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唆反水

教唆反水

“你的速度也太慢了。”霍卻離閃過麻臉男子用得不怎麼熟練得小法術,直接抬劍,一個照面就在對方手背上留下一道血線。

他皺了皺眉,望着方才對方手上冒起得金光,猜想對方可能是有什麼類似金鐘罩得護身法寶。

本事,也就一般般,身上得好東西倒是不少。

霍卻離盯着麻臉男人開看了一會,發現對方從頭到腳都充斥着一種暴發戶的氣息,金光閃閃的,身上那些法寶,扒下來應該可以換不少錢吧。

很快他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雖然換了身份,但是他骨子裏還是地位崇高的霍真君,殺人越貨,不可取不可取。堂堂霍真君的法寶也不少,到時候還可以撿幾件不體現身份的送給殷風攜防身,比這些好多了。

殷風攜望着霍卻離,也許是腿腳不便,對方沒有怎麼移動,不過憑藉一些細微的位置移動還是完美地躲開了所有的攻擊,把麻臉男人壓制的死死的,

不過這個人只是個用藥堆出來的築基,真要真槍實彈地交手恐怕還比不上一個鍊氣後期的弟子,對方對一些基礎術法可謂是一竅不通,被這位“段璃”師兄壓制也在意料之中。

麻臉男人立馬使出保命身法,腳上的一雙鑲金棉靴上光芒乍起,他迅速後退,原本笨拙壯實的身體像魚兒入水一般迅速飄遠,整個畫面滑稽至極,充滿了不協調感。

殷風攜望着這一幕,心裏嘖嘖了幾聲,下一秒,這個人可能就撐不住要叫幫手了,其實如果不是那一身法寶,這個人恐怕早就被劈成兩截了,既然“段璃”出手了,那他看着就好,樂的清閑。

果不其然,下一秒,那個麻臉男人朝遠處隨從打扮的壯漢大吼道“李端,你還在那裏愣着幹嘛,快給我殺了這個人!我要是傷到了一根毫毛,回去要你吃不了兜着走,活該一輩子做我朱家的狗!別忘了你兒子還是我們朱家幫忙照顧的!我要有什麼事,你兒子也別想活!”

霍卻離聽到這裏,差點笑出聲來,這個朱二代看來平時是跋扈慣了,這種生死關頭有求於人竟然還是一副趾高氣昂的態度,這是求人的態度?如果別人不願意救你怎麼辦?望着那個站在樹邊握緊拳頭,額頭上青筋暴起的李端,霍卻離同情地看了一眼這個朱二代。

李端有築基大圓滿的實力,如果剛剛對葉依瀾使出全力,葉依瀾根本不是一合之將,所以,葉依瀾能夠在李端的攻勢下堅持那麼就,還要多虧了這個人放水了,至於為什麼會防水,那就是對方跟你壓根就不是一條心。

有時,反水只需要一個契機。

“你要救他?”霍卻離望着提刀衝上來的李端,語氣不急不緩,甚至還主動朝着對方走了幾步。

李端陰沉着臉,看了看站在一旁捂着流血的手,驚魂未定的朱二代,又看了眼好整以暇的霍卻離,沉默着沒有說話,握着刀的手上暴起一根一根的青筋,顯然在極力的壓抑着什麼。

“你現在可以放心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不會有後顧之憂。”

一道傳音突然出現在他的腦海,他驚異地望着霍卻離,這個看起來不大的少年,面色沉靜,那種彷彿早就洞悉一切態度都讓李端一時間有些無所適從,不知道對方話里的真假,畢竟,對別人來說,可能只是一句話,對他而言,就關乎生死。

霍卻離卻趁着對方愣神的時候,迅速伸手按住了李端的鳳府穴。

李端一不注意就中招了,現在如果霍卻離想讓他死,被按住要害的李端是難以反抗的。

李端立刻明白自己是被這個看起來頗為無害的少年給糊弄了,當即怒髮衝冠,恨不得拼着一死和霍卻離玉石俱焚。

“我沒有騙你,壓抑情緒的感覺,確實不好受。”

