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節 信州戰役10

第三十節 信州戰役10

休整兩天,破損的城牆在俘虜與工兵部隊的修繕下已經有些樣子,城內太平軍與平民的屍體也得到很多的掩埋,炸倒的房屋也被清理,露出了條石地基,燒成木炭的椽子、棟樑堆的到處都是!三三兩兩的平民在街角里翻着什麼,企圖能找到還能用的家么,不時有百姓來拉走那些建築垃圾,中國人向來擅長廢物利用的,那些磚塊、木炭也有大用處,有陸續有城外的百姓提着剛收成的菜來城裏叫賣,以圖換個油鹽錢,越字軍運送過來的生活用品也開始在街頭銷售,城內恢復了一點生機。

城牆上,留下休整的11團與警衛團戰士控制了城防,警戒戰士背着槍站在城牆上戒備着城外,城內糾察隊的戰士戴着紅袖章在街上巡邏,充當了衙役的角色。城外,一隊隊太平軍俘虜開始朝着分配的地方開拔,城外的碼頭,一船船卸下物資的船裝上了太平軍俘虜,然後起帆開走。

北門,今天大開,3列縱隊的士兵從大門中走出朝着臨湖方向開去,休整的大軍出兵了,目標的景德鎮與南昌部隊地區,戰役指揮為劉邦魁!

“司令,還是再留點人吧!”劉邦魁求着李剛說道。雖湘軍猛攻景德鎮的太平軍,臨湖等關口也有大量的湘軍把持,但是信州剛復,地方不穩,信州只留一個休整的11團,還有一個警衛團,劉邦魁可是很不放心,萬一湘軍潰敗,主力遠在景德鎮,回援不及,被太平軍來個黑虎掏心的話!那自己的哥哥不要了自己的命,或者湘軍來橫的,信州周遍幾萬湘軍一起壓向信州,司令的日子也難過。

李剛笑着搖手道:“你們在前面打的好我這裏就安全,5000人的警衛部隊就夠了,料定湘軍也不敢公然強佔信州。”李剛沒說的是,他已經與老六、老七、慈安達成了協議,李剛憑自己的實力能佔多少就佔多少,長江中下游反正是湘軍的地盤,朝廷也控制不力。當然李剛也與他們擴大了貿易往來,大把的利潤進了他們的腰包。

“司令``````。”劉邦魁着急着苦着臉說道。

“不用說了,前面好好打仗就是。”李剛果斷的回絕道,劉邦魁考慮的他不是沒考慮過,但劉邦魁帶去的只是1萬人,如果再分兵駐守信州,那人就不夠了。

“司令,要不把75炮留下吧!江西的路不好,帶着75炮反倒是個累贅,不如留下。”劉邦魁折中的說道。還是給信州留點利器。

“恩,要不那6000斤大炮留下,75山炮你們帶走,還是75山炮輕便。”李剛思索了一下正色的說道。

“是。”劉邦魁無奈的應道,大老既然說什麼就是什麼了,兩門大炮也好。夠別人喝一壺的!

“那好,出發吧!”李剛說道。

“司令再見。”李邦魁喊道,然後敬禮上馬,帶着二軍4師的人馬出發了。

李剛看着部隊遠去,轉身回城。信州終於在自己手上,前段時間小小的鍛煉了一下自己戰役指揮水平,這下任務分配要好好的關注全局。

李剛走在回府邸的路上,街上三三兩兩支起的攤子,冷落的叫賣聲傳來:“魚咧,魚咧,新鮮的魚咧!”

