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六章 尾聲(二)(大結局)
“明白了,您說的是這個小鎮吧?”嚴大力將軍事地圖攤開,用手指着地圖上的一個地方問道。
“是的,西多羅夫上校同志。這個人很關鍵,我們必須要活捉。他不僅是我們蘇聯需要的人才,我們必須要‘勸說’他為我們效力,同時他還知道一部分德國物理學方面的高級人才的下落,我們要通過他來了解。這名教授的名字叫克萊斯泰因,根據我們掌握的情報,他現在已經改名叫呂森希騰了。”那名內務人民委員部的上校軍官強調一點要抓活的,他害怕這些野戰部隊不管不顧將這個德國教授打死了,那對蘇聯來說將會是非常大的損失。
“好的,我馬上就帶着人出發。您在師司令部里耐心等候一下,我保證今天您一定能見到他。”嚴大力一聽是這樣的任務,算是明白過來了。那個小鎮已經沒有德軍駐守,當然那裏也不是什麼重要的戰術地點,因此蘇軍也沒有派出部隊去接管那裏,可以說那個小鎮現在完全就是一個三不管的狀態。這個任務基本上是沒有什麼難度的。
嚴大力說完后立即走出了帳篷,立即叫人把阿爾塔諾莫夫和古謝夫叫來,很快這兩個人就來到了嚴大力的面前。
嚴大力對阿爾塔諾莫夫說道:“上級有一項特別任務需要我親自帶人去完成,因此我不在的時候由您暫時代替我指揮部隊。另外,請您找一個懂德語的軍官到我這裏來隨我一起行動。”
阿爾塔諾莫夫看到了那個內務人民委員部的上校軍官的到來,並且很神秘第將嚴大力叫到一個地方單獨談話。嚴大力並沒有向他說明是什麼任務,但是阿爾塔諾莫夫很清楚這是因為保密的原因。因此他點了點頭,表示自己聽明白了。
嚴大力又轉過頭去對古謝夫命令道:“你去集合師直屬偵查營,並讓師直屬坦克營派出三輛坦克和我一起出發。部隊集結后我在宣佈目的地。”此時在嚴大力所在的師司令部駐地能夠動用的部隊只有是司令部直屬的部隊,嚴大力為了防止那個小鎮有德國頑固抵抗分子,他決定帶着幾輛坦克和偵察營一起去那個小鎮。
古謝夫聽到命令后立即敬禮並轉身去傳達嚴大力的命令集結部隊去了。他是嚴大力的老部下,嚴大力對他很放心,因此要執行這樣的絕密任務帶上古謝夫是必然的選擇。沒過多久,一個大約三十多歲的大尉軍官就來到了嚴大力的面前,這是阿爾塔諾莫夫找來的懂德語的翻譯。嚴大力認識他,這是一個師司令部作戰科的作戰參謀。
其實嚴大力在接到這個絕密任務后突然想到了一個事情,那就是根據亞力山德羅夫的父親以前所說,通古斯爆炸后曾經有一個德國科學家揚克爾去了爆炸現場進行科學考察,還將一個黑色的圓球帶回到了德國進行研究。那麼這次這個絕密行動會不會這個揚克爾教授也在被收不的名單里呢?嚴大力心裏一動,覺得這是很有可能的。既然是有這樣的可能,那麼自己就應該積极參与到這件事情當中去,說不定能找到那個名叫揚克爾的教授,拿到這個黑色的圓球。嚴大力有種強烈的直覺,那個黑色的圓球很有可能就是那個外星人要求自己找的能量塊。
很快,古謝夫就將部隊集結完畢,列隊在嚴大力的面前,請嚴大力宣佈任務。嚴大力看了看這些麾下的年輕小夥子們,說道:“同志們!上級交給我們一項重要的任務,我們必須立即出發,到北面十多公裡外的林登伯格小鎮去抓捕一個德國的重要人物。大家必須保持警惕,那個小鎮上目前是不是還有德軍殘餘部隊駐守。注意,你們的任務就是必須完全控制這個小鎮,然後對小鎮上的人員進行排查。任務明白了嗎?”
