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 拍賣會開始
莫沉正在等待拍賣開始的時候，拍賣行經理戴德貴走到他身邊，躬身小聲問：“莫先生，我是拍賣行老闆戴德貴，也是勇哥的朋友，包間已經為您準備好了。”
勇哥？
莫沉旋即明白：崔勇這傢伙混得是不錯，各行各業都挺給面子。
“謝謝，戴老闆。包間沒有這裏敞亮，我就不去了。你去忙吧。”
“那我就不打擾莫沉先生了。”
戴德貴微笑致意后，離開。
身邊的中年大叔又發話了：“小夥子，不錯！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啊。我剛才說，人要有自知之明，你還真聽進去了。我猜戴老闆一定是認識你的朋友，所以才過來問候你一下，其實人家並沒有真要請你進包房的意思。你如果真要去的話，就尷尬了。”
莫沉看了他一眼：“呵呵。”
有些人不僅閑得無聊，而且還很願意揣度別人，中年大叔便是典型的這種人。
中年大叔見莫沉並不願意搭理自己，只能悻悻地閉嘴。
其實，莫沉完全可以動用手段，把姊妹玉搞到手。不過，那樣不僅觸及了拍賣行的利益，而且林杉杉肯定不會答應。
再者說，參加拍賣會其實也是一個學習和長見識的好機會。
就在拍賣師剛要開口的時候，一陣嘈雜聲從門口傳來。
眾人尋聲望去，只見一個西裝革履，一身名牌的青年人走了進來，後面是其保鏢以及隨從。
“方成國。”中年大叔說道，“和甜頂級大家族方家家主方可的兒子。”
戴德貴一見方成國來了，趕緊起身迎接：“方少，這是給您留的包間，您請！”
中年大叔聽罷，又對莫沉道：“怎麼樣，小夥子？戴老闆剛才讓你進包間，純屬是演戲。你不去真是太對了。”
莫沉真想抽他，這人真是太煩了，什麼事情都能往老子身上聯想。
方成國大步流星走向包間，一邊走一邊喊道：“戴德貴，我聽說今天你這要拍一對姊妹玉，本少定下了。”
他看上了娛樂圈裏的一對孿生姊妹花，該對姊妹花跟他說，如果送給她們姊妹玉，就可以陪他而且可以解鎖各種姿勢。
所以，聽說瀚文拍賣行拍賣姊妹玉后，方成國馬上趕了過來。
中年大叔聽了方成國的話，老臉一紅，剛才還跟人家說和甜的有錢人也不敢染指姊妹玉，眨眼間就被打了臉。
莫沉道沒注意中年大叔的表情變化，只是對方有點自作多情罷了。
“方少，想要姊妹玉的不僅您一位，請您先進包間，待會拍賣時，您跟着競拍就是了。價高者得之。”
“戴德貴，你這是在和本少說話嗎？本少看上的東西，誰還敢競拍？是他不想活了，還是他的家族不想在和甜生存下去了。”
方成國還真有資格說這話。
方家乃和甜唯一的一個頂級家族，資產過百億，和甜的其他家族，就算是一流家族，最多資產也就五六十億，跟方家不在一個重量級上。
“誰這麼狂啊？和甜是他家開的？”
一道聲音從最大的一號包間裏傳出，清脆悅耳，一聽就是女性。
“戴德貴，本少才想起來，一號包間不應該留給我嗎？怎麼讓別人坐進去了。你的拍賣行不想幹下去了，是吧。”
一號包間的聲音再度傳來：“這人誰呀，鶴叔，把他抓過來，讓他跪在台上！”
話音剛落，一個鶴髮童顏的老者從中走了出來。
雲鶴，帝都韓家供奉，武道宗師巔峰境界。
“老東西！你特么找死是吧。保鏢，把這個老東西打殘，扔進崑崙湖餵魚！”
方成國一揮手，後面的四個保鏢便向雲鶴撲去。
“嗖！”
“嗖！”
“嗖！”
“嗖！”
四個保鏢連雲鶴的衣襟都沒碰到便倒飛出去，口吐鮮血，昏迷不醒。
“你你知道本少是誰嗎？敢動方家的人，不想活着離開和甜了是吧。”
方成國顯然知道雲鶴不是和甜人，本地有頭有臉的人物，他沒有不知道的。
“方家？鶴叔，讓方可過來，陪着他兒子一起跪！”一號包間裏的聲音第三次傳出。
“哈哈哈！你特么以為你是誰？讓我爸過來跪？”
“聒噪！”
雲鶴一巴掌拍在方成國的臉上，然後，抓住他的脖子將他拎到拍賣台上。
“跪下！”
“噗通！”
方成國的雙腿根本就不聽自己使喚，一百個不情願，但依舊跪在地上。
和甜方家。
