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罩頭爆打一頓
夙嫣醒來之後,一直吵着要見鄭玄琅。夙罌哄了很久,苦口婆心,跟她說明,那就只是一場夢。夙嫣也不是那麼好哄,她一口咬定,自己是真的見到琅哥哥了:“罌罌,你是不是討厭你爹爹,把你爹爹給趕走了?琅哥哥他好端端的,怎麼會是一個夢?”
夙罌找來茯苓和丁香,合著口供,一齊說明,她們根本就沒有出過門。夙嫣雖然不願意相信,卻也有些動搖了。夙罌給她做了很多好吃的,陪着她玩了很久,才慢慢地,讓她接受了事實。這娘親平時好哄,這一次還真是有些難哄。
哄好了夙嫣之後,夙罌讓丁香和茯苓千萬不能將此事傳出去,一定要守口如瓶。倆人自然是點頭答應,不敢多說一個字。但是,倆個人私下裏卻憤憤不平,代夙嫣主子叫屈。
丁香說道:“這麼多年以來,我們都不知道害谷主這麼悲慘的人是他。要是早知道,我們老谷主一定繞不了他。他還真是毒啊,找了個替身哄着老谷主將替身殺了,自己卻做起了駙馬爺。這分明就是男人見異思遷,攀龍附鳳,拋棄我們谷主的戲碼呢。”
茯苓也替夙嫣不值,畢竟伺候了夙嫣多年,也目睹了夙嫣發病至今,更是將那鄭侯恨得咬牙切齒:“真是個無情的男人!為了做駙馬爺,就這麼忍心拋棄我們谷主。虧得我們谷主至今還惦念着他,一聲聲的琅哥哥叫着,叫得人肝腸寸斷。”
這倆個人以為沒人,才這麼小心地發泄了一番。誰知,這些話都被白海棠給聽到了。白海棠將茯苓和丁香的話聽在了耳里,當場便發飆,怒罵道:“王八蛋!敢這麼欺負我們夙嫣!”
丁香馬上捂住白海棠的嘴:“海棠夫人,罌罌讓我們一個字也不能提,你怎麼能這麼大聲說出來?這件事情,罌罌說了,讓我們禁聲,我們得聽罌罌的。”
白海棠怒不可遏:“罌罌真這麼說?”她也一切都聽罌罌的。但是,那種見異思遷的男子,她就是覺得,一定要教訓教訓。
茯苓:“嗯,是罌罌說的。罌罌不讓說出去。”不然,她非上街將那人的聲名給唱衰不可。
白海棠又問了事情的經過,嘴上不再說什麼,心裏卻怒火三丈。她之所以能活到現在,是夙嫣的爹夙幽和夙嫣的女兒夙罌救了她。沒想到,夙嫣的病是那個鄭玄琅害的。夙嫣雖然弱智,但在白海棠的心裏也等同於是她的大恩人。
敢這麼欺負她的恩人,害得夙嫣這麼多年來凄風苦雨,她絕對不能就此放過此人。白海棠性格有些豪爽,是個恩怨分明的人。她對自己前生沒什麼記憶,就連白牡丹都常常夢見一些零星的往事了,可她卻什麼也記不起來。因為記憶空白,她也十分安生。可是,夙嫣的這件事情卻讓她怒火難平。
她偷偷地瞞着眾人出了罌花莊園,去調查起鄭玄琅來。原來這鄭玄琅最近多數時侯都住在公主府上。而這公主府離皇宮很近。鄭玄琅如今是武安侯,他也有自己的侯爺府。但是,他回侯爺府的時侯比較少。不過,她初步也可以確定,這鄭玄琅的行蹤是在公主府,侯爺府,軍營,皇宮四個地點之間切換。
白海棠選了一個侯爺府到皇宮的路段進行伏擊,想要給夙嫣報仇。雖然不能殺人,但打他一頓出口惡氣也是好的。不過,白海棠也知道,這武安侯能手握重兵,想必武功高強,她不容易得逞。
所以,白海棠帶了一包藥粉。這藥粉是她從罌罌那裏拿到的。這藥粉沒有什麼毒性,但要是讓人聞到,必會讓人暫時失去武力。
白海棠做了萬全之策,還蒙了面巾,日日伏在鄭玄琅的必經之路上。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她伏了幾日之後,終於等到了鄭侯一個人出門,坐在馬車上要進宮上朝。
白海棠馬車適時攔住他的馬車。
車夫沒想到有人膽敢攔鄭侯的馬車,喝斥道:“哪個不要命的,敢攔侯爺的馬車?”
鄭侯掀起車簾時,白海棠一句話都不說,立馬將藥粉向鄭侯打過去。鄭侯雖然立馬閉了呼吸,但這還是吸進了少許藥粉的味道。而趕車的車夫就更不用說,吸入了藥粉之後馬上手腳都軟了。
“你是什麼人?敢害鄭侯爺!”車夫說完這話后就倒下了。
鄭侯吸了少許藥粉后,立馬感覺到了,這藥粉讓他內力頓失,居然連運功的能力都失去,心下不禁暗驚。一般的藥物可奈何不了他,就算吸入少許,他也能頃刻之間運功排出。可這藥粉一經吸入,他居然就不能運功了。
饒是他冷靜自持,也有些駭然失色,但他也還是力持鎮定地問道:“你是誰?有何目的?”
白海棠不想多說什麼,只是飛身拿着一個麻包袋向鄭侯當頭罩下,要將鄭侯罩着打一頓。鄭侯內力頓失,運不了功夫,而白海棠的武功原本就不錯,這些時侯更是在夙罌的指點下日日修練得又精進了不少。
所以,這鄭侯竟然沒法避開白海棠的這當頭一罩,被罩了個正着。白海棠一招得手,便一點也不客氣地,將鄭侯拖倒於地,拳打腳踢,往鄭侯身上瘋狂地招呼了一頓。
打得盡興時,白海棠原本是不打算說話的,卻忍不住一邊打一邊脫口說了幾句話:“叫你這王八蛋敢欺負人!為了做駙馬爺就做負心漢!人心不足蛇吞象,我打死你這王八蛋!”
白海棠只為了出口惡氣,揍得手都累了,這才放過了鄭侯。她也知道不能打死人,只是想揍他一頓罷了。但是,白海棠武功不錯,打人又是往死里打,這鄭侯當然就傷得不輕了。
白海棠打完就走了。
鄭侯平日裏身邊還帶着小兵的,今天那幾個小兵沒帶在身邊,也是因為他藝高人膽大,想着沒人敢動他。哪想到今日居然有個不怕死的,先撒葯再打人。幸而這人不是要他的命,倘若是想取他性命的話,他今天只怕就玩完了。
鄭侯很快恢復了武功,但等他想追人時,哪裏還有個人影?他細細地回想那人說的話,不禁想着,難道是夙罌?不過,那人的身材不是夙罌。夙罌一個十四,五歲的女孩子,雖身材高挑,但卻不象襲擊他的人。襲擊他的人身材豐滿,更象是一個婦人,說話聲音也是一個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