“雞蛋,雞蛋,新鮮的雞蛋。”

“軍爺,你看看新打的狍子,山雞,紅燒香着呢?”一個山民獵戶模樣的人拉着幾個逛街的越字軍戰士苦苦懇求道。弄的戰士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台州細布、自來火、肉乾,大家快來買啊!”一條街上,商行的夥計熱情的叫賣着,原先城裏的商戶早被湘軍、太平軍勒索倒閉,外地的商行來撐起了架子,看來是商行的人支起了攤子在推銷的台州工業產品。

街上能買的人還是寥寥無幾,大多也只是看客,能買的也大多是越字軍的炊事兵與出來逛的戰士。

“小兄弟,行行好吧!我家內人快走了,臨了想吃頓肉,請小兄弟行行好。”一個骨瘦如柴的老人顫顫遞着一籃子到一個年輕的夥計前。看來是想用一籃白菜換掛在那裏的肉乾。

“什麼,老鬼,和你說多少次了,憑這些爛菜梆子向換肉乾,你以為我這裏是義鋪,老子可要賺錢的。”那個年輕的掌柜抱胸打量那個老人漂眼說道。

老人跪下了哭着說道:“行行好吧!老身實在沒銀子``````````。”

“滾```````。”年輕人不耐煩的一揮手,老人手中的籃子脫手而出,籃子的白菜在地上滾着,立即沾滿了泥土。

“菜菜````啊``嗚````。”老人爬過去小心的撿着白菜哭着,然後慢慢的擦着白菜上的泥土,家裏唯一能換錢的就這些了,老婆子偶感傷寒,無錢醫治,人已經快不行,最後的一個願望要滿足,只是可惜白菜換不來肉。

路人不由指點着,就連那些軍人也指責這個無德商行,有幾個軍人想上來說理。

“看什麼看,你們想幹啥?也不看看爺商行的後台是誰,是台州方老闆的,方老闆是誰,是你們這些丘八動的了的。”那個年輕人囂張的說道。

“你嘴巴放乾淨一點。”一個戰士憤怒的說道。

“一個大頭兵,說你怎麼了。”那個年輕夥計抬頭驕傲的說道。這些臭當兵的能拿自己怎麼樣,旁邊一同前來的夥計也只是看看,有幾個想過去拉那年輕人,但是那年輕人是方家的人,比自己高一截,還是不得罪主家好,免的丟飯碗。

“別人都說李剛的人都是善人,都是講道理的,想不到,想不到與湘軍、滿人無異,唉!”那個老人邊小心擦着白菜的泥土邊說道。

“是啊!是啊!我呸。”一旁很多人應道,然後狠狠的吐着口水。

“我他娘的,老子在前面拼死拼活打仗,拯救蒼生,你們這些人卻如此狗丈人勢,當兵怎麼了,要不是我們你們能過的如此安生,我盧天兵就是不吃這個餉了也要教訓教訓你。”一個年輕的士兵憤怒的喝道,然後衝上前。

“天兵,天兵````。”一幫戰友拉住了他。方華是誰,司令的老人,浙江商會會長,工商界代表,是我們惹的起的嗎!

一個高大的年輕人在幫慢慢的幫着老人撿着菜,然後從口袋裏拿出一快絲綢手帕仔細的擦着。

“軍爺,軍爺,使不得,菜賤髒了你的手帕。“那個老人看到急忙的說道。

“老人家,是我們台州人髒了您的眼與口啊!“那個高大的年輕人滿臉歉意的說道。

“哎!“老人低頭嘆氣道。

“走,老人家,我給您討個公道。”李剛扶起那個老人真誠的說道。

“不```不```。”老人搖手連忙說道。說完他提起籃子想走。

李剛對着警衛員說道:“留住老人家,給老人家搬張凳子。”

“是。”許大壯喊道。然後客氣的請老人家,老人家一看這些年輕人的陣勢,走是走不了了,也只好站下。

那個年輕人還在滔滔不絕的說著囂張的話語。

“臭當兵的,還想動老子````。”

突然一個魁梧的年輕人衝上前,上去就是一巴掌。“啪。“那個年輕人一把撲在地上,他連忙捂着臉起來喊道:”誰,誰敢打老子,活的不耐煩了。“他起來一看,只見一個穿着軍裝的魁梧年輕人滿臉怒氣的看着自己。

