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大漢女醫義妁
“張?張什麼?”難道是張湯?張湯雖然是個酷吏,但是死後家裏只有區區六百金,不可能放縱身邊的人做這些事情吧?
顏異跟兩人說話的時候,那名女子正在偷偷地往旁邊跑。顏異自然也是看到了,所以才一直吸引這兩個人的視線。
女子想到那天霍去病與顏異在一起的事情,而這裏離霍去病大司馬府很近,所以她逃跑后就一個勁地往那邊跑。
“大哥,她跑了!會不會報官?”膽子比較小的那個,看着為首的男子。
為首的回過頭,只見女子早已經不見蹤影。
“該死,你怎麼不注意些?不過沒有關係,她能找到什麼人?誰敢管我們柳街雙虎的事情?趕緊把這廝給解決了!”
說完兩個人向顏異衝過來,顏異左右閃開,一腳直接掃到其中一人。
“狗東西,竟然會些拳腳功夫,敢在你爺爺面前炫耀?”為首的那人從腰間掏出一把刀來,憤怒地向顏異劈去。
顏異順手撿起地上的木棍擋住攻勢,卻被那人砍成兩截。顏異一手握着半根,反手給左邊那人脖子上一棍。
“好疼。”
“不中用的東西。”拿刀之人繼續向顏異劈來,顏異也只好不好的躲閃。
這原主的身體,體質還不錯,所以他控制起來就像他自己一樣。
他的名字當中也有一個顏字,還被同學嘲笑過像是女孩的名字,顏昱,顏玉,一堆的人都說是他爸媽是看了書中自有顏如玉,才給他取名給顏昱。
幸好他心胸寬廣,不同他們一般見識,後來為顯男子氣概學習散打,那些人就不敢當著他的面前嘲笑。
只不過現在,對方是衝著他的命來的,他沒有武器,左右躲閃,找機會擒拿住他。
他不停地往後退,直到退無可退,那刀向他砍下來,他舉起雙手想要來個空手接白刃。
其實也是沒有辦法,顏異低估了對方。
不過他的運氣到古代實在是好,也許是時來運轉了吧!
刀沒有砍下來,那個拿刀的人直接倒在顏異的身上,顏異看到那人後背多了一把劍。
此時霍去病就在一丈之外的寶馬上,他得到消息,騎馬快速奔來。
就在那千鈞一髮之際,趕來的霍去病在對方刀傷顏異之前,直接拔出隨身配劍,準確地扔在那人後背,那人當場死去。
“好大的膽子,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在長安城行兇。不把本朝律法放在眼裏了嗎?”霍去病下馬,把剩下活着的人從地上給揪起來。
“霍將軍……”那人認出霍去病,身體顫抖得不行,再看到倒在血泊當中已經死去的人,六魂都嚇得無主了。
“霍將軍,一切都是他所為,跟我無關啊!”
“還在狡辯?你們想要殺害大農令,我是通通看在眼中,還想抵賴不成?”霍去病拎他就像拎起一隻小雞一樣簡單。
“都是了王大逼草民的,草民什麼也不知道啊!”
“你叫什麼?”
“我叫王二,霍將軍。”王二嚇得不行,只是一個勁地求霍去病饒了他一命。
顏異走到他們的面前,說:“去病,先留他一命。他們兩兄弟無惡不作,背後沒有人保他們,他們不至於囂張這麼長的時間。”
顏異倒想知道那人是不是張湯?如果是張湯,也許可以藉著這件事情在陛下面前參他一本。
“說,誰指使你們的?”
“沒,沒有人。我們只是藉著朝廷大官的名號,這樣就沒有人敢惹我們。”王二用力地搖頭,看着顏異否認着。
“胡說,我之前明明聽你們說起張字。王大已死,你們殺了人,按本朝律法,你是死罪難逃。”
顏異不是嚇唬王二,王二說:“人是我大哥殺的,我膽子小,連殺只雞都不敢動手。你看我身上也沒有帶刀,跟我哥哥是不一樣的。大農令,大司馬,我願意上交所有的財錢,留我一命吧!”
就在此時,女子沖了守來,指着王二說:“不,他也有份動手。他殺了我爹爹。”
“賤女人,你冤枉我。”王二目露凶光,顏異看了一眼霍去病,說:“交給官府處罷吧!這兩人身上一定不只一個案件。”
“來人吶,把他送到官府。讓他們好好查,就說是我霍去病吩咐的。”
“是。”
霍去病的手下,立刻把王二帶走,隨後把王大的屍體也抬了回去。
這邊女子撲通一聲跪在顏異的面前。
“小女子蔓陽謝大司馬,大農令的救命之恩。”
“你叫蔓陽?”顏異到現在才知道此女子的名字。
蔓陽點點頭,說:“我姓塗,名蔓陽。從小到大跟着父親江湖討生活,一路到了這長安城。沒有想到,那王大王二覬覦小女的容貌。今日竟然衝到我和父親臨時租的房子裏,想要輕薄於我。我父親為了保護我,便被他們殺了!”塗蔓陽哭得梨花帶雨,讓人可憐。
顏異說:“你放心吧!長安縣縣令義縱是出了名的嚴厲。這王二落到他的手上,皮都不會留下來。”
“義縱確實用法嚴格,一定會替你父親討個公道。”
塗蔓陽不停地感謝着顏異以及霍去病,霍去病看着顏異平安無事,他說:“幸好我及時趕到,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顏異點點頭,他得承認他不是王大的對手,尤其是對方還準備了一把刀。
但他當時並沒有那麼害怕,也許在他心裏想着,死了就可以回到現代了吧?
“霍弟,那我們現在先去衙門吧?”看着塗蔓陽,現在估計一直放不下殺她父親的兇手。
於是他們前往衙門,剛到門口只見太醫令狄火身邊跟着一年輕姑娘,手裏提着藥箱。
狄火看到霍去病以及顏異,趕忙過來。
“見過大司馬,見過大農令。”
“不必如此客氣,你怎麼在這裏?是不是誰生病了?”
“大農令,是我弟弟義縱生了病。所以我同太醫出來替我弟弟看看病。”說話的人是義縱的姐姐義妁。
她說話溫柔,舉止優雅,模樣還十分的漂亮。
顏異想起來了,這個人就是歷史上第一個有記載的女大夫義妁,大漢的女國醫。
“原來是女國醫,幸會幸會。”顏異應該是第一次見義妁,義妁似乎有些清冷,清冷之中夾着一絲嫵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