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四章:我有一個好辦法
車子很快就開到了城市,但是這邊的城市也不過是個十八線的小城市。
就算找到一家五星酒店,那條件也是不如大城市的。
但是也沒有辦法,在這裏睡一晚總比連夜趕回去搶呀。
雖然唐逸臣一臉的不願意,可還是在溫然的強烈要求之下留了下來。
開了兩間最貴的套房,可在唐逸臣的眼裏也和貧民窟差不多。
“你就別挑剔了,剛才那個周永發家看起來不是挺豪華的嗎,可是你又不住,現在來了這裏,你又嫌棄你總不能再回過去吧。”
溫然坐在床上整理了一下,一邊整理一邊開着玩笑。
唐逸臣那不吭聲的坐在一邊,不管溫然說什麼,他也沒有任何的反應。
“你怎麼了?”
溫然收拾好床鋪,走到唐逸臣的身邊,拿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沒事,我在想周永發說的那些話而已。”
“他說的那些話有什麼好做的,在回想的,反正也沒有什麼用處。我們這一趟算是白跑了。”
“也不算白跑。”
“怎麼?你有什麼想法?”
溫然聽他這話的意思一定是有別的想法,連忙看着他等着他下面的回答。
“其實也沒有我還沒有想清楚。”唐逸臣搖了搖頭。
“其實我倒是有個想法。”溫然想了想說道。
“什麼想法?”
“就像周永發說的,任姣要的只是錢,不管他用什麼樣的借口,他必然都是為了錢。如果我們現在不管他了,對於她置之不理。如果她真的需要錢的話,她是不是會主動來找我們?”
其實在這一路上溫然都在考慮這個問題。
就是這個非常的不成熟,他也沒有主動說出來。
但是看着唐逸臣也在糾結這些事情,她覺得也許大家可以探討探討。
或許可以得到什麼好辦法也不一定。
“其實我剛才也在想這個,其實這個想法實在太不成熟了。都是一個假設而已,就算她背後支持的人不是周永發,說不定還會有別人呢?畢竟他對付我沒用的那麼周詳的計劃,可不像是臨時起意。”
“其實我覺得她這個計劃應該早就已經有了,也許就在上一次在學校里她和我與菲菲的相遇,都只是他這個計劃里的一部分。”
“為什麼?”
“任姣和我相處了那麼長的時間,對我的性格應該是非常了解。他應該在找我們之前就已經了解過我們的力氣,畢竟他在這裏能認識的人並不多,他不可能去靠以前的那些狐朋狗友的幫忙,所以就把目光留在了我們的身上。而我因為和你的關係,必然是她重點的目標,再加上現在樂樂是我們再收養,就更是給她的一個得天獨厚的機會。”
“你是說,她的計劃是早就想好的,那如果孩子在孤兒院呢?”
“我不知道,我又不是犯罪的,這是我真的不願意用這最惡意的想法去揣測她,但是任姣真的讓我太失望了。”
“有些人並不值得你傷心,所以,不要再為她而失望,只要把這件事情解決了,我們就不會再有別的什麼麻煩了。不過我還是有一個事情覺得有些擔心。”
“什麼?”溫然不解。
“就是我們的收養手續。”
“收養手續怎麼了?那不是都是正常的手續嗎,會出什麼樣的問題呢?”
“其實你應該知道未婚是不能收養孩子的,所以當初我為了收養樂樂,還是託了些關係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
“如果被任姣知道了這一點,她肯定會抓住不放了。而她也知道,我們不可能放棄樂樂的撫養權。到時候我們處在的地位就十分的被動了。”
“他會知道這件事情嗎?”
溫然聽完他說的這些也覺得有些可怕,萬一被任姣知道了,他們的收養關係就會不成立。
到時候,作為生母的任姣絕對會拿着孩子的撫養權。
任姣那麼恨她,很有可能為了讓自己傷心,而去傷害樂樂。
溫然實在不敢再往下想下去,不管怎麼想都覺得非常的可怕。
“不知道。”
“那我們該怎麼辦?”溫然有些慌了。
“我們怎麼辦,如果想要讓樂樂留下來,只能假戲真做。”
“什麼叫假戲真做?”
“明天我們就去把證領了,如果我們是真的夫妻了,他也就沒辦法再找我們的茬了。”
“行吧,那明天我們回去了就去領證。”
“溫然你……”
“怎麼了?”溫然不解的看着唐逸臣,不明白他為什麼一臉痛苦的表情。
這個方法不是他想出來的嗎,她都已經答應了還有什麼覺得不高興的?
“你還問我怎麼了?以前我向你求婚那麼多次,你都不答應我。現在居然因為這樣的事情就這麼輕易的答應和我結婚了。你說這件事情我是該哭還是在笑?”
唐逸臣覺得自己現在簡直是哭笑不得,笑是溫然終於答應自己了。
哭呢,居然是因為這種事情才答應的。
“你不說我還把這茬給忘記了,你老實交代,是不是靠着這件事情想騙我和你結婚?”
“我才沒有,我還真沒有被逼到這種程度好嗎?你居然這樣想我真的太讓我失望了。我想做這種主意來,可是為了,讓你能夠留住樂樂。如果你這樣懷疑我,那就算了吧。反正還會有其他的辦法,只是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想出來而已。”
唐逸臣雖然覺得有些委屈,但是他還是不想放過這個機會。
如果這次不把證給領了,他真的不知道下一次還要等到什麼時候。
就算是等到他覺得時期成熟,說不定溫然又不答應了呢。
所以現在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他可不想放棄。
委屈就委屈吧,總比沒老婆強呀。
“哼,暫時答應你,如果讓我知道了你有什麼圖謀不軌,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溫然突然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之後,怎麼看唐逸臣都覺得十分的可以。
不管是他苦着臉還是在笑,都讓溫然覺得這人一定在圖謀着什麼。
但是現在也沒有辦法,她不想把樂樂還給任姣,就只能答應唐逸臣的這個建議。
反正她和唐逸臣在一起已經這麼久了,早就已經不差這一張半張證的問題。
以前她不答應,總覺得心裏有道過不去的坎。
現在想想好像也沒有什麼多大的關係,只不過是自己想太多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