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握住少女的手,感受着她的決心,雖然看起來不像,但如果是士郎的話,一定可以信任的。
“好啦,今晚睡覺去吧,善後就留給衛宮處理。”
“等等,士郎還沒有召喚英靈呢?”
“唉?Saber不是衛宮召喚的嗎?”
“Saber,是上一次留下來的英靈。”
“靠兩個魔術師支持一個英靈!”少女不還好意的目光在我和士郎身上來回交錯,“你們補魔一定補的很勤快吧。”
前言收回,這個士郎的性格說不定已經扭曲的不成樣子了。
“也不是很勤了。”士郎紅着臉解釋道。
“你和她解釋什麼啊。”我趕緊上去堵住了士郎的嘴,“總而言之,先去召喚英靈吧。”
再次來到了召喚用的地下室,本來召喚法陣使用一次就要換的,不過現在沒心情畫新的,就讓士郎用我之前用過的好了,因為無論法陣如何,看起來結果都是一樣的。
“好了,這次一定要再召喚出一個劍兵。”
發出了必勝的宣言。
“凜還是對劍兵那麼執着啊,不過我覺得還是召喚狂戰士比較好。”
“為什麼要召喚那種東西,士郎恐怕負擔不了吧。”
“有什麼好擔心的,我可是Caster啊,如果士郎的魔力不夠,就由我來提供啊。
經歷過第五次的凜一定是以破壞聖杯為目的吧,但是英靈回應召喚都是有目的的,向我這樣目的不在聖杯上的或者像Saber這樣高潔的英靈自然沒問題,但是如果召喚的英靈本身就是為了聖杯不擇手段的話,即使用令咒命令他自殺,我們也是少了一份戰力,所以相比之下狂戰士是最合算的。”
說的似乎有些道理,但我並不認為士郎會召喚出邪惡的英靈,嘛,狂戰士也好,遠攻、近戰加肉盾的組合齊全了。
“士郎,那就在召喚咒文中加上兩行狂化咒文吧。”
“恩。”點點頭,士郎站到了法陣中央。
“等等。”艾米亞又有話說。
“殺死伊利亞的是吉爾加美修吧,我們就召喚他好了。”
“那個金色的英靈確實很強,但是你為什麼非要召喚他呢,而且我們沒有吉爾加美修的聖遺物啊。”
“奴役仇敵的快感,你沒有體驗過嗎?而且聖遺物凜應該有吧,第四次召喚他的就是凜的父親。”
果然如此,眼前的士郎已經是個心理扭曲的變態了,還是說守護者都不正常。
“抱歉,我沒有吉爾加美修的聖遺物,那東西應該在言峰那裏,現在言峰死了,東西應該被教會拿走了。”
“這樣啊,那就交給我吧。”
"投影、開始",念出了心理暗示的咒文,幾秒后在艾米亞手上多了一塊細小的蛇蛻。
“士郎竟然能投影出聖遺物啊!”真讓人吃驚,我的士郎無論如何也只能投影武器防具之類的東西。
“投影原本就是替代儀式用品,因為我是Caster艾米亞,所以我能投影出擁有真品功能的任何物品,如果凜缺寶石,我也可以做出幾塊給你,雖然只能穩定維持一個月,但是也足夠打完這場戰爭了。”
聽到這句話,原本因為資金緊張而煩躁的感覺被一掃而空,性格扭曲又怎麼樣,光憑她能幫我節省幾千萬這一點就足夠了。
“水玉。黃晶、紅寶石、藍寶石,立刻每種給我投影10塊。”
“凜,不要一聽到金錢有關的東西就激動啊,先讓衛宮召喚英靈吧。”
有些失態,不過沒關係,自己真實的面目早就已經被在場的每個人知道了,無關緊要。
“快召喚吧士郎。”
接過細小的蛇蛻放在法陣上,開始吟唱召喚咒文。
“Iamtheboneofmysword。”
聚集魔力的自我暗示。
“………宣告。汝之身體在我之下,我之命運在汝劍上。如果遵從聖杯的歸宿,遵從這意志、這道理的話就回應我吧,在此發誓。我是成就世間一切善行之人,我是傳達世上一切惡意之人。”
固有的召喚咒文,以及額外的。
“——使汝之雙眼混沌,心靈狂暴。被狂亂之檻所囚的囚徒。吾是操縱這根鎖鏈的主人——”
使英靈降格為凶暴野獸的兩節咒文。
“——纏繞汝三大之言靈,來自於抑止之輪,天秤的守護者喲——!”
