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甩鍋官司(5)

第一卷_甩鍋官司(5)

又是一個周末,湯漢姆工作室的成員聚集到漢斯農莊裏,湯漢姆在李凡的點撥下,很快就把那種隱形畫瓷瓶燒制技術突破了,經過股東們的研究,這種燒制技術賣給了梅森瓷廠,使工作室又獲得了一筆收入。漢斯以這個借口請大家去聚會一下,還特別的邀請了“嘉賓”李凡也過去,據說,這是施密特的堅持。

與以往的聚會不一樣了,現在是秋季,大學剛剛開始新學年,農莊裏的田地上也長滿了各種農作物,今年,漢斯特別引進了甜玉米、西瓜、哈密瓜等在德國非常稀有的瓜果品種,暑假期間,幾乎每個禮拜他都會到農莊裏對這些新品種進行管理。漢斯之所以今年種植許多瓜果蔬菜,還是受到凱琳娜的“教唆”呢。

凱琳娜是畫畫的,畫畫的人往往想法是很浪漫的,別看他在華夏生活的時間不算太長,可她早就習慣了東方人的生活習慣,尤其是在飲食上,一到了夏季,在燕城,什麼樣的瓜果沒有啊?又便宜又好吃,時不時就抱一個大西瓜回來,跟兒子和女兒,一人拿一個勺子,圍在那裏就像吃火鍋一樣的搶吃西瓜,就連小丫頭都不鬆口,自己搶不過就要求媽媽和哥哥一人給一勺的吃。

還有各種蔬菜,甜玉米,那都是凱琳娜平常當零食吃的美味,可是到了漢堡,老天!這裏除了那幾樣標準蔬菜外任嘛沒有,也不是任嘛沒有,是價格貴到天上去了,這裏的西瓜還只有夏季有,全都是進口的,價錢幾乎是老家裏的幾十倍,就算是有錢,吃起來也是肉疼啊,原來的隨便吃變成了現在的偶爾吃。

看到漢斯那個莊園后,凱琳娜就覺得漢斯簡直是“暴殄天物”,好好的田地,每年就種上一點土豆……還是土豆,於是,在一次聚會的時候,對漢斯的老婆瑪麗建議道,“來年在這裏多種點品種不行嗎?你們又不指望這裏的收成活命,每年種出來的土豆也賣不了倆錢,如果換成其它的品種,或許大家都能受點好處,如果你們在種植上需要資金投入,沒話說,我投,十萬歐元夠不夠?”

也是凱琳娜初出茅廬膽子大,十萬歐元,那可是漢斯莊園好幾年的收入了。她的話說出去輕飄飄的,讓馬麗聽着臉面上磨不開了,於是,幾個女將逼着漢斯把土地的種植權交了出來,今年一開春,這田地里的種植場面就全變了。

讓這樣一些中產或者富有家庭的太太去種菜?那是不可能的,可是讓這幾個女人去策劃種菜,那就是另外一個場面了,尤其是凱琳娜身後可是站着一個絕對權威的高參,那就是她媽媽瑪索,要知道,瑪索曾經跟着老公在華夏桂林鄉下隱居若干年呢,在那裏,瑪索早就學會了種菜和知道如何種菜了。

經過規劃,他們先是找到華夏**,向那裏的商務秘書申請了諸多種子,然後,又去找了薛萬錦,讓薛萬錦那邊派出“農工”,雙方還簽訂了合同……

李凡對凱琳娜如此也是不管,他知道,這是凱琳娜在發泄,她比華人還看不慣歐洲人的生活方式,用她的話說,歐洲人活的太假,太不自在了。反正丈母娘那裏有錢,凱琳娜自己也是富婆,他懶得管,反正是玩嘛,既然花錢了,那就好好玩,別在乎最後的成果,大不了到時候幫他們去買就是了,就像一個相聲里說的,釣魚沒釣着,乾脆去菜場買上幾條魚充數唄。

其實,在德國,是適合種植很多瓜果蔬菜的,之所以在德國很少有本地產,關鍵還是土地太少,得種糧食保持自給,加上歐洲人的飲食習慣,他們在吃的上面是太能將就了,一般人家,有漢堡包,有香腸,再加上牛奶和可樂,這基本上就可以活下去了,就是在家裏,到了晚上聚到一起,也多是買來的半成品,加工后就上桌了,有的禱告一下,有的乾脆就拉開架勢直接開干,在家裏吃快餐。

