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九章 無情辱影
風神英雄廟的附近,泰皇與神秘人的戰鬥還沒有結束,正戰的如火如荼。
神秘人依舊纏着他,讓泰皇不好施展,泰皇皺着眉頭,臉色鐵青,心中一陣的窩火,不由暗罵這人有完沒完,不累嗎,等到他氣力耗盡,他非要揍死他不可。
神秘人依舊身輕如燕,來去飛快,氣息平靜,似乎只是為了拖而拖。
泰皇揮動着手中的劍,使勁的朝着他的翅膀上砍去,不知道他的翅膀是什麼材質的,不僅硬還很滑,劍砍在上面,神秘人一動,他的劍就與他翅膀擦肩而過。
“你到底打不打,跟硬泥鰍似的。”泰皇怒道。
“泰皇息怒,我覺得可以不打了,因為你已經追不上他們了。”神秘人緩緩的落了下來,腳尖輕盈的點在地上,背後的翅膀也有所收斂。
泰皇緊緊的握着手中的劍,青筋暴起,身上壓抑已久的怒元,一下子爆發,朝着他迅猛的發出一道很強悍的劍氣,神秘人沒有料想到,泰皇會突然攻擊,不及躲閃,被劍氣打中了身體,頭上所帶的斗笠,一下子被震的飛了起來。
神秘人露出了自己的容貌,那容貌實在是太美了,泰皇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完美漂亮的容貌,簡直比天上下凡的仙女好看,他握着手中的劍,支支吾吾道:“你,你是女人。”
神秘人朝着他淡笑了一下,頓時萬物失色,獨美人一笑,他微微頷首,將斗笠又重新帶回頭上,將自己的容貌遮掩住了,道:“多謝泰皇手下留情。”
“我沒有,我不打女人……”泰皇握劍的手有些不穩了,他努力的控制着,對着他正色道,
“泰皇果真有風度,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神秘女子道。
“你跟他們什麼關係,為什麼要阻止我。”泰皇問道。
“泰皇,後會有期。”神秘女子並未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向後退了退,背後張開羽翼,慢慢的飛了起來,他抖動着翅膀,翅膀慢慢的收了回去,而她的人也消失不見了。
泰皇朝着空中看去,一片潔白的羽毛,飄然而落,泰皇伸出自己的手,將它接住了,羽毛很是柔軟,摸起來很是舒服,跟戰鬥時候的羽毛,簡直是天壤之別。
他的耳邊傳來一陣響動,泰皇將羽毛握在了自己的手心中,轉身朝着來人看去,來人是飛羽隊的情報傳遞員。
“稟告泰王,沉影將軍受傷沉重,傲風宗主背着風皇連滅十三支隊伍,已經過了大楚所管轄的範圍,靠近葬花海。”
“派人在外圍埋伏,他一離開葬花海的地盤,就發信號彈通知眾軍將領。”泰皇想了想說道。
那人回是,泰皇又問:“朴長英情況如何?”
“小王爺情況不明,處於昏迷。”那人回道。
“方圓十里,設為禁區,不許任何人走過。”他轉身看了看遠處的風神廟,命令道。
那人回是,朝着他行了想禮,然後轉身離開了。
同一時間,風無情與沉影的戰鬥,已經進入了白熱化。
整個洞中,都瀰漫著殺氣與血氣,兩氣之間交織成另外一種詭譎的領域。
沉影雖處於下風,但是他的殺氣與他一般桀驁不馴,血氣越來越凝重,將整個洞中都染成了紅色,突然沉影的臉色變了變,風無情的血氣在吞噬吸收着自己的殺氣。
他手中緊緊的握着泰守,踏着地上的紅色霧氣,朝着風無情攻擊。
風無情張開自己手,手中飛出無數碎紅寶石,形成一個屏障,沉影的劍劈在上面,碎紅寶石上下起伏中,如同水一般,劍穿不透也砍不破。
風無情伸出一根手指,一地橢圓滾滾的血珠,出現在他的手指上,他將手指翻了下去,頓時,如同一滴水滴入汪洋大海,泛起波濤洶湧,沉影的周圍詐起一層紅色的潮水,自下往上,一直到沉影的頭。
沉影一時間感覺自己被關在水中,難以動彈,難以呼吸,一股血腥的味道籠罩自己的全身。
“十……”他一張嘴,一動功,這奇怪的液體就會朝着自己的嘴中鑽,像是喝了一口帶刺的空氣,又像是,喝了摻了血的涼水。
他咬着牙,不斷的掙扎着,手緊緊的握着劍,想要揮灑出一條路來。
突然他動得了了,猛然揮劍破奇怪東西,紅水碎裂成一塊一塊小小的不規則的寶石,停在沉影的身邊,沉影一陣缺氧,劍抵着地面,讓自己不倒下去。
“都說了,你不是本尊的對手,特別是在我流血的狀態下。”他居高臨下笑道。
