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傳說中的白富美
朱玉姍呆怔着說不出話來,徐易揚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忽然變得神秘且模糊起來!
那個曾經跟她一起上學長大熟悉得不得了的徐老土似乎已經不是她知道的那個人了。
但不管怎麼樣,今天的徐易揚救了她和她兒子兩條命!
徐易揚不再猶豫,開車從另一條路直奔雲市,一路上朱玉姍沒有再發脾氣再吩咐什麼。
一小時後到了雲市,朱玉姍的老公秦旭親自來接的,一接到就趕緊送醫院檢查,醫院那邊也早聯繫好了的,一去就走直線通道。
兩歲的果果給魚刺卡塞了氣道,確實危險,但幸好及時趕到,手術並不危險,只不過鄉鎮衛生院確實也不敢做這樣的手術。
手術半小時就完成了,沒什麼危險,果果安全無恙。
朱玉姍這才完全放了心,這才對秦旭介紹了一下徐易揚,說是鄰居,今天全虧了他,也說了松樹嶺那場災禍。
不過對於徐易揚似乎“預知”了泥石流災禍的事,朱玉姍一個字都沒提。
她覺得說了秦旭也不會相信,而且她也覺得離譜,索性什麼都不說。
秦旭對兒子果果的事很有些惱火,但對徐易揚還是很客氣,安排了酒店住處,然後又請吃飯。
吃飯的地方是雲市最在名的“高家海鮮樓”,秦旭訂的房是高家海鮮樓里最大的一間包廂,有三十個座位,環形超大餐桌,餐桌中間是一堆鮮花,遮得都快看不到對面了。
徐易揚一看這個場面,苦笑着對秦旭說:“隨便吃頓便飯就好了,秦總沒必要這麼鋪張……”
秦旭笑笑擺了擺手說:“應該的,訂了這個大間是因為還有幾個朋友要來。”
原來他還請了一些朋友來,徐易揚點點頭就不說話了。
秦旭拿了餐譜就對服務生念了起來,徐易揚在他旁邊瞄了一眼,見他點的那些標價都是一千多的價格數字,點了十多個還沒停止,心裏估計這一餐怕是要過萬了。
占完餐後秦旭又叫服務生一人上了一杯綠茶,高高的秀明玻璃杯中,十幾根像針形的綠芽豎立在水杯的中部。
一般的茶葉泡水後會漲大散開,但這綠茶芽並不散開,一直保持着針形的狀態豎立在水杯中間,很奇特。
徐易揚輕輕喝了一口,沒有澀感,入口就是一縷清香,忍不住就贊了一聲:“這茶真好喝!”
朱玉姍笑着添了兩句:“可不,市面上最好的綠茶,就這麼一杯六百八十八呢!”
“一杯就六百八十八?”徐易揚也禁不住吃了一驚,這也太特么貴了吧?
一會兒就到了幾個人,兩男一女,一個男的西裝革履,扎着個馬尾,像個女的,頭髮烏黑錚亮,看年紀四十多不到五十的樣子。
另一個男的二十七八歲,一身很“花花公子”的打扮,表情據傲。
女的二十三四歲,進來時就給徐易揚一種“房間一亮”的感覺,好美麗!
這是一種漂亮都不能形容的美麗,一種很“仙”的感覺,她臉上沒有那年輕男子的“據傲”,但卻讓人自動升起一股據人於千里之外的感覺。
朱玉姍其實已經是個相當漂亮的女人了,但拿她跟這個女人一比,差距立馬就顯現出來,就像一隻開屏的孔雀跟一隻好看的母雞一樣。
再好看的母雞也沒法比得上孔雀。
朱玉姍馬上給徐易揚介紹起來:“易揚,我給像介紹一下,這位是玄誠子道長,這位是葉複葉少,這個是葉少的妹妹葉憶歡葉小姐。”
道士,富二代兄妹,這麼不搭乾的三個人怎麼會一起出現在這裏?
徐易揚很客氣的問好,右眼不經意的掃過。
扎馬尾的玄誠子道士氣息悠白綿長,氣運很好。
葉復和美麗若仙的妹妹葉憶歡卻是一頭突兀的鮮紅氣霧!
徐易揚心裏“咚”的一跳,這兄妹兩人有血光之災,按照這氣霧的濃度和危險感覺,有性命之憂!
朱玉姍對徐易揚介紹了那三人後,又對他們介紹了一下徐易揚:“這是我老家的鄰居徐易揚,也是我從小學到高中的同學。”
不過這三人似乎對徐易揚不感冒,都只微微點了點頭。
朱玉姍當然知道徐易揚跟他們的地位身份差距,也不在意,隨後又問徐易揚:“易揚,別看葉大少身家億萬,可他最喜歡的卻是賽車,今晚就有一場比賽,憶歡給他做領航,你要去看看不?”
“賽車?”
徐易揚沉吟着,看着葉憶歡頭上那一縷鮮紅的氣霧很不舒服,考慮着要不要提醒她。
看來她和她哥哥的血光之災多半是因為這場賽車而發生了。
葉憶歡看到徐易揚盯着她看,微微皺了皺眉,這個男的好不禮貌,既然是朱玉姍的老鄉,這麼肆無忌憚的盯着她看,心裏頭就沒點兒自知之明嗎?
說得好聽點叫自知之明,說得不好聽就是你心裏沒點逼數嗎?
徐易揚哪曉得他已經在葉憶歡眼裏成了“沒逼數的色男”了,終歸還是不忍心見這麼一個美麗仙氣的女孩撒手歸西,過濾着該說和不該說的話道:
“葉小姐,雲市應該是沒有合法的賽車道,那麼你們要進行的比賽估計是非法的,又非法又危險的比賽,我覺得……你們最好還是別去了,好好的……”
徐易揚本來想說“好好的活着不好嗎”,卻給葉憶歡馬上給打斷了,冷淡淡的對他說:“每一個人的人生都是不同的軌跡,螻蟻跟人不同,燕雀跟鴻浩不同,你跟我,也不會相同,所以不要去替別人之憂而憂!”
“呃……”徐易揚頓時有些尷尬起來,看得出來,葉憶歡以為自己看她漂亮富貴就想方設法的套近乎,這話就說不下去了。
倒是那個玄誠子道長忽然說話了:“葉公子,葉小姐,聽這個小徐的勸慰語,我倒是也有幾句話要說。”
葉複本來是據傲的表情,但聽到這個玄誠子道長一說話,臉色就正經起來,恭恭敬敬的對他道:“道長請說!”
玄誠子摸了摸下巴上那一縷寸許長的鬍鬚,悠悠說:“葉公子,我用六爻之法測過你今晚的比賽,大凶之兆,能推則推了!”
之前徐易揚說,葉憶歡和葉復都不屑入耳,但玄誠子的話就令他們表情嚴肅起來。
葉復想了想,緩緩搖了搖頭道:“道長,您也知道我們最重要的是名聲,如果我取消了這一場比賽,我在這個圈子裏的名聲就沒了,所以這比賽取消是不能取消的,道長有什麼方法可以幫我度過這場大凶之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