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受到折磨
第二百五十一章受到折磨
“這到底是哪裏?”蔣雪兒看着這陌生的環境,心裏很是疑惑。到底還有誰會想要對她不利呢?
她明明已經沒有再和誰有恩怨了。
“你醒了?”徐嬌瑩穿着一條性感的弔帶裙,身披灰色的水貂披巾,看起來是那麼地高貴優雅。但是剛從舞會上回來。
“你為什麼會在這裏?這裏到底是哪裏?”
“這裏是某酒店的宴會廳,我正在這裏參加宴會。怎麼?你也想來參加?”徐嬌瑩柔魅的臉上帶着笑,但是眼神里卻透着深深的寒冷。
“我不想參加什麼宴會,我想要回家。”
“回家?回哪裏的家?回洛江楓的家嗎?”
“怎麼可能,我為什麼要回江楓的家?你瘋了嗎?”蔣雪兒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她說的話為什麼這麼奇怪?
“哈~你不是也是洛爺的未婚妻嗎?可是,在遇到了更好的男人之後,你就狠心地拋棄了洛爺,然後還讓你的男人把洛爺送進了監獄,毀了他的下半輩子。也毀了我的下半輩子。”徐嬌瑩終於露出了兇狠的表情,她的眼神里有着熊熊的妒火和怒火。像要用眼神把蔣雪兒焚燒殆盡,屍骨無存。
看着她這樣猙獰的表情,蔣雪兒反而是輕聲笑了起來。“原來你是為了江楓來找我報仇的,這倒算你對他還有一點真心,沒有枉費他對你的寵愛。放心吧。就算他不在你的身邊,他也會為你打算好的。”
“他替不替我打算輪不到你來說,你算是什麼東西?一個吃裏爬外的人。”
聽着她的話,蔣雪兒卻並沒有生氣。畢竟江楓的確是被歐意辰送進監獄的。但是那也是因為他先想要傷害歐意辰啊。這並不能怪任何人吧。
而眼前這個可憐的女人只是想要發泄自己不滿的情緒,那被她罵幾句又如何?
“我從來沒有做對不起江楓的事情,我沒有吃裏爬外。”
“你明明可以去求歐意辰放了洛爺,可是你做了嗎?你為洛爺做過什麼?”
“徐嬌瑩,法律並不是你說怎麼樣就可以怎麼樣的。江楓他做的事情性質太惡劣了,無論是誰都沒有辦法可以救他。你醒醒吧。”
蔣雪兒苦口婆心的勸着她,希望她不要做傻事。不然等一下她也會關進去的。怎麼這些人都那麼喜歡去坐牢呢?怎麼就那麼喜歡作姦犯科呢?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那麼衝動。
“你給我住口。既然我救不了他,那就讓你們這些害了他的人一起痛苦。我不會讓你們幸福快樂的生活着的。我要讓歐意辰失去他最寶貴的東西。”
“你想做什麼?你難道也要像江楓一樣進去坐牢嗎?這件事情明明已經到此為止了,為什麼你非要節外生枝呢?而且你口口聲聲地說著愛江楓,可是為什麼要挑唆陳安彩去打胎呢?你明知道那時江楓唯一的孩子。為什麼要這樣做!”
“因為我不允許除了我之外的女人替他生孩子。誰都不可以。”
“你跟她不是好姐妹嗎?為什麼不可以?那既是你姐妹的孩子,又是你愛人的孩子,你怎麼忍心去傷害他?”
“你給我住口,少在那裏大義凜然的教訓我。你恐怕是不知道現在自己的處境吧。”她說著就陰險地笑了起來。
“知道我為什麼帶你到這裏來嗎?因為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你身上帶着定位的東西已經早就被清理掉了。而且歐意辰現在肯定已經被那輛帶走你的車子耍得團團轉了。想想他現在的表情一定很好笑,哈哈哈哈~”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對他做了什麼?”蔣雪兒的聲音有些慌張了起來。她自己有事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他不可以有事。
“哎呀,竟然不先關心自己,反而關心起他來了。不過我就喜歡看你痛苦的樣子,所以我是不會告訴你的。”
她說完就很得意地走到了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然後還慢悠悠地端起一杯紅酒,一邊欣賞着蔣雪兒擔心的表情,一邊品嘗着紅酒。
“你不告訴我我也知道,以你的實力根本就不能對他怎麼樣,你根本就傷害不了他。”想到這一點的蔣雪兒終於安心了下來,然後開始思考該怎麼從這裏逃出去。
但是她手上和腳上的繩子都綁得很緊,她掙脫不開。
聽到她的話,徐嬌瑩的臉色變了變。但是她依舊裝成如無其事的樣子。“你不要想套我的話,我是不會告訴你的。我就是要讓你的精神和身體都受到折磨。”
她說著就從角落裏拿出了一根鞭子,然後慢慢地走到了蔣雪兒的面前。
看着她手裏的鞭子,蔣雪兒卻是毫不畏懼。不就是打幾下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她連死都不怕的人,還會怕這點痛嗎?
“以前,洛爺把你當成寶一樣供着,小心翼翼的呵護着,你要什麼都給你,你不要的,也想給你。但是對我卻從來沒有這樣過,所以我的心裏早就對你恨之骨了。但是因為洛爺,我不敢動你。而且你還曾經打過我。這口氣我一直忍到了現在。終於有機會報仇了。”
她說著就揚起了手裏的鞭子,狠狠地抽向了蔣雪兒。
蔣雪兒低下頭,盡量地用手護住自己的臉,打別的地方可以,但是不能打臉。
徐嬌瑩卻偏偏就往她的臉上抽,可惜卻被她的手擋住了。所以只是在她的身上留下了很多的血痕。並沒有傷到她的臉。
不過,她並沒有太執着與這件事。而是突然就獰笑了起來。
“你以為這樣打一頓就算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要讓歐意辰痛苦,最好的辦法就是傷害你。更好的辦法是讓他戴綠帽子。所以,你就好好地享受一下別的男人給你帶來的快樂吧。”
她說著就拍了拍手掌。然後就有身體健壯的男人推門走了進來。
“今天一定要好好地招呼她。”
“是。”
看着那兩個男人在一步一步地向自己走來,蔣雪兒終於還是害怕了。
她的手開始不停地掙扎着。撕扯着,但就是弄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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