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你想多了
這麼看來顧子瑜應該是真心實意的喜歡言夕。
顧家的人是最後趕到宴會廳的。
在宴會廳,眾人矚目下。言夕由李枚攙扶着從中間的紅地毯走了過去。
而顧留碎由身後的傭人推着顧留碎的輪椅也緩緩的走上了紅毯。
而這個時候,人群的最後一面,一個英俊的臉慢慢的出現,他看着前面的兩個新人,頓時覺得心口攥着一樣的疼痛。
他抬頭看着顧子瑜,“爸爸,你真的想讓媽媽跟大伯在一起嗎?”
“以後不要怨恨爸爸,爸爸也是沒有辦法,媽媽就是想要跟大伯在一起,我們還是要用心的祝福他們。”
奇奇點頭說,“我知道了,我以後會在他大伯母不會叫他媽咪的。”
奇奇雖然表現的如此懂事,但是他現在表情已經很失落了,就連頭都微微垂了下來。
而這個時候人群中的另一面,劉學梅和劉母已經早早的就來了。
劉學梅看着台上的言夕,頓時眼睛裏邊冒着嫉妒的光芒。
隨後她側頭對林霜說,”爸爸的人呢?”
林霜嘴唇勾起,微微一笑。
“爸爸的人已經應該到了。”
隨後她側頭看了一下台下的燈光師。
劉學梅點了點頭,這時知道是什麼意思了,就知道爸爸神通廣大,肯定會有辦法對付言夕的!
劉雄那天聽到劉學梅的哭訴之後,就對言夕心懷不滿。
於是他特意買通了這次的燈光師,讓他特意對言夕做出不好的事情。
完成這一系列事情后,劉雄一直都在暗中進行着現場的錄音錄像查看,隨即嘴角露出了一抹十分詭異的微笑。
言夕再怎麼說也是一個撿來的丫頭,劉雄怎麼能讓這個野丫頭對自己的親生女兒做出那種事情。
所以當他知道言夕做出那樣的事情之後,他頓時十分生氣,於是就立馬聯繫了燈光師,花了高大的價錢,將台上的吊燈做一下手腳。
當言夕和顧留碎正在台上接受着大家的祝福的時候,頭上的吊燈忽然鬆動了一下。
而恰巧這時顧留碎正好在台下光看到了那個吊燈隱隱約約的覺得有些不好的事情要發生,所以他三步兩步的走到了台前。
這時他剛好看到了混在人群中的林霜以及劉學梅。
他清清楚楚的記得,他們家從來沒有邀請過他們兩個,所以他們兩個人在這兒的話,肯定沒有什麼什麼好心!
顧留碎手指緊緊的攥在了一起,旋即那吊燈嘩啦啦的電路開始短路。
電燈也在忽明忽暗中閃爍着。
正當大家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吊燈卡嚓一下斷裂,直直的朝向言夕的頭部砸下來。
言夕一仰頭就看到了那個吊燈離自己越來越近。
她睜大了眼睛,瞳孔在放大的一瞬間忽然被人被推了一下。
她往前撲倒,就在剛剛她站的那個位置,顧留碎轟然倒了下去,看到這一刻,她都傻眼了,她沒有想到,顧留碎居然會在關鍵的時刻救她。
旋即紅色的血液流了滿地。
整個大廳的燈光都黑了,她不知所措地摸黑抱着顧留碎的頭,拚命地捂住他頭上的鮮血,拚命的大喊救命。
顧留碎很快就被送到了搶救室,言夕始終在外面,臉色十分蒼白的等待。
而顧子瑜看到言夕這個樣子,心裏邊兒也不好受,推着輪椅走過去,想要安慰言夕兩句,但是卻見到言夕眼神卻是死死的盯着搶救室的門口。
而李枚也因為顧留碎受傷住院的事情突發心肌梗塞去醫院修養了。
一時之間顧家整個上上下下都亂了套。
林霜十分得意,做完這件事情回去當即就誇讚了劉雄。
雖然這件事情對言夕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但是起碼還是給她一次重創。
但是劉學梅卻是十分的不高興。
“怎麼了,女兒。”
“媽,你瞅瞅你們乾的什麼事情啊,現在可倒好,言夕是沒報復成,倒是把顧留碎給砸了,我真沒想到顧留碎竟然在關鍵時刻救了言夕。”
知道自己的傻女兒現在對顧留碎還是有心的,於是林霜就開始安慰她。
“雖然這次砸的不是言夕,但是下一次我們一定會成功的。”
聽到還有下一次之後,劉學梅頓時就樂了,“但是這一次顧留碎要是這一關不過去該怎麼辦?”
“他頂不過去就挺不過去唄,反正他也不想和你在一起,這顧家人沒一個好人!”
手術燈搶救室的燈光終於滅了下來,言夕連忙過去查看。
言夕幾乎是第一個撲上去的。
顧子瑜看到言夕這麼焦急的樣子之後眼睛垂了下來,神色有些荒涼。
言夕衝上去大聲的問醫生,“顧留碎,他現在怎麼樣了,他現在好點了嗎?“
醫生摘下口罩,隨後對言夕搖了搖頭,“現在顧留碎的生命體征已經完成已經挺好的了,但是他現在就是有些醒不過來,但是如果醒不過來的話,可能以後就是植物人了。”
聽到植物人的話之後,言夕頓時傻眼了,她往後踉蹌了一步,還好身後的顧子瑜及時扶住了她,顧子瑜此時顯得倒是比他堅定地多。
他看着醫生詢問,“那如果要是醒來的話,最快什麼時候能醒來。”
醫生看了一眼時間,“如果要是醒來的話,今天或者是明天晚上,他就可能會醒過來了。”
顧子瑜點了點頭,隨後,他開始安慰言夕,“放心好了,我弟弟他吉人自有天相,他那麼命大,他絕對會沒有事的,今天和明天他就會醒來。”
言夕像是聽不到顧子瑜在說什麼似的,眼淚就像洪水一樣嘩啦啦的往下流,“可是醫生也說了,如果他醒不過來的話,就可能會成植物人了,如果他成為植物人了的話,我心裏邊的愧疚肯定會更大。”
看到此時言夕傷心的樣子,顧子瑜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了,他總覺得言夕對於顧留碎之間的感情似乎並不普通,那種情感似乎已經超出了普通的叔嫂之情。
他扶在輪椅上的手緊緊的攥住,但願這只是他一時想多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