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新娘不見了
而小晴和小紫原本也想去和江婉儀一起到王爺府,但江霜把她們兩個人給攔了下來。
江婉儀還特意找人拿了毒,此毒無葯可解,就當江婉儀想拿起蓋頭下毒外面傳來腳步聲。
江婉儀只好停住手中的動作,把毒藏到衣服里去。
“真是賤人。”一道咬牙切齒的聲音傳到江婉儀的耳朵里,緊接着,江婉儀又聽到了開門的聲音,她知道來者很可能不善,所以她要做要防備,不然人家對她動手她都不知道,而且她頭上還蓋着蓋頭,這樣真的很容易被人家捂住蓋頭就打。
“來,這個是熱湯喝點暖暖身子。”
江婉儀就看到自已的蓋頭裏有一碗湯在她的蓋頭裏,江婉儀聞到湯的氣味,眉頭不由自主的皺了起來,她沒有想到這件事情竟然來的這麼快,而這壓根就不是什麼熱湯而是一碗避子湯。
“先把湯放在那在桌子上,待會兒我會喝的。”江婉儀想不到自己才剛進門就這樣,看了她以後在這裏要更加的小心了。
但這人就想看着江婉儀親口給喝下去,“趁熱喝,這天冷,容易涼了,就不好喝。”
江婉儀咬了咬唇,她在想怎麼把這人給弄過去,現在她最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不然後面就更加的難。
“可是不久前才塗了唇脂要是一會喝湯弄花了就不好看了。”
那人其實心裏恨不得強行給江婉儀給灌下去,但是現在還不能這樣做,而這人正是李嬤嬤。
“那湯就放在桌子上了,若是姑娘想喝了在叫老奴。”
江婉儀怎麼聽不出這話裏有話,她都已經進門了還叫她姑娘,她知道自已必須給穩得住,沉住氣。
而端湯來的人正是李嬤嬤,從江婉儀從王爺府正門進來的時候她心裏就下定決心不會讓江婉儀好過,而顏喜兒被傅寒瀟派人關了起來她怎麼不知道?所以李嬤嬤認為這一切都是江婉儀害的。
江婉儀也感覺到那人一直在屋裏,“你先出去吧!還有這湯應該涼了你再去拿碗熱湯來,我想喝了。”
李嬤嬤聽到江婉儀這麼說心裏都樂開花了,“我這就去。”
江婉儀聽着腳步又離開了心裏鬆了一口氣,從剛剛那人說的話江婉儀已經猜測出這人在這王爺府的地位高,而且完全也沒有要把江婉儀放在心上。
而李嬤嬤也自認為江婉儀就是一個不起眼的一個小妾,過不了多久江婉儀就聽從,但江婉儀可能不如李嬤嬤意了,江婉儀可是專門找人請教怎麼活命,所以現在她每一步都是精心算計。
江婉儀掀起蓋頭,嘆了一口氣,又從衣服里拿出毒藥,她想不用想就把毒藥倒在釵子上,她之前就已經想好這個方法了,她也想過把傅寒瀟殺了的後果,但她也早就想到借口開脫自已的罪,一切的一切江婉儀都已經做好打算。
而李嬤嬤再端避子湯回來卻沒有看到江婉儀的身影,她知道自已被耍了,趕緊把避子湯給倒掉,在把碗給藏在花叢里,然後在整理好裏面,一切準備好,就對外大喊:“新娘子不見了,新娘子不見了,大家快去找。”
而眾人聽到李嬤嬤這麼一說都站起身來準備要去找人,不過他們還是希望傅寒瀟開口說幾句話。
傅寒瀟一聽到江婉儀跑了,“找。”
丫鬟看到傅寒瀟的樣子感到害怕,她們怕傅寒瀟責怪她們沒有看好新娘子,才導致新娘子不見了。
“王爺,是二太太叫我們出去的。”
傅寒瀟看了一眼說話的丫鬟沒有說什麼。
江婉儀也沒有想到這人竟然會來這麼一,原本她只是想躲躲就過去了,但現在基本來叄加婚禮的都出動找江婉儀。
“我現在到底要不要出去?”江婉儀覺得現在出去又難辦,但是現在不出去那被找到了那不就更慘了?而且她也沒有料到剛剛那人竟然對外大喊她跑了。
傅寒瀟覺得江婉儀的膽子可是越來越大了,連江家所有的性命以不顧,竟然江婉儀敢這麼做那他也不客氣了。
江婉儀想了想還是出來,她把蓋頭重新蓋上,然後坐在床上,裝作什麼也沒有發生,就好像剛剛她一直坐在這裏一樣。
傅寒瀟一進門就看到江婉儀坐在床上,快步走過去,江婉儀聽到腳步聲心中還是忍不住慌張,傅寒瀟每走一步,江婉儀心跳加重。