所有人都大聲回答道:“明白了,上校同志。”
部隊解散后全部上了卡車。嚴大力也坐上了一輛裝甲汽車,然後大手一揮,車隊就出發了。從師司令部到林登伯格小鎮的道路並不好,是屬於一條不太寬的小路,剛好能通行坦克和卡車。
經過了大半個小時的顛簸,車隊來到了小鎮外不遠處停了下來。嚴大力將古謝夫和偵察營營長叫到了身邊,向他們佈置了包圍林登伯格鎮的任務並要求他們除了迅速包圍並控制這個小鎮以外哈葯分出一部分兵力向周圍散開偵查,以確定小鎮周圍沒有德軍殘餘人員。他可不想在這裏搜捕的時候遭到德軍殘餘士兵的偷襲。
偵察營的動作很快,除了一個連迅速將林登伯格鎮圍了起來以外,另外一個連連同那三輛坦克衝進了鎮內。原本嚴大力預計會出現的交火併沒有發生,一切都顯得很安靜。這些行動都是古謝夫親自指揮的,而偵察營營長則帶了另外一個連向鎮外的各個方向散開,進行徒步偵查。
嚴大力並沒有着急着進入小鎮,直到一個多小時后古謝夫出來報告說這個小鎮已經被完全控制后,他才坐着裝甲汽車在古謝夫的指引下來到了鎮內教堂前的空地上。
這裏已經聚集了鎮內所有的德國人,男女老少都有,他們在蘇軍士兵明晃晃的刺刀和幾挺機槍黑洞洞的槍口威脅下不得不擠成一團。這些德國人的臉上都帶着恐懼、不甘、仇恨和驚慌的神色,一些小孩子哭出了聲音。
嚴大力在幾名警衛員的保護下下了車,他皺着眉頭看了看這些德國人。轉頭對那個懂德語的大尉軍官說道:“您翻譯一下我的話,讓這個鎮子的鎮長出來,我有事情詢問他。”
大尉軍官立即上前一步,大聲地用德語宣佈了嚴大力的命令。人群中一陣騷動,但是卻沒有人站出來。等了一會,古謝夫有些忍不住了,他將手中的衝鋒槍向天上打了幾發子彈,然後讓那個大尉翻譯他的話:“如果鎮長不出來,我就開始槍斃你們,每過5分鐘槍斃一個!”
這番威脅終於起來作用,一個頭髮花白的神父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大聲說道:“軍官先生,鎮長已經在十多天前就帶着鎮裏的警察逃走了。這裏已經沒有政府機構了,我們都是平民,您不能這樣對待我們。”
看到總算有人出頭了,嚴大力指了指那個看上去年齡比較大的神父,示意對方到自己面前來。那名神父看到自己已經躲不過去了,不得不和那名負責翻譯的大尉軍官慢慢地走到嚴大力的面前。
嚴大力漫不經心的問道:“神父,您在這個小鎮的教堂有多久了?鎮上的人您是不是都認識?”
那名神父也看出了嚴大力才是這幫蘇軍的領頭人,他嚴肅地回答道:“這個教區我已經待了三十多年了,我一直在這裏為上帝看護他的子民,鎮上的所有人我都認識。軍官先生,我們都是平民,您的部下如果濫殺無辜的話會被上帝責罰而下地獄的。”
嚴大力不屑一顧地笑了笑:“我們可是無神論者,不相信什麼上帝。其實我並不想無辜傷害這些平民,但是我向請您幫我一個忙。我要在鎮子裏尋找一個人,名字叫克萊斯泰因。只要您將他指認出來,我就立即放了這個鎮子裏的所有人並且離開。您明白了嗎?”
