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李小霞的初吻

李小霞一邊抹淚一邊說，我哭我的礙什麼事？

張小西說，你打擾了我睡覺，你不但不道歉，還理直氣壯！

李小霞冷笑道，我都找了兩個小時的工作回來了，你還在睡覺，睡死你吧！

張小西被訓了一頓，結巴着說不出話來。最後說道，我念你是個小孩子不跟你計較，你爸叫什麼名字？

李小霞聽他提及爸爸，一時想死了平時爸爸的好處來。沒了罵架的勇氣。撲倒張小西懷裏一把鼻涕一把淚傷心的抽噎起來！

懷裏撞來一個大美女，張小西再大的怒火也平息了。重要的是李小霞站起來，身材高挑，又穿着絲襪。

張小西用手拍了拍女子柔聲說，別哭了，有什麼事儘管對我說，我們一定能解決問題的！

女子聞言立即不哭了，小聲說，我是——是肚子餓了！

張小西笑了說，這個包在我身上！你一洗把臉過我屋來。我也沒吃，我去叫外賣！

女子刻意收拾了一番，光彩照人的進了張小西的屋子。

完美的全是蓬蓽生輝這個成語。

就這樣，張小西給女子管飯，最後是替她交房租。至於買衣服了沒有，就不得而知。反正，將張小西的積蓄掏的乾乾淨淨！

說的有點遠了。

張小西知道一般這個時候，李小霞都要開始洗澡了。

張小西將戰場稍微拾了一下，泡了一杯濃茶，就悄悄摸出望遠鏡躺在沙發上開始罪惡的窺視！

正在緊要關頭。

手電筒老周不樂意了。說，你連一個小混混都打不過，還好意思沉迷美色，荒疏了學業。應當把那套打狗拳法練得滾瓜爛熟。哎，現在這世道，給人看相也得身懷絕技，不然朝不保夕……

這一番話如當頭棒喝！

張小西藏好瞭望遠鏡，喝了一口茶。開始溫習比較生疏的打狗拳法。

手電筒老周獨自吟唱道，酒使人亂神，色使人喪志，財使人忘本，氣使人傷身……

剛走了幾套拳法就臭汗淋淋。想歇息一下，又怕老周罵他沒有恆心和毅力。只好咬緊牙關……

突然傳開了幾聲不緊不慢的敲門聲！

難道是絲襪美女晚上寂寞難耐，深夜來訪……

擦了一把汗，就去看門。

打開門先是一愣，接着驚問道，你什麼時候來的？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用鎚子殺死飛毛腿的漢子。他叫尹不平。他換了一身衣服。上身穿着咖啡色的夾克衫。一條黑褲子。臉上笑容很乾凈。只是多了兩條皺紋。

他看見張小西驚訝的表情說道，怎麼不歡迎嗎？

張小西在他胸口擂了一拳說道，你這幾年都去哪裏了？

尹不平身子晃了晃，忙抓住門框，才沒有跌倒。咳了一下，覺得嘴裏有點甜，知道被打出血來。強忍住咽了下去！

張小西給他倒了一杯茶說道，咦！你的臉色怎麼這麼差，是不是病了？

尹不平說，不是，是餓了。有沒有吃的？

張小西聞言一愣！屋子裏除了泡麵什麼也沒有！現在外面的飯館都關了門！

有了！李小霞哪裏什麼都有，還有她的廚藝也不錯！

於是讓尹不平先喝水，他出去一會就回來。

張小西雖不好意思半夜讓人家起來煮麵，但是好兄弟幾年都不見想吃一頓飯都不能滿足，那還算什麼好兄弟！

磨蹭了半天才舉起沉重得手去敲門！

敲了幾下，幾年緊張地問道，誰，你是誰？

張小西知道半夜敲門不禮貌，尤其是女孩子家膽小！

忙報上姓名。

一聽是張小西，李小霞放下心來問道，這麼晚了有事嗎？

張小西支吾着說，是有點事。你睡了沒有？

裏面應着，廢話，這麼晚不睡，還能幹什麼！

張小西硬着頭皮說，那起來說話！就一句話！

好——吧！你稍等一下。

不一會兒，李小霞踢踏着拖鞋打開門，睡眼朦朧地道，什麼事，快說！困死了！

張小西搓了搓鼻子說，我一個好兄弟來了！

說這話就拿眼睛去瞅李小霞的美腿。

李小霞穿着睡衣。

不過沒關係，他的眼睛又往上瞟。李小霞沒穿＊衣，兩個＊＊很明顯。

張小西眼睛珠子都快要蹦出來了！

李小霞忙保住胸，看見他如饑似渴的樣子，急忙抽身反手關門。

被張小西用手推住，忙說道，你怎麼就關門了！

李小霞說，你不是說一句話嘛！你說晚了，我就該睡覺了！

張小西知道她還沒有清醒，也不生氣，嬉皮笑臉地道，是啊！說話是一句，但是勞駕你做的還有很多！

李小霞後退一步警惕地說，我要做什麼？

做飯！

什麼，你去死吧！半夜三更讓我給你做飯！

張小西生氣了，嘴趴在他的耳朵上說，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總之半個小時后，我們要吃飯！兩個小菜，干拌面！

