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 封地的誘惑
可她又怎麼能忘記的了趙華光呢?
唐寧兒早已經決定終身不嫁,為其守寡至死。
她每日認真修鍊齊天決增進內力,千綿掌經過三年的修鍊,也已經達到爐火純青的境界。
為的就是殺死酋天罡,為師傅納蘭青虹報仇,殺死華元帝,為趙華光報仇。
可酋天罡現在已經成為了大華的國師,權勢滔天,他們任何一個都是不唐寧兒可以抗衡的。
之所以讓於傑和小雙去魯國,就是不想讓他們參雜其中。
唯一的顧忌,就是於傑身上蠱毒,否則她早就找上漢陽與之決一死戰了。
所以在這之前,唐寧兒決定去一趟魯國,找到師傅納蘭青虹,看看能否解掉於傑身上的蠱毒。
可又不放心唐庭威和潘氏,所以一直拖到了現在。
漢陽城。
隱居多年的龐太師,喬裝與隨從混進了城中。
他手中握着周賢忠暗通騰哲王的書信,想在死前交給華元帝。
可此時的周相比之當年,更加權勢滔天,這次前來漢陽,抱着必死之心。
主僕幾人在高升客棧住下,尋找時機。
寶親王與魯國一戰,受傷頗重,已經成為了廢人,被他囚禁兩年,最後病疾而終,死於大華四年春。
可華元帝並沒因除去了兩個黃弟,而穩坐皇位,周賢忠把持朝政,妻弟許巍手握重兵,華元帝處境也十分尷尬,處處要看其臉色,往往大事只有與周賢忠商議才可定奪。
不過也在暗中培植勢力,等待時機成熟,把周賢忠連根拔起。
酋天罡是周賢忠推舉的國師,也是其左膀右臂,拉攏酋天罡是華元帝的第一步棋,也是最難的一步。
兩年裏,華元帝多次暗中予以厚禮,金錢,美女,寶物,酋天罡都不為所動。
今夜,是華元帝約見酋天罡見面的日子。
這次見面,華元帝下了極大的決心,因為此次隱蹤簡行,要冒天大的危險,若有不慎,無法掌控。
戌時剛到,天上就下起了雨,五名小太監撐着紙傘,手持令牌從皇宮城門走出,其中一人,頭壓的很低,他們走街串巷,進入一戶民居,過了半個時辰,五名小太監更換了衣服,一身蓑衣,衝著漢陽城內最大的青樓移動了過去。
王媽媽身為飄香樓的老鴇子,可謂是見人說人話,叫鬼說鬼話,山下逢迎,甚是圓滑。
剛剛來了一位貴客極為大方,包了整個三層,點了飄香樓幾名當紅的頭牌,姑娘們剛一進屋,貴客就賞賜了一人一定紋銀,足足二十兩。
姑娘們的細語聲,貴客好爽的笑聲,交織在一起,淹沒在飄香樓外的大雨中。
五個傳着蓑衣的人走進飄香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但是冒着大雨,穿着蓑衣來逛青樓的可謂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而這幾人的行為也極怪異,低着頭,看不清斗笠下的容貌。
“幾位客官,可是找三樓的貴客?”王媽媽上前詢問道。
“是的,請這位媽媽幫忙安排。”打頭一人從蓑衣下伸出一隻手,一張銀票遞了過來。
王媽媽笑着把銀票收下,引着幾人上樓,當走到三樓的時候,留下四人守在門口,中間那人則跟在王媽媽身後往走廊盡頭走去,這人正是華元帝。
把華元帝帶到一個單獨的房間后,王媽媽沒敢多看蓑衣男人一眼,就關門轉身離開了。
過不多時,那名點了多名頭牌姑娘的貴客走了進來。
“參見皇上!”
“酋愛卿,不必多禮,坐吧!”華元帝趕緊上前一步,沒讓作勢下跪叩拜的酋天罡行禮。
“不知皇上宣臣在此見面,所為何事?”酋天罡老奸巨猾,明知故問,就是等待對方先開口。
二人落座,華元帝開門見山的說道:“朕認為以酋愛卿足的能力,足以勝任國之相府一職!”
“臣很滿足現在的生活,權力越太,責任也大,否則無法隨心所欲的逛青樓了!”酋天罡放肆的笑着,其實根本沒把華元帝放在眼中。
短短几句,就把天聊散了,這是華元帝不想看到的,於是也笑道:“若是酋愛卿被封為王,能有自己的封地,不是想怎麼逛青樓都可以呢?”
封地是指朝廷分封給王室成員及大臣、諸侯的土地,土地所有者具有這塊土地,稅收,徵兵等權利。
和在朝廷內任職不同,就像一個人在公司里有股份,一個沒股份,差不多意思。
“哦?”酋天罡雙眼一亮,本來玩世不恭的模樣立刻收斂積分,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就算周賢忠官居一品,也沒有自己的封地。
“東林六郡,酋愛卿可還滿意?”華元帝心中一狠,舍不着孩子套不來狼,爭取到酋天罡,可以說立於不敗之地。
通過調查得知,酋天罡不僅僅武功高強,難逢敵手,而且本身在沫涼湖,還有一股勢力,不容小覷。
幫助朝廷平定匪患,解決內亂,才被周賢忠推舉為國師一職。
聽聞華元帝開出的條件,酋天罡也無法淡定了,細數整個大華,只有幾個先帝的兄弟,才有各自的封地,而且頂多有一個郡城而已。
六個郡城的封地意味着佔據大華十分之一的土地,郡相當於現代的市,郡城下有縣,縣下有村。
而東林六郡土地富饒,位置極佳,素有大華糧倉之稱。
此時的華元帝不像一個國家的君王,反而更像一個商人,扔出底價,酋天罡則待價而沽。
“皇上此話當真?”
“君無戲言!”
外面大雨滂沱,一個男子冒着雨衝進了高升客棧,來到二樓的一個房間前,急切的敲門聲響起。
“誰?”
“屬下葛秀!”
葛秀原乃是龐太師府的管家,這幾年一直跟在太師身邊伺候,此人有個毛病,極為好色,今晚他就在飄香樓目睹了五個身穿蓑衣之人,少去玩樂。
“咳...咳...何事?”見來人是葛秀,龐太師問道。
龐太師年以七十有八,身體一天不如一天,最近半年又感風寒,躺了幾個月,也沒痊癒,不時還要咳嗽一陣,氣喘勻了才能說話。
“主子,我見到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