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收了春梅(求收藏推薦票!)
第十九章收了春梅
卻說西門慶正在後花園中大擺筵席,與眾位娘子傳杯換盞飲酒作樂,只見那小廝玳安領着一個小廝和一個小女孩兒,便似一對玉人一般,走了進來。
吳月娘問道:“這兩個可人兒是哪裏來的呢?”
玳安施禮道:“回大娘的話,他倆是隔壁花太監家的,來送花與各位娘戴。”
果然,兩個小人兒,手中各捧了一方錦盒。
兩人上前,給西門慶並吳月娘等各位娘子都磕了頭行了禮,立在旁邊說道:“俺娘使我們送這盒兒點心,並花兒,與西門大娘戴。”揭開盒兒看,一盒是朝廷上用的果餡椒鹽金餅,一盒是新摘下來鮮玉簪花兒。月娘滿心歡喜,說道:“又叫你娘費心。”一面看菜兒,打兩個孩子吃了點心。月娘與了那小丫頭一方汗巾兒,與了小廝一百文錢,說道:“多上覆你娘,多謝了。”因問小丫頭:“你叫什麼名字?”她回言道:“我叫綉春,小廝叫做天福兒。”打去了。
月娘便向西門慶道:“咱這裏間壁住的花家,這娘子兒倒且是好,常時使過小廝丫頭送東西與我,我並不曾回些禮兒與她。”
西門慶道:“花二哥他娶了這娘子兒,今不上二年光景。他自說娘子好個性兒。不然,房裏怎生得這兩個好丫頭。”
月娘道:“前者六月間,她家老公公死了出殯時,我在山頭見過她一面,生的嬌小玲瓏,橢圓臉兒,細彎彎兩道眉兒,肌膚白得如玉脂一般,且好個溫和性兒,年紀還小哩,不上二十四五。”
西門慶道:“你不知,她原是大名府梁中書妾,後來才嫁花家子虛,帶了一份好錢來呢。”
月娘道:“她如今送了禮盒來親近你我,又在個緊鄰,咱休差了禮數,到明日也送些禮物回答她。”
西門慶道:“大娘且看着回些禮吧。”
當下眾人繼續飲酒作樂。
我坐在旁邊,當然知道他們是在說誰?……本書的又一位重量級的女主:李瓶兒。
整部《金瓶梅》,我最喜歡的人,或者說,我最喜歡的女人,不是我如今託付了肉身的潘金蓮,也不是此刻正立在我身旁的春梅這丫頭,而正是李瓶兒!
可是啊可是,我最喜歡的可人兒李瓶兒今番就住在我的隔壁,我卻無有機緣見她一面(不過我知道不久就會見面的),更悲催的是,我雖穿越千百年,來到了她的身邊,然而,我卻也變身成了和她一樣性別的女人了,就算是有機會,想愛愛她,似乎也是不可能了。
瓶兒,我的可人兒,見到你之後,我該如何才能親近你擁有你得到你?……
“他們說的隔壁住的是誰呢?”腦海里,她好奇地問我。
“還能是誰?李瓶兒唄,這挨千刀的,以後也將會娶了她來家,還會給他生個大胖小子,這個女人,將會是你我的有力競爭對手,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我也喜歡這個女人啊,唉……”
“你?喜歡這個什麼李瓶兒?你不是神仙么?神仙也喜歡女人?那麼,你喜歡我么?”
“也喜歡你,不過,不及喜歡她更甚一些。”
“哼,我倒要看看,這個李瓶兒,是個怎樣的狐狸精妙人兒?”
“你會看到的。”
“那你現在倒給我說說,她是個什麼來頭?”