“他娘的丘八,敢動老子。“那個年輕人叫道。

“啪。“又是一下,他有些瘦小的身子轉了一轉,然後坐在地上。

“幹嗎,打人。“旁邊一起的夥計見自己的人吃虧了個個捋袖子上前。這還了得方老闆的外甥,巡撫夫人(底層不知道李剛婚姻的變故)的表哥被打。

“打了怎麼打,這幫只認的銅臭的人該打,簡直在丟浙江人的臉。“李剛大聲的吼道,接着又踢了那人幾腳。

“弟兄們,少廢話,給我打。”一個貌似的夥計頭的人喊道,自己的東家可是浙江商會會長,有官職的。

“他娘的,弟兄們,這幫人欺負我們當兵的,揍他。”盧天兵大聲的喊着,一把扯掉胸前掛手的白紗布喊道。

“對,乾死這幫死人。”旁邊的戰士原本就氣的眼睛發紅,見有人帶頭個個衝上前動手,一旁的百姓看見他們打起來了,馬上退到遠處觀看,邊看邊為軍人吶喊助威。

那幫夥計那裏的軍人的對手,再者李剛沖在前那些警衛員也不敢坐上觀,貼身警衛也在裏面往死里干,許二壯、李三那是什麼角色,那裏是這些只會幾下把式的夥計能阻擋的,沒一兩下就趴下了。那些夥計被戰士們壓在身下,個個揍的哭爹喊娘。

“住手。”一個聲音傳來,原來是軍事糾察聽說這邊商人與戰士打起來了連忙跑過來。

戰士們一看糾察來了個個站起來,有個還想跑。

“你``你``你,跑什麼跑```,再跑小心我們開槍了。”糾察隊長黑着臉喊道,不象話,打架。那些戰士立馬站住了。

“長官,你可要為我們做主啊!這些當兵的竟然對我們動手。”方才那個年輕人連哭帶爬的來到那個糾察軍官身邊說道。

“哦,你們受苦了。”那個糾察客氣的對這個年輕人說道,然後眨眨眼,那個年輕人哭的更厲害了,看來是熟悉的,暗示這小子了。李剛做村官經常處理這些爛事行情了解的很,站在人群后看的真切。

“你們,誰誰,說,誰帶的頭。”糾察隊長大聲的喊道,“不說全部帶走,敢在街上毆打百姓。”

“是我動的手,一人做事一人當,和他們沒關係。”一個人說道,然後從人群中走出。

“天兵,天兵``````````。”一邊的人喊道。

“一人做事一人當,我天兵今天就是帶頭的。”盧天兵挺胸出來,他眼毒毒的盯了那個掌柜一眼然後朝着前面走去。

“長官,是他們欺負百姓侮辱軍人在先`````````。”

“放屁,有誰看見,你們看見了。”糾察隊長拿着鞭子的手一把抽在盧天兵的身上然後用鞭子兇惡的指着那些百姓,百姓一見鞭子指來連忙後退,誰也不想吃官司。眼前的年輕人可是方華的外甥,關係處好了說不定到時候動用動用他家的老祖宗給自己到軍長那裏美言幾句,那本人不就是!為了前程,這次就違反一次紀律吧!小錯偶爾犯犯嗎!

“是我,和他們沒關係,我帶的頭。”李剛站出來說道。

“隊長就是他````。”苦主捂着臉又囂張的說道。

“你他娘的好大的膽子。”糾察隊長剛轉身想罵,突然他表情僵持了,全身抖了起來。他一敬禮喊道:“司令好。”作為集團軍的糾察分隊長,李剛他還是見過幾回的,李剛他當然認的,也知道李剛從來不戴自己的標誌,打扮與普通士兵很想像。

李剛站那眼睛斜視着糾察隊長冷笑着:“好好,非常好,今天我很好,你就不好了。“說完他上前向糾察隊長走去。

“你想幹什麼,別動。“一個糾察戰士用槍指着李剛大聲的喝道。

“大膽,敢拿槍指着總司令。“旁邊許二壯大聲地喝道。“司令,他就是司令,戰士們紛紛議論到,看來今天大家打架的事情沒什麼問題了。”

