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 險被閹割,皇後有難
oo2險被閹割,皇後有難
北京紫禁城南北長九百多米,東西寬七百多米,四面環有高十米。
城內宮殿沿中軸線向東西兩側展開,紅牆黃瓦,畫棟雕梁,可謂是金碧輝煌;殿宇樓台,高低錯落,更是壯觀雄偉。朝暾夕曛中,仿若人間仙境。
1627年夏,天啟皇帝在客氏、魏忠賢的陪同下到宮中西苑乘船遊玩飲酒。隨後‘木匠皇帝’不甘寂寞,又協同王體乾、魏忠賢及兩名親信小太監去深水處泛小舟蕩漾,卻被一陣妖風刮翻了小船,不小心跌入水中,差點被淹死。
皇帝雖被人救起,但是經過這次驚嚇,卻落下了病根,經多方醫治無效,身體每況愈下。後來,尚書霍維華進獻一種“仙藥”,名叫靈露飲,說服后能立竿見影,健身長壽。
天啟帝依言飲用,果然清甜可口,便日日服用。飲用月余,現得了臌脹病,竟然渾身水腫卧床不起。
不過半月,天啟帝就預感到自己來日不多,便在乾清宮內召弟弟朱由檢入卧房,命他繼位。
八月,天啟帝駕崩於乾清宮,由其弟朱由檢登基繼位,改年號為‘崇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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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東醒后,覺到自己像個‘太’字一樣躺在平板上,而且渾身酸軟無力動彈不得。他努力睜開眼睛,卻現自己雙眼竟睜不開。
這時,劉東只聽見身邊一人輕聲道:“公公,這人沒氣了?”
胡斐點了點頭,神色黯然道:“富貴,咱家這回可被他害慘了。”
“公公,不就死個人嘛,您能有什麼事?”
“嗨!死個人能有什鳥事,關鍵是將咱家的金子招牌給徹底毀了!”
劉東聽着二人的談論,心中頓時有些猜疑,難道我是穿越了?他不敢相信,畢竟自己剛剛還坐在電腦旁邊,而現在卻躺在案板上任人魚肉。可是當他現自己手腳脖頸,也全都被固定的死後,才終於明白這是事實,心中更是拔涼拔涼的。
劉東驚駭無比,他早已感覺到下身很是冰涼,只是不知道是否已被閹割。他想大叫,想讓劊子手手下留情。可是他卻現,自己的嘶喊聲竟然只能停留在喉嚨里打轉,根本傳不出去。
“我該怎麼辦?”無數的念頭從劉東腦海中閃過,可是卻無一可行。
“難道,難道我剛穿越而來,就註定要做一個太監?”劉東不甘心,他拚命的掙扎,只是這一切都只是徒勞罷了。
這時,只見那名瘦小的太監,突然媚笑道:“公公,此人名叫劉冬,小的聽說他入宮之前就身有暗疾。如今暗疾突暴斃,與公公您有甚關係?再說了,您這不是還未動刀嘛,……”
“咦!富貴,經你這麼一說,咱家倒是想起來了。上回入宮的新人當中,似乎有一人偶染風寒而久治不愈,所以咱家沒有將其凈身,莫非就是他?”
“稟公公,正是此人!”
胡公公大喜,陰霾的心情也一掃而空道:“富貴,這回幸虧你夠機靈。今後只要你忠心為咱家辦事,咱家少不了你的好處!”胡公公說罷,又繼續叮囑道:“你先命人把這禍害抬出去,免得留在這晦氣,……”
“是,小的做事您請放心。”富貴說罷,便依言而去。
劉東聽完二人對話,心裏也是一陣激動,暗暗驚呼好險。然而就在這時,也不知是劉東一時興奮激動,還是因緊張的情緒驟然鬆懈下來,反正他就這樣突然的失去了知覺。
昏迷之中,他感覺似乎走了很久很久,更不知道自己被抬到了何處,才被重重的撂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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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閣籤押房內,有一位年近六旬面上無須的老者。此人頭戴金冠高帽,身穿四爪蟒袍,單憑這身衣飾氣度,就足以知其身份顯赫。他就是司禮監秉筆太監、東廠提督魏忠賢。
魏忠賢此刻正在籤押房內來回踱着步,心中很是不安。雖然他早已權傾天下,談其色變,但是天啟帝意外駕崩,他又扶持新皇失敗,讓信王撿了便宜登基稱帝。這對魏忠賢來說可是致命的危機,身為嗅覺敏銳老狐狸,他深知宮內已殺機四起。
這時,一名回事的小太監,疾步來到值房門口,當頭便跪拜在地道:“九千歲,奴才有要事回稟。”
“說罷!”魏忠賢聲音微啞道。
“奴才探聽后得知,司禮監安排的太監,皇上並未差用。如今皇上身邊一切事物,也皆由信王府的人料理。”
魏忠賢冷哼一聲道:“看來皇上是不放心咱家啊!”
“--”小太監哪敢應聲,只好低頭不語。
“好了,你先下去吧!”
“是!”
回事的小太監走罷,此時魏忠賢臉上殺機更是盡露無餘,“桀桀,如今整個大內皇宮,都是咱家的地盤。你雖貴為皇帝,但深陷其中,咱家看你怎麼和我斗!還有張嫣那個賤人,若不是她輔助朱由檢那小子,他怎麼能夠順利當上皇帝!?”
“哼,別以為朱由檢封你為懿安皇后,你就能平安無事。想當年先皇在位的時候,咱家就能夠讓你流產,以致終生不能生子。如今你先帝已去,咱家就先拿你開刀,以作警示!看朱家小兒能耐我何?”
王體乾乃司禮監掌印太監,而李永貞則是司禮系筆太監,他二人共同為魏忠賢更改內閣票擬,此時正立其側道:“九千歲勿惱,只需靜待幾日,張嫣她必將香消玉殞。”
魏忠賢嘴角微揚,突然厲聲道:“永貞,咱家等不及了。今夜,今夜我就要讓那賤人死於非命。”
李永貞心中一急,卻又不敢違命,恭敬道:“是!”
王體乾見罷,立即上前勸阻道:“九千歲,此事不可操之過急,務必確保萬無一失啊!畢竟,畢竟張嫣她可是兩朝皇后,若無端身亡,只怕皇上那裏可不好交代。”
魏忠賢略微思忖,也覺得頗有道理,於是立即轉口道:“體乾說的極是,咱家考慮欠妥了。”
王體乾畢竟為掌印太監,按品秩也是其頂頭上司,魏忠賢對他禮遇些,也是正常不過,“永貞,那咱家就再給你些時日,你可有難處?”
“沒有。三日之後,便是她張嫣的忌日!”李永貞果斷道。
“如此甚好,那咱家就再忍耐三日,靜待你的喜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