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綠袖

第256章 綠袖

第256章綠袖

都是不拘小節的好男兒,宋祁言也不講究這茅棚太過簡易,四面透風。

穩穩的坐下,迫不及待的張嘴詢問闞宥謙的過往經歷。

“你這些年究竟都去了哪裏呀?我見你今天這氣度,想來你去過不少地方吧?”

闞宥謙並不打算回答他這些亂七八糟的話語。

“綠袖過得還好嗎?”一張嘴,竟是揭開了被隱藏多年醜事的遮羞布。

宋祁言心頭一顫。

嘴角有幾分哆嗦:“你,你說什麼呢?誰,誰是綠袖呀?”

闞宥謙的眼神定定的落在宋祁言的眼睛上,沒有絲毫的溫度和人情味兒。

“綠袖過得還好嗎?”

他又重複了一遍問題。

依舊是冰冰冷冷沒有絲毫溫度可言。

宋祁言知道自己今天逃不過去了,心裏頓時一陣懊惱,早知道會被問這樣的問題,剛剛就不該堅持要進來!

“咳咳咳……”低下頭,有些不好意思的咳嗽了兩聲。

“綠袖是誰?”沈炤和顧謹寒同時開口。

兩人卻是誰都沒有搭理他們。

“我不知道你這般處心積慮的想要接近我小妹是什麼意思,但我不希望她成為第二個綠袖,所以請你離她遠一點,可以嗎?”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現在是在因為一個過去的女人誹謗和污衊我的為人嗎?”宋祁言激動的站了起來,言語間滿是對闞宥謙的指責。

闞宥謙依舊紳士的坐着,看向他的眼神里全是淡漠。

“我可以認為你現在是氣急敗壞嗎?”

“當然不可以!”宋祁言大聲的反駁。

意識到情緒有些失控,他穩定了一下自己的身形,閉了閉眼,然後穩穩的坐下。

眼睛看向闞宥謙,眼裏的緊張和掩飾不住的激動,讓他很明顯有些坐立不安。

“我可以解釋的!”

“嗯!”闞宥謙點頭:“你說說看!”

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他並沒有那麼想聽,不過男人的狡辯,他倒是很有興趣。

這麼多年過去了,也不知道他的狡辯水平,是不是有所提高。

順便有些事情,他也想要讓別人聽一聽。

“當初是綠袖主動找到我,說傾慕我,想要做我的女人的,你知道的,那時候我……我家裏人管得嚴,我沒有過任何的女人,冷不丁有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主動送上門,我自然……”

自然就收了啊,那樣的情況,不收就不是男人啊!

當然了,那只是適合年少輕狂的時候,血氣方剛的階段。

若是那綠袖換成現在來到宋祁言身邊,縱使她有萬種風情,貌若天仙,他也不會有絲毫的心動。

因為他覺得這天地間最美的面孔莫過於闞梨微了,沒有人會比闞梨微更美麗!

“所以你睡了她,還不止一次,後來東窗事發,你們的事情被翰林院裏的先生髮現了,先生將事情偷偷告知給了宋將軍。

宋將軍管你管的很嚴,尤其在女人這一塊,面對宋將軍不由分說的斥責,你當場否認了,甚至還將髒水潑到了綠袖的身上。

編造出一些她如何不要臉勾引你,如何不知廉恥的對你使用各種陰謀詭計的子虛烏有的事情,來將你從這一場見不得光的情事中徹底的摘乾淨了!”

闞宥謙冷笑着說出當年的這一樁事情,對宋祁言這個人,他自那次之後,就再也沒有任何的好感了。

“我知道你當初跟綠袖也有過一段感情,所以我理解你心裏的氣憤,我不怪你……”

“我跟綠袖從來就沒有過任何的男女之情,將她介紹到翰林院做女使,只是因為她曾經幫助過我,今日舊事重提,只是因為我親眼見到她死在了我的面前……”

“什麼?綠袖死了?”宋祁言又一次站了起來,這一次情緒比上一次還要更加的激動。

闞宥謙看着這樣的他冷笑越甚。

鄙夷的勾唇:“宋將軍可別跟我說你一點都不知道!”

“我真的一點都不知道!”宋祁言繼續解釋道。

闞宥謙對他已經逐漸失去了耐心,說話的聲音都有些大了起來。

“當初你選擇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將髒水盡數潑給她的時候,難道不就應該想到你父親會如何對待她了嗎?

試圖毀掉宋家最有出息的嫡子,你覺得你的父親母親還會放過她嗎?”

“所以綠袖是在哪裏死的?又是因為什麼死的?”宋祁言的身體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以前沒有細想過,現在卻能猜到個大概了。

“邊關,軍營,被千萬士兵侮辱之後的她,為了救一個年幼的女孩子,親自死在了胡人手裏!”

那是一個悲慘卻壯觀的故事。

身世凄慘的女人在自身不保的情況下,卻可以義無反顧的救下一個小女孩,這讓身為男人的闞宥謙很是自慚形穢!

“你當時就在旁邊,可你為什麼不伸以援手救救她?”宋祁言恨恨的責問。

闞宥謙沒有說話。

那是他這一身最為凄慘的歲月里,最不堪回首的一段時光。

他不是不想救,而是無能為力。

“呵呵!”用冷笑和鄙夷掩飾掉自己的心慌和難受。

闞宥謙看着眼前的宋祁言,又一次發出了嘲諷的笑聲。

“若不是因為你,她怎麼可能去到那樣的地方?若不是因為你,她怎麼可能遭遇那般不堪的折磨,現在的你不僅一點反思都沒有,反倒是跑來責問我為什麼不救她了。

源頭是你你竟然一點都不清楚嗎?我的宋統領!”

闞宥謙的眼神突然變得毫無任何一絲溫柔,冷冽的眼神猶如淬了毒的匕首,寒光閃閃,讓人不寒而慄。

哪怕宋祁言是一個上過無數戰場,殺過無數人的將軍,可是這一刻他還是害怕了闞宥謙的眼神。

這彷彿是一種對靈魂最深處的拷問和責備,是一種讓人不敢深入探究的深淵和恐懼!

“我……”宋祁言無力的癱坐在凳子上,眼裏滿是後悔和懊惱。

“後來我找過她,我想過要彌補的,只是我找不到她了,我怎麼都找不到她了……”宋祁言的聲音里甚至帶了些許的哭腔。

作為局外人的沈炤覺得這個樣子的他可笑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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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好眼盲王爺后我害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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