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強氣的扉間尼桑

我強氣的扉間尼桑

柱間哥被打……真是千手族長家的傳統項目。

“你的妹妹才幾歲?!!”佛間爸爸的咆哮整個宅邸都聽得到,“你帶她去賭場!去——賭——場——”

“就是,大哥你太沒有分寸了,怎麼能帶小妹去那種地方呢?還好小妹懂事,要不然就染上壞習慣了!”扉間義正辭嚴,“還有那群小崽子……真是的,一個個的都跟着哥哥學,和也他們怎麼能把弟弟帶進去?你們都在想什麼啊……”

我跪坐在扉間哥的身邊,眼神死。

柱間哥在父親的面前士下座,一把鼻涕一把淚:“我知道了父親大人,是我錯了,下次一定帶杏去別的地方……”

佛間爸與扉間哥一起:“沒有下次了!!!”

柱間哥抬起頭,虛弱地爭辯:“可是……可是杏在家裏也太孤單了,每天都是在修鍊……杏這麼活潑可愛,卻沒有朋友,我覺得不太好……”

我愣住了。

被看出來了嗎?我和同族之間的疏遠,特意製造的疏離……柱間哥竟然看出來了。

“杏哪裏不好了!杏對族人又禮貌又溫柔!”我的佛間爸開始無自覺地吹了起來,“女孩子的交友用不着你這個大哥管,就算是要管你也不應該把妹妹帶到賭場裏!”

“不錯,正是如此。”扉間補刀,“大哥,你知不知道小妹在很多時候比你成熟理智多了。”

柱間:!!!

我的柱間哥他抱住了自己,頭頂一朵朵生出了小蘑菇:“我、我……杏比我成熟……”

唉,大哥真是太可愛了,尤其是這個滿頭蘑菇,簡直就是水土屬性查克拉的巔峰之作,我這麼感慨着,然後薅到了一籃子。

柱間哥抬起頭,抽着鼻子:“杏、杏……”

我這麼安慰他道:“好!今晚做蘑菇雜飯!”

於是柱間哥也高興了起來,大家皆大歡喜(並不)。

*

我十一歲了。

怎麼說呢……在這個平均年齡三十歲的亂世里,我竟然已經活了三分之一。

要是兩個號加一起就三分之二了呢(無欣喜)。

和一年前相比,我兩個號的總體實力都得到了翻倍提升,但在這一年裏我沒有再訓練什麼新技能,而是專註於鞏固練習,快速增長的查克拉和日益變化的身軀就足夠我適應的了。

雖然這個世界沒有類似的學說,但是我知道女性的青春早期是九到十二歲,這個節點可是體格增長的重要時期,為了未來的健康和好基礎,我必須開始保證睡眠和營養了。

我的這個計劃得到了扉間哥和泉奈哥的高度讚揚,泉奈哥甚至出現了諸如妹妹太能幹了我好失落啊這樣的情緒,扉間哥也差不多,不過他在深刻地思索了一番后,決定開始科學地研究女性的生理。

啊這……

我很感動,但又不知道怎麼勸。

算了,不勸了,扉間哥下了決心的事情誰也改變不了,這也算是對人體的進一步了解。

另一邊,我本來還懷疑斑哥和柱間哥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沒有意識到我是個女孩,畢竟他們沒有對我更改的生活作息做出反應,直到某一日斑哥竟帶着我去找族裏的婆婆學習生理知識,我突然發現——斑哥是會臉紅的!

啊,臉紅的斑哥,我能記一輩子。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我的青春期就在三位哥哥的默默關心下開始了,雖然我的兩個爸爸和柱間哥什麼都沒察覺到——得嘞,他們大概以為養女孩和養男孩是沒有太大區別的。

行叭,也挺好,三比三。

*

在這一年裏,柱間哥和斑哥都已經十六歲了,他們的實力已經超過了父輩,是兩族都默認的下一任族長,我的兩個爸爸和長老們也開始了傳統藝能——催婚相親。

我終於,要有嫂子了!

天吶這個家庭里終於能出現第二個女人了嗎!感動哭了!

一般來說有意義的聯姻都會往有交情的忍族或者小貴族裏走,千手一族重點看好的是旋渦一族,宇智波則還在廣撒網階段,有那麼一段時間裏家裏堆滿了名單捲軸,各忍族的家紋能鋪滿一面牆。

田島爹見我的大號二宇智波真紀望着這牆發獃,便開玩笑道:“真紀以後想嫁給什麼樣的男人?是我們族內的小夥子還是外族——”

這就純粹是開玩笑了,假如我真的要找外族的男性,那就是要入贅的,宇智波因寫輪眼而極其封閉。

然後田島爹的玩笑就被打斷了。

“嫁人?真紀嫁人!”這是泉奈,他看起來好像才意識到我的真紀號在未來有可能會嫁給某個男人。

“父親,真紀還小,現在說這個太早了。”緊接着斑哥補充道。

我想了想,在斑哥身後冒頭:“要長得好看的,要——”

一時間我想不到什麼貼切的形容詞,泉奈哥的紅眼睛瞪着我呢,於是我下意識道:“要、要比千手杏還好看的那種。”

宇智波田島:“我姑且先不提家族,但……那不是個女孩嗎?”

我問:“女孩子不好嗎?”

那可是另一個我呢,世界上最完美的存在之一!

