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0章 盡情的去虐渣吧
一見到腓腓出來,郁澈側着身子看她,他拿着手機晃了晃,對她說:“過來。”
腓腓走過來,問他:“幹嘛?”
郁澈把手機遞到她面前。
屏幕里出現了唐軟跟謝允兒那兩張咧着大嘴的臉。
腓腓:“真丑,把嘴巴閉上。”
唐軟說:“陛下,閉不上的,這是我跟允妃為了慶祝你喜提小組賽第一名故意畫的。”
腓腓嫌棄的說:“你們這哪裏是給我慶祝啊,是在演恐怖片吧?”
唐軟對謝允兒說:“允妃,怎麼辦?陛下不喜歡啊。”
謝允兒說:“還能怎麼辦,陛下不喜歡,咱們當然是把妝卸了啊。”
唐軟:“陛下,你等會啊,我跟允妃先去把妝卸了。”
腓腓說:“快點兒。”
手機屏幕內,已經沒有了兩個人的臉,只傳來聲音:“馬上。”
郁澈掛斷信號,把手機重新放回口袋裏,一隻大手按在腓腓的後腦勺上,“先回酒店休息一會兒?”
腓腓:“有點餓了,要不先去吃點東西吧?”
郁澈:“想吃什麼?”
腓腓:“吃點簡餐吧,隊長說一會兒等其他隊員比賽完了,還有採訪呢。”
郁澈說:“腓腓,你知道嗎,你現在在華國比女明星都火。”
腓腓點點頭:“這個結果我已經預料到了。”
郁澈都被她這種老子本來就該天下第一的模樣給逗笑了,他用力的捏了一下腓腓的脖頸:“你知不知道謙虛兩個字怎麼寫?”
腓腓喊了聲疼,往旁邊退了兩步,躲開郁澈的鉗制,“要死啊,敢捏我。”說著伸腿去踢郁澈的小腿。
郁澈笑着躲開,腓腓不依不饒的追上去。
不遠處有攝影師不經意的錄下了這段,一旁的記者笑着問:“那是穆腓腓吧?”
攝影師道:“嗯,是的。”
記者忍不住感嘆道:“成績好,男朋友都那麼帥,才十九歲,就活成了人生贏家呢。”
攝影師笑道:“那可不是。”
記者笑道:“剛才這段留着,說不定有大用處呢,現在的年輕人最吃這個了。”
攝影師笑道:“是吧,我女兒就說喜歡穆腓腓的顏值,說什麼她就是游的倒數第一,都是她的偶像,你說說現在的年輕人,跟我們的想法真是不一樣,咱們那個時候,就是看成績,臉算什麼,現在反而倒過來了。”
記者被他逗得哈哈大笑,笑完了還不忘解釋道:“但是穆腓腓可不是徒有臉蛋啊,剛才那速度,直接碾壓上屆的奧運冠軍。”
攝影師點頭:“那倒是。”
腓腓跟郁澈去樓下的咖啡廳。
郁澈幫她點了一桌子的東西。
腓腓:“你是不是點的有些多啊。”
郁澈笑道:“給未來的奧運冠軍吃,不算多。”
腓腓笑道:“這馬屁拍的好,朕笑納了。”
說著,就開始吃布丁。
唐軟的視頻連線再次打過來。
這次直接跟腓腓的連線。
唐軟跟謝允兒兩個人已經擦掉了臉上的妝。
腓腓吃着布丁點頭:“嗯,這才是備受我寵愛的軟妃跟允妃,以後可不準再用那些奇形怪狀的妝容來嚇朕了。”
唐軟從善如流:“陛下,臣妾明白了。”
一旁的郁澈:這角色扮演還上癮了。
謝允兒一把搶過手機,說道:“陛下,剛才你完虐那群渣渣的直播,我跟軟妃都看到了,陛下你太厲害了,果然是我跟軟妃的陛下啊。”
唐軟又把手機搶了回來:“陛下,你是不是大後天就能回來了?我已經跟我爸爸說了,我讓他把整個飯店都空出來,咱們來個狂歡吧?”
腓腓心想你這敗家女,你這無理的要求,你爸爸能同意嗎?
唐軟的爸爸在帝都旅遊區附近搞了好幾個農家樂,因為非常有特色,所以收入頗豐。
真要把其中一個全部空出來,那損失可不小。
腓腓哪能真讓唐軟的爸媽有那麼大的損失,於是笑着說:“不用,到時候真要狂歡,來我家吧,我家大。”
唐軟說:“真的嗎?我跟允妃還沒去過陛下的家呢。”
腓腓:“等我回國了,就帶你們去。”
唐軟高興的笑道:“好的陛下,對了陛下,後天就是總決賽了吧?”
腓腓點了點頭。
唐軟:“陛下,盡情的去虐那些渣渣們吧。”
腓腓想起剛才在更衣室里聽到的那些話,嘴角勾起一個小小的弧度:“放心。”
會把她們往死里虐的。
唐軟在手機里尖叫:“啊啊啊啊,陛下,你剛才那個表情簡直太A了。”
腓腓很帥氣的摸了摸嘴角:“是嗎?”
唐軟狂點頭:“是的是的。”
郁澈在旁邊實在是受不了了,他淡淡道:“你們陛下一會兒還要採訪,先掛了吧。”
唐軟:“陛下一會兒還要採訪嗎,好的,那陛下你一定要好好表現啊。”
掛斷手機后,郁澈問:“你是怎麼跟這兩個人搞在一起的?”
布丁已經吃完了,腓腓咬着蛋糕說:“什麼叫搞在一起啊,我們是仙女三人組好不好。”
郁澈笑了一聲說:“上次還說奧運三人組,這麼快就變成仙女三人組了?你們這名頭換的倒是也快。”
腓腓:“要你管,反正我們三個是最好的朋友,史稱最牢固的三角形。”
郁澈:“還史稱。”
腓腓白他一眼。
郁澈伸手揉她前面的碎發。
採訪被安排在下午,所有的運動員穿着隊裏統一發配的運動衣,陽光又朝氣蓬勃。
腓腓被隊長擺在了最顯眼的位置上。
採訪不長,十幾分鐘,腓腓應答自如,讓所有的人見識到了什麼叫做別人家的孩子。
結束后,有好幾個電視台的人要腓腓的簽名,“這是給我兒子要的。”
“我閨女特別喜歡你。”
“我侄女是你的粉絲,她說很早就關注你了。”
“······”
腓腓認認真真的簽了名,晚上跟大家一起吃完晚飯後,腓腓叫住了欒教練。
欒教練還以為她遇到了什麼事情,關切的問:“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她現在特別怕腓腓像一來的時候那樣突然病倒,所以在吃食上,一直都跟大家一起,也很謹慎。
腓腓搖搖頭:“教練,我沒有哪裏不舒服,就是要跟您說一件事。”
於是她把在更衣室里聽到的那些話,原原本本的跟欒教練說了一遍。
欒教練聽了后,氣的簡直雙眼噴火,“這些人也太無恥,比不過咱們,就往咱們身上潑髒水,怎麼能這麼不要臉?”
說完,她又問腓腓,“你有沒有跟她們怎麼樣?”
腓腓笑道:“沒有。”
除了朝她們比了個中指。
欒教練點點頭:“嗯,你這麼做是對的,這個時候,沒有必要在嘴巴上逞強,而且西方媒體一貫喜歡顛倒黑白,腓腓,你你這件事情處理的很好,我很高興,我會把這件事情跟隊長說一下的,萬一她們到時候發難,我們也好及時應對。”
腓腓:“我也是這個意思,所以才提前跟教練您說,好讓您有個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