“可我們這個小鎮並沒有叫克萊斯泰因的人啊?您是不是弄錯了?”那名神父並沒有膽怯,反而辯解道。
“據說這個克萊斯泰因還有一個名字叫呂森希騰,我想您在這裏那麼長的時間應該知道吧?”嚴大力有些嘲弄地問道。
他那個翻譯轉訴的話,那名神父終於臉上變了顏色,臉色一下子蒼白起來。他作為上帝的僕人心裏是很善良的,當眼前這個蘇聯軍官說出克萊斯泰因和呂森系騰的名字時,他原本想糊弄的心思一下子就消失了。他原本的想法是想保護這個鎮子中所有的人不被蘇軍抓走或者槍斃,但是很顯然對方是有備而來的。自己想矇混過關的把戲現在看起來是不靈了。
正當神父非常猶豫的時候,嚴大力看見了對方的臉色又加了一把火:“神父,其實我本人也不想傷害無辜的平民,但是沒有辦法,我有任務必須要帶走他和他的家人。對了,我有一點忘記說了。我的部下當中有很多人的親人在戰爭中被德軍士兵殺害,如果我找不到我說的人,那麼將會很難約束住我的手下。”
威脅!赤裸裸的威脅!這是神父聽到嚴大力的話后心裏的第一反應。看上去這些蘇軍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了,神父在心裏還是快速盤算起來。保住所有人看起來已經不可能了,在絕對地無力面前他根本沒有辦法和這些俄國人說理。看來只能交出這個才搬來小鎮幾個月的克萊斯泰因了,不然整個小鎮中的人都可能有生命危險。
但是誰能保證自己指認出克萊斯泰因一家后這些俄國人不會翻臉不認賬呢?想到這裏,神父很認真地問道:“軍官先生,您能保證只帶走克萊斯泰因嗎?其他人的生命安全我需要您保證不再傷害他們。”
嚴大力很認真地看了看這個天真的神父,只說了一句話:“我當然可以保證,但是需要您的信任。畢竟現在我的人才是勝利者。”
嚴大力的話很直白,現在的情況是自己手中握有絕對的權力。自己的保證不管對方相不相信都只能相信,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那名神父聽懂了嚴大力的意思,確實現在鎮裏所有人的生死都在這個蘇軍軍官的手中,就在對方的一念之間。神父別無選擇,只能痛苦地指了指在人群中的克萊斯泰因。
古謝夫一直在聽神父與嚴大力的對話,看見神父指認出了目標沒有等嚴大力開口就用手一揮,好幾名蘇軍士兵立即分開人群將克萊斯泰因及其老婆和小兒子抓了出來。
嚴大力看見任務已經完成,拍了拍神父的肩膀說道:“很好,神父先生。我的任務完成了,您可告訴這裏的平民他們不會受到傷害了,我可以放過他們。不過這裏將由我的部下駐守,直到確認我們沒有抓錯人為止。”
然後嚴大力將古謝夫叫了過來命令到:“你帶着一個連在這裏駐守,等待我的新命令。注意約束一下這些士兵不得擾民!只要這裏的平民不反抗就不用管他們。我要帶着這幾個人回去。”
嚴大力向古謝夫下達了自己的命令,他不得不下這樣的命令。從心裏來說,嚴大力是不願意看到自己的手下有什麼過火的行為,畢竟蘇軍士兵在後世擊敗日本關東軍佔領中國東北后的所作所為讓他十分不齒。而古謝夫是嚴大力最信任的手下,他相信自己的這個命令一定會被嚴格執行的。
向古謝夫交待完后,嚴大力就帶着偵察營的兩個連以及那三輛坦克押送克萊斯泰因一家人啟程回師司令部了。
當他將克萊斯泰因這家人交給那麼內務人民委員部的上校時提出了一個要求,那就是自己必須旁聽這個上校對克萊斯泰因的審訊或者是‘勸說’。而那名上校有點意外嚴大力會對這樣的人感興趣,有點猶豫。不過這個上校還是很清楚嚴大力的背景的,因此他並沒有拒絕嚴大力的要求,反而默認了。
對克萊斯泰因的‘勸說’很快就開始了,在一間小木屋裏只有內務人民委員部的上校和嚴大力兩個人來面對這個克萊斯泰因教授。這個‘勸說’的過程並不是像嚴大力想像的那樣動用一些審訊工具進行肉體折磨,而是談話。主要開口說話的還是那名內務人民委員部的上校,他能說一口流利的德語。而嚴大力則在一旁觀察,他有些後悔自己提的要求了,因為他坐在木屋裏就像聽天書一樣完全聽不懂。
最開始的談話有些激烈,這是嚴大力觀察出來的。那個克萊斯泰因教授最開始一直很激烈地辯解着什麼,而上校則很耐心地不緊不慢地時不時說上一句。漸漸地,克萊斯泰因教授開始沉默不語,採取了一種不合作的態度,這些都是嚴大力在旁邊觀察出來的。