張小西說完就摔門走了！

留下李曉霞一個人還有點懵，什麼事嘛！什麼什麼什麼小菜，什麼什麼干拌面，什麼什麼客人……

尹不平喝完一杯熱茶，心中騰起一股溫熱。這是家的味道。

是一個漂泊遊子做夢都想擁有的味道。

這是世界上最珍貴最純真的味道。

張小西怒氣沖沖地回到屋裏又給尹不平續了一杯茶。

尹不平將茶杯抱在手裏，略顯疲憊之色！

張小西說道，最近……

尹不平打斷她說道，不說最近，直說從前。說從前小的時候，最快樂的時光！

張小西一愣罵著說，還沒老，就開始懷舊了！不過也是啊，好長時間都沒有回到過去了，因為沒有人願意一同回憶。一個人回憶，似乎沒有情調，不能引起共鳴！

尹不平就說，你還是那個老樣子！你一張口就能把我帶到二十年前。

張小西說，小時候好啊，無憂無慮。今天在你家吃飯，明天在我家睡覺。也想不了那麼多，只知道吃飯睡覺！

尹不平說，是啊！那時候物質相對貧乏，但人的精神面貌很好，人也沒有攀比之心。壓力小，笑容多，也很真誠！

張小西說，是啊，喝的都是廉價酒。但是沒有毒。喝多了就高歌一曲！或者談理想！

尹不平說，下雨天就更熱鬧了！在熱炕頭一坐，一副撲克能打得天昏地暗，醉生夢死！

張小西說，我在鎮上半年多了。左鄰右舍都熟識了，街頭巷尾都能摸着。可是，在夢裏面，全都是左樹林村的人，景和情！

尹不平聞言嘆了一聲，不禁淚流滿面。半天才說，是啊，河邊那塊草地，是春天報春的使者！那裏的野花開的最早，黃的跟黃金一樣，藍得跟鑽石一樣，紅得跟陰露露的嘴唇一樣！

張小西聞言笑了！因為大家都知道，自己喜歡愛慕女神陰露露。

但是張小西自始至終都沒有提及胡萍這個女人。雖然尹不平深深愛着這個妖媚的女人！但是她畢竟是他最深的痛！

尹不平感謝他沒有揭開他的傷疤！

真正的朋友永遠知道對方想要什麼和不想要什麼。

回憶太多會傷感！

恰好，這時響起了敲門聲！

張小西就奇怪大半夜的是誰來掃興！

但還是不情願地去開門。

門還未開。飯菜的香味已經飄了進來。

原來是李小霞不辱使命！將飯菜做好了，並且端了過來！

這個時候還有什麼比一頓美餐更好的事呢！

支桌子，擺碟子。一切安頓好了！

李小霞對張小西說，好了，你們慢用。我睡覺去了！

張小西一把拉住她說，你現在回去還能睡得着嗎？

李小霞看了看尹不平。心裏罵道，有人在，姑奶奶我就不發威了！不然一個大耳光子就甩了出去！你以為你給姑奶奶飯錢和房租費就可以摸姑奶奶的手了！

嘴裏卻極盡溫柔地道，被你打擾了美夢時光，當然是睡不着了！

張小西一直旁邊的凳子說，那就坐下吃飯！

李小霞眨巴眨巴眼睛說，晚上我是從來不吃東西的，會發胖的！

張小西說，女孩子家就是事情多！我們吃飯從來都少不了上酒，你就為我們兄弟斟酒吧！再說了，兩個大男人喝酒沒有意思，你也一起來，助助興！

李小霞恨得牙痒痒！好你個臭看相的，不要得寸進尺，喝個十塊錢的酒，還讓姑奶奶親自斟酒。並且還讓姑奶奶陪吃陪喝！好，我就再忍讓你一次，如果還有過分舉動，格殺勿論！

酒足飯飽了，尹不平盡顯疲憊之色！

聊興正濃的張小西不好再打開話匣子！

起身說要去給尹不平鋪床鋪被。

尹不平阻止道，不麻煩兄弟了！我有一個不情之請！

張小西說，我們不見外的！但說無妨！

尹不平看了看李小霞，低下頭就說，這幾年我在外面風餐露宿，提心弔膽，誠惶誠恐，從來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今天，我就想在你的屋子裏睡上一個好覺，希望你能成全！

張小西一愣，忽又笑着說，這個好說。我知道你的意思，那你早點休息吧！

張小西說著就去拉李小霞往出走。

李小霞一甩手對尹不平說道，喂！你也太過分了，這麼晚了他從哪裏去睡……

李小霞還沒說完，她的嘴被張小西一隻手捂住。

張小西的另一隻手將她攔腰抱出去了。出去的同時，張小西用腳勾住房門。

李小霞用粉拳在張小西的胸膛上擂了兩拳罵道，你這個瘋子，我這是為你……

張小西就用右手去捂她的嘴，李小霞這次有防備，用她的左手抓住張小西的右手。

張小西右手被控制了，就用左手去捂她的嘴，同樣的她的右手控制他的左手。

兩隻手被控制了！張小西就着急了！兔子急了還咬人，更何況是小西同學！

張小西慌亂中就張開口去捂李小霞的嘴！

這一招，李小霞做夢都沒有想到！

初吻就這樣沒有了！

當然了，不僅僅是這樣！

得寸進尺的張小西，竟然用＊＊＊……

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李小霞＊＊＊也很奇怪……

但為了矜持，她肯定＊＊＊……

可是自己的兩隻手＊＊＊……

自己的頭被＊＊＊在冰冷的牆壁上，不能移動……

只有以＊＊＊……

張小西很快進入角色，忘＊＊＊着，要不是兩隻手被@@@，可能還會……

突然，@@@……

……

哎吆！張小西似觸*電了一般彈開！

張小西**人家姑*娘佔了便*宜！知道肯定少不了一頓指責！於是厚着臉皮接受愛的訓誡！

不料，李小霞被**了！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還是發自內心**的！

她**地不敢看張小西，弱弱地道，還冷在這裏幹什麼，準備露宿街頭啊！

說著自己先走了！

張小西獨自搓了搓鼻子，心裏樂開了*花。屁*顛屁*顛地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