“大人```。”旁邊的老人一把起來,許大壯又客氣的請老人坐下。

“小兄弟,您是。”老人對許大壯問道。

“老人家,俺福建巡撫大人帳下貼身親衛。”

“小的見過大人。”老人一把起來要跪下。許大壯一把扶着說道:“老人家,客氣,客氣,折殺俺了,折殺俺了。”

“司令,完了完了`````。“夥計們紛紛想道。

那個戰士手一抖連忙收槍,李剛上前拍了拍那個戰士客氣的說道:“恩,做的不錯,要我也這樣。“

“司令,真的。“小戰士好奇的問道。

“真的。“李剛一笑走來,他的臉又馬上回到鐵青,冷冷的看着糾察隊長與你年輕人。那個年輕人早已簌簌發抖,趴在地上不敢看李剛。

李剛走到糾察隊長的面前冷笑一下說道:“好大的官威啊!不分青紅皂白就想抓人。”

“司令`````````。”糾察隊長可憐的說道。

李剛一身手,“叱`````”。糾察隊長胸口那個表示糾察軍官的標誌被撕下,李剛把玩着那個標誌說道:“別髒了這個標誌。”

“司令,再給我一次機會吧!”糾察隊長苦苦哀求道。好不容易有個軍官的身份,家裏都在給自己說親了,集團軍糾察軍官,不用上戰場,還能呆在司令身邊,多大的榮耀,現在,沒了。

“來人,送回政治部,開除軍籍。”李剛冷冷的說道。

糾察隊長頓時眼前一黑,開除軍籍,這輩子就算完了,一開除就意味着官府用不敘用自己,官府不用,那些親李剛的工廠也不會用,以後自己還能幹什麼?

“還有你們,你們商行,罰銀100兩作為賑濟銀,給我混回台州,就說我李剛說的。”李剛踢了踢腳下如狗一般的年輕人。

“是```是。”年輕人害怕的看着李剛說道。說完上來幾個警衛戰士看着兩人,李剛拿着那糾察軍官的標誌來到那個帶頭打架的年輕人的面前和氣的說道:“你叫什麼?那個單位的。”

盧天兵激動的一敬禮大聲的喊道:“報告,司令,我叫盧天兵,二軍4師11團一營一連三排8班班副,現我班處於休整,請司令指示。”旁邊的戰士也紛紛的敬禮。

“為什麼要打架。”李剛問道。

“報告司令,他們太欺壓百姓,我們不是講是百姓之師嗎!就要為百姓做主,還有他們侮辱我們軍人,我看不下去。”盧天兵大聲的說道。

“好不錯。”李剛說道,把那個糾察隊長的標誌往盧天兵胸口戴着,戴好李剛嚴肅的說道:“我任命盧天兵為集團軍糾察軍官,從今日起上任。“旁邊的戰士眼神很火熱的看着往日在戰友,現在成了軍官,娘的,怎麼不是老子帶頭打架。

“是```。”盧天兵有些激動的敬禮說道,他有種幸福的昏眩感覺,奶奶的,我盧家八輩貧農啊!到我這還當官了!

“識字嗎!”李剛問道。對於升這個人為官,不求他能做好糾察軍官,一個糾察軍官必須熟悉軍法,一般是需要軍校畢業的,升他是做給別人看的,能為民討公平者為民做主者,在越字軍就能得到重用。

“報告司令,能寫信。”盧天兵回答道。

“好好,多多學習軍法,作為糾察軍官,這個是基本條件,過幾天我親自考核。”李剛說道。

“是,司令,我一定好好學。”盧天兵大聲的回答道。

“好了,履行你的職責吧!”李剛說道。

“是。“盧天兵敬禮轉身開始整頓糾察隊,然後帶着那些夥計下去了。

“好,好,不愧是越字軍,李大人聖明。“遠處站立的百姓靠近了跪下動情的說道,聽說了,這個商行的老闆還是李大人的泰山家的,大公無私啊!