那個上校並沒有着急也沒有生氣,而是突然轉頭對嚴大力說道:“西多羅夫同志,看來這個教授先生不是太願意與我們合作啊。請您把他的兒子帶進來吧。”
嚴大力走了出去叫人將克萊斯泰因的兒子帶了進來,這個男孩年紀並不大,看上去只有十歲左右,一臉地慌張。
看到自己的兒子被帶進來,克萊斯泰因教授一下子緊張起來。他連忙大聲地說著什麼,看上去有些很不安。嚴大力雖然聽不懂德語,但是現在也有些明白了。那個內務人民委員部的上校很顯然採取了和自己在小鎮上同樣的策略來威脅對方,而且看上去效果很不錯。
果然,在經過一番交談后,克萊斯泰因終於低頭了,嘟囔了幾句。而那個負責‘勸說’的上校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從軍服上衣的口袋中掏出了一張寫滿人名的紙開始詢問克萊斯泰因,邊詢問邊在紙上打着勾。
等到問完以後上校對嚴大力說道:“西多羅夫同志,克萊斯泰因教授同意與我們合作了。但是這個任務並沒有完成,根據他的供述,在這附近還躲着有一個更為重要的科學家。我還需要您帶人將這個科學家‘請’到這裏來。”
“哦?是叫什麼名字?這個人現在在哪裏?”嚴大力有些奇怪地問道。
“揚克爾,現年73歲,柏林大學物理系終身教授,負責德國很多秘密無力試驗。克萊斯泰因是他的學生兼助手,據他交代揚克爾教授躲在距離林登伯格鎮以東大約二十多公里的森林中一處木屋裏。請您現在就帶人出發將這個揚克爾教授也‘請’到這裏來,我來負責‘勸說’他。”那名上校將手中的紙攤開給嚴大力看,並且指出了這張寫滿人名的紙中排在第三位的名字說道。
揚克爾教授!難道就是自己所一直想要打聽的那個人?嚴大力心裏非常激動,但是為了防止自己搞錯,嚴大力又故意問道:“這個揚克爾教授那麼重要嗎?年齡都那麼大了。”
“啊哈,我的西多羅夫同志。您可不能小看這個揚克爾教授。根據我們掌握的情況來看,這個揚克爾教授可是在二三十年前就很出名了。在白俄時期還來俄國參加過通古斯爆炸的調查。別再多說了,請您立即出發吧。”那名上校生怕嚴大力不上心,於是對揚克爾的情況多說了幾句。
這下嚴大力確認了這個揚克爾教授正是自己想尋找的揚克爾。原本嚴大力還想在戰爭結束后再想辦法尋找,現在簡直就是得來全不費功夫。壓抑內心的激動情緒,嚴大力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好吧,我就再跑一次,爭取今天將這個揚克爾教授給您帶回來。”
走出木屋后,嚴大力立即開始小跑到裝甲汽車那裏,邊跑還邊喊道:“來人跟我走,那個會德語的大尉也上我的車,立即出發去林登伯格鎮。”
很快,嚴大力就乘坐着汽車來到了林登伯格鎮。古謝夫有些奇怪嚴大力怎麼那麼快又回到真實,連忙跑過來報到。
嚴大力急切地對古謝夫命令道:“您帶上一個排跟我走,我們還要去抓一個重要的人物。現在這個人就在鎮子以東二十多公里的森林木屋裏。快點出發!”
古謝夫帶着一個排上了一輛卡車緊跟在嚴大力乘坐的裝甲汽車後面出發了。一路上嚴大力在看着地圖,他們開了一會後就在路邊停了下來。所有人都下車開始徒步向森林裏前進。
這時的嚴大力心中出現了一個莫名的感覺,就像是冥冥中有一個方向指引一樣,感覺非常奇怪。嚴大力突然意識到自己距離那個能量塊很近了,當初穿越的時候那個外星人伊卡第七說過只要自己距離能量塊不足十公里就一定會對能量塊有感應的。
有了指引的嚴大力完全沒有繞任何彎路,帶着古謝夫、那個大尉翻譯和士兵們徑直向森林中的一個方向前進。古謝夫有些奇怪嚴大力為什麼那麼準確地知道在森林中前進的方向,就不怕搞錯嗎?不過很快他就釋然了,也許師長同志得到了情報,知道具體位置。
在森林中穿梭了一個多小時,嚴大力他們終於在森林深處發現了一棟木屋。木屋前並沒有人,但是木屋的煙囪正在冒着煙,很顯然木屋中有人正在做飯。嚴大力回頭將古謝夫輕輕叫了過來,讓他帶着人將這棟木屋團團圍住,然後再帶着那個大尉翻譯和幾名士兵悄悄靠近木屋的大門。等一切就位以後,嚴大力示意一名士兵用腳將門踢開,然後幾個人沖了進去。
木屋裏的人被這樣大動靜驚了一下,沒有等他反應過來,好幾把槍的槍口就對準了他的腦袋。嚴大力這才進了門,看了看有些吃驚的老人,開口說道:“揚克爾教授,您好。沒有想到您躲到這裏來了。”
