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組隊
書房燈光不是很亮。
昭果不是很兇。
傅平旦覺得自己問了不該問的,忙補救:“我們組隊?”
昭果點頭,這個可以有。本尊給他面子。
傅平旦要謝主隆恩了。不過,組隊,將果果帶着,哪怕更危險,也勝過趙家晏家之類。
“果果?”
昭果看他,叫的有點騷?
傅平旦現在若是向她表白,不知道會不會表到牆上去。
確認是新的果果,也是能喜歡的,雖然舊的感情,先不說,生存更重要。
傅平旦盡量自然的接上:“我們需要組更大的隊。”
昭果看他:“有什麼打算?”
傅平旦說:“上輩子,我隊裏的人都願跟着我,還有別的。可惜都餵了狗。我若是明天打報告,軍乂區肯定要動。我不該、置身事外,人自然要帶。”
他喝着茶,拿定主意:“我的人保證可靠。我們應該為十年後準備?”
昭果點頭:“培養個人、十年不算多。”
傅平旦明白了:“或許,遊戲在十年後才開始,而開始的五年,至少三年,他們完全沒必要去經歷那些。后五年有足夠的磨練就可以?”
昭果問:“你有鍊氣?”
傅平旦說:“鍊氣十三層。”
昭果、好奇:“你怎麼練的十三層?”
傅平旦解釋:“從古迹里找的鍊氣訣,有些不太一樣,多的可以練到十八層。”
昭果問:“你不打通經脈?”
傅平旦又有點蠢:“感覺有,可是……”不恥下問,“是不是壓根沒入門?”
昭果不敢斷言,從謹慎角度:“走一步看一步。”
傅平旦明白!
所以,南極要去,要走的更高!
昭果和他解釋:“一般來說,先煉體,就像揉面,你們現在就可以進行。將身體這容器打造好,容納更多的靈氣。其次是鍊氣,打通經脈。再打開丹田,鑄就道基。”
俗稱築基。築基的時候不只是下丹田,上丹田也會開,有了所謂的神識。
傅平旦覺得非常有道理!
他有這想法,但沒這系統:“現在大家都有發現,多鍛煉能多吸收,但有的人以為鍛煉本身的好處。末世后,修鍊快的都是身體比較好的,又覺得他們理所應當,這種人玩不過腦子。”
他自己就被玩死了。
昭果不同意:“那不是腦子好,那是沒節操!人家在前頭拚命,他在後頭拖後腿。還沾沾自喜。正所謂人至賤則無敵。”
這個、傅平旦同意:“趙家一家都不要臉。晏光瑤撬牆角在先,後來還總裝出你惦記宋羲淳的樣子。”
昭果拿杯子輕輕一捏,自己的杯子就放過。
傅平旦看她纖纖素手,這回宋羲淳就由他來捏。
昭果說正事:“你一隊多少人?”
傅平旦和她透露頂級機丶密:“正式二十八人,預備五十二人。”琢磨着,“應該重新編製,秘密培養,軍丶區幾百人、他們去定,咱這兒多少?”
徵求她的意見。
昭果說:“真正頂尖的、三五個都足夠。”
傅平旦明白了:“人多了、去南極也不便。但人少了、不安全。大概三五十個人出發,回來再最後確定?”
昭果不太在意。飛升這玩意,沒有組隊出道的。
就算有這可能,昭果不在意。
傅平旦還要忙他的,不管夜深。
昭果有重要的事:“你有人,找些靈氣比較足的獸和竹木。我試試畫符。”
傅平旦眨眼睛。
昭果看他長長的睫毛,以前到底修了個什麼、還是糟蹋了什麼?
傅平旦覺得可能不是他重生,而是這整盤棋都下的不好,老天都不得不重新來過。而他碰巧有前世的記憶。
就像考試的時候押對一些題,至於以後決定不同、走出不一樣的路,就不重要了。
或者那是一場模擬考,考完該正式來了。
由於大家都抹去記憶,他是漏網之魚。
不知道誰掌控全局,沒能力的時候只能照着人家的來走。
傅平旦想了一番,問果果:“畫符不用硃砂符紙什麼的?”
昭果問:“能承靈氣嗎?”
不造。傅平旦老實一點:“需要什麼樣的竹木?”
昭果給他解釋:“符筆、符墨、符紙。一般的紙、若是能承載靈氣也行,要不然用獸皮。符墨要靈氣,獸血是一種。符筆就像常規的筆桿和筆頭。所以,若是蛇比較容易吸收靈氣成精,依舊需要狼毛或兔毛來做狼毫或兔毫。”
狼毫是用黃鼠狼的尾毛做成的毛筆。
羊毫一般指軟毫,用山羊毛等製作。
傅平旦已經很明白。
昭果琢磨着:“那什麼海峽,刮著大風,若是結冰最好。不結冰還得弄船。一般的船沒那麼結實。若是雪地,可以用神行符、御風符、金剛符、再套火焰符。”
傅平旦掰着手指頭。
神行符、應該就是跑得很快,兩腿比車跑得快。
御風符、加起來跑的更快,比列子御風還快?
金剛符用於防禦?
火焰符是保暖?
昭果有一點點關於暖寶寶的記憶。
符,就是對靈氣的一種運用。就算沒有,造它!
能畫火球符、頂級的火符,一個暖寶寶是小意思。
昭果回頭推一下。她造的東西並不少。
傅平旦十分激動!
就算她不是純的果果,他也不再是以前的他。但是,大家組隊,更容易!
昭果說:“最必須的是儲物符。回頭畫出來試試。”
傅平旦點頭。早點將東西弄回來,她早點試。
他說:“上輩子有人拿到過儲物袋。”另外,“你需要什麼只管說。”
咱背後不是一般的背景。
有些東西外邊不好弄,軍丶中不一樣。
傅平旦不確定他們能弄明白,提議:“明天我處理一些事,後天我們出去看看?亭山也是不錯的地方。”
昭果點頭,可以。
傅平旦看她不是太在意的樣子。
沒什麼好在意的,昭果打算去休息了。
傅平旦送她上樓,一邊勸:“不用太急。”
畢竟現在肉丶體凡胎,有其本身的需要。
傅平旦站在西次間,沒進內室,不太放心的問:“被子厚不厚?”
夜風吹進來,更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