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中毒背後的隱情
第25章中毒背後的隱情
“這次，我要把那個舒雲汐那個小賤人和舒博浩那個野種一起收拾掉！”關氏惡狠狠地說道，“這麼多年了，看見他們就覺得礙眼。等收拾了他們，咱們府上也就乾淨了！”
“娘，我等你的好消息。”舒雲珞笑着說道。
“放心交給娘吧，你就好好養身子吧。”關氏拍了拍舒雲珞的小手，“哎呦，我的女兒呀，就算是病了，也是個京城第一的病美人，嘖嘖嘖，這小模樣，誰見了會不喜歡呢。”
“娘……”舒雲珞聽了關氏的話，羞得紅了臉，垂下頭，心裏幻想着龍灝庭對她痴情的模樣，總有一天，她會成為四王妃的。
淺香居。
院門打開，從裏面走出來一個大約十五歲的少女來，一身下等丫鬟的打扮。按理說平常她這樣的丫頭是不允許隨便走動的，不過剛才院子裏的二等丫頭吩咐她出去去取些炭塊來，這才出了院子。
出了院子，剛剛拐了一個彎，便被人叫住了。
“小芷吧？我們小姐想見見你。”婉彤緩步從一側走了出來，攔住了那少女的去路。
那個叫小芷的少女腳步一頓，愣愣地看着婉彤，“四小姐找我有什麼事嗎？”
“不必多言，跟我來就是了。”婉彤說著，轉身便走了。
小芷看看四周，雖然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但還是跟上了婉彤的腳步。
在另外一個角落裏，春雨將一個包着銀兩的小布包放到了那個吩咐小芷出來的二等丫頭的手裏，那丫頭趕忙收了起來，兩個人什麼都沒說，心領神會地相視而笑。
小芷忐忑地跟在婉彤的身後，她不知道這個時候四小姐找她會有什麼事。
兩個人避開了別人的耳目，來到了一處偏僻的小園子裏，這院子夏天的時候還會開些花朵，到了冬天就給人一種凋零蕭瑟之感，十分凄涼。
舒雲汐就這園子裏的一個觀景閣樓里坐着，雖然不是很暖和，但至少可以避風，更能避開不必要的耳目。
“小芷見過四小姐。”小芷低着頭，唯唯諾諾地走到舒雲汐的面前，抬頭偷瞄了一眼舒雲汐，當她的視線與舒雲汐那清澈微涼的目光相對的一瞬間，她的心猛地一顫，慌忙低下頭，不敢再多看。
不知道為什麼，她只看了舒雲汐一眼，就被她身上的某種氣勢嚇住了。
“你就是小芷？張媽的女兒？”舒雲汐坐在椅子上，手裏抱着暖爐，聲音清冷，表情淡淡，看不出喜怒哀樂來。
“是。”小芷低頭答道。
“抬起頭來，我瞧瞧。”舒雲汐輕聲說道。
“是……”小芷說著，便怯怯地抬起頭來，只是目光依舊不敢與舒雲汐直視。此時的她完全不知道舒雲汐叫她來這裏是為了什麼，所以緊張的一直用手搓着她的衣角。
“嗯。的確是個標誌的姑娘。”舒雲汐淺笑着點頭說道，“難怪王管事惦記着要把你娶回去做小。”
小芷一聽，猛地抬起頭來看着舒雲汐，瞪大一雙眼睛，不解地看着舒雲汐，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對她說這些。
“小芷，你今年只有十五歲吧！王管事今年貌似已經五十有餘了，你甘心嫁給他嗎？”舒雲汐低着頭，雙手擺弄着手裏的暖爐，看似是不經意的問話，卻讓小芷全身一顫。
“不……不想……”小芷半低着頭，一邊偷瞄着舒雲汐，一邊咬着嘴唇說道。
“是啊，你不想！就因為你不想，所以張媽就要謀害我二弟為代價，換取你的自由！是不是！”舒雲汐的聲音忽然變得犀利起來，雖然聲音仍舊不大，但足夠震懾力了。
“不是的……沒有……我……”小芷聽了舒雲汐的話，突然變得結結巴巴，不知道要怎麼解釋才好，她很想說二少爺生病和她們母女沒有關係，可是當她接觸到舒雲汐那雙威懾力極強的雙眸時，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得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帶着哭腔求饒道，“四小姐……我娘也是沒有辦法……我是真的不想嫁給王管事……我娘疼我，所以才犯下了大錯……求四小姐饒過我們……”
“放過你們？呵，我二弟至今躺在床上昏迷不醒，隨時都可能死去，你讓我放過你們！你覺得，可能嗎？”舒雲汐冷笑着問道。
“四小姐，我們也是被逼的……求您救救我們……我和我娘也不希望二少爺有事啊……可是……”小芷跪在地上，已經哭得泣不成聲，“可是我實在不想嫁個比我爺爺年紀還大的男人啊……”
舒雲汐站起身來，緩步走到小芷跟前，微微躬身，伸出白玉手指來，勾起小芷的下巴，將她的頭輕輕地抬起來，盯着她那淚眼婆娑的眼睛，半晌才開口輕聲說道：“想給自己留條活路不是沒有辦法，但你們必須聽我的。”
聽了舒雲汐的話，小芷眼睛一亮，立馬點頭說道：“是！我們一定聽您的，只要您能留給我們一條活路。”
“說說看，二少爺到底中了什麼毒。為什麼病症看起來像是感染了風寒。”舒雲汐收回了手，轉身回到了椅子前，坐好，看着小芷。
“四小姐連二少爺中毒的事都已經看出來了嗎？”小芷不敢相信地看着舒雲汐，整個尚書府都在傳四小姐是個傻子，她只是個下等丫頭，所以也只能遠遠地見過四小姐幾面，並沒有太深的了解，但今日相見，這四小姐行事果斷冷靜，眼神清冷犀利，怎麼看都不是個簡單的人。
“二弟耳後的那個紅色的小點，不就是最好的證據嗎？”舒雲汐坐在椅子上，挑眉看着小芷，“暫時沒有被人發現，不等於不會被人發現。能在那麼隱秘的地方施針下毒還不被人發現，除了張媽就不會有別人了吧。”
“四小姐猜的不錯。”小芷深吸了一口氣，露出了一臉痛苦的表情，“可是這一切都是大夫人逼着我娘這樣做的。大夫人說，如果不按照她說的去做，就把我嫁給王管事，不僅如此，嫁過去之後，我就不準再見我娘了，從此生死有命……我娘是因為捨不得我，所以才迫於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