等到那名大尉軍官翻譯了嚴大力的話后,那個老人很鎮靜地說道:“對不起,您們認錯人了,我不叫揚克爾,也不是什麼教授,我就是一個普通的護林員。”
“您就別急着否認了,我們如果不知道情況會突然出現在您的面前?您的而學生兼助手克萊斯泰因已經全都給我們說了。咦?那邊的大箱子裏裝着什麼?我想肯定是些有趣的東西吧?讓我猜一猜,是不是您二十多年前從俄羅斯帶回來的一些物品呢?需要我們打開來看看嗎?”嚴大力一走進屋子立即就感應到了能量塊的存在,他立即拆穿了揚克爾的謊話,並且為自己接觸裝能量塊的箱子尋找到了一個合理的借口。
看到嚴大力幾步走到木屋角落的一個大箱子面前,揚克爾終於臉色發生了變化,他不得不說道:“好吧,我就是揚克爾。我已經老了,就想在這裏安度晚年了,不想再過問世事了。您們就別來打攪我平靜的生活了。”
“這可不由您自己決定,我只負責將您帶回去。我們有專門的人員和您談話,至於結果嘛,我就不知道了。帶走!”嚴大力冷笑了一下,對手下下達了命令。揚克爾立即就被幾名士兵架出了屋子。
等待所有人都出去以後,嚴大力這才激動地打開了那個箱子。箱子裏的東西很多,不過大部分都是一些書籍。在箱子的最下面嚴大力看到了一個圓柱形容器,打開一看,一個黑不溜秋的圓球靜靜地躺在容器里。
還沒有等嚴大力自己有所反應,他就發現自己的手突然不聽自己的使喚直接向圓球摸去。當他的手一接觸這個黑色的圓球,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那個黑色圓球與嚴大力的手接觸的部位開始發出白光,在嚴大力的眼中這個黑色的圓球就像是被融化進了自己的手一樣。
這樣的狀況是嚴大力萬萬沒有想到的,他的手不痛也不癢,但是看起來現在的狀況很嚇人。圓球融入嚴大力手的速度很快,一小會就整體融入了嚴大力的體內。緊接着,更為讓人驚訝的事情發生了,嚴大力的全身都開始發出耀眼的白光,然後突然一閃,嚴大力整個人都從木屋裏消失了。
而在外面等待嚴大力出來的古謝夫只看見木屋裏的白光一閃,還以為嚴大力除了什麼事情,連忙衝進了木屋。結果古謝夫發現屋子裏根本沒有人,嚴大力就這樣平白無故地消失了,他立即大喊大叫起來。
此時的嚴大力根本不知道在木屋中發生的一切,他只感到自己的身體消失了,只有意識出現在了一個充滿白色的地方。在他心中突然出現了一個聲音:“嚴大力,你的任務完成得很好!我拿到了能量塊就可以離開你們世界了。當然,在離開之前我會讓你回到你穿越之前的時間和地點,這是我對你的承諾。”
“等一等,我需要考慮是不是回到原來的時代。”嚴大力急忙通知那個外星人。他確實需要考慮,是回到原來的時代還是繼續留在這個時代的蘇聯。畢竟這裏有深愛自己的葉卡捷琳娜,也有通過努力奮鬥而擁有的地位和權力,這些他都不願意放棄。
但是嚴大力失望了,伊卡第七根本沒有給嚴大力選擇的餘地,而是在嚴大力的腦海里這樣說道:“你沒有選擇,必須要回到原來的時代。這是根據一些時間規則決定的。還有,不要讓我違背承諾,我的承諾一定要完成。好了,不用再磨蹭了,我還得趕快回我的文明去。再見了……”
嚴大力只感覺自己眼前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醫院的病床上無法動彈。而穿越的經歷就像是一場長長的夢,他現在是從夢中醒來一樣。
正在這時,一名護士來到了嚴大力的病床邊,看到嚴大力醒了,連忙按下了床頭的緊急呼叫器。很快,那頭就問道:“39床,什麼事情?”
那名護士喊道:“快叫值班醫生來,39床的病人蘇醒了!”
這時嚴大力艱難地問了護士一個問題:“請問現在是哪年哪月?”
“2008年8月。”
…………
(全書完)
PS:這個結局是我在一開始寫這本書的時候就設計好了的,有些讀者朋友認為我是草草結尾,對於這一點我有不同的看法。明天我會專門寫一篇完本感言,算是一個紀念吧。再次謝謝所有已知跟讀本書的讀者朋友們!萬分感謝!!!
2017年5月24日凌晨1點55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