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球隊的剋星,柳成風
“小涵,我們嘉華突然冒出的那個矮個子真的有這麼厲害嗎?”
“怎麼好像各個前來觀看的籃球社老大們都對他的出現有着很大的好奇啊,你看他們的眼裏都一致閃現出萬分驚恐的神情,好像看到鬼一樣的可怕。大文學”
張小花對柳成風還不夠了解,因為她那時還沒來到嘉華。懶
“嗯,我聽前輩們說過,雖然柳成風身高矮小,但是他卻是在十年內唯一一個帶入嘉華殺入市高中籃球聯賽半決賽的人,你要想想,那是還嘉華沒有漢雲這樣的防守悍將,也沒有程小東這樣的進攻球員,可以說完全是靠他一個人的力量在帶領球隊前進。”
方小涵清晰的解說,她也是看到文學社裏的資料才得知的,應該是上上屆文學社社長採訪過這位嘉華籃球社的傳奇人物,為他做過專訪。
“而且現在我們文學社採訪籃球這塊區域的照片就是他柳成風跳起頭三分的瀟洒飄逸的身影。”
“那個矮個子是誰啊,他也是來打比賽的嗎?”
“嘉華籃球社怎麼楊了一群矮人集團啊,你看他們的控球後衛,那個叫於神的傢伙,現在又來個更加矮到像土地公的柳成風,真是有夠滑稽的。大文學”那些金牛學校沒有看過柳成風的高一高二的新生捂着嘴偷偷的恥笑,在一個常人的眼裏,像柳成風這種身高的人根本就不是快打籃球的料。蟲
“他能夠站在市高中籃球聯賽球場就是一個傳奇!”鄧稼先對着身後那些不斷發出輕蔑的新生球員冷冷的說道,這種不應該站在球場的人卻在曾經還能夠在球場呼風喚雨,如果還一直抱着取笑的輕浮心態來跟他對決,那結果只有對手會輸得更慘。
“不過這樣也好,夏瑾木沒來,卻來了個柳成風,還是很有趣的。”鄧稼先望着正在笑得輕浮的柳成風,倆眼狂放火花,他的心裏終於有了不再平靜的理由。
“好久不見,我親愛的對手,你還好嗎?”柳成風笑着抬頭朝座位席上的神奈當家球星吳清草拋去一個神魂的媚眼,他倆年前的成名戰對手就是神奈籃球社,而與他斗得激烈的當然是神奈的首席得分王吳清草。
“想不到你還能回來,我想今晚的這個球場又要被你折騰得夠嗆了。”吳清草懷抱着雙手放在胸前笑着說道。
“那是當然的了。”柳成風依然笑眯眯的轉過身舉着手對着球場另外一邊的鄧稼先拋去一個相當有誘惑力的媚眼,“你好啊,老鄧,你也太不給我面子了,竟然偷偷趁我不在把嘉華籃球社欺負到這種程度,要不得哦,等下還請你高抬貴手啊。大文學”柳成風突然跑過去摟過鄧稼先的肩旁一副稱兄道弟的噓寒問暖。
“你還是沒變哦,是我要跟你說請你高抬貴手才對。”鄧稼先看着眼前這個笑意濃濃的柳成風,他簡直跟夏瑾木有着截然不同的性格,但是他們對籃球的熱愛都是願意奉獻出生命的人。
“好說,好說,大家都是兄弟,有必要那麼客氣嗎!”
“等下不太過分了,直接贏了你們就好了,至於在比分上打破什麼記錄,我柳成風沒什麼興趣的,而且我也最討厭這種人,贏了人家還要把人家弄得沒有台階下,真是的,得饒人處且饒人嗎?”
“做人幹嘛要那麼貪呢?”
“凡事給人留點面子,大家都高興不是很好嗎?”
“對吧,老鄧!”
“每次看到你真的是太激動了,來抱抱!”柳成風一番有的沒的輕浮話語把鄧稼先周圍的金牛球員給愣住了,但是鄧稼先還是勉強保持有模有樣的微笑,他知道這個傢伙一向如此,沒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為什麼?”鄧稼先應和着回道。
“因為每次擁抱你就好像擁抱住了勝利,今晚我的勝利就是從你身上取得,你一定不信對不對?”
還沒等鄧稼先說話,柳成風又迅速補說,“那比賽場上見!”
說完柳成風就掂起腳歡樂的朝裁判走去。
“有個性、、、、、!”鄧稼先尷尬的笑着,站在身邊的秋白大喜終於有個人跟自己一樣多話了。
“你好,胖胖裁判!”柳成風認得這位市高中籃球聯賽上的元老級別裁判,只有市高中籃球聯賽的決賽爭奪權跟決賽里他才會出現。
“哦,原來是你啊,柳成風,聽說你去美國養傷了,看來現在你已經完全好了,不知道你百發百中的三分球有沒有落下來呢?”裁判對於倆年前的那場柳成風的成名戰有着很深刻的印象,一個身高不到一米六的市高中籃球聯賽最矮秋球員卻能創造一項三分傳奇,還真是可以震驚世界。
“這個是秘密啦,你看我身後的那些金牛籃球社球員,他們都想知道,所以這是不能說的。”柳成風繼續回到嘉華籃球社休息區做熱身運動。
“哦,那個就是牙哥曾經說過的嘉華另一個領頭羊柳成風,還真是跟牙哥說的一樣。”夏瑾木走到幽暗的走廊口時停住了腳步,“還是先看看這傢伙會帶給金牛籃球社什麼樣式的噩夢吧。”
“那個是、、、、柳成風、、、、、他回來了、、、!”李小舒帶着淚花從夏瑾木背後走來。
“那這樣你就可以不必上場,嘉華也可以打贏金牛籃球社了。”李小舒歡快的對夏瑾木說道。
“就算有他也還是不行的,已經落後三十分了,鄧稼先這個人我曾經跟他交手過,他的能量在最後才會允許自己徹底的爆發,現在他們看到的鄧稼先其實根本就沒有完全爆發,他真正的實力還在隱藏。”夏瑾木沒有再去看李小舒的淚臉,他要把李小舒最美麗的面容一直停留在自己腦海里。
“瑾木、、、、、!”李小舒驚慌的扭過頭,她已經痛苦得快要昏厥過去了,這樣的他明明就在眼前,卻過了今晚要像陌生人一樣離開的感覺,她李小舒突然失去了說話的能力。
“我去座位席上走一下!”夏瑾木閉上眼睛心裏實在承受不了這樣近在眼前卻不能走在一起的折磨,他不想再看到她了,在自己即將離開之前,他已經感覺到胸口的疼痛在發出死亡的預兆。
“再見了!小舒!”夏瑾木從眼裏溢出最後一滴淚時,邁着堅定的步伐,低着頭從走廊右側的小道里往座位席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