“哈哈哈,別開這個玩笑了,爸爸知道你生氣了,你這個年紀的女孩子都不喜歡這種話題吧?”田島爹很顯然沒把我的話放在心上,他大笑,隨後惆悵,“真紀已經這麼大了啊……”

是啊,十一歲了。

*

又是一年任務季,這一回還是和千手打……

來來去去都是這麼一回事,我真的,快要打吐了。

但打了一輩子的兩位老爹都戰意凜然,我這個才混了五年的萌新還是少說話的好,總之服從命令適當調度,繼續打我的輔助去。

我兩個號的族人們持續戰死,孩童的夭折率居高不下,那位在賭場裏教我猜大小的千手男孩子也死去了,他的哥哥在墳前站了一整夜。

我的大號一千手杏遠遠地望着這一幕,很好地藏起了眼中的冷漠。

只要死亡傷痛不涉及到我的哥哥和爸爸們,我就可以當成無事發生。

不得不說,自我催眠的世界給了我喘息的生機。

可是這個世界是見不得我放鬆的,就在一次突襲中,險些遇險的人換成了斑哥。

這件事是千手杏沒資格了解的,我甚至懷疑柱間哥也不清楚,策劃的人是佛間爸爸和千手的長老,他們想要除掉宇智波的下一任族長,因為柱間一直以來溫和的態度,他們瞞住了他。

但是扉間哥是知道的。

雖然從未用言語表達,但扉間哥牢牢記着瓦間哥和板間哥的仇恨,他從沒有忘記過,就像泉奈哥不會忘記蒼太哥的死一樣。

那是一個很巧妙的陷阱,而且一次性就囊括了斑哥與泉奈哥兩人,連帶着跟隨的族人——那並不算是精英隊伍,顆就是這麼一個中庸配置,卻要面臨千手族長帶隊的剿殺。

那在我七歲那年南賀川上暫停了的廝殺,被拖延到了現在。

*

先發現問題的是千手杏的號——本該對上田島爹的佛間爹沒有及時上崗,雖說是用了什麼什麼封印陣,但我能看出來那個封印陣裏頭的佛間爹其實是別人變身術頂替的,因為封印陣的干擾,寫輪眼看不出來。

同一時刻,我的宇智波真紀號開始本能地搜索斑哥和泉奈哥,但在我的感知範圍里……沒有人,他們都不在。

“通靈術!”我想都不想,當即就咬破了手指,“黑羽,幫我找斑哥和泉奈哥!”

我的小鷹飛得很高,她厲害極了,沒有被千手的忍術傷害到,很快就回到了我身邊:“真紀,斑大人和泉奈大人都不在這一片——但南邊有動靜。”

“請立刻通知火核哥。”我道,“原話傳達就好,注意安全。”

我的小鷹立即飛走:“真紀,你也要小心!”

我知道的,我甚至已經猜到了我即將面臨的是什麼樣的局面,但我必須去。

不,不是南方,佛間爸爸不會選擇這個一看就很明顯的位置,在這一刻里我的腦中劃過了以往所有收集的情報,然後選擇了西方。

我又猜對了。

在看到又一個封印陣法的那一刻,我幾乎是立即完成了傳訊,而當求救的信號離開手的那一刻,數尾水龍憑空席捲而來,這是我再熟悉不過的忍術,我的身體本能帶着我躲開了它。

“宇智波的救援嗎——”攻擊者緊接着出現了,他也沒有多說一句話,漂亮又兇狠的水遁就接二連三的來了。

我靠着周圍的樹木躲閃,水遁雷克,但我還未來得及將雷遁導入水中,凌厲的刀鋒就伴隨着氣壓從我的頭頂壓下。

我的身上沒有帶刀,我本人的刀術也可以說非常糟糕,但我更清楚這攻擊的鋒芒,匆忙間我只能抽出苦無從下向上劈,一聲脆響后,我架住了刀鋒。

這一下,我的右手臂被巨力震得完全麻木。

我終於看到了攻擊者的面孔,那是我再熟悉不過的白髮紅眸,可不過就在幾個小時前,他還揪着我的忍具包檢查裝備——當然,那是對大號一千手杏。

扉間哥……

第一位與我在戰場上正面衝突的兄長。

我太清楚扉間哥的力道了,我當機立斷解開陰封印,緊接着雷遁掌仙術激活了我麻木的手臂,正面迎敵我沒有勝算……但我能拖住扉間哥的進攻嗎?

“你是……”扉間哥皺了皺眉,“泉奈和斑的妹妹!”

我手裏的苦無飛出去,扉間哥的第二刀來了,我瞬身繞到樹后,蒼天大樹被這一刀劈倒。

在確認身份后扉間的攻擊更加凌厲了,我大概能夠猜測到他現在的心理——他一定會盡最大的努力來殺死我,殺死宇智波真紀這個有可能威脅到千手杏的敵人,殺死宇智波真紀這個少見的感知和醫療忍者。

這完全是對大號一千手杏的一番着想,但這對我的大號二宇智波真紀來說,實在是太糟糕了。

第三刀來了——所有退路封死了,我必須再接住。

我還是用的右手,雷遁蟄伏在我的手臂上,這一回我根本沒能接住,只是勉強改變了刀的軌跡,讓刀鋒險險擦過身邊。

扉間哥要殺我。

在一瞬間,我的視線和扉間對上,我本能地使用出了幻術。

“雙勾玉嗎——”千手扉間冷笑,單手結印,“解!”

※※※※※※※※※※※※※※※※※※※※

升級了升級了,真紀終於有了雙勾玉。

以後還有千手杏被泉奈哥打(真刀真槍),以及被斑哥打(手下留情),太慘了……這樣,我們就不讓柱帝打真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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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兩個大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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