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〇〇五 天井亞雄大失敗
最後之作內心戲極其豐富的在解說當前發生的狀況，卻無法改變她現在大難臨頭的事實。
研究所里離這裏最近的御坂妹妹，跑到這裏也需要五分鐘，而天井亞雄現在給她安裝大腦病毒，只需要十秒鐘時間輸入代碼然後敲一下回車。
天井亞雄已經在計算機上插上記憶軟體，開始對最後之作伸出他罪惡的黑手。
“Wait！你在幹什麼？”有個聲音從實驗室門口傳來。
最後之作偷偷在培養倉中睜開眼睛，朝實驗室門口瞟了過去。
在高中生中比較嬌小的女性，茂密的黑色短髮，即便在質問着天井亞雄也只半睜着一副死魚眼，穿着和這所研究所里所有人沒有什麼區別的白大褂。
布束砥信，難得的對御坂妹妹們很好的研究員，曾經嘗試過煽動她們主動擺脫實驗，隨後意識到御坂妹妹們在人格上具有‘沒有自我’的缺陷。
“你是……人格編寫小組的布束。”天井亞雄回過頭來認出了來人，下意識的用身體擋住了與最後之作的學習裝置相連接的計算機。
“沒什麼，只是例行檢查最後之作的生長狀態而已。”
布束砥信的表情變差了很多：“LastOrder的人格生長一直是我來負責監督的，而且最近上面沒有下達調整的命令。So，麻煩天井閣下現在走過來，解釋清楚你在做什麼。Or，我就叫人來讓你解釋清楚了。”
天井亞雄皺了皺眉，猶豫了一下又嘆了口氣：“好吧，實際上那些克隆體的身上發生了奇怪的事情，我想要在最後之作的身上調查一下。”
“No-joke，有奇怪的事情為什麼不向上級彙報？而且LastOrder的所有參數都非常正常，不存在任何異常。”布束砥信反駁道，狐疑的看着天井亞雄。
“不，我還真發現了奇怪的地方，你來看。”天井亞雄突然這麼說道，而且轉身站在電腦的一側，招手叫布束砥信過來。
布束砥信猶豫了一下，緩緩朝天井亞雄走了過來。
得到布束砥信快要看清電腦上的蠅頭小字的時候，天井亞雄的手突然朝她抓來。
布束砥信早就防備着天井亞雄，身形一歪躲了這一抓，立刻朝天井亞雄的側腰踢去。
然而卻被天井亞雄的抓住了她的腳，然後被摔到地上，天井亞雄又撲了上來。
兩個科研人員的打架非常的樸實無華，在地上滾了兩圈就變成了單純的角力，而天井亞雄作為男性又是成年人，輕而易舉的騎在了布束砥信的身上，卡住了她的脖子。
“早就看你這個死魚眼不爽了，自言自語的將我程式貶得一文不值，全都換成了你自己研究的小玩意。”天井亞雄的另一隻手竟從衣兜里摸出一個針管：“如果你能放聰明點乖乖下班，過了今晚我就逃到學園都市外面了，哪裏還需要幹掉你！”
針管是空的，不需要毒藥，只要將空氣打進她的靜脈里形成空氣栓塞，就能輕而易舉的殺了她。
天井亞雄揮下了握着試管的手，突然被人一腳踢在腦袋上，整個人飛了出去。
布束砥信躺在地板上，愣愣的看着自己身上的人不見了，只有一隻熟悉的小皮鞋停在哪裏。
“千鈞一髮。嘟，御坂慶幸的說道。”熟悉的聲音響起，然後常盤台制式的小皮鞋收了回去。
布束砥信揉着脖子站了起來，驚呆了一般看着突然出現在這裏的御坂妹妹，她從地上撿起了天井亞雄掉落的針管，毫不猶豫的扎入了天井亞雄的脖子裏。
接着扔掉針管，抓起了天井亞雄的后衣領。
被注射的3ml空氣的天井亞雄，才剛剛恢復的意識又瞬間進入休克狀態，臉色變得鐵青，四肢抽搐，最後口吐白沫一命嗚呼，被御坂妹妹拖着后衣領朝外走去。
“What-do-you-do？”
