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7章

這次現在的紀棠溪不需要問就知道他家人究竟是什麼情況,他的爺爺是壽終正寢,父親現在也健在,看來那項鏈的魔咒並沒有在他們家的身上實現?

“然後現在我把它給你,”男生“深情款款”地看着他,“我父親也說希望將來我遇到喜歡的人時就將項鏈送給他,現在我終於遇到了。”

然後他將項鏈取出來,鄭重地給男生戴上。

兩人之間關於項鏈的背景故事到這裏也就告一段落,王子除了那一天外從來沒有在外面佩戴過項鏈,畢竟那東西太過顯眼,要是不小心被別人看到引起什麼風波就不好了,是以他只是非常珍重地收了起來。

後來他們又長大了一些,到了兩人都十七歲時,男生突然提出要進宮給他當貼身侍衛。

皇宮裏招募侍衛的年齡的確是十七歲左右,而侍衛相對普通人來說還是個很不錯的職位,一旦成績優異將來的前途不可限量,問題是那男生絕不是普通人。

他父親是王爺,位高權重,一定是希望他將來封侯拜相的,可是他竟然只相當一個“小小侍衛”,按照他的說法,當他去和自家老爹說起這件事時,他老爹……還真不是特別生氣,只是問他為什麼想這麼做。

畢竟在他老爹看來,一件事只要有正當理由,哪怕只是“好玩”,只要能大大方方說出來,也算胸懷坦蕩,起碼比藏着掖着撒謊騙人強。當時男生自然沒有藏着也沒有騙人,更加不會用“好玩”調戲自家父上,而是相當清楚地承認說,就是想保護王子的安全。

老爹自然知道他們兩個一向關係挺好,這個想法無可厚非,何況國王一定很高興會有這樣一個知根知底又武功不錯的人來保護兒子,於是就選擇了同意。

後來男生在皇宮中的侍衛選拔會上脫穎而出,以第一名的成績成功入選,並被國王直接委任為王子的貼身侍衛。

從此兩人又開始朝夕相處形影不離,一直到現在,兩個人同樣是十九歲,那個年紀稍微大一點的男生距離二十歲就只有兩個月的時間。

故事的過往了解到這基本就差不多了,然後紀棠溪的耳旁又一次出現熟悉的聲音:“了解項鏈下一次易主的經過。”

好吧,又要易主,這項鏈在王子手裏終究也待不了很長時間,可是紀棠溪當真希望它是被王子不小心弄丟了,然後被另一個不相干的人撿到,就這樣易了主。

當然眼下最重要的還是找到同伴,紀棠溪看看自己手腕上的手錶,他現在特別想知道那位侍衛究竟會不會是他們的人,是的話又會是是誰?

這個時間的那個人是負責站在外面守衛的,紀棠溪按了電鈕將他召喚進來。

那人一進屋紀棠溪就連忙看向他的手腕,果然在上面看到了自己同款的手錶!

他立刻有些興奮地道:“我是紀棠溪,你是誰?”

那人面上明顯有些僵硬,“我是宋啟光。”

……紀棠溪差一點倒地,能不能行,怎麼特么又是這個臭小子!

那一次他們就是未婚夫妻的關係,這一次竟然又是情人,紀棠溪現在又滿腦子都是他們日常相處時的畫面,氣得他想把這些記憶從腦海里連根拔起!

當然這件事暫時沒有辦法做到,他也只得對那男生說:“你現在給我出去!”

真是太氣人了,什麼時候這種和他有親密關係的人能變成他的蕭清涵!

就在這時一個穿着男僕衣服的人端了一杯茶進來,紀棠溪心煩意亂,差點讓他一起出去,然後就看到他手腕上也帶着塊表,立刻又問:“我是紀棠溪,你是誰?”

那個比他還小上好幾歲的男僕眨眨眼,“你猜。”

紀棠溪立刻興奮地雙手按上他的肩,“你是蕭清涵么?”

那男僕笑了,本想像以前一樣抱住他,卻因為兩人現在的身高只能將頭靠在他肩上,別提多麼不情願。

紀棠溪對現在還在屋裏的侍衛說:“好了,你可以出去了。”然後對蕭清涵說了句,“忘了告訴你,這是宋啟光。”

蕭清涵組長只來得及點點頭,那個姓宋的男生就被紀棠溪推了出去,關上門,然後抱着蕭清涵徑直倒在床上。

“哈哈哈……”紀棠溪的頭埋在他肩上笑了起來,現在的蕭清涵身材是又小又矮,感覺紀棠溪此時的身體可以完全將他籠罩在下面一樣,當真十分有趣。

男生有些不滿地推了他一下,“你興奮什麼?就算是這樣我也是你的組長,別以為你能爬到我頭上來!”

