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小黑羊的卵
“你的意思是說我們這些人裏面,有人是銀行搶劫犯嗎?”林晨雨心驚膽戰的說。
“晨雨,你不用緊張。你不是已經聽到了嗎?他們說這款包紙都是那個老爺爺自己編來給自己看的,上面肯定都是虛構的故事啊。”我雖然自己在那裏竭盡全力地安慰她,但自己的心裏其實也是很慌。
萬一呢,萬一真的是呢?
“那麼埋伏在我們身邊的“銀行搶劫犯”我們要怎麼做才能把他找出來呢?”張泉翼倒是十分好奇的在那兒問。
但是這個時候,趙燕飛老奶奶卻突然跳出來搞亂說了一句。“對了,小姑娘,你寫的推理小說我還沒有看過呢,能不能先借我看一下。”
“好的,待一會吧,讓我們先看看報紙。”張泉翼此時最感興趣的無疑就是那一張報紙。
司馬南沖打開報紙,背面,上面寫着這樣的話。
【陽光越是強烈的地方,陰影就越是深邃】
只有這一句話,然後在旁邊的一個小角落寫着這樣子的話。
【把你們心中的秘密各自說出來,然後交流,然後你們就會知道真相】
看到這裏的我,徹底陷入了迷惑之中,因為這樣子的語氣為什麼看起來...感覺這個老頭子是覺得真的存在搶劫犯一樣。
壞了,搞不好真的又有大事了。
“咔嚓!”
突然傳來一聲怪響,我很快發現了深淵的來歷之處,我抬頭望了過去發現是掛在屋頂上的吊燈,有些搖搖欲墜了。
一樓大概是所有樓裏面最高的一層,大約有5m多。
“它快要掉下來了,我們先躲到一邊去吧。”布克這個時候說。
我們所有人都聽他的話,退到了餐廳外面。此時,錢達飛先生也回來了,他就在大廳的椅子上坐着。看也不看,我們就把雙手插在褲兜里,像個無事人一樣。
“轟隆!”此時吊燈像是一個千金重物一樣,從空中墜下,將我們原來待着的那張餐桌徹底砸碎。
我最為擔心,最害怕的情況還是出現了,就這樣子出現在我的面前。
那是一個已經慘死的人。
如果不出意外,它應該就是許文強老爺爺說的那個名字叫做許斌,沒有來參賽的選手吧。
果然不出我所料,許文強老爺爺一直在嘴裏默念他名字,心情異常的激動。
“許斌,你怎麼啦?許斌?”
“這位先生,請你冷靜一下。你這樣子衝過去,會破壞現場的。”龍虎大叔這時因為距離較遠的緣故,並沒有成功阻止許文強老爺爺。
許文強老爺爺就那樣爬在那個中年男子的屍體上,在那兒嚎啕大哭着。
“請問這位許斌是老先生您的兒子嗎?”布克這時候從人群中走出來說,但是很快被龍虎大叔拉了回去。“有那一個人都夠麻煩了,你就不要再過去了。許老爺子,我可以理解您陪同的心情,你能不能先出來?”
看着裏面被破壞的現場,我再看了看現在淚流滿面的。
我不應該懷疑他的,他或許真的是太傷心了。
歐陽葉子小姐這時拿出來自己的毛巾,雙手合一遞給龍虎大叔說,“怎麼說呢,希望我可以幫到老爺爺吧。”
“謝謝你的好意,我現在好多了。”在經過近十分鐘的折騰之後,現場才恢復秩序。
到幾個年齡太大的老人,我們就先讓他們去大廳坐着。
司馬南充那傢伙膽小如鼠的關心,這時候就暴露出來了,一直跟着那些老人躲在大斤裏面,心驚膽戰的說。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跟一個復讀機一樣。
不過現在可不是鄙視他的時候啊。
“大叔,你看怎麼樣?他是因為什麼死的?”我像以往一樣和大叔說起話來。
“他是被勒死的,死亡時間大概在八個小時以前。也就是在晚上12點~1點這段時間。等一下這段時間的話,那他也已經進入旅館報道了呀,那你們怎麼會說他沒有來過?”
“我們沒有說謊,他確實沒有來過,而且我們這裏沒有足夠的安保系統,他想混進來是件很容易的事情。當然了,前提條件是他不想走正門的話。”黃六韜說。
看着他那副一心求死的樣子,估計也不會折騰什麼安保,再看看這一屋子的老人,他說的是實話,應該錯不了。
“那麼你們這屋子裏的所有人,誰是最後一個見到他的?”龍虎大叔向滿屋子的人問。
在沒有人回復之後,他又改問題說。
“你們在場的有誰認識他許斌嗎?”龍虎大叔拿着紙筆在那記錄情況說。
但是在場的所有人裏面,除了許文強爺爺之外,沒有一個人舉手。
“那許老爺子可以配合我的調查呀。”龍虎大叔這時候安排歐陽葉子說。“嗯,小姑娘,你拿你手機報個警吧。”
“好!我去拿我的電話。”歐陽葉子這時候把腿跑了出去。
這時候一個人突然舉手說。“警察先生,其實真要說的話,我應該是認識他的。”
那個人正是孫楠竹。
他高大身體站起來的時候,像一座山一樣擋在我前面。
“大概在兩天前吧,我曾在離這座莊園很近的便利店裏見過他一次。”孫楠竹這時候有些猶豫的停頓了一下,然後鼓起勇氣的說。
“那個時候,他在便利店裏面威脅我,不要來參加這一次的推理會,否則他要殺了我。”孫楠竹說到這裏還表現出一副心有疑慮的樣子,他反覆看着那具屍體,確定之後說,“沒錯,我敢肯定就是這個人。”
“他都敢這樣子威脅你了,你難道就不會報警嗎?”龍虎大叔問。
“他說他自己有間歇性精神病,說我的去報警也沒有用。”孫楠竹接著說,“我雖然知道間歇性精神病患者在正常狀態下犯罪也要承擔法律責任,但是他現在口頭只是說一下而已。”
“那你不害怕,他真的殺了你嗎?”張泉翼十分擔心的問。
她好像真的把孫楠竹當做自己的知己了。
“當然害怕了,所以我一直把這個帶在身上。”孫楠竹從口袋裏拿出來一把剪刀說。“在必要時,可我也只能用這樣的手段來保護自己了。”
“許斌他有精神病,我怎麼不知道?!”許文強老爺爺十分震驚的說不過隨後他恢復了平靜說。“不過威脅人這種事情,他也是真的做得出來,他難道只威脅了你一個嗎?”
在他說出這句話之後,現場鴉雀無聲看來,好像確實是這樣。
“會不會是他的危險也之後就被綁架了呀?”趙燕飛老奶奶這時以一個推理作家的方面在那裏說。
“但是兇手在實施綁架完之後把人放哪裏呢?只有這座庄園裏面。也就是說,兇手一定是一個可以自由出入莊園的人。兇手就在我們這些人之中。”
半場所有人卻很平靜的說。
李麒首先反駁說,“我覺得有可能不是這樣子,懷疑大家的話,會讓大家關係變得很僵的。弄得大家人人自危也不太好。你想想做莊園的防護那麼弱,兇手稍加留意肯定是可以來去自如的,把許斌綁架放在這裏,然後自己出去,並不是什麼難的事情。”
“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反駁李麒的人並不是別人,正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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