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交出張濤
“咋地了?”巨大的聲音驚動了正在喝酒的於剪,皺着眉頭問了句。不怕別的,就怕蟲子過來了。畢竟在這一地區,他還算是比較有實力的,那些活不起的沒人敢惹他,其它幫派目前跟他們也是井水不犯河水。
“老大,沒事,我去看看。”一個留着寸頭的得力手下放下筷子,滿不在乎的說道,然後拿起身邊的刀,晃晃悠悠的向門外走去。
“死人了?瑪德。”小寸頭一出門就罵道,還以為又是那個不爭氣的小嘍啰又惹事了呢。
“死人了,死人了,昆哥,死人了。”一個嘍啰屁滾尿流的邊跑邊喊,見到了小平頭趕緊上前,就像看到了救星。
“誰死了?你死了?還是你瑪死了?”小平頭不耐煩的罵道。
“不是,坤哥,門口,門口的弟兄都,都死了。”小嘍啰眼睛裏滿是恐懼,說話的時候嘴也不聽使喚了,結結巴巴的說到。
小平頭終於意識到不好了,於是握緊了刀,快步向門口走去。
來到門口一看,只見大門倒在地上,七八個兄弟橫躺豎卧的躺在地上,無一例外,全都死了。再看門口,一個披頭散髮,穿的破破爛爛,看不出年紀的人拿着刀站在原地,猩紅的血液正順着刀刃往下流。
“於剪在嗎,我只找於剪。”那人慢慢的說出了一句話,很平淡,根本聽不出他是剛剛殺完人,不過平凡的武器卻讓小平頭感到一絲恐懼,拿着刀的手竟不自覺的開始發抖。
“不說?”林武血紅的眼睛看了小平頭一眼,下一刻,手起刀落,小平頭幾乎都沒反應過來,就被林武一刀抹了脖子,散發著熱氣的鮮血噴了一地。
小平頭到死都沒想到眼前這個人居然說殺就殺,往日,他們欺負別人的時候基本都是連哄帶嚇,遇到實力相當的就相互給個面子,雙方都下得了台也就算了,其實也很少真正的殺過幾個人,就像當初的黑社會似的,欺軟怕硬,萬萬沒想到林武根本不給說話的機會,說殺就殺,一點心裏準備都沒有。
小平頭躺在地上抽搐,已經沒救了,喊叫聲驚動了大廳內的其他人,包括於剪在內,全部來到了院內。
於剪看了看地上的屍體,再看着林武,心說,這次可真的遇到狠人了,可是自己卻搞不明白,自己到底哪地方得罪了這個人,雖然心裏有一絲懼意,但也不得不硬着頭皮上前一步說道:“這位老大,不知道兄弟哪得罪了這位老大,還請老大先說個明白。”
自己死了那麼多手下,第一時間不是替手下人報仇,反而對對方客客氣氣,只要不傻的人都看出來於剪慫了,見林武一刀秒了小平頭,知道不好對付,又想要個面子而已,誰料林武根本不給面子,用刀指着於剪說道:“你就是於剪?”。
“正是,不知這位老大…”
“把張濤交出來。”林武說道。
“誰?”於剪沒有聽清於是又問道。
“張,濤。”林武大聲的說到。
“這位老大,您是不是找錯地方了,我這裏沒有叫張濤的。”
“那你可以死了。”於剪還沒說完,林武已經動了,只見他那身破爛衣服無風擺動,隨即飛撲向於剪,一刀狠狠的砍下。
於剪大驚失色,他見過一些場面,尤其是在蟲災發生后不久,為了爭奪地盤,他也曾親手幹掉了一個修為不俗的狠人,但林武的速度卻讓他見都沒見過,已經超出了他的見識。
但怕歸怕,怎麼也不能這樣乖乖的送命,於是慌忙舉刀相迎,身邊的其他人也各自舉起了手裏的武器,全部對準了林武。
他們可不管什麼江湖規矩,什麼不能人多欺負人少,且不說眼前這個人實力太過嚇人,就算是個實力一般的人,他們也絕不會讓自己吃虧,也就是活下來才是王道,所以有槍的幾乎全部同一時間開槍,沒槍的就只能虛張聲勢了。
但一陣槍響過後,不煩沒有傷到林武,反而又倒下了好幾個,幾乎全部是一刀斃命。
於剪看着眼前的幾個手下,以及手裏斷成了兩截的刀,知道自己根本不是林武的對手,趕忙大喊一聲:“一起上,殺了他!”而自己卻不再上前。
林武站在眾人之間,環顧四周,目光挨個掃在眾人的臉上,卻每一個敢正視林武,不自覺的開始向後退。
於剪也看到了這一切,知道大勢已去,關鍵時候都是自己顧自己,又不是林武的對手,只能將手裏的斷刀擲向林武,隨後拔腿就跑。
林武豈能放過他,飛速跟上,一腳將於剪踢翻在地,刀尖抵在他的脖子上,故意大聲說道:“我告訴你,不交出張濤者,全都得死!”
於剪此時已經額頭冒汗,頂着刀尖,一動也不敢動的說道:“什,什麼張濤我不知道,老大,我真的不認識啊。”
“那你對我也沒用了?”林武繼續問道。
“確實不知道啊,老大,你相信我,真不是我乾的呀,老大。”於剪聲嘶力竭的喊着,生怕林武一刀結果了他,完全失去了往日幾的威風。
“你可以死了。”林武淡淡的說道,隨後一刀刺穿於剪的喉嚨,於剪痛苦的捂着傷口,不停的抽搐着,好一會才咽氣。
剩餘的其他人都嚇傻了,連跑的勇氣都沒有,獃獃的站在一旁。
林武將刀上的血簡單擦了擦,然後向一個距離他最近得一個小個子說道:“有吃的嗎?”
“啊?啊!有有有,老,老大,這邊請。”小個子屁顛屁顛的走在前面,將林武引到大廳。
大廳的桌子上還放着沒有吃完的食物,林武也不顧這些都是人家吃剩的,坐下后風捲殘雲,吃了個乾乾淨淨。
一旁幾個女孩躲在角落看着眼前髒兮兮的,渾身是血的人,沒有一個人敢上前。
大廳外,剩餘的人劇集在門口,看着林武吃完,心裏稍微有點放心,看樣子他只想殺於剪,似乎與其他人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