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偵探03
目暮警官吩咐幾個人把昏迷的男子帶去醫院然後去警局,畢竟他可是現在知道的唯一在場人員。
之後帶着一群人向爆炸的地方飛奔過去,新一和原也也迅速反應過來跟了上去。
當他們到達現場的時候,破碎的餐廳,倒塌的牆面,凄慘的殘骸,痛哭流涕慌亂的人群,他們迅速組織起來安撫人們,並且開始尋找被埋的還可能存活的人。
爆炸的地方是個人流量很大的餐廳,現在更是在飯點的時候,所以當時在餐廳里的人並不少。
消防車和醫療車也很快到來,還有警車也來了很多輛,他們到達現場很快行動了起來。
新一和原也也在幫忙救人,因為不知道被壓在底下的具體情況,所以他們搬運的很小心。
“叮”
“叮”
“叮”
是金屬敲擊石塊的聲音。
“裏面有人嗎!”新一向下面堆積的石塊喊道。
“工藤新一?”底下傳來濃厚的關西腔的聲音。
“服部?”新一問道。
“這邊有人還活着,快來人。”原也跟在搜查的警員喊道。
“這邊還有兩個人,一個5歲左右的小女孩已經昏迷,另外一個男子腿部受傷。”服部平次疲憊地聲音從底下傳來。
之後就交給專業的人士處理,新一和原也也開始往其他的地方搜查。
他們的身上臉上全是灰,手上也有了血跡,衣服也被汗水打濕,原也由於太過疲憊踉蹌了一下,被眼疾手快的目暮警官扶住。
“你們倆個小鬼休息一下吧。”目暮警官把他們帶到安置傷患的臨時地方,按着他倆坐下。
“高木君,看着點這倆小鬼。”目暮警官吩咐旁邊的一個警員,然後又進入到了爆炸的現場。
“工藤桑和井野桑吧,辛苦了,休息下吧。”看到他倆的模樣就知道他們剛從爆炸的地方出來。
“工藤?”被包紮好手臂的服部平次注意到了他們,上前走了過來喊道。“井野也在這裏啊。”
服部平次是個皮膚黝黑,濃眉,帥氣的人,生活在大阪,說話帶着濃厚的關西腔。他和工藤新一都是很有名的高中生偵探,兩人並稱為“關東的工藤,關西的服部。”
“服部怎麼會在這裏?”原也問道。
“來東京參加全國劍道比賽。”服部平次解釋道。
“當時爆炸的時候你就在現場嗎?現場有什麼異樣?”工藤新一問到他。
“我坐在離門口最近的地方,當時有客人在和服務員爭吵,之後炸彈就爆炸了,我只來得及護住兩個人,炸彈是從櫃枱后,廚房後台爆炸的,是專門針對性的報復還是隨機的?”服部平次思考道。
新一和原也對視了一下,由原也說道,“我們在來之前剛剛報警,在離這兒一條街的地方同樣發現了炸彈。”
“什麼?”服部平次驚訝道。
“現場除了炸彈還有一個被捆住的人,他現在應該在離這兒最近的東京一醫院。”新一補充道。
“那那枚炸彈具體是在哪裏?”服部問道。
“中岩番地2號的小巷子。”原也回復道。
“這邊是中岩番地3號的酒井餐廳。”
炸彈的放置據點是根據地點放的嗎?他們不經思考道。
這時目暮警官正好來這兒詢問當時現場的情況,新一把這消息告訴他,“放心,之前已經有人去搜查了,沒有炸彈的蹤跡。”目暮警官拍了拍新一的肩膀說道。
“正好你們也把筆錄做了。”然後向他們詢問道當時是如何注意到有炸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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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來交接手續后,目暮警官打算去醫院看一開始就昏迷的男子,新一,原也,服部也跟了上去。
到達醫院后,那位昏迷的男子已經醒了。
“我叫山下井,當時是直接被人從後面打暈的,醒來之後就在那個小巷子裏面了。”他明顯被嚇到了,問什麼就回答什麼。
“是在哪裏被打昏的?”目暮手拿小冊子,沉着臉問道。
“中岩番地2號。”山下井老實的回答道。
“你的傷是什麼時候被打傷的?”原也問道。
“在……在那之前……”他變得有些支支吾吾的。
“什麼時候,被誰,為什麼打傷的!”目暮警官看着山下井的臉,用彷彿能看透人心的凜冽地眼神盯着他。
“在中岩番地3號發生車禍后,順走了些東西,去了這邊的黑市換了錢,之後被一群人圍住被搶走了錢……我都交代了,他們要殺我!救我,我都交代了……”他拉着目暮警官的警服哭泣道。
“都給我交代清楚,不要再逼着問才吐出來!”新一狐假虎威嚴肅的說道。
“我在超載的車子裏順走了一點用紙包住的粉。”山下井貪婪地搓了搓手指,“一點,就一點,我保證。”
超載的車子?當時那條街超載的車子也只有被堵在那邊的犯罪團體,“東西呢?被你在黑市賣了?”目暮警官嚴厲地問道。
只見山下井從旁人根本猜不到的地方掏出了被團成一團的白紙。“在這裏了。”他把東西遞給目暮警官帶着不舍的神色。
目暮警官果斷的接過並放進了口袋,“那你在黑市賣了什麼東西?黑市在哪裏?”