有了凱琳娜這絕對“專業”的策劃,今年漢斯庄園裏可是各種蔬菜瓜果琳琅滿目,這聚會,不帶老婆都不行,一到了,幾家的女人帶着孩子就到田園裏去“瘋”了,哪裏還在乎老公們說啥?連麻將都不打了。

前段時間,工作室的聚會其實不多,多的是女人們每到周末都會來,而今天,漢斯特彆強調,各位股東和李凡必須要來,說是有要事相商。

女人們去田園裏採摘了,她們要用田園裏的收穫做晚飯,因為這個,這次聚會大家都來的挺早,不早不行啊,女人和孩子們不答應啊。

“今天我特地把李給請來了,我知道,李是個隱藏的智者,我想請李給我們剖析一下當下的股市,不用我說,大家都是股民,手上都有一些股票,雖然各自買的不一樣,可是,眼下,德國的股市似乎很玄妙啊!”

施密特一坐下就直通通的把主題說了出來,完全沒有過門和引子,而他把這個話一說,大家還真都是很認真的點點頭,把目光望向面色吃驚的李凡。

“你們問我?我可不是經濟學家啊,學的也不是經濟,離你們說的股市和證券相差十萬八千里,不行不行!我不能給你們說什麼!”李凡馬上一口拒絕。

幾個人見李凡如此說,一個個面面相覷,不知如何說了,還是施密特開口了。

“我有說你是經濟學家嗎?”施密特這傢伙居然咬字眼了,“我說你是一個智者,你也曾經說自己不是瓷藝工匠,可是湯漢姆在瓷藝上的成就能離開你嗎?還有哈維那邊的成就,從一開始你就介入了,許多成就都是在你的指點下展開的,而且,我發現,就是那個金牌經紀劉,他的發跡也是在結識你以後的事情,實話說,你們華人什麼都好,就是太喜歡藏拙了,我們是好朋友,現在我們幾家都面臨著投資風險,在這種情況下,我們需要你的幫助,李,你就是說錯了我們也不會怪你,起碼我想聽聽你對眼下局勢的一些見解,參考一下也是好的啊!”

“對啊對啊!我同意施密特的看法,我希望聽到李先生的意見。”湯漢姆說。

“嗯!聽聽意見是好的,這兩天我正鬱悶呢,沒想到施密特今天非要李來是為了這個,很好,我也想從另外的角度聽聽!”家產最多的漢斯也表態了。

“我手上的股票不多,不過,或許我能從李的指點中反向操作一下,沒準還能賺點錢呢。”史密斯此時卻是樂呵呵的,他那話聽着倒像是諷刺挖苦。

“這個事情必須要讓李來說,他對事情的前因後果是清楚的!”隨着話音,哈維居然也來了,他接着黑下臉來質問漢斯,“這麼重要的聚會,你們居然不叫我?多虧我留了個心眼,本來是到你們這裏來換腦子的,呵呵,碰上研討會了!”

說,李凡不是在地中海那邊搞水下勘察嗎?沒法子,學校要開學了,李凡得回來“上班”啊,那些學生也都要回來上課,所以,地中海那邊的事情就交給了接手的潛水公司卡梅隆了,李凡也給卡梅隆做了佈置,把水下的畫方圖給了他,卡梅隆帶絕對專業的潛水員在那邊還能幹上一個多月呢。

方丹的那片海域底下的確是有名堂,已經發現古代建築的遺迹,還有幾塊刻着拉丁字母的石頭,後來,李凡在那下面還發現了中世紀使用的鐵鍋、鐵矛殘骸等,更讓方丹不可思議的是,在下面還發現了一塊古代珊瑚叢,是那種經過人類開採遺落的珊瑚,能夠在水下保存這麼久簡直是奇迹。

李凡還在猶豫自己要不要開口,而哈維卻是走過來拍拍他的肩膀,“我們是好朋友,大家都很佩服你,現在,我們都面臨著麻煩,漢斯的家產里有一大半是股市裡,施密特也有不少,還有湯漢姆,去年也開始投資了,至於我,那就更不用說了,整個身價都在股市裡,面臨危局,你總不能見死不救吧?你答應過我的。”

“老哈!我答應你的是哈維股票,可漢斯他們手上掌握的是哈維股票嗎?”