“好了,大家起身吧!”李剛微笑着說道。百姓起來了`````

李剛偷偷的對身後的吳繼祖說道:“等下發電報告訴各商家,管好自己的人,要是再惹事的話,別怪我手黑```。”

“是,大哥。”吳繼祖點頭應道。

李剛走到老人身邊說道:“老人家,讓你受苦了。“

“草民參見李大人。“那老人就要跪。

“罷了罷了,我們不興這。“李剛連忙拉着說道,一個老人跪自己,李剛還沒這麼不要臉,接受那麼一跪,自己畢竟是後世來的,不尊老愛幼,臉皮還要伐了?

“你是那個商行的。”李剛對着身邊一個掌柜模樣的人說道。

“回大人,我們是路橋王老闆下的昌興商行的。”那個掌柜模樣的拱身說道。方才看見方家的人惹下這個事情,他就有點來氣,但是一想方家的權勢他忍了忍,在路上自己也不少吃他們的虧啊!這下看見一個年輕人帶着一幫警衛來這裏,看來就是大員了,他故意不去提醒,看着方家的笑話,看着年輕人動手打架他才過來看熱鬧往年輕人身邊靠尋找機會。

李剛笑着說道:“今天賣我一個面子,老人家的這些菜與你們換下肉乾、魚乾如何。”李剛提着那個菜籃子伸到那掌柜面前。

“那能,這些肉乾與魚乾就當我送老人家的好了,方才那``````````就當小的為台州商人向老人家賠禮。”掌柜的也是精明人,李大人的面子能不給嗎!

“也好,那這些菜就當是我買了。”李剛也不客氣,說完掏銀子。掌柜連忙吩咐夥計拿那些肉乾與魚乾。

李剛尷尬一笑,自己沒帶銀子,許大壯偷偷遞上一個銀圓,李剛拿着銀圓對着老人說道:“老人家,這些菜就當我買了,這個是`````。”

“使不得,使不得,這些菜爛了,大人身子金貴``。”老人急忙搖手說道。

“呵呵,金貴,大家同是娘胎里出來的,不見的什麼金貴,要說金貴啥的!那是那些喝人血,吃人頭的老爺糊弄大家的,我以前做土匪的時候也不見得自己金貴,難不成現在就覺得金貴了。”李剛大聲的笑着說道。

身邊的戰士與百姓聽着李剛隨和的話語笑了起來,百姓的距離又拉近了。

“大人,這```這```,銀子太多了。”老人又說道,台州的銀圓他聽說過,一個等於一兩,一籃菜賣一兩,那不是佔大人便宜嗎!

“哎!老人家不能這樣,等下請我到你家坐坐不就成了嗎?”李剛握着老人的說笑着說道。

“大人,肉與魚來了。”掌柜說道。

“哦,對了,這位掌柜,生意如何?”李剛對着這個掌柜問道。

“唉!原本想新復之地商業凋零,而百姓又生活需要大量物資,商會組織商戶來此販賣日用品,想不到這裏的百姓囊中`````````。”掌柜說道,原本想發財的,好吧!這裏的百姓口袋裏沒錢,那有錢來購買商品。

“如果物物貿易呢?”李剛突發齊想問道。百姓沒銀子他知道一二,百姓的錢物全在聖庫里也就現在信州府的倉庫里,堆的滿滿一屋子,這些是作為信城恢復基金的,輕易不能動。

“大人,此地物大多為菜、野味為多,這些東西我們商隊也吃不了啊!”掌柜為難的說道。

“不如這樣,你們物物貿易,我們把菜採購事宜交於你們,換來的菜、野味、米糧賣與我們,礦石、金銀器具你們也可以運回台州銷售嗎!”李剛對着掌柜說道。

“大人,真的,此計甚好,小的一定聯合商隊其他商行照辦!”掌柜說道。旁邊的百姓一聽,可以用物品換急需的自來火,農具,當然也有些滿意。

“真的,真的,掌柜,你看我的狍子能換什麼,還有山雞?”那個獵戶迫不及待的說道,然後遞過那狍子與山雞。

掌柜一看一估算說道:“對眼穿,好箭法,一把鋤頭、一包火藥,怎麼樣?”