“哼。”沉影別過臉去不理會他,他還沒有恢復全力時期,等他恢復了,再來殺他。
“你為什麼要跟我們。”沉影舒緩過了,手中依舊緊握着泰守劍,身上殺氣不散。
“巧合,順路。”他撤了沉影身旁的碎紅寶石,有些無聊道。
“呵,說謊。”沉影冷冷不屑。
風無情挑了挑眉頭,從空中緩緩的降落在了地上,手指着被沉影打碎的椅子,椅子的斷邊散發著紅光,自動的拼接回去,恢復了原狀。
風無情的穿着高跟皮靴,走起路來“鐺鐺”的,發出清亮的聲音,他轉過身,將兩隻腿翹在一起,背靠在椅背上,將兩隻胳膊交叉在一起,睨視着沉影,嘴角帶着一絲笑意。
“還打嗎?”他看着他,淡淡的問道。
“打不過,下次再殺你。”沉影冷着雙眼睛,語氣充滿了不耐與不爽。
“真是一個老實人,老實人講老實話,你講講,是什麼給了你如此大的自信,你能活着走出我的洞府。”風無情笑問道。
“我就是有自信。”沉影歷聲道。
“真不知道他是如何招的你,倒貼我,我都不要。”風無情嘴角淡笑,帶着嫌棄的語氣。
“你跪下求我,我都不屑一顧。”沉影瞪了他一眼,嘲諷道。
“你這小小奴僕,真是牙尖嘴利,一點都不成樣子,就讓我做你的主人,好好的調教你,怎麼樣跟自己的主人好好講話。”風無情的眼神冷冷,直視着他。
“你又不是我主人,我為什麼要跟你好好講話,有病。”沉影沒有好氣的罵他。”
“往往馴服你這樣桀驁的奴僕,才會讓人有成就感,怪不得他駕馭不了你呢。”
“神經病。”沉影罵道。
“沒錯,我精神早就失常了。”他側身朝着里坐了坐,然後轉過身,將一隻腳放在了椅子上,他側看着沉影,舉起自己的手,對着自己豎大拇指,冷峻狂妄道:“我要做一個與眾不同的壞人。”
突然他眼神一冷,朝着站在門口的花顏候看去,嘴角上揚,露出了一絲邪笑,讓花顏候過去,坐在他的腳下。
花顏候面帶笑容,姿態婀娜,朝着鳳無情走去,跪坐在他的腳邊,鳳無情用手勾起她的下把,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語氣陰柔道:“慢了。”
花顏候微微頷首,低聲說了一個是字。
“這才是奴僕該有姿態,你看她多美好呀。”風無情伸出手指,把玩着她的頭髮。
“低級。”沉影冷冷道。
“你處在最低級的階段,所以你要將高級說成低級。”風無情邪笑着,手從花顏候的臉蛋劃過,然後滑到她的胸口,隨即收了起來。
“顏候,你看我的寶貝起來了,掀開給客人看看,然後你上來,自己動。”風無情隨意道。
花顏候輕聲的說了一個是,伸出自己的手,掀開遮擋在他胯部的布,如擎天柱一般立在那裏,印入沉影的眼帘,沉影不由氣的呼吸急促,眼中怒火滔天,殺氣凜然。
花顏候摸了兩下給沉影看,然後掀開自己的衣裙,坐在了上面,將那玩意,完全隱入自己的身體,它的裙擺傾斜而下,將他們裏面的動作,都遮蓋住了。
但花顏候上下的動着,讓人對她裙下所發生的事情,瞎想紛紛。
“如果沒有記錯,你被男人輪過吧!”風無情輕描淡寫道。
沉影手中緊緊的攥着劍,瞪着風無情。
“若是反抗不了,不如從容享受,當時候怎麼就想不通呢,沒關係,一會,我再給你一次機會。”風無情獰笑道。
沉影的眉頭皺的更加緊了,眼中殺氣騰騰,手中握緊泰守劍,罵了一句噁心,朝着他發起一道攻擊,赫然轉身,離開朝着洞外。
風無情揮一揮手,隨手就打散了攻擊,並沒有打算強留沉影,而是坐在原處享受着。
“大人是要激起他的殺氣嗎?”花顏侯嫵媚欲滴的輕聲問道。
“是呀。”
“那可是往相反方向引導。”花顏侯道。
“因為我喜歡看他殺人的模樣啊,我喜歡他的邪惡。”風無情的指甲,在花顏侯的臉上輕輕的劃過,嘴角微微上揚,邪魅的笑着。
“朴瑾風已經被譽為正道,這不是害他嗎。”
“這樣,才有趣呀。”風無情道。
“我想不到大人你為什麼對那個少年那麼上心。”
“因為病入骨髓,就如同沉影的奴性,我無可救藥,只有等到他死了,我或許解脫。”突然,風無情心口傳來沉沉疼感,他微微一怔,臉色一變,花顏侯不由識趣的從他身上下來,將他的衣擺整理好,站在他的身旁,問道:“大人,你怎麼了?”
“朴瑾風出事了。”他沉着一張臉,眼神嚴肅,身上散發著一股血紅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