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眾匪徒微愣。
門帘一動,一個女子傲立在車頭,手正撩起裙角,將裙子在腰上圍了一圈,繫緊。接着將袖子擼起來,露出手臂,再一繞,綁結實。
搞定拖拉的衣裙,撿起腳下的劍,叉腰冷冷道:“剛才誰說要跟狗姓的啊?”
其他匪徒見是個女的,也不怕了,忙有個人將老大給扶起來,劫匪老大牙齒被崩掉了一顆,滿嘴是血,氣得指着靈兒,“給我打死這個娘們!”
靈兒冷笑,“龜孫子,狗兒子,膽敢在姑奶奶面前放肆,看不打得你滿地找牙!”
一個凌空翻,落地眨眼的功夫,隨着劍花飛舞,頓化旋風,不一會兒,劫匪莫名其妙的被踢飛了的踢飛,斷胳膊的斷胳膊,一時間,到處都是慘叫聲。
白奕他們全都看傻了,靈兒的功夫這麼厲害?
一輪下來,靈兒瀟洒的將腳踏在大石上,滴血的劍指着為首的劫匪,“姓狗的,滾過來!”
為首的也呆住了,捂着留着血的嘴,瞪大眼睛。
靈兒舉起劍恨恨的在他腦袋上一敲,“姓狗的!趕緊給公子道歉!”
為首的劫匪反應過來,惡狠狠的瞪着她,“兄弟們,給我殺!”
他們常年橫行在這一代,當地官府都買通好了,從來沒有失過手,這次居然栽在一個小姑娘手裏,他心裏憋着一口氣,這口氣咽不了!
劫匪都是玩命的,老大發話,頓時再度囂張起來,呼啦一下圍了上來,凶神惡煞的揮舞着刀照着靈兒就砍下去。
白奕急瘋了,爬起來抓起一根樹枝,大喊着衝過去,咯吱,撞在一個劫匪身上,樹枝斷了。
劫匪怒了,拎起白奕的衣襟就要往外倫,忽然一把寒光如閃電一般飛來,沒等他啊的一聲,手臂被砍斷,斷了的手臂依舊死死的抓住白奕的衣襟,他一個踉蹌往後倒,血帶着肉片晃來晃去。卻見一隻藕臂伸過來,將斷臂扯開,丟到一邊,伸手抓住他的衣襟,將他拖起來,再往邊上的大樹榦一推,“護好自己!”
靈兒一聲嬌喝,靈巧的翻身一擋,哐當一聲,將劫匪的刀給擊飛,飛起一腳,踹走一個。
白家的護衛也打瘋了,不到一刻鐘,劫匪被制服了,抱着斷臂、斷腿哼哼唧唧。
靈兒將帶血的劍在劫匪老大身上抹乾凈,“姓狗的,這是官道你們也敢再次設劫?吃了熊心豹子膽啊!快說,你們是不是有官府的人撐腰!”
白奕趕緊走過來,關切看着靈兒,“你受傷了沒有?”
靈兒甩開膀子,將他擋到後面,怒瞪着劫匪頭,“不說就割了你舌頭!”
“不能割,違反律法的。”白奕忙上前。
靈兒瞪他,無語。
你是哪邊的?
“已經打贏了就行了,我們趕緊進城吧,讓他們處理就好。”白奕指了指護衛。
靈兒繼續瞪他,“難道不查清楚嗎?他們一定不止這些人,不問出來,讓他們繼續禍害人嗎?”
“可審案不是我們的事情啊,我們也審不了啊,交給官府審,我們走。”白奕不由分說,拉起靈兒就上車。
一上車,忙將暗格拉開,取出一個藥盒,將她的胳膊拉過來,放在自己大腿上,一邊幫她上藥,一邊絮叨,“你一個女兒家,打打殺殺多危險啊。”
靈兒瞪他,男人這麼啰嗦嗎?瞪着瞪着眼圈紅了,還沒有男人對自己這麼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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