“如果單單是哈維股票,我們不會問你啊,你看,前幾次哈維股票的風波,我們有找過你嗎?可是這次從哈維股票開始波動后,捎帶手的影響到了其它股票,史密斯本來也沒多少股票的,可是自打萊科特搞起了樂器生產集團,他也進入到了相關聯的公司股票里了,而湯漢姆買的股票就是哈維公司的!”施密特理直氣壯的對李凡說道,似乎這幫人無論如何都要賴上李凡了。

幾個人正在這裏掰扯,外面又來人了,男男女女的還不少。

劉道源一家來了,還有魯道夫帶着妻子,更叫人不可思議的是霍夫曼也來了。

“你們,你們這是幹什麼?怎麼都跑到漢斯的莊園來了?”哈維驚奇的問道。

“嘿嘿,等會可能還會有人來,沒法子,火燒眉毛了,劉說你大概可以用講課的方法給大家解惑,說你是一個善於思考的人。”霍夫曼癟癟嘴繼續說道,“當下出現的局勢太詭異了,原來我還以為在這次狙擊哈維股票行動中有阿希姆那個傢伙,可經過調查,這次阿希姆沒有參合,他不過是應一些人的要求發表了點火的談話,事後,他也覺得是上了一些人的當了,可是這些人到底是誰?他不說。”

“嘿嘿,他當然不敢說了!”李凡譏笑道,“說了,他怕是活不成了。”

“啊?有這麼嚴重?你不要聳人聽聞好不好啊?”霍夫曼瞪大眼睛。

“沒有什麼聳人聽聞的,每年在歐洲意外去世的各界人士還少嗎?在科技如此發達,醫療體系如此健全的社會環境下,那些說不清的意外死亡為什麼越來越多了?只能說,都是犧牲在資本相互傾軋的角斗中,一點都不奇怪!”哈維說道。

劉道源、魯道夫他們先去把夫人孩子安排好,其實也不用安排,他們一來,凱琳娜就知道了,實際上,這些人能找到這裏,還是瑪索泄密了呢。

劉道源是被大舅子魯道夫給逼出來的,還聯合霍夫曼一起去逼,劉道源真不知道見了李凡后他如何解釋,說一些表面上的客套話根本就騙不了小老大,可是看着大舅子那可憐兮兮的樣子,也覺得能拉一把就拉一把,大不了叫小老大給熊一頓唄,又不是做了什麼壞事。可是聯絡李凡的時候,家裏電話沒人接,李凡的手機也沒人接,打給凱琳娜也是留言語音,最後,劉道源心眼一活泛,直接打給了瑪索,他知道,瑪索的電話是不可能關機的,這是凱琳娜和李凡給老太太嚴格規定的,因為瑪索年紀大了,那手機的暢通是一種安全措施。

結果,瑪索就把李凡一家的行蹤給露了個底掉,還說自己也在這邊摘菜呢。

劉道源得知了小老大的行蹤后,也是為華人着想,同時通知了薛萬錦和鍾達之,這倆人現在都在路上呢,而霍夫曼的前來意義更大,他是代表菲爾德和臣切爾這些政客前來探風的,要不然,他怕也不是隨便就能被魯道夫給說動的。

哈維回來這些天,官司的事情還在走程序,法院給出的開庭時間是在月底,可哈維卻是覺得這次股票的波動情形很是古怪,為什麼一個小小的哈維公司出現問題就連帶了其它的股票呢?難道真的是蝴蝶效應嗎?哈維不相信這是自然形成的,可是哈維對國際形勢,經濟上的貓膩不甚了了,所以,是他逼着施密特找來李凡,然後大家到一起聽一聽,要是單獨跟李凡,他就是問,李凡也不會說。

“我先把大致的脈絡說一說,然後,我們請李教授,李學者幫我們分析,這樣該可以了吧?”哈維此時當仁不讓的站出來了,好像主持人那樣的做開場白。

在場的人都鼓起掌來,以表達他們同意這樣的安排,霍夫曼也點頭表示認可。

“事情的起端是我們在不萊梅那邊外海水下偶然發現了一個16世紀的箱子,初步鑒定是那個時代沃爾夫家族的作品,當時我也沒怎麼注意,沒有保密的意識,箱子的照片流露出去了,是船上的一個水手乾的,於是引來了奧地利和柏林相互爭要,我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把箱子賣給了柏林方面……”

“這些我們都知道,你說重點!”霍夫曼舉手表示了不滿。

“好吧,長話短說,箱子後來損毀了,博物館為了推卸自己的責任,把我告了,而哈維公司的股票因此產生震蕩,一周以來,哈維股票下跌超過4成,接下來又引發了其它股票的震蕩下跌,到昨天為止,綜合股指已經下跌超過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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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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