“是是是,”紀棠溪立刻說,“小的哪敢有那種想法啊,小的只是覺得您老人家現在的樣子太過可愛而已。”

蕭清涵組長哼了一聲別過頭。

紀棠溪又逗弄他一會才問,“你覺得咱們應該去哪找那些組員?”

“這可麻煩了,”蕭清涵組長說,“我覺得在哪都有可能,畢竟這是一個王宮,又不是一個人家,搞不好上到王侯將相,下到各種打雜的掃到的廚房的,這還說的只是在宮裏或者有資格進入宮裏的人。”

“那我們就不去找他們,等着看誰和我們比較有緣分,能被我碰上?”

“沒錯。”蕭清涵組長說。

“那好吧,”紀棠溪說著將手放在他的領口,“那你在這了可要乖乖從了我吧,你個也沒我高力氣也沒我大,還是我的貼身男僕,以後就應該不管白天黑夜都好好伺候我,在我睡覺之前先去給我暖床。”

從來沒受過這麼大氣的蕭清涵組長咬了咬牙,然後才“笑呵呵”地道,“好啊。”

你等我回去怎麼收拾你!

按照他們之前在書上看到的指示來看,他們這次的任務要想發生重大轉機就必須要王子上戰場,而要王子上戰場當然就必須有戰可打,不過現在國家還是一副國泰民安的狀態,所以紀棠溪一時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他現在每天都需要上朝,根據大臣的奏報給父王提出建議,之後還要各種努力學習書本上的指示以及武功,當然每當這時作為侍衛的宋啟光都是他的陪練。

不過紀棠溪以前出去練劍或者在書房讀書時是不會帶侍從,或者說固定侍從的,可是現在他不管走到哪都會帶上那男僕。

而且經過在朝中的觀察和到王宮內部到處走訪,他基本可以確定陸之恆是一位文臣,而韓文汐則是武將,申澤海是馬場的一個小廝,夏女神比較慘,是廚房的一位幫工。

幾個人的身份確認后紀棠溪本以為時間會迅速跳到上戰場環節,沒想到卻並沒有,他反而在這個世界裏安心地過着日子,而這世界上的一天就相當於現實的一個小時。

“我去,這也太扯淡了,”有一天下午進行劍術訓練時紀棠溪忍不住說,“這就意味着我們在這的時間一共就剩下二百多天,然後交流學習活動都結束了,要是戰爭要在好幾年之後才舉行那該怎麼辦?”

“我覺得不太可能,”蕭清涵組長苦笑不得地說,“現在在這應該是有目的的,只要把這個目的完成立刻究竟加快進度,你不用着急先好好練吧。”

是啊,紀蕭清涵別提多麼贊同,他除了練也沒有別的辦法。

於是紀棠溪在這場景里待了六天也練了六天之後,蕭清涵組長看着時間已經來到十點,便帶着組員們回到教學樓門口。

第二天就是周五,依然要進行實戰演習,訓練結束后教官又把他們集中到一起,告訴他們,這次的規則和上次相同,都是兩個班競賽的模式,由隊長負責抽籤確定場景以及各自身份。

這一次就沒有選擇隊長,依然是上一次的那位黎隊長過去抽了簽,之後他們的通訊機上又收到了這次演習的內容。

光是看一眼就覺得比上次的內容刺激不少,這一次他們演習的內容是“侵略”與“反侵略”,也就是一個國家要去侵略另一個國家的領土,另個一國家要進行反抗,最後通過戰爭結果判定勝負。

這裏有一個相當搞笑的設定,是兩個“國家”之間的貧富差距,侵略的那個非常有錢,所以他們可以出動飛船,而另一個國家比較窮,他們只能使用導彈。

而演習對雙方的要求是侵略的一方要將對手的所有導彈炸毀,反侵略一方要將對手的所有飛船打掉,之後是雙方人員之間的較量,最後依然是剩下人多的隊伍獲勝。

當然,這只是建立在雙方的飛船和導彈都被消耗乾淨的情況下,否則哪怕反侵略方所有的人都在,但導彈全沒有了,而侵略方只剩一個人一艘飛船也是侵略方贏。

而他們這邊這次則是侵略的一方,也就是需要操縱飛船去打掉對手所有的導彈。。

紀棠溪看到說明后就不禁開始去想究竟應該怎麼樣能打掉地方所有的導彈,總不至於真的是乘着飛船上去炸,但是那樣也給敵人留下了非常明顯的活靶子,況且現在他們也並不能確定地方導彈的數量是多少,而這邊的飛船肯定是一人一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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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學霸總是口是心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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