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零 火力全開

六零零 火力全開

王士珍被秘密逮捕了,沒有對外宣傳。

有了趙四兒的教訓,劉大雙對內部人再也不會姑息,無論是誰,職務多高。

他不管王士珍是怎麼想的,老袁都tmd要置我於死地啦,置華夏民族大義於不顧啦。你還去玩那一套“忠義兩全”的名堂。鼠目寸光,揀了芝麻丟了西瓜。

他有點慶幸,自已沒去四處網羅那些名人,要不,這幫人不定鬧出什麼么蛾子來。

接到王士珍的警告,老袁差點嚇尿了。

我日,恁保安軍這麼厲害!

他現在明白了,自已已經落後了,保安軍無論武器裝備還是作戰理念都是超前的,跨時代的。

老袁一聲不吭,秘密潛出京城,向老家項城逃去,他只能在項城遙控指揮,要不哪天保安軍的空降兵落到瀛台這兒,他可是妥妥的第一個被俘虜的民國總裁。

邊區的與論攻勢進一步加強,《靖安日報》又發了一個社評,矛頭直指老袁。

“試問袁總裁是誰的總裁?”,題目就火力全開,毫不客氣。

“華夏凡二千年,乃結束帝制,萬民稱慶,舉國歡騰,總裁袁氏,本為前清官宦,為人奸詐,卑鄙無恥。前有練新軍為私軍之舉,後有戊戌變法告密之行。上不能報國之恩,下不能共謀大義,為國人所不齒。

辛亥以後,謊言連篇,信誓旦旦,蒙弊世聽,竊據總裁之位。

其上任之初,即排斥異己,撕毀諾言,所做所為,毫無信義可言。

生活驕奢,靡爛無度,其一餐所費,足扺百姓一年之食。

……

值外敵入侵之際,置民族大義不顧,消極抗戰,無視國之危亡,為一己之私,開歷史倒車,圖謀復辟。

邊區人民在劉大雙長官的領導下,正在全力抗擊東瀛侵略者的入侵,千萬熱血男兒,別妻卻子,義無反顧走向戰場。

反觀總裁袁氏,不出一兵一卒,不出一槍一彈,任由東瀛侵略者肆意東北。

更令人髮指的是,總裁袁氏竟發重兵,東進天津,北攻東北,大有一舉殲滅保安軍之勢。

不需要國家一分一厘錢糧,自覺抗敵的保安軍何罪之有?

同室操戈,相煎何急!

請問,這是誰家的總裁?”

這篇文章一出,引起的反響可絕不一般了。

卧槽!這劉大雙是急眼了,真的要和老袁開戰了。

普通的老百姓都看明白了。

國內各個勢力心裏開始打鼓了,現在要面臨著選邊站的問題,選對了,受益匪淺。選錯了,死無葬身之地。

國際上列強們也嗅到了氣味兒,華夏這是要內戰啦!

各個列強可都是心中一喜,一個強大的華夏不符合他們的利益,只有四分五裂的華夏才是他們需要的。

最高興的莫過於東瀛人啦!

好啊!打吧,打得越激烈越好。這回不用我們動手,自已就把自己滅了。

寺內正毅緊急召開內閣會議,研究華夏局勢進展。

最後形成的共識是,兩不相幫,削強扶弱,在華夏國內尋找代理人。

武藤信義接到了軍部的最新指示,按兵不動,袖手旁觀,維持交戰雙方軍力平衡,誰強打誰。

一時間,幾個方向上的戰場都靜了下來,都在磨刀,準備給對手致命一擊。

江朝宗接到了老袁的指示,嚴防保安軍空軍轟炸,就地修建工事。

北上的曹錕也接到了同樣的命令。

江朝宗膽小怕死,本來就不敢去打天津的保安軍,現在接到了命令,心裏是樂開了花。

馬上全部撒迴廊坊,開始在城外大修工事。

曹錕是北洋軍中一員虎將,作戰勇敢,這幾年打了不少勝仗,心氣兒不是一般的高。

雖然說是接到了老袁的命令,卻沒當回事。

“主公這是咋的啦?越老越膽小!”他可沒把老袁的命令太當真。

這麼多年,保安軍的戰績他也聽說過,戰報也研究過。心裏多少有點不以為然。

這戰報一看就是假的,誰不是這樣啊!殺敵一千,上報一萬,自損八百,對外說是一百。

鼓舞士氣嘛!人之常情。

他要是知道,保安軍很多戰報都是摻了假,和外面知道的正相相反,殺敵一千,往往輕描淡寫的報個三百五百的。自己傷亡八百,對外卻誇大成二千三千。估計舌頭伸出去都收不回來。

沒有什麼奇怪的,劉大雙不想太過於“驚世駭俗”,只是低調、低調、再低調。

曹錕沒有命令部隊停下來,反倒是命令各師加快步伐,準備進攻山海關。

為了能夠取勝,曹錕把京城中僅有的十八門重炮也裝上火車,拉到了盧龍縣。他要讓保安軍知道知道,北洋軍也不是人手一桿燒火棍,也是有重武器的。

前鋒是十七師,師長是吳子玉,這是北洋軍的嫡系部隊,真正的精銳。

吳子玉這個人,也許別人不太了解,劉大雙卻是知道。

在上一世,這個吳子玉以“儒將”出名,不僅人長的帥,仗打得也漂亮。也算是北洋軍中一員名將。

吳子玉是山東蓬萊人,秀才出身。長身玉立,濃眉大眼,一表人才。

最早是加入淮軍,後進過開平武備學校及保定陸軍速成學校學習。

後來加入北洋軍,一直在曹錕手下。其才幹頗得曹錕賞識,很快升到了師長,是曹錕最信賴之人。

盧龍縣十七師師部,吳子玉今天迎來了一位神秘的客人。

“奉劉長官命令,在下特來拜會將軍。”來人三十多歲,白凈文雅,渾身一股子干煉勁兒。

“還未請教l閣下姓名?所為何事?”吳子玉冷冷的說道。

他能猜到個大概,這個時候來見他的人,就是保安軍的說客。

他是秀才出身,平日也是自負得很,琴棋書畫,歌詞詩賦,他自認也頗為精通,不輸常人。對於這種敢來他這裏的說客,多少有點好奇。

“好!就看看他怎麼說服我!”吳子玉臉上笑吟吟的,保持着謙謙君子的風度,心裏卻暗暗嘲諷。

來人微微一笑,朗聲說道:“鄙人施肇基,在邊區外事廳任職。冒昧前來,還望將軍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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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化學的不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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