終於魔術陣中的迴路和非人世間的場所聯繫起來了……從滔滔不斷溢出的眩目光芒之中,出現了——金髮的少女!!!!
“吶,艾米亞,這是怎麼回事?”
“我的聖遺物應該沒有問題,會出現這種情況,應該是他已經被別人用正版的聖遺物召喚了。
不過召喚者和英靈必然有其聯繫,難道說衛宮和金髮少女有着不解的羈絆?”
說著,還在士郎和Saber之間來回掃視。
扭曲的傢伙,難道他沒有意識到其實他是在說自己嗎?
“你叫什麼名字?”士郎向單膝跪地的少女詢問道。
“這可是Basarker,她不會回答你的,士郎。”Saber提醒道。
但是這個狂戰士回答了。
“吾之真名為貞德·達魯克,聽從主的吩咐回應召喚,於此締結契約,斬殺此世不潔。”
“你對聖杯有什麼願望嗎?”既然還有理智,那就必須詢問她的意願。
“吾主使我至此必有其意義,在戰鬥過程中必給予我啟示。”
“並不是說主的願望,而是你的願望。”
“主所期待的,我必完成,主所不願的,我必禁止。”
理解了,這樣的確也算是狂戰士,狂熱的、上帝的戰士,我們到底召喚了一些什麼樣的英靈啊。
雪村綾子是一個快樂的女孩,至少在大家眼裏。即使在兩年前父母就已經去世,每一天綾子都能快樂的和同學們度過,美麗、溫柔、樂觀、還有些天然,這就是同學們對綾子的評價,是一個讓人看着就不忍心傷害的可愛女孩兒,就算不小心受到了傷害,也能微笑着寬恕一切。
然而真實的情況,綾子僅僅是一個善良而堅強的女孩兒而已。不想讓自己的悲傷感染對方,希望把快樂帶給大家,這種感情在父母去世后變得更加強烈。
綾子的父母是魔術師,兩個不入流的魔術師,在兩年前的一次事故中雙雙去世了。說是不入流,並非是水平,而是兩人都沒有身為魔術師的覺悟,僅僅是喜歡神秘罷了。
作為已經流傳了三代的魔術師家系,兩人都沒有把刻印傳給綾子的打算,這在正統的魔術師眼裏可以算是大逆不道了,而且不準備讓女兒繼承自己的兩人卻又不對綾子隱瞞魔術的存在,從各方面講兩人都不是合格的魔術師。
但是兩人有自己的解釋,對於珍愛的女兒,不可以存在欺騙,如果將來綾子決意要走上魔術師的道路,作為父母也會全力支持。
綾子,如果你想把快樂帶給大家的話,成為魔術師是最困難的一條道路了。不過吶,綾子,如果你選擇了這條路的話,也不要因為道路上的艱難而退縮哦。
彷彿遺言一般,最後也成了事實,綾子母親最後的叮囑。
拒絕了魔術協會移植刻印的建議,綾子將父母,以及父母以上三代人研究的心血毫不吝惜的捐給了協會,自己則接受父母生前的友人——一個普通人的幫助來到了冬木生活,既沒有向協會註冊,也沒有拜會當地的管理者,作為一個普通人生活在了這裏。本來協會並不允許了解神秘的人隨意離開協會,不過對於綾子,連魔術刻印都上繳了的魔術學徒,協會也沒有閑心管理。
綾子父母的朋友是一個國際建築師,經常奔波在世界各地,所以現在家裏只有綾子和建築師的妻兒而已。
建築師的名字是六條織,而他的妻子卻姓六分,是一個個性天然,外表年齡明顯過小的女性,他們的兒子是取名為三上四季的男孩,十六歲,比綾子大兩歲,是一個外表靦腆羞澀,實際上堅強勇敢的男孩,這個姓氏完全不同的一家,如果從名字說有什麼聯繫的話,那就是織、式、四季的讀音都是一樣的。在綾子入住的時候他們還開過家庭會議討論是否把綾子的名字也改成一樣的,不過剩下的發音為shiki的只剩下死期、士氣一類的東西,沒有適合女孩的名字,所以就不了了之。
今天綾子和往常一樣的和夥伴們一起回家,微笑着說再見,但是內心中卻有些焦慮,今天在上體育課時,在更衣室里綾子發現自己的手臂上多出了幾道莫名其妙的血痕,並非難看的擦傷,而是複雜的似乎帶有某種意義的漂亮花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