑了一盆冷水,“你特么學的可是動漫,你只會畫漫畫,還能演得了活人?”
朱笑天嘆了一口氣,問許良,“那你呢?節目準備得怎麼樣?”
許良搖搖頭,“哎,跟校花合作,壓力大,真不想去!”
孫大強一把拍在朱笑天的肩上,“裝逼!不想去,就別去,拿出手機來,王者兩把,今天我該上鑽石了,兩位兄弟開黑否,上了鑽石,那就是高手局了,到時候,哥也可以笑傲王者峽谷了。”
許良搖搖頭,“老孫,這都一年了,多少個賽季你都上不了鑽石,還高手,放棄吧。我要去禮堂了,一會要綵排。”
“別走別走,晉級賽,就一把……”
孫大強拖着許良死活不要讓他走,主要原因還是因為許良的段位比他們高,每個賽季都能到鑽二鑽一,不過這個賽季到鑽四就沒玩了。
帶一帶孫大強還是可以的,三人開黑帶兩鉑金一的,遇上的對手差不多也是這個情況。
“一把,玩一把,我就該去禮堂了!”
“好!”
三人上號,進遊戲發車。
“對面的,六分投,要不然殺得尼瑪都不認識你……”
“國服露娜,你們自己看着辦吧!”
“卧草!”孫大強大罵了一聲,“怎麼這麼倒霉啊?”
還有更倒霉的,對面一級反紅,剛開始就是一波零換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