“好吧,反正閑着也是閑着,這李瓶兒么,是隔壁花子虛的渾家,娘家姓李,因是正月十五日所生,那行人家送了一對魚瓶兒來,就小字喚做瓶姐。她先在大名府梁中書家為妾。梁中書乃是東京蔡太師女婿,其夫人性甚嫉妒,婢妾打死者多埋在後花園中。這李瓶兒只在外邊書房內住,有養娘服侍。只因政和三年正月上元之夜,梁中書同夫人在翠雲樓上,被那李逵殺了全家老小,梁中書與夫人各自逃生。這李瓶兒便帶了一百顆西洋人珠,二兩重一對鴉青寶石,與養娘媽媽走上東京投親。那時花太監由御前班直升廣南鎮守,因侄男花子虛沒妻室,就使媒人說親,娶為正室。太監往廣南去,也帶了他們到廣南,住了半年有餘,不幸花太監有病,告老在家。因是清河縣人,便回來在本縣住了。如今花太監死了,遺下錢物多在那花子虛手裏。這廝每日同朋友在院中行走,與西門慶都是會中朋友。西門慶是個大哥。第二個姓應,雙名伯爵,原是開絹鋪的應員外兒子,沒了本錢,跌落下來,專在本司三院幫嫖貼食,會一腳好氣毬,雙6棋子,件件皆通。第三個姓謝,名希大,字子純,亦是幫閑勤兒,會一手好琵琶,每日無營運,專在院中吃些風流茶飯。還有個祝日念、孫寡嘴、吳典恩、雲裏手、常時節、卜志道、白來搶,共十個朋友。卜志道故了,花子虛補了。每月會在一處,叫兩個唱的,花攢錦簇玩耍。眾人見花子虛乃是內臣家勤兒,手裏使錢撒漫,都亂撮合他,在院中請biao子,整三五夜不歸家。”
“哦,卻原來如此,果然是有些來頭兒,只是,咱們的這個挨千刀的強人,以後又怎的與她勾搭上了?”
“很簡單,花子虛乃是他的兄弟嘛,兄弟妻,最易欺,所謂近水樓台先得月是也。”
“那李瓶兒也就那麼容易應承他的勾搭?”
“他自有他的手段,這個暫不跟你說,到時候你自會知曉了。”
“哼,又賣關子!”
“只是,依李瓶兒的性格品性,我總覺得,她後來也不大可能那麼輕易地便會着了那個街頭郎中的道兒,事情一定會向另外的方向展……”我若有所思。
“什麼街頭郎中?沒頭沒尾的,真是搞不懂你,哎,神仙,大娘子在跟我們喝酒呢!”她說道。
“好,喝酒喝酒。”
喝酒,玩樂,談笑,唱曲兒,猜字兒,打牌兒……一直鬧到晚間方散。西門慶又歸到了我的房間裏來,趁着酒興,又要與我**。這挨千刀的,那麼急迫的,奴家還沒準備好呢,他就……
如狼似虎地折騰了半晌,累得我是氣喘喘噓噓,口中都幹了,他便喚春梅進來遞茶,我怕讓春梅看見這滿床春光,忙去放帳子,這挨千刀的卻說:“怕怎的?隔壁花二哥房裏倒有兩個好丫頭,今日送花來的是小丫頭,還有一個,也有春梅這般大了,也是花二哥收過用了,有次但見她娘在門站立,她跟了出來,生的好模祥兒,誰知這花二哥年紀小小的,房裏恁般用人。”
我瞅了他一眼,說道:“怪行貨子,我不好罵你!你心裏要收這個丫頭,收了她便了,如何遠打周折,指山說磨,拿人家來比,奴一向不是那樣人,她又不是我的丫頭,既然如此,明日我往後邊坐,騰個空兒,你自在房中叫了她來,收她便了。”
到了次日,我便往後邊孟玉樓房中坐了。
那西門慶在我房中,把春梅叫到房裏,春點杏桃紅綻蕊,風欺楊柳綠翻腰,收用了這妮子。
自此以後,我便一力抬舉這春梅起來,不令她上鍋抹灶,只叫她在房中鋪床疊被,遞茶水,衣服飾揀心愛的與她,纏的兩隻腳小小的。
我自然知道,這春梅與那秋菊不同,秋菊為人濁蠢,不任事體,又丑又笨,而這春梅,性聰慧,喜謔浪,善應對,生的頗有幾分顏色,西門慶也甚是寵她。更況且,我深知,在以後的歲月里,這妮子,會在我的生活中,乃至在整個西門家族中,扮演着一名非常重要的角色……。(如果你看得爽了,別忘了收藏一下砸張票票狠頂一下哦!(*^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