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中的友情

打架中的友情

沒有繩子的幫忙,兩人又往返了好幾次才把所有的東西都運回宿舍。等一切都折騰完時間已經不早,兩人相約一起去食堂吃晚飯。

領過裝備,按教官要求在學校生活就要換上統一制服。戴上大檐帽,穿上純白色的襯衣和深藍色的制服外套,德川終於有一種自己原來已經是警察官的真實感。

“等很久了嗎,荻原君。”推開門看見門口早就等在那的荻原研二,德川的聲音不免有些不好意思。第一次見面就讓對方等實在是太不好意思了,何況這個人幾分鐘前才剛剛救過自己。

“沒關係,我也是才到。”荻原斜靠在牆邊,用手整理了下自己微長的黑色捲髮,“都是同學不用這麼客氣,叫我研二就好。”

警校第一次見面就叫名字了嗎,德川有些不太習慣。不過他也沒有反駁荻原的好意:“那你也叫我wing吧。”

荻原驚訝的重新看了一遍德川:“唉?不用名字直接就是綽號了嗎。”

“沒辦法叫裕也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啊。”從小被重名到大的某人完全不想說話,“雖然德川也是大姓,但是如果在人群中叫一聲裕也比叫德川君的應的人還多。”

“哈哈哈。”沒想到這個原因的荻原笑彎了腰,“那以後就請多多指教了,wing君。”

你這是在嘲笑吧絕對是嘲笑吧,德川在心裏無聲的咆哮着。他就知道眼前的黑髮少年沒有那麼善良。不過這樣也不錯不是嗎,德川的嘴角慢慢彎起。有這麼有意思的同學,他也開始期待接下來的警校生活了。

“那也請多多指教了,研二桑。”作為回敬,德川同樣在敬語上加了重音。兩個人相視一笑,所有的一切都在這個不能說的笑容中了。

或許是因為交換了彼此的姓名亦或許是因為剛剛的默契調侃,德川和荻原的關係拉進了不少。兩個人有說有笑地走向食堂就餐,然而這個飯一時半會兒是吃不上的。

還沒等兩人走到半路,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音從旁邊的樹叢中傳來。德川和荻原尋聲看過去,開學典禮時講話的那個金髮黑皮和另外一個同學打成了一團。

“你們別打了!”德川的喊聲淹沒在了打鬥二人組的拳拳到肉中,他們之間的殺氣讓習慣了各種武道比賽的德川都有些心驚。

“怎麼辦?”德川看着旁邊的荻原,後者毫不在意地攤開雙手,“陣平一直是這樣的,男孩子之間的事情打打感情更好。”

“這已經不是普通交流感情的打架了吧。”德川看着明顯是在生死決鬥的兩人,“我去分開他們,你和那個同學關係好能協助我制住他嗎。”

“喂喂…你別…”荻原還沒說完,他可不確定自己能制住打架中的好友。與此同時,單方面認為荻原沒問題的德川開始動了。

德川瞅准兩人打架的空當,雙手反扣住金髮同學的手骨順勢一拉,同時右腿后踢,強迫松田後撤。慢半拍的荻原害怕松田無差別攻擊,趕緊拉住自己的小夥伴。這場天荒地暗的兩人互毆終於結束了。

“這下可以停下來了嗎!”德川擋住自己身後一直掙扎不停的金毛,結果沒想到對方几次反抗不成,直接轉身就走任憑德川叫了好幾次也沒再答應。

一方當事人已經撤離,另一方當事人也不再折騰。德川和荻原無視了松田的要求,強行把滿臉傷的對方送進了醫療室,成為了今年第一批光臨醫務室的病患。

在等待醫生處理傷口的時候,三個人進行了簡單的自我介紹。一開始話題還挺正常的,再之後絲毫沒有同伴愛的荻原把話題歪到了奇怪的軌道。

“不過陣平你也真是狼狽啊,居然連假牙也被打掉了。”荻原對着松田笑個不停,“能把學習拳擊的你打到這個地步,那位降谷君的技術也不錯啊。”

“明明是你再晚來一步我就能把那個混蛋打倒了,嘶!”激動的松田牽動了嘴角的傷口,“誰要你們多管閑事!”

“是我們多管閑事了!”荻原好脾氣地沒再刺激自己的幼馴染,“不過wing你的技術也不錯啊,勸架也很熟練,是因為經常打架嗎?”

“沒打過架,我高中是柔道部部的部長,想參加比賽肯定是不能打架的。”第一天見面,德川並不想摻和到這兩個幼馴染的修羅場中,“柔道有這種擺脫技,勸架而已並不是很困難。”

“哼,啰嗦。”這是上藥也不老實的松田,“有時間我一定要和你打一場。”

“可以啊,切磋我隨時都可以。”德川不太在意地擺擺手,挑戰這種東西他從來都不懼。

看着松田的傷口已經基本處理完畢,德川又和醫療處的醫生要了一包醫療用品才和荻原松田一起去吃自己遲來的晚飯。

什麼你問醫療用品是給誰帶的,當然是給某個受傷又沒來處理的黑皮了,至於能不能給到那個人的手上就要看命運的安排了。

四月的東京天氣雖然還有些寒冷,櫻花樹上的櫻花倒是開的正盛。櫻花樹上層層疊疊的粉色紅色花瓣擠滿了枝頭,遠遠看過去像一團正在燃燒的火焰一般熱烈而濃郁。

東京警視廳警察學校成立於1879年,是日本近代警察制度的產物。學校歷史悠久,建築造型古樸,是很多人夢想中的理想學府。深紅色的建築掩映在層層疊疊的櫻花樹中,倒是有幾分日式美學的神秘感。