正在後花園徜徉的方可接到了一個電話，聽完對方說話后，馬上垂首應道：“雲宗師，小的馬上過去。”
——
“爸，你可來了。這個老東西……”
方成國的話還沒說完，方可的拐杖便砸到了兒子的頭上：“孽子！老子打死你！”
“爸……”
“給老子閉嘴！”方可怒不可遏。
“行了，方可，你先陪你兒子跪着吧。別耽誤拍賣！”
雲鶴髮完話走回了一號包間。
方可乖乖地跪在兒子身旁，滿身冷汗，他不知道拍賣會後自己的結果會是什麼。
怨毒地看向兒子，小聲道：方家如果完了，老子先特么弄死你！
“爸，他們是誰呀？”方成國真的怕了。
“帝都，韓家！”
“啊！”
方成國差點暈死過去。
中年大叔看到這種情景，又得意起來：“小夥子，怎麼樣，我的消息靈通吧。和甜唯一一個頂級家族方家也沒資格染指姊妹玉。”
莫沉瞥了他一眼：你跟我說這些幹啥，跟我有關係嗎？
拍賣會終於在眾人的期待中開始了。
拍賣師清清嗓音后，說道：“本次拍賣會佳品甚多，足夠大家選擇的了。從反饋的信息上看，大多數人是衝著姊妹玉而來，所以，為了不至於讓本次拍賣會草草收場，姊妹玉當然是放到最後出場。”
拍賣行做的就是拍賣所得生意，只有拍出去的東西多，它賺的才多。所以，對拍賣師的話，在座的都非常認同。
只是苦了方家父子，拍賣時間越長，他們爺倆跪得就越久。
方可的老臉可是丟盡了。
在座的除了莫沉兩人外，都是和甜的頭面人物，或者王公貴族，或者財富大亨，幾乎沒有不知道方可的。
今天這事肯定是傳出去了。
然而，方可現在顧及的不是臉面問題，而是能否保住方家的問題。
在拍賣了一些古玩字畫后，姊妹玉終於登場了。
投影儀將一個精美的首飾盒中的姊妹玉放大。
拍賣師說道：“關於姊妹玉的傳說，大家可能都知道了。在下不再贅言，現在拍賣開始，起拍價五十萬，加價幅度不低於一萬元。開始！”
“一百萬！”
30號率先舉牌。
“二百萬！”
9號舉牌。
“五百萬！”
26號舉牌。
“我擦，這些人要瘋啊。”
“幾百萬幾百萬加價，這尼瑪加價幅度太大了吧。”
“小夥子，你不舉牌就對了。不是像你想像的那樣，一對平安扣哪怕是文物，最多也就值十萬二十萬的。”
中年大叔又對莫沉說道。
莫沉真是無語了：老子啥時候想像了，再說，你怎麼知道老子的想像呢？
“五百一十萬！”
30號加價。
“六百萬！”
26號加價幅度仍然不低，看來是志在必得。
林杉杉問中年大叔：“你不是說沒人感染指姊妹玉嘛？怎麼這麼多競拍的？”
“嘿嘿，閨女，這你就不懂了吧。這是拍賣行自己的托。你想啊，如果不競拍。戴家只給一個底價一千萬怎麼辦？只有通過競拍才能把價錢飆升上去，拍賣行才賺的多麼。再說，你看到包間裏的人報價了嗎？”
還真是，舉牌的都是散座的人，坐在包間裏的大家族沒有一個報價的。
“七百萬！”
9號第二次報價。
“一千萬！”
又是26號舉牌。
“小夥子，據說一千萬，是姊妹玉的底價，低於這個價，就等於流拍。所以說，姊妹玉的拍賣剛剛開始。”
莫沉看了中年大叔一眼：這老頭知道還真挺多。
“一千零五十萬！”
9號繼續抬價。
“一千一百萬！”
30號又一次舉牌。
“三千萬！”
大家再度把目光聚集在26號身上。
“五千萬！”
一號包間終於發聲了。
莫沉一笑，韓家這是不想耗下去了。
26號繼續抬價：“五千一百萬！”
“一個億！”
一號包間直接到億。
估計這是拍賣行要得到的心裏價位。
果然，9號、26號、30號三個托，不再報價。
“閨女，我說的沒錯吧。”
林杉杉看了一眼中年大叔，點點頭。
中年大叔頗為得意，把頭向後昂了又昂。
“一個億第一次！”
拍賣師舉起了手中的拍賣槌。
“一號包間報價一個億，在場的巨商大賈們還有沒有加價的？”
“一個億第二次！一對年代久遠的文物，一個凄美動人的故事，在場的諸位難道沒有想法了嗎？”
拍賣師語速快而不亂，且極富煽動性。
“一個億第三……”
“一億一千萬！”
就在韓家欣喜地等待拍賣師落錘時，6號舉起了手中的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