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我的女人你別動
夜深,阮忞洗漱后回到自己房間,舊手機和新手機一起放在書桌上。在他剛進屋沒幾分鐘,舊手機突然變成顆粒狀消失,隨後一股金色的能量團轉移到新手機上,再過了一會兒變化成嶄新的戰神。
戰神和之前的樣子差不多,只是如今看起來更新更有未來時代感,體積也變小了許多。
“戰神,你是什麼時代的!”阮忞問。
戰神的眼睛閃爍了幾下,沒有給出回答。
“戰神,一加一等於幾?”阮忞又問。
“二!”戰神飛快的回答。
阮忞又嘗試問了幾個問題,只要是天地書和瓶子包括它自己的所有信息,戰神都不會給出答案。如果問一些基礎的問題,它能對答如流。
“它居然還能預測未來三分鐘內發生的事情!”阮忞懂得了戰神的回答機制,一點一點的試探出戰神的功能。
第二天,父母早早就開車去上班,阮忞也跟上車到醫院的籃球場上打球。
醫院的籃球場有三個,全部連在一起。早上和傍晚的時候,會有不少人來打球。阮忞平時朋友不多,倒是非常喜歡和打球的那些人扎堆。
這些人中,有退休的老年人,也有下班或者休息的中年人,更有和他差不多的學生或者二十多歲的年輕人。
這個團體是很奇妙的,如果你的球技足夠好,就很容易被接納,人脈這種事自然水到渠成。
“嘿!毒蛇,來啦!”球場上還在熱身的幾個年輕人跟阮忞打招呼。
在學校幾乎不打球的阮忞,在野球場上卻有毒蛇的稱號,不是因為他的個人技術有多麼精湛,主要是因為,阮忞的一手三分球投得出神入化。
“放假了也沒露個臉,最近幹嘛呢!你小子,連遊戲都不上線!手機都打不通!”說話的人叫阿海,二十齣頭,家裏開了三家飲料店,算是本市的隱形富二代範疇。
“海哥!隆哥!二哥!”阮忞沒有回答的問題,而是先跟球場上的幾個熟人一一打了招呼。
“要不要來場3v3!?”海哥用力的拍了幾下球問球場上的幾個人。
“就知道拉毒蛇一起!”二哥笑罵!
很快,分組完成,阮忞和海哥和二哥一起,對面是隆哥一隊。
“嘿!”阮忞完全無視防守自己的人,在接球的一瞬間做了一個假動作把防守的人騙得跳起來,阮忞隨後後撤一步跳起來出手,球也應聲穿心入籃。
“好球!你小子到時候要是有時間來替我們公司打比賽!要是贏了,有獎金如何?”隆哥說。
“進了一個球而已,再來!”防守阮忞的男孩不服氣道。
接下來,阮忞完全掌握了比賽,不管是自己投籃,還是精妙的傳球,把防守他的人玩得團團轉。
“考慮一下,有時間幫我去比賽!”隆哥拍了拍阮忞的肩膀說,他彷彿已經看到了自己拿着證書捧着獎盃。
比賽結束,阮忞也表示有時間一定去。
就在阮忞收拾東西往回走的時候,四面八方的保衛拿着防護盾和鐵叉快速的往門診方向跑。
“九樓,產科!快!”其中一個年長的保衛對集合過來的其他保衛說道。
九樓!兒科?這不正是媽媽的科室嗎?阮忞立馬將手上的東西往地上一丟,快速的跑進門診。
因為保衛防控,電梯是進不去了,其它的電梯在工作中。阮忞只能快速的跑進消防通道走樓梯。
等阮忞跑到九樓推開消防門,整個樓層右側鬧哄哄的,保衛還有三層樓才能全部上來,阮忞顧不上那麼多,撥開人群往護士站走去。
“玉姐,我媽呢!”阮忞抓住從自己身邊過的一個護士問。
“你怎麼跑來了!你媽媽,她……”小玉欲言又止,目光卻看向前面人群擁擠的地方。
“有一個病人家屬情緒失控,拿着武器將你媽媽逼在病房裏,保衛馬上就來了,會沒事的!”小玉咬了咬,將事情告訴了阮忞。
護士站在樓層的中間位置,左手邊為待產和產房,右手為產婦的病房,一般會在裏面住三天,如果沒有什麼情況,醫生會開證明出院。
“你大爺的!”阮忞快速的跑進護士站,居然沒有人想着將他攔下來,等他拿上兩個保溫杯竄出去的時候,才有兩個護士追了上來。
“這裏有突發情況,你不能過去!”最先上來的保衛伸手攔住阮忞,明顯是看到有護士追他,手上還拿着兩保溫杯,一副干架的樣式。
“你們給我出來!出來!”一個年輕的男人聲音嘶吼着。
保衛回頭一看,男人穿着一件秋衣,臉上還戴着眼鏡,看起來很斯文,此時卻狂躁的拿着刀逼着阮忞的媽媽和另一個新來的護士走出病房,病房裏還有一個有氣無力的女人勸男人不要衝動的聲音。
“你們說說,我老婆早產容易嗎!你們處處就是為了錢!錢!!錢!!!我老婆孩子你們有沒有着急一分?”男人揮舞着水果刀,眼裏充滿了憤怒。
“說尼瑪逼!動我的女人,你經過我同意了嗎!”阮忞怒喝,聲未出,手裏的兩個保溫杯已經出手。