“呵呵,掌柜,能不能換點米糧,我家斷炊好幾天了,再說我用弓打獵,鳥槍買不起。”獵戶不好意思的搓手說道。大米現在是稀罕物,家中的老娘想着呢!

“那好,火藥就算了,那就30斤米,怎麼樣?”掌柜的問道。

“謝掌柜的。”獵戶高興的說道。這次算是好買賣了,這樣值得。然後夥計領着他去交換東西了。

李剛看着獵戶等人離去對着來人家說道:“老人家,能否去你家坐坐?”

“大人,草民寒舍又臟又亂恐怕````。”老人為難的說道。巡撫大人去自己家是何等榮耀,可惜自己家那個房子````。

“哎,土匪窩我們都住了,怕是老人家不歡迎我等。”李剛說道。

“那裏的話,大人不嫌棄,那請`````。”老人笑着說道。

李剛跟了上去,邊走邊了解了老人家的情況,老人原為在村子裏自辦私塾,教了一輩子書,膝下無子女,戰亂私塾荒廢,過的也越來越難,幸好村民敬他是先生,平時有的吃也想着老兩口。李剛聽后示意許大壯去背了米和去野戰醫院叫醫護兵。

坐着馬車,老人家到了,一座三間竹木草房,庭院種着小竹,倒也清雅,李剛走進了簡陋又乾淨的房子。一個老人頭上壓着手巾躺在床上,床前放着一個爐子與葯碗。門外的百姓聽說巡撫大人到老師家看師母,個個在門外看着!見見聽聞是好官的李大人。

“老伴,老伴,巡撫大人來你了。”老人驚喜的叫着自己的老伴。

老人掙了下眼睛又疲倦的閉上了,醫護兵馬上上前察看。

“老伴,你可要挺住,肉來了。”老人有些驚慌的說道。那個老人一聽肉來了枯瘦的臉舒展了一下,口水馬上從嘴裏流了出來,老人顯得尷尬,臉一紅,想上去擦。

李剛一笑拉住老人坐在床頭警衛員遞過一條幹凈的手巾,李剛小心的擦了擦。

“老人家,多少年沒吃肉了。”李剛關心的問道。

“回大人,忘了,恐怕有些年月```。”老人低聲的回答道,是有好幾年沒吃過了。

“小三,去通知炊事班帶上米肉到這裏,今天我們就和村裏的父老吃頓飯。”李剛對着李三伢說道。李三伢出去了,上了馬朝着營地飛奔而去。

“鄉親們,我們家大人福建巡撫李大人晚上請大家吃頓肉,管夠。”許大壯站在門口對着那些面黃肌瘦的百姓喊道。

“真的,真的有肉吃。”一個鄉親吃力的拄着拐杖很是期待的問道,看他的表情一定是長期營養不良,餓成這個樣子的。

“我們家大人怎麼會騙大家,只是鄉親們要去多準備柴火,我看就每見出個勞力,集點柴火。”許大壯喊道。

“好好,小的們立刻就去辦。”一個貌似村長的人說道,“鄉親們,去找柴火啊!吃肉了。”

“走走,找柴火```。”一幫鄉親哄的一聲撒開山了旁邊的小山找柴火,孩子們過年般的奔跳着到村口看着村子連接外界的道理,等着炊事班的馬車到來。

“司令,老人只是小傷寒,不過身體太弱,營養不良,慢慢調理就可以了,我還發現這裏的很多鄉親都是營養不良。”醫護把了脈說道。

“恩,好的,金醫生,這幾天你就留在這裏照顧好大娘,順便幫村裏的全部人看看,我派幾個警衛保護你。”李剛對着醫護說道。

“是,司令。”女醫護點頭說道。

李剛與老人拉着手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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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清末的村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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