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夢[VIP]
被花清歌一直拽着,直到錦繡宮門外,才甩開她的手,吃疼地白他一眼.
他生氣做什麼?是因為覺得她欺負了花曦若嗎?呵!
捏了捏手腕,邁步進了錦繡宮,為自己倒上一杯茶,灌入口中,喝了下去。
“你想聽的,我都說了,還有何事?”
他不就是想聽她解釋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嗎。不都說了是夢遊,還問什麼累?
花清歌將袖袍一甩,冷哼一聲,“不管你是真夢遊,還是假裝的,我都不想宮中鬧出這樣的惡作劇。”斷定了梅郝韻是故意裝夢遊,惡搞花曦若。
“國事,已經讓我無法分身,你難道就不能安分一點。”
他的語氣好了些許,沒有之前那麼強硬,嘆氣中帶着幾分的疲憊,想是這幾日甚是勞心檬。
癟了癟嘴,放下手中的茶杯,根本就是花曦若故意生事,現在被冤枉,心中自然很是不滿。
看着他俊秀的臉,不禁有些納悶,以前的自己那麼愛看美男,為什麼眼前的這張臉,她已經沒有任何這樣的激情了。
分明應該是主動貼上美男的身邊,可是眼前這個美男,卻讓她半點興緻都沒有。
蒼天啊,大地,誰能告訴她,這是為什麼?
為什麼好好的正常的自己,變得如此沒出息了,真是悲劇。
不舉的女人,還真是一個大杯具。
而且現在,和他單獨在一起,只會讓自己更加自卑。面對如花似玉的美男,無法提起興緻,多麼可悲。
與其讓花清歌取笑自己,不如與他保持該有的安全距離。
打了個哈欠,伸伸腰肢:“你說完了?我要睡覺了。”
不容他再多說半句,就想打發他走了。
花清歌心中憋屈得很,看着梅郝韻這麼不把自己放在眼裏,甚是懊惱。
這是錦繡宮,是他的寢宮,她憑什麼趕他走?
她已經鑽進了被窩,將被子拉上來,蓋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不多時,故意打起了呼嚕:“呼呼……呼呼……”
氣得花清歌一肚子的氣,只能憋在心中,梅郝韻這個女人,真的有急死人的本事。
她不明白,他根本不是責怪她,只是想找個借口,回錦繡和她單獨相處嗎?
睜開了一隻眼睛,看到花清歌鐵青着臉,瞪着她,根本未離開。
心中自然有些着急了,他為什麼還不走,不知道,她在害怕和他單獨相處嗎。
看她能裝到什麼時候,邪魅一笑,怒氣消失了,眉眼輕挑,看着床帳。
腳步聲漸漸而來,離自己越來越近,梅郝韻發覺自己的心,開始狂亂地跳了起來。
這廝,想做什麼,幹嘛靠過來,不是要去安慰他的曦若妹妹嗎。
果然,他靠近床沿,坐下,連他的呼吸聲也能清晰地聽到,咚咚,直跳的心臟,緊張而又害怕。
“梅郝韻你這是害怕?“
哈,天大的笑話,女流氓梅郝韻也有害羞的一天,瞧她用力抓着被子,蓋住自己的臉蛋,和以前完全不一樣。
他哪兒知道,從前的種種都是誤會,以至於自己對她的印象如此之壞。
“誰……誰害怕了。”翻身坐了起來,眼珠轉了轉,卻沒敢抬起頭來,對上他的眸子。
花清歌瞧見她的模樣,哈哈大笑了起來。這個傻女人,臉紅得跟猴子屁股似的,還在逞強。
真不知道以前那麼勇猛的她,去哪兒了?真懷疑,以前那個猴急的梅郝韻是眼前的女人嗎。
見他笑地如此誇張,懊惱不已,覺得丟人之極,被花清歌取笑,是多麼難堪的事。
猛然間,將他推到,手肘抵着他的脖子,用力壓在他的胸膛之上。
巧笑嫣然,“太子殿下文武雙全,本公主也是文武雙全。”說罷,手肘又猛地壓了幾下,朝着他的胸膛落下,疼地花清歌直皺眉。
“不動用武力,你就不知道本公主也文武雙全。”
一陣嘿哈的嘴巴配音,她已經把花清歌折騰得頭昏眼花。
小樣,也不看現在的自己,手無縛雞之力,還敢和她抗衡,找死啊。
“梅,郝,韻!!!!”
“誒,太子殿下,小的在,又繼續伺候你是不?”獻媚一笑,狗腿的彎身,呵呵一笑。
花清歌倒在床欄邊,衣服被他扒了亂七八糟,凌亂不堪掛在身上,想是被搶劫了一般。
“太子殿下,今晚是在書房歇息,還是錦繡宮啊?”笑地那麼假,樂呵呵地問道。
“書房,書房,小林子起駕。”
快速地跳下床,覺得眼前的女人還是那麼恐怖,根本一點都沒改變嘛。
之前覺得她可愛那些話,都是收回,怎麼可能把可愛兩個字,用在梅郝韻身上。
想想都一陣冷汗淋淋,幾乎快步射出錦繡宮的。
小林子看着身前的太子殿下,有些凌亂的衣服和頭髮,微微張嘴,想問,又忍了回去。
莫不是太子妃又對太子殿下不禮了?
哎,是該太子殿下命苦,還是太子妃呢?
映雪在一旁為梅郝韻蓋上被子,梳理完畢,嘆息一聲:“公主,太子明明可以留在錦繡宮,你為什麼……”
“你傻啊。”梅郝韻翻了個身,側面用手支撐着頭,“如果他在錦繡宮,我肯定會失眠的。”
不解地看着梅郝韻,那雙無辜的眸子彷彿在問為什麼。
哎呀一聲,乾脆坐了起來,小心翼翼地輕聲道:“映雪,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啊。”
映雪點了點頭,示意,她會保守的。
“我現在看到花清歌,壓根就會心裏有陰影,你叫我怎麼和他共處一室?”
他的存在,就是提醒自己,不舉的事實。
陰影?映雪眼珠轉了轉,不明白她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丫的,還真痛苦啊,老天爺也太狠了點吧。
讓她嫁了個帥相公,卻讓她得了這麼個心病,以至於花晨暮這樣的姿色,都有免疫力了。
你說,這樣的人生有什麼意思?就像在你面前,擺一盤最喜歡的菜,可惜,你嘴巴被塞了起來,想吃也沒有辦法。這就是她的無奈啊。
她的那盤菜,到底在哪兒?
是夜,梅郝韻想是因為折騰了半夜,很快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