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特別的訓練
葉兒回到家中再次穿起葉凡送給她的珍珠白長裙,袖口上綉着淡藍色的牡丹,銀絲線勾出了幾片祥雲,下擺密麻麻一排藍色的海水雲圖,胸前是寬片淡藍色錦緞裹胸,身子輕輕轉動長裙散開,舉手投足如風拂揚柳般婀娜多姿。
她想葉凡就像是親自丈量過身體尺寸一般。衣裙穿在身上簡直就像是量身定製的一般。她時而翩翩起舞,展現自己曼妙的身姿;時而優雅端莊走在家中的每一個角落,就想聽一句嬸嬸幾句讚美的話語。
她喜歡這個禮物。恨不得穿着這身美麗的衣裙不再脫下來。可是她更是擔心的是自己不小心將衣裙弄的褶皺難看。所以只能依依不捨的將衣裙脫下來小心的掛在衣櫃中。
這晚她做了一個美麗的夢!夢中有她,也有他。他們牽手走在一條櫻花盛開的路上,看粉紅色的一片,像一大片粉紅色的彩雲。微風一吹,花瓣落了下來,猶如一隻粉色的蝴蝶一邊在翩翩起舞,一邊在唱着美妙又悅耳的歌聲。又宛如給大地鋪上了粉白相間的地毯。
他們就這樣一直走在這樣的路上一直走啊走着,不覺着一絲疲憊。彷彿就像走完了一生一樣。
翌日清晨。
葉凡被美麗帶着來到城郊不遠處的小山坡上。這裏青山綠水,草叢裏,有蟋蟀和蛐蛐的奏樂,他們變換着節奏,時長時短。
不知在哪棵樹上的蟬兒,不甘寂寞,嘹亮的蟬鳴破空而來,似乎相遇蟋蟀和蛐蛐兒們一爭高低。
葉凡看着美麗說:“帶我來這裏是欣賞風景嗎?”
美麗舔着自己的貓抓說:“你來純欣賞風景我也不攔你。你隨意。”
葉凡這下認真的說:“那就來吧!我準備好了。”
看着葉凡一副壯實一去不復返的樣子美麗嗤笑着說:“你身上那些東西都是最低級的血契法器。你現在的實力使用應該沒什麼大問題。將你的血液滴在你的那些東西上,你自然就會知道怎麼使用這些東西。我做的是幫你熟練運用這些東西。”
葉凡聽着美麗的話將自己手指咬破開始挨着滴血。果然,如美麗所說胸針,戒指等等用法功能像是電腦複製粘貼一般的出現在自己腦海中。
期間,美麗並沒有閑着。在葉凡的周圍蹦來跳去的像是在佈置什麼陣勢一樣。最後跳到葉凡的肩膀上用自己爪子在他的額頭上點了一下。
天上風起雲湧,遮天蔽日一般。地上就像變魔術一般從地下竄出樹根石柱,原來的青山綠水的山坡青石板鋪出了平整的地面。穹頂的結構的宮殿裏燃起幾個火盆,火光四溢足夠將這裏照亮。
這就是美麗為他擺出來的訓練場。有點像是古羅馬的角斗場。只是這裏是一個密閉的空間,給人一種陰森恐怖之氣。
美麗跳上一個方形石柱,石柱緩緩上升將她托離地面至少兩米。
她站在石柱上繼續舔着自己貓抓說:“你準備好了嗎?個訓練場不像你學院的訓練場。只要你把對方打趴下或者對方把你打趴下才會結束。”
就是這個簡單的規則。他完全不清楚這個訓練場究竟會出現什麼?
美麗聽到他的回答將自己爪子輕輕拍了拍方形的石柱,就像是親手按下了遊戲的開關一樣。她趴在石柱上欣賞着面前的遊戲。
葉凡對面出現一個相同的自己。這個讓他一驚!難道是這是要讓自己打敗自己?
他試探性的使用幻境戒指製造出一個地獄火燒的空間。他操縱着地獄之火在他的周圍焚燒着。看着對方的鎮定自若的樣子似乎沒有受到任何影響。反而自己卻有種被架在火上烤的感覺。
看着他露出的笑容他是明白這個笑容的含義的。現在的我就是他,他就是我。所以自己想做什麼對方都能了如指掌的破解。
“這哪裏是什麼訓練?分明就是為難!”他像美麗抱怨着。
美麗沒有理會他像是很困似的已經趴在上面睡著了。
憑空大霧瀰漫,伸手不見五指。
只能感受到身體各個部位被人拳打腳踢的疼痛卻絲毫不見任何人影。他現在就像一個沙包一樣沒有反擊的能力。
他此時好像聽到了美麗聲音:“對,就是這樣!想成為一個高手就應該先從挨打開始。”
這是誇自己的話?
他此時反而聽出一些嘲笑譏諷的味道來。不,自己不能這樣被動的挨打了。要麼自己像對方一樣在這樣的大霧中看清他的方位,要麼就要改變當下的環境。
他嘗試着憑空以自我為中心向四周颳起一場大風,大霧也是瞬間被吹散。迎面看到他又捏緊拳頭沖了過來。他迎面上去雙拳碰撞的沒有感覺到一絲疼痛。同時,對方再一次的憑空消失了。
胸針的是能夠成倍增加自己的感知力的。他閉着眼睛用自己的耳朵聽着周圍的動靜。沉重的腳步聲漸漸地向他逼近。就在此刻,他睜開眼睛用盡全力向那個聲音的方向打出有力的一拳。
這一拳並沒有傷到對方,只是將他的隱身效果打沒了。他看着他還是用那樣的笑容笑着他。那種笑容好像在嘲笑他太過於無能!竟然連自己的皮毛都傷不到。
他有點抓耳撓腮的憤怒!
大喝一聲后沖了過去。還沒近身,腳下的青石板突然變成了無數鋒利的石頭突刺陣一般向上突起。他就像是掉在了地上的皮球一般彈起,掉下,再彈起,再掉下......
只聽到他尖銳的哀嚎聲響徹整個大殿。
美麗像是被他吵醒了一般,看着他上上下下的,用自己爪子遮住了自己眼睛。
她搖着頭髮出“呲呲”的鄙夷的聲音說:“看清來好像真的很痛啊!喂,還有氣沒?有氣就繼續着走起。”
他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且在一陣呲牙咧嘴的嘆息聲后喊道:“死不了!要不是手鏈有快速修復傷勢的作用,恐怕我已經趴下起不來了。我好像摸出一點門道了。我......”
沒等他把話說完突刺陣變成了一望無際的沙漠。他的身體像是掉進了流沙中一樣在慢慢的下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