傅寒瀟把江婉儀的蓋頭給掀開動作很快連江婉儀都沒有反應過來,江婉儀正對上傅寒瀟的眼睛心加重的擅抖一下,因為傅寒瀟的眼裏有極致的寒意。
下一秒,傅寒瀟掐住臟江婉儀的脖子,江儀下意識不斷的掙扎着,江婉儀感覺到自已就快要呼吸不過來了,傅寒瀟心裏起了殺意,江婉儀暈了過去,傅寒瀟才放開手。
“這麼容易就死了?”傅寒瀟用手探了探江婉儀的氣息,發現還有氣息,“怎麼不死還活着。”
然後,傅寒瀟又出去喝酒了,大家看到傅寒瀟的樣子也都知道新娘子找到了,大家又坐下來喝酒。
李嬤嬤再想進去的看看江婉儀的時候發現屋裏屋外都是人,她總不能光明正大的端着避子湯進去吧!而且她也不知道屋裏還是不是真正的江婉儀說不定是傅寒瀟為了自已的面子才找來假的江婉儀。
快到了晚上江婉儀才漸漸蘇醒過來,連她自已也沒有想到傅寒瀟竟然對她動手了,她趕緊找她的釵子,釵子還在,江婉儀鬆了口氣。
而顏喜兒一直被關着,連她自已都不知道自已為什麼被關着了這裏,她很想出去很想很想,而李嬤嬤也沒有來找她這讓她更加的心寒。
江婉儀沒有再蓋上蓋頭,不管旁邊的丫鬟怎麼說她都不蓋,等到傅寒瀟進來的時候那些丫鬟很自覺得的出去,江婉儀聞到很濃的酒味她知道是從傅寒瀟身上散發出來的,她把釵子藏到身後,心裏默念着不要怕。
儘管傅寒瀟身上的酒味再濃,但他還沒有醉,頭腦還是清醒的狀態,他看到江婉儀把另一隻手放到後面,嘴角微微勾起,連他自已都不知道自已到底打過多少仗,但是這種小動作他見多了。
“怎麼不把蓋頭蓋上?”
江婉儀看不出來傅寒瀟到底是不是故意這樣說的,因為她覺得傅寒瀟已經醉了,等到傅寒瀟走到她面前也正是好機會下手。
而此刻的江婉儀不知道她現在有多誘惑人,濃睫投下的陰影好似精靈會動都一樣,臉頰還有淡淡的紅,櫻桃小嘴讓人看到了總是忍不住的讓人想上去咬一口。
而傅寒瀟沒有直接走到江婉儀的面前,而是坐在被人裝飾得精緻桌子旁邊,“難道我們不應該喝一杯交杯酒嗎?還是你着急了?”
江婉儀臉更紅了,拿着釵子的手捏釵子更緊了,“你本是我無意要嫁於你,你又何必這麼說。”
傅寒瀟正在倒酒,聽到江婉儀這麼一說,嘴角又往上勾了勾,毫不猶豫的把酒杯往地上摔,“你若是無意,那你方可不嫁,用不着這麼說。”
江婉儀被傅寒瀟這麼一摔嚇了一跳,忍無可忍的站起身來,那隻手還放在身後,“你說的倒是容易,你心裏做什麼你心裏沒點數嗎?”
江婉儀知道此刻的傅寒瀟沒有醉,她冷笑一聲,“你拿我來當一顆棋子,當真好算盤。”
江婉儀逐漸的往傅寒瀟的方向走進,既然傅寒瀟不向她走來,那她就向他走去。
“你應該慶幸被我拿你來當的一顆棋子是多麼榮幸的一件事。”傅寒瀟也已經猜測出江婉儀下一步要對他做什麼,他沒有感到害怕,而是覺得這件事情變得有趣味了起來。
江婉儀已經走到傅寒瀟的面前,就當她準備拿起釵子往傅寒瀟身上給刺去時,她沒有想到傅寒瀟竟然拿起酒壺往她臉上潑,他她更加毫不猶豫的拿起來釵子往傅寒瀟身上刺去。
傅寒瀟已經早了料到江婉儀這步動作,身體很靈敏的躲開了。
而江婉儀已經自已一刺就中,江婉儀不斷向傅寒瀟刺去,但傅寒瀟可是習武之人,怎麼會這麼容易被江婉儀給傷到。
反倒是江婉儀還被傅寒瀟給傷到,“為了殺了掉我,你還真是下了功夫,也不知道你是從哪裏找來的毒蜘蛛,而且還是假毒藥。”
傅寒瀟可是玩毒高手,怎麼不知道江婉儀的釵子上放了什麼東西?這讓他感到想笑的就是還是假毒。
傅寒瀟也知道毒蜘蛛的毒無解,但是不代表他研究不出來解藥。
江婉儀聽到傅寒瀟說的就覺得傅寒瀟一定是在騙她,“不可能。”說完又對傅寒瀟刺去。
傅寒瀟有點煩江婉儀了,想殺他就殺他,但為什麼每一次對他刺來的時候招式都不帶變一下的,簡直就是看不起他,所以傅寒瀟把江婉儀給綁了起來。
“就你還想和我打架?”傅寒瀟的語氣充滿嘲諷,像江婉儀這種行為壓根就像小丑在他面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