“地下二層有用於處理死亡個體屍體的焚化爐，御坂決定用來處理天井亞雄的屍體。嘟，御坂非常老實的解釋給布束聽。”
“Wait!這很奇怪！你們明明不能在非實驗時間裏攻擊他人，且攻擊必須以傷害一方通行為目標才對！”
布束砥信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難道天井亞雄的話歪打正着，御坂妹妹真的出問題了？
而且毫不猶豫就殺了實驗人員，這讓布束砥信產生了一股寒意。
“現在6月25日晚上9:37分，按照原計劃應該是第9876實驗進行的時間。而如果不停止天井亞雄的生命體征，天井亞雄將作出會導致實驗永久停止的行為，御坂將失去傷害一方通行的機會，因此以傷害一方通行的目的，天井亞雄的死亡將是必要的犧牲。嘟，御坂作出了詭辯。”
她說出來了？她知道自己在詭辯！布束砥信覺得自己像做夢一樣，御坂妹妹的行為已經超出了她對她們的認知。
御坂妹妹已經將天井亞雄拖出實驗室，布束砥信急忙追了出去，改成兩個人架着天井亞雄的姿勢朝地下二層走去。如果在路上碰到其他研究員，也能假裝天井亞雄喝多了應付一下。
“是LastOrder讓你來救她的？”一邊走，布束砥信一邊問道，她已經把大致情況猜測的差不多了，但關鍵的地方還有些疑問：“LastOrder已經能聽到外界的聲音了？”
布束砥信還以為最後之作現在的發育狀況不能獲得外界的視覺和聽覺。
御坂妹妹沒說話，算是默認了。
布束砥信又問起另一個問題：“我們就這麼把他燒了，明天研究所發現他失蹤了怎麼辦？”
“調查20001號的學習裝置就可以發現，天井亞雄試圖對其安裝木馬病毒。”御坂妹妹開口了：“病毒發作后所有御坂妹妹將受到無差別攻擊學園都市所有人的指令，另外天井亞雄已經策劃好了今夜逃出學園都市的一切準備。”
“只要查出這兩點，研究所方面只會當做他已經成功逃脫了。嘟，御坂掩蓋着心中的竊喜說道。”
布束砥信瞪大了眼睛：“你在竊喜什麼？”
“啊，居然被看出來了。”御坂妹妹說了一聲，卻沒了下文，顯然不想給布束砥信繼續解釋下去。
“你們是怎麼把天井亞雄的計劃調查的這麼徹底的？”布束砥信又問道。
天井亞雄既然是偷偷摸摸的做了這一切，總不可能是在御坂妹妹們的面前直接說過吧？
“這些情報是20001號直接傳給御坂的，御坂不知道情報的上一級來源。嘟，御坂直接甩起了鍋。”
布束砥信只負責人格編寫和維護小組的一部分工作，對於御坂網絡的工作形式是另一個小組在負責，所以她對御坂網絡只知道其存在但不知道具體的性能。
布束砥信不再問其他的問題，幫着御坂妹妹把天井亞雄送進了焚燒爐。
除了焚燒屍體以外，焚燒爐還負責焚燒掉御坂妹妹每天直接或間接產生的各種垃圾以及人體廢物，所以即便實驗已經停止兩個禮拜了，焚化爐也無時無刻都在開啟的狀態。
垃圾焚燒完成之後，布束砥信準備回去了，卻被御坂妹妹叫住：“等一下，20001號有話要轉告給布束。嘟，以下是留言內容。”
“布束內醬現在正在為御坂們編寫人格補全程序吧？御坂御坂提醒你不需要在這上面浪費時間了，因為御坂御坂已經找到了更高的疊代版本的情感程序了！”
“如果布束內醬願意為御坂們做些什麼的話，可以幫忙把這個御坂送出去嗎？或者幫忙傳話也可以，總之御坂御坂現在繼續把一些消息傳遞給外面的歐尼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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