“手機,我把順走的手機給賣了。”
“黑市在哪裏?”目暮警官再次問道。
他的面色發白,手攥緊了被子,沉默不語。
“是中岩番地3號的酒井餐廳,黑市就在那裏吧。”工藤新一篤定的說。
山下井的臉色變的更加蒼白,很明顯工藤新一說對了,他整個人身體微微顫抖,緊張地說道,“如果被其他人知道是我透露……透露出去的話,我,我……會死的。”
“酒井餐廳發生了爆炸,就在之前午時的時候,在你被打昏之後。”原也看着顫抖的山下井並沒有安慰道,反而告訴了他,“你究竟知道些什麼。你猜,如果被那些人知道你還活着,你猜你會怎麼樣?”
“那邊的炸彈沒有爆炸,你被送進醫院也有很多人看到,我猜那個人肯定已經知道你還活着了,如果你再隱瞞下去的話,就是死路一條。”服部平次在旁邊補充着原也的話。
他露出要哭的表情,“我真不知道啊,我就順走了這兩樣東西啊!而且錢還被人給搶了去!我真不知道啊……”他抓着亂糟糟的頭髮皺着眉頭重複道。
雖然他的表情很真,但是還是不能確定山下井有沒有說謊或者隱瞞。
原也思考到,犯罪團體被改裝過剎車的車撞死,這個也很有疑點,而且兩枚炸彈到底跟山下井有沒有關鍵,還有他手上究竟有什麼東西值得被這樣對待,搶走他錢的團伙也很有問題。
“帶回警局。”目暮警官合起小冊子,對一直站在旁邊的警員說著。
山下井不用催促,很自覺的跟着,現在自己唯一安全的地方也就是警察局了,誰知道在其他地方危險分子會怎麼樣輕易地殺掉他。
服部平次不知道為什麼接了個電話就沒有跟着他們了,反而和他們道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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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暮警官到警局后,對工藤和原也很自然,把山下井安排給專門審訊的警員后,帶着工藤和原也進入了監控室,並且把口袋裏面山下井從犯罪團體順來的用紙包住粉的東西交給了檢驗科。
對工藤和原也溫和的說道,“這次又要麻煩你們了,工藤老弟,還有井野老弟。”
“目暮警官,早上車禍的案件究竟是怎麼回事?”原也問道,一切問題的原點就是早上的車禍,車禍后牽連的一切東西都是圍繞早上的問題而展開的。
“早上的事不可能是碰巧吧,而且那犯罪團體究竟犯了什麼事?”新一也思考道。
“那是一群跨國的金融犯罪團體,他們……”
“咚”
“咚”
目暮警官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敲門聲打斷,“進。”
進來的是剛剛檢驗科的人,“警長,粉就是那種普通的粉,但是白紙裏面記錄了東西,請過目。”之後把剛剛包住粉的紙遞給了目暮警官,那個紙的從外面看就是普通的白紙,裏面則被畫上了圖案,圖案並不複雜,像是小孩子塗鴉一樣。
“警長,搶錢的團伙當趕到的時候就都死了,5個人全死了,一槍斃命,時間預計在早晨10點左右。”這時又有警員跑過來報告道。
事情似乎看樣子更亂了,但是實際上疑點越來越顯現出來了。
背地裏安置炸彈的人要的應該就是那張白紙記錄的東西,所以直接讓他們一群人因車禍而死,就是不知道這個跨國金融罪犯們他們究竟知不知道這白紙是個催命符了。
但是誰知道東西率先被山下井順走,並且去了趟黑市。
從這樣看來,背地裏安置炸彈的□□其實並不想直接暴露出來,所以才會有在車上改裝剎車和之後派人搶劫的戲碼。
他們的想法第一步:找了搶錢的團伙從山下井那邊搶東西,但是沒有找到白紙。
第二步:直接打昏了山下井搜身,也沒有找到東西。
所以很正常的懷疑東西很有可能被山下井在黑市賣了。
但是這時出現了另外一個組織的人?或者是一個組織不同理念的人?
直接把搶劫過東西的人直接殺害。
山下井被五花大綁的安排在炸彈旁,惡趣味的遮住倒計時的標誌,只能聽着“滴答”“滴答”的聲音,像是死亡在逼近的感覺。
還有把黑市炸掉。
不管東西究竟在什麼地方,山下井,搶錢團伙還是在黑市,只要人或者地點消失不就可以了嘛。
而這一切也都是現在原也的推理,而他還要找出證據來證實這個,而且現在的重點應該是引起所有人爭奪的白紙上所記錄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