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快被他吃掉了
我知道身為合法夫妻在一起要面臨些什麼,畢竟逃得過十五也逃不過初一,我只能竟可能的想辦法遠離,或者再想到不能讓他碰我的辦法。
可是這個男人的眼睛如同獵豹一般,讓我看到都膽戰心驚,想要脫身真不容易。
正當我想要出房門的時候,卻突然被他叫住:“沒關係,你過來,這樣多有情調。”
......
情調?他的愛好還真是讓我不懂。
在來之前我就知道他曾經身邊美女無數,最後都沒有一個好下場,據說都死無全屍,如果我忤逆他,是不是落得相同的下場。
鼓起勇氣走到他身邊,他主動牽起我的手,搓捏之間突然打開我的手心,皺眉問道:“你一個千金小姐,怎麼手上還有繭。”
我除了學醫,回到孤兒院就是干農活和粗活,從小到大沒停歇過一天,雙手自然繭。
“我前陣子不是去了孤兒院待了幾天,那個時候落下的。”
“可是我看你這繭沒有個十年八年沒辦法形成這樣。”
我怎麼忘記墨衍鋒幹什麼的,這種事情哪能騙得到他,我只能傻笑意圖蓋過這個事情:“我從小愛動,又喜歡種植花草,我們院子裏的花草就是我種植的,所以手就粗糙了些。”
男人並不在乎這些事情,只是有些意外,過去他看到的那個陳可怡,是整日混跡在各大場所醉生夢死的浪女,沒想到她還有這樣接地氣的一面。
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卻又說不上來。
不過這樣的陳可怡,倒是更合他胃口,“今天你爸打電話給我。”
我頓時緊張,不知道陳偉忠又想幹什麼,只能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問:“他打電話給你做什麼。”
男人對她今天的各個反應都非常滿意,平靜回道:“他想讓我給他點生意,正好我收購了一家五星級酒樓,看在你的份上,我明天就給他。”
“三爺你千萬別給他,我爸他們沒有一點酒店經營的管理經驗,再說了家裏的生意都讓他夠忙的,可能這樣說只是想要和你套近乎,你別當回事。”
我巴不得陳偉忠破產,怎麼可能還讓他在墨衍鋒這裏得到好處。
我真是沒有見過這樣厚顏無恥的人,把我強迫在這裏已經是滅絕人性,還有臉開口向墨衍鋒要生意做。
而且這墨衍鋒是不是也太大方了點,不是恨陳可怡嗎?為什麼還要給陳家生意做。
男人對她的反應有點吃驚,還以為這樣的決定會讓她歡喜,卻沒有想到她反應那麼大,再結合到今天她回到陳家的種種表現,這其中似乎有很多他不知道的事情。
本意也是讓她開心,既然她言辭拒絕,自己總不能強求:“真的不用給他?”
“真的不用,三爺算我求你,今後不管我爸他說什麼,你都不要放在心裏,也不要去管他。”
“你還真是一個......不一樣的女兒!”
我才不管墨衍鋒怎麼看我,總之不可能讓我再為他換來好處。
“阿秋~”
頭髮上的冷水滴下來,在和墨衍鋒交談的這幾分鐘的時間,脖子的衣服都濕透,加上這房間的冷風很足,凍得我連打幾個噴嚏。
墨衍鋒不悅揮手:“快去吹乾頭髮!”看她這副柔弱的樣子,也不想在這種情況下親密。
我欣喜點頭,這才用最快的速度離開房間,完全沒有留意到身後那雙眼睛,是想要把自己吃干抹凈的恐怖目光。
我動作很慢,就是希望墨衍鋒最好是先睡著了。
一個時辰之後我輕手輕腳來到隔壁的客房,如果明天墨衍鋒問起來,我就說害怕把他吵醒,總之進去就是羊入虎口,她才不會那麼傻。
終於躺在床上可以舒服睡一覺,我只是有點奇怪,這院裏算起來差不多有二十來只狼狗,卻從來沒有聽到它們叫過。
除了墨衍鋒召喚,它們就安靜得像不存在一樣,這種感覺才是最可怕的,因為你根本不知道自己身處什麼樣的恐怖環境當中。
我真的怕狗,害怕哪一天不小心誤入了自己不能到達的領域,會被撕成碎片,最後還屍骨無存。
半夜我迷迷糊糊醒來,總覺得心裏不太舒服,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等我輕輕睜開眼,透過窗外明亮的月光,我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床邊。
“是誰!”
我嚇得抱住被子後退,才反應過來是墨衍鋒,這大半夜的他跑到這裏來做什麼。
因為沒有開燈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能感受到他身上散發著一股熱氣,這大晚上的男人跑到一個女人床邊,目的再明顯不過。
“為什麼沒有回房?”墨衍鋒不想說自己竟然一直在等她,但事實就是如此,他還以為這個女人在外面睡著了。
結果找了一圈,她跑到客房來睡,把自己這個合法老公獨自丟到一邊,簡直是可惡至極。
我呼了口氣讓自己先冷靜下來,上次信誓旦旦說得那麼好,如果再表現得很生疏,會讓墨衍鋒覺得過去的一切都是我在騙他。
“三爺,我是擔心你睡著了,進去會吵到你。”原本是明天才計劃說的話,提前到半夜了。
男人半跪在床,一把將她拉過來,勾起她下巴晃了晃:“你這個小妖精,是在玩欲擒故縱的把戲,先讓我等得心痒痒,然後才能和你玩持久戰。”
我欲哭無淚,我還真不是這個想法,但是被他這樣抓住,我如果強行掙脫,肯定會惹怒他,我嬌小的身軀被他拖到身下,席捲而來是他的吻。
我生疏的回應着他,滿腦子都在想要這麼擺脫他,可他越演越烈,完全是一副要吃掉我的架勢。
“三爺,你先停一下,我突然想到一個事情沒告訴你。”不管怎麼樣,隨便說點什麼讓他停止行動也好。
墨衍鋒有些不耐煩,但是也停下來,撐起雙手看着身下的人兒,嘴上勾起一絲玩味的笑意,嚴聲道:“你說,但是你說出來的話如果不是比我這個事情更重要,我會更加嚴厲的懲罰你。”
言語間他的手指劃過我的胸前,引得我頭皮發麻。
我這是在作死嗎?
難不成到了這個時候,他還覺得我只是在調情?
冷靜冷靜!
我必須要想到一個可以讓他能夠放過我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