阮忞的身體裏突然迸發出一股力量,好像自己會使用暗器一樣,用這股力量帶動手腕,保溫杯划著兩道詭異的弧線抓住了男人扭頭嘶吼的瞬間,一個保溫杯砸在男人的手上,讓他手瞬間連拿住水果刀的力氣都沒有,手臂軟綿綿的下擺,水果脫手掉落在一旁並沒有傷及旁人。也就這剎那的功夫,男人還沒有發出疼痛的哀嚎,阮忞的這一聲怒喝充斥在場所有人的耳朵里。
第二個保溫杯砸在男人的喉結部位,他短暫的失去呼吸。他一手捂住脖子,身體搖搖欲墜。阮忞如蛟龍猛虎一般撥開擋在自己面前的保衛,在那保衛還沒明白髮生什麼事情的時候,他已經將男人撲倒在地,舉起拳頭重重的三拳將男人徹底打暈過去。
“貝!你怎麼在這裏,快起來,有沒有傷着。”阮母叫着阮忞的小名,她也是驚魂未定,沒想到最後跳出來將自己救下的是親生兒子。
原本還有人在猜疑,估計是年輕護士的男朋友英雄救美,那聲赤裸裸的宣誓,在告訴所有人,口中人在這少年心中地位,也蘊含著一股讓所有人忌憚的霸氣。
聽到阮忞出聲,有些人居然在想,難道是這位醫生在吃嫩草,看那皮膚白白凈凈的,顯然過得很滋潤。絕對不會考慮兩人是母子關係。
“媽!我沒事!”阮忞起身並從褲兜里拿出一條手帕包裹刀柄將地上的西瓜刀撿起來交給後面上來的保衛。趕過來的保衛對阮忞豎起大拇指誇讚,他們中有退伍軍人,自然看得出阮忞出手的兩個保溫杯的不凡之處,尤其是打在男人手上的那一下,既保證絕對讓男人無還手之力,又保證了刀沒有亂飛而傷人。
病房裏的女人掙扎着想要起來,現在這個時候,他們家是再也經不起折騰了。
“媽!如果可以,就不要追究他的責任了,他的老婆孩子還需要他!”阮忞看了一眼病房裏那位因為激動而暈厥過去的女人,向自己的媽媽求情道。
“孩子,人都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並不是你或者我能左右的。”阮母很欣慰阮忞還能有這樣的心腸,完全就忘記了自己兒子剛才神勇的表現。
警察和醫院的領導分不同電梯一起來到九樓,經過簡單的詢問,警察將男人帶走。院領導卻來到阮忞的面前表揚了他一番。
“伯伯叔叔,那個人太可憐了,我能看得出來,他只是一時衝動而已,如果這個男人這個時候進去了,他的孩子和老婆都會死的!”阮忞繼續幫那個男人求情,因為他能看得出病房裏那個女人的未來,所以他必須要盡最後一絲的努力。
“好了,貝!這件事到此為止吧!剩下的事情警察叔叔會處理好的。”阮母摁住阮忞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再說話。
原來這個男人的孩子早產,雖然是順產,可孕婦在生產的過程中失血過多,是醫生用盡辦法將她從鬼門關拉回來的,情況不容樂觀。
而他們的孩子,出生的時候體重不過三斤,身體很是虛弱,要交給新生兒科進行救治,也有夭折的可能。
老婆和孩子很有可能同時失去,醫藥費卻一天一天的追加到男人無法承受的地步。這時候有人就挑唆,說是醫院故意誇大了男人的老婆孩子的病情,目的就是為了更多的醫藥費。挑唆的人還拿自己的孩子為例,需不知這人也是個二百五,帶孩子回家,開着浴霸給孩子洗澡,結果弄得孩子全身燙傷,他卻覺得只是給孩子取暖,醫院方面小題大做。
一群人在那裏你一句我一句,男人全部都聽了進去,等回到病房,看着臉色蒼白的老婆,他深信醫院在坑他的錢,也就有了後面那一幕。
女人第二天清醒過來,睜眼沒看到自己的老公在身邊,那眼淚就嘩啦啦的留下來。
她閉着眼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嘴唇卻冷不丁的感受到一股溫熱。
“你的嘴唇太干,這樣可以補充點水分。”阮忞給她看了看手裏的棉簽。
“你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裏!”阮忞雖然看起來年紀不大,在女人看來卻有一種說不出的安全感。
“昨天你老公威脅的那個醫生是我媽媽!他也是被我打暈的。今天我是來救你的!”阮忞低聲的說,絲毫不顧及女人剛醒過來。
“跟你說鬼神,或許你不信!可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前世你幫過我!所以這一世我是來報恩的。”阮忞閉上眼睛,腦海里回想起戰神所交代的事情。這個看起來和阮忞毫無相關的女人,在前世的時候,居然救過他,所以他這世需要救下她和她的孩子,了結這段因果。
“救我和孩子?”女人冷笑,要不是知道阮忞的母親是醫生,她都要認為阮忞是個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