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最靚的警花
馬飛嘴裏吐了一口血,叫囂道:“岳風,有種你就弄死我!今天干不過你,做鬼我也會找你來報仇。”
岳風見他如此囂張,顯然是仗着聶衛東的勢力,欺負自己不敢把他怎樣,哼,今天爺爺心情不好,算你倒霉!
岳風突然抬起一隻腳,對着馬飛的左腳狠狠踩下去,噗噗噗!馬飛的左腳,猶如被坦克碾壓,竟被碾成了肉泥,都沒有了形狀!
“啊!疼死我了。別踩了,快被你踩死了。”馬飛豆大的汗珠從額頭冒出來。
岳風冷哼一聲,“你不是自己找死的嗎?又害怕了嗎!”說話間,大腳往上移動,對準馬飛的小腿又踩下來。
咔嚓!刺耳的骨折聲音,讓在場之人聽得心裏直發毛。
馬飛疼得差點昏過去,開始求饒:“岳風,我不敢了。以後我見你繞着走,求你放了我吧。”
岳風卻不罷休,大腳抬起,朝着馬飛的大腿狠狠踩下去。
咔嚓聲中,大腿骨折斷,同時,岳風飛起一腳,把廢了的馬飛踢出去七八米遠,馬飛趴在那兒,死狗一樣再也不動了。
那些小弟們見狀,嚇得臉都綠了,“殺人了。飛哥死了。”
秦雨戰戰兢兢地說:“岳風,你殺人了!”
岳風冷笑一下,冷冽的目光看着秦雨說:“怎麼,害怕連累你?我們還可以進回民政局做離婚手續。”
秦雨臉色慘白,她承受不了岳風那凜冽的目光,“岳風,你趕緊去自首吧。我可以給你做證,是馬飛先動的手。”
突然,陸春鳴冒出來,剛才岳風踢飛馬飛,馬飛現在是死是活很難說,但是,有一樣可以確定,岳風身犯重罪。就算馬飛不死,聶衛東和警方都不會放過岳風。激怒聶衛東,讓他和岳風兩虎相爭,這是陸春鳴最想看到的結局。
“秦雨,作偽證可是犯法的。明明是岳風出手殘忍,打死的馬飛。”陸春鳴說道。
岳風恥笑說:“秦雨又不是第一次做偽證,沒什麼大不了的。”
秦雨的臉一陣青,一陣紅,她剛才已經和岳風領了結婚證,岳風要是被判刑,自己也不用跟他圓房了,雖然解脫了,可是,沒有完成明宜寒的任務,康家莊一家五口的五條人命怎麼解決?
“岳風,你……你趕緊跑了吧?”秦雨也不知道為什麼,冒出這麼一句。
岳風卻紋絲未動,“秦雨,我要是逃跑了,這件事怎麼了?我還沒跟聶衛東算總賬呢。”
正在這時候,一陣警笛聲傳過來,兩輛警車豁然停下,從車上衝下來十幾個警察,他們手持武器,立刻封鎖包圍了現場。
陸春鳴獰笑:“岳風,你跑不了了。”
為首的警察竟然是一個女警,繞是岳風曾經看盡了人間芬芳,在看到這個女警的瞬間,也剎那間的失神。這個女警有這一張無瑕的玉臉,修長的睫毛,翡翠般明亮的眼眸,小巧的鼻子下面紅潤而不失性感的嘴唇,使得她那張微暈着淺紅的臉蛋兒顯得嫣然迷人。藍色而嚴謹的女警制服,使其充滿了權威與嚴厲。
她一臉的威嚴,看了一下現場的情況,大聲命令:“當街鬥毆,簡直是目無王法,全都給我抓起來!”
陸春鳴看到警察出現,他高興壞了,手指着岳風喊道:“警官,這個人是主犯,地上那幫人都是他打的。”
岳風鄙視了陸春鳴一眼,說:“陸春鳴,看把你幸災樂禍的。不過,你恐怕是空歡喜一場。我去警察總署無非就是去喝杯茶。你還指望這些警察們能留住我?”
陸春鳴咬着牙說:“岳風!你死到臨頭就吹牛吧。警察總署會讓你一輩子留在那裏喝茶。”
“小雨。你不用擔心了,岳風這輩子也不會再來騷擾我們了。”陸春鳴得意洋洋,竟然挽住秦雨的手臂,安慰她說。
警察過來給岳風戴上手銬,岳風望了秦雨一眼,說道:“好歹夫妻一場,你就沒有什麼話要跟我說?”
秦雨咬着嘴唇說:“剛才讓你跑,你不跑。能怪誰?”
岳風心中一陣失望,苦笑說:“這就是你的金玉良言?別忘了,東海市是什麼地方!你是想讓我畏罪潛逃,罪加一等嗎?秦雨,我對你很失望。”
秦雨回了一句,“我一直就沒指望你不對我失望。岳風,你在裏面好好改造吧,表現得好,我或許去探視你。”
岳風不再說什麼,被警察押上警車,受重傷的馬飛被送醫院搶救,幾個打手都被警察押走了。
岳風被帶到警察總署刑警大隊的審訊室,屋裏只剩下他一個人,黑漆漆的屋子突然亮起一盞雪亮的燈,燈光照得岳風眼睛有點不適應。
岳風一抬頭,剛才那個漂亮女警一臉嚴肅坐在他對面。
岳風說道:“警官,沒必要這樣嚴肅吧?我又不是罪犯。”
“我是東海市警察總署刑警大隊大隊長——陳魚。岳風,我懷疑你聚眾鬥毆,傷人致死,現在,我問你答。你要明白我們這裏的規矩,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如有隱瞞,罪加一等。”
“姓名?”
“你剛才不是都知道了嗎?”
“少廢話,姓名?”
岳風撇撇嘴,回答:“岳風。”
“年齡?”
“26.”
“籍貫?”
“東海市新東安市場旁邊的岳家村。”
“家庭住址?”
“岳家村。”
“家庭成員?”陳魚繼續問。
“就我一個人。”
“馬飛和他的手下,都是被打傷的?”
“沒錯。是他帶人先攻擊我,民政局大門口應該有錄像。你可以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