霍卻離冷聲道,剛剛說出的這幾個字卻在他的腦海里又過了幾遭,彷彿透過細碎的畫面,嗅到了來自遙遠過去的空氣,他都分不清是原主的還是他自己的了。

他的手離開穴道,靜靜地抽了回來,方才他出手斬斷了李端身上的護主契,這就是對方的後顧之憂,如果沒有這個東西,朱二代同學恐怕早就神不知鬼不覺地死在了某個角落。

他不會看錯,李端對朱二代的恨,就算如來觀世音來了恐怕都不能讓這種仇恨消解半分。

而靠在樹下的殷風攜,從聽到傳音開始,他的面色就開始變幻不定,他深深地看了眼霍卻離的方向,肆無忌憚地打量着對方,不放過身上任何一個細節,恐怕連頭髮絲都沒有拉下。

一身藍衣葉依瀾正一側身就看到站在另一棵樹下的殷風攜,正用一種發現獵物的眼神望着霍卻離,眼神中帶着十足的侵略性,讓她眼皮一跳。

記得她還小的時候,曾經在山裏迷路,被一匹黑狼跟了一天一夜,自己的靈力即將枯竭,手中的防禦靈器發著慘淡的光,那頭危險的獸類就這樣不緊不慢跟着她,這頭健康的黑狼遊刃有餘的姿態與她的慌不擇路形成鮮明對比,恐怕在它心裏早就把她認定成了到手的獵物,黑狼發著光的獸瞳里是和殷風攜眼中一樣的侵略性與戲謔,像是在逗弄一個玩具。

葉依瀾:!!

這個小白臉娘娘腔果然有問題,那副可憐唧唧的模樣一定都是偽裝,對方潛伏在師兄(叫着叫着自己都信了)身邊,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哪知殷風攜直接朝葉依瀾看過來,面色很冷,像是在看什麼不幹凈的東西,也不在意葉依瀾臉上一副發現秘密的表情,伸手指了指眼睛,然後動了動口型。

小心。

威脅,赤/裸/裸的威脅。

葉依瀾不甘示弱地回視過去,臉上帶着弧度相同的冷笑。

敢威脅老娘,巧了,本少女就是不怕被人威脅,無論如何也要把你的白切黑真面目告訴師兄,也就是那個看起來窮的叮噹響實際上可能是行走的提款機的小公子。

“李端,還愣着幹什麼,你還不快去給我殺了這小子,朱家養你難道是讓你干站着?你今天要是不把這幾個人給我解決了,我回去就打斷你兒子的腿!”

朱二代破口大罵,死死地瞪着李端,還趁機整理了一下頭冠和錦衣,他不擔心李端會忤逆他的意思,有家族的護主契在,對方只能像條狗一樣事事聽他的,讓他往東絕對不敢往西。

他見李端默不作聲,只當是自己的話起作用了,心裏不由得有幾分得意,正打算繼續說,卻被李端開口打斷。

“住嘴!”

只見對方像鬼影一樣迅速出現在朱二代的身側,伸手掐住了對方的脖子,將人緩緩抬起。李端的眼底滿是血絲,雙目通紅,看起來就像是地獄裏爬出來的惡鬼。

忍無可忍,無須再忍。

朱二代平時不是沒見過李端殺人,可是第一次感受到那麼不加掩飾宛如實質的殺意。

“打斷小孺的腿?呵,你還真以為他還在嗎?”

朱二代聽了這話頓時睜大了眼睛,這話什麼意思,人死了?朱二代聽了這話的反應比被人掐住脖子還大。

“怎麼可能咳咳咳!”他都忘了問為什麼李端可以無視護主契的規定對他這個主人出手了。

“少給我假惺惺的,有什麼不可能的。”

霍卻離沒有理會身後傳來的爭執聲,直接朝殷風攜走來。

“師兄怎麼回來了。”

“接下來也沒有我們的事了。”霍卻離看了眼李端和朱二代,這些事,讓他們自己解決最好了。

“沒想到師兄三言兩語就解決了麻煩。”殷風攜暗嘆一聲,眼裏閃着光。

“只是剛好知道一些事情罷了。”原著里對這個李端倒是提了幾句,也足夠他推測出大概了,不過主角得誇讚對他還是很受用得。

“師兄知道得可真多。”殷風攜低頭,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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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依瀾:殷風攜是個魔頭,待在你身邊肯定是有目的的!

殷風攜(突然出現):所以呢?

葉依瀾:我要見師兄當面告訴他!

殷風攜:人在床上,只是不方便下床,等下次。

葉依瀾:......打擾了,你們繼續。(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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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暴君和虛胖不算胖小可愛的營養液!咿呀咿呀,山有木兮木有枝,非與衣,暴君,南客的雷。

找啊找啊找可愛,找到一群小可愛。

此為日更第一天,希望明天是日更第二天(鹹魚冒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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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總以為他是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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