偶爾一陣微風吹過,枝幹微微搖晃將早已不堪重負的花瓣隨風飄灑,像是在下一場盛大的櫻花雨。散落在地的花瓣將本來的街道蓋住,人漫步在其中別有一種穿梭在童話世界裏的神秘之感。如果不是警視廳警察學校大門上面懸挂着金色的櫻花警徽,恐怕路過的人都絕對不會想到這裏是培養未來警察的地方。

然而警察學校是為了培養守護國家和人民的精英警察官所建,警校的生活自然不像學校的風景那樣浪漫。想用六個月的時間讓平民成為保護國家的中堅力量並不容易,除去各種法律和社會制度的基礎知識,強健的體魄也是必不可少的,是以從開學的第一天起每天早上所有學生都要整隊進行體能訓練和操課。

早操並不複雜,臨時選出的班長和支隊長在前面報數,教官從第一梯隊開始檢察着裝,這期間無聊的同學則開始開小差(有毒)。

“他們這樣確定沒問題嗎?”德川偷偷地給荻原對着口型。經過一夜的發酵,打架二人組臉上原本紅腫的傷痕變得青紫,連降谷的黑皮都遮不住傷痕的猙獰。

他倒不擔心這兩個同學的傷勢,只是警校明確規定不能打架。一般情況下民不告官不究,然而都打到臉上了確定沒有問題?

“大概是沒有吧…”荻原也不確定,他還沒說完旁邊的鬼冢教官就對着松田的大聲呵斥:“松田,降谷,你們的臉怎麼回事啊!”

本來教官的話就讓德川捏了一把汗,結果誰想到松田接下來的答案更是讓他無語凝噎:“你想知道嗎!!”

你確定這種回答沒問題,德川一口氣險些沒翻上來,見過囂張的沒見過這麼囂張的。旁邊的荻原遞給他一個習慣就好的眼神,轉過身去調戲旁邊的女生。

這是我習慣的問題嗎,這是教官能不能習慣的問題才對,德川有點懷疑是不是只有自己不太正常系列,為何這種事荻原這麼淡定啊。

“你…!”松田的答案顯然不能讓教官滿意,不過旁邊臨時班長伊達選擇站出來幫松田解圍。

“昨天我們宿捨出現了很多蟑螂,降谷和松田去幫忙打掃,不小心撞到了桌子上,所以就。。。”伊達一手強按着一個昨天的肇事者,“作為損壞公共財物的懲罰,今天我們自請多跑一圈好了,走吧。”

說完伊達帶着降谷和松田跑了出去,後面鬼冢教官的那句我還沒說完呢淹沒在了隊員身後。

“喂喂,這個理由就是昨天我不在他們旁邊看着也不會信的吧。”德川跟在後面不想說話。他感覺自己想像中那個正常高大的警校有點崩塌,就是在平時集訓隊裏晨訓也不會這麼放飛自我啊。

不過這樣也不錯啊,看着身旁活力滿滿的同學們德川也開始期待警校生活了。在德川的胡思亂想中,旁邊昨天打架的繼續打嘴架,和女生聊天的繼續聊天,除了沒好好跑步誰也沒閑着。

警校比正常大學學生要少些,每個班只有30個人,然而就是這三十個人的隊伍也要跑出特色來。因為是剛入學,同學之間的體能明顯有差異,領頭的六個人追逐打鬧着跑在最前面,和後面的大部隊拉開了很長一段距離。

“你們幾個認真點跑啊!”眼看着自己自己喊破了嗓子也沒人聽的隊伍,鬼冢不禁有點焦慮,“真是不走運,一個都不好對付…”

“看來鬼冢教官遇到了些麻煩的同學啊!”旁邊的慈祥教官(請原諒我的稱呼),“不過看簡歷他們應該都是不錯的學生,你可以期待一下。”

“比起期待,麻煩也不少吧…”鬼冢想起自己昨天看的簡歷有點頭痛。學生都是名牌大學畢業的好學生,只是除了學歷和能力之外的故事一個個都不少。

開學第一天就起衝突,雖然他們不說,當了這麼多年教官又是警校教官的自己怎麼能看不出來學生的傷是怎麼來的呢。

打架主角之一的那個降谷零就不說了,雖然是以全科第一的優異成績入學,通過了200:1錄取率的職業組考試,但是過於認真的性格和異於常人的發色讓他從小就和別人摩擦不斷。打架主角之二的松田麻煩不在降谷以下,動手能力和理論知識都十分優異,甚至能彌補面試時的缺陷直接錄取。可他旁若無人的性子是致命的,還有那個曾經影響到他的家世……

對了說到家世還有那個同樣出身警察世家的諸伏和伊達,前者雖然弓道部出身瞄準能力超過常人有狙擊手的天賦以及深受在長野當刑警的哥哥影響正義感很強,但是因為小時候目睹了父母的死而性格大變;後者領導力很強,然而對方辭職的警察父親

唯二看着正常的荻原和德川,一個溝通和交流能力超強,然而從入校到現在一直在勾搭女同學中,另外一個簡歷看着挺完美但以他經驗判斷總有哪不靠譜的樣子。

“看着這群人以後守護國家總覺得日本遲早要完啊,這不會是我帶的最差的一屆學生吧!”鬼冢仰天長嘯,“前途堪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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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是用了同學的名字起主角名,突然想起來風見裕也也叫裕也,這就很尷尬了。。。。。果然不會起名字很麻煩系列。就這樣吧

這章感覺把男孩子寫的有點像女生了,我慢慢調整吧。第一章也要改,不過寫文有點困了,明天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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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櫻花下的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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