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危!
掌柜的被抓,如今負責和墨年年他們進行交接的是店裏另一位負責人。
墨年年處理了參與了這件事的人,將所有店鋪來了個大洗牌,來的這個人她還有點印象。
做事挺能幹的,跟着攝政王好多年了。
因為數額太大,墨年年將他們貪污的收回來,一一清點,將能買的全都賣了。
最近才全部弄好。
今天墨年年和姜祜是來錢莊將錢全部提出來的。
將錢拿出來,之後的事也就可以提上日程了。
來人將東西遞給墨年年,“小姐這是全部銀票,一共九百萬整,您清點清點。”
墨年年數了數銀票,“好,可以了。”
“辛苦了。”墨年年直接從中抽了一張給他,“這段時間多虧你了。”
財物清點起來又多又煩,墨年年自然不願意做這些事。
“都是應該的。”男人笑着收下了墨年年手中的銀票。
那一瞬間,墨年年聞到了一股有些奇怪的香味。
姜祜反應比墨年年還快,突然一把拉過墨年年護在身後,“主人小心!”
【宿主!有毒!他們下毒了!】系統驚恐的提醒着。
與此同時,墨年年和姜祜同時感覺到了一陣無力感。
墨年年渾身酸軟下來,站立都成了問題。
姜祜一把捂着墨年年和自己的口鼻,提劍朝着面前的男人砍了過去。
男人早有防備,再加上姜祜之前吸入一部分毒素,他握着劍的手開始顫抖。
男人輕而易舉的避開了姜祜的劍,後退兩步,笑盈盈的看着他們,“小姐,你太高估人性了。”
親眼看着那麼多錢從他手中留出去,沒幾個人能擋住誘惑。
他承認他是個俗人,面對誘惑動心了。
墨年年咬了咬牙,確實是她大意了,這個世界過得太順風順水,以至於她放鬆了警惕。
竟然沒有注意到他下了毒。
“小姐,我是很想繼續為你們效忠的,可惜啊可惜。”
他揮了揮手,錢莊的夥計全都變了副面孔,將兩人圍了起來。
姜祜擋在墨年年面前,警惕的看着這些人。
要是以往,姜祜和墨年年都不會將這些人看在眼裏,只是現如今他們中了毒。
能勉力站着已經是他們的極限了。
“別為自己的卑鄙找借口了,來吧。”
墨年年不着痕迹的擋在姜祜面前。
姜祜剛剛幫她擋了一下,吸進去的毒素比自己更多。
他現在一定更難受。
“小姐,那隻能對不住了。”男人話音未落,面色微狠,殺意滿滿的說著,“上!”
這兩人今天必須死在這兒。
他們死了,這些銀子就是他們的了!
所有人都被眼前的誘惑迷暈了頭,提着刀朝兩人撲了過去。
墨年年和姜祜費力對付着。
墨年年小聲問着姜祜,“你現在怎麼樣?”
“主人奴沒事。”姜祜眼裏滿是陰翳,死死的盯着面前幾人,猶如惡鬼。
有人敢這樣對付主人,他一定要他們付出代價!!
偏偏他……他怎麼能犯這麼低級的錯誤?
姜祜恨極了面前幾人,也恨極了自己。
墨年年,“沒事就好,照顧好自己。”
說罷,墨年年奪過姜祜的刀沖了過去。
“主人!”姜祜大喝一聲,連忙想要阻止墨年年。
墨年年比他想像中要快的多,迎面和兩人撞上,而他也被一人死死拖住。
墨年年咬着牙,渾身顫抖,好像下一刻就要倒下去,偏偏她揮舞着手中的長劍,傷了好幾個人。
不過她也受了傷,胳膊上的鮮血滴答滴答滴落在地上。
墨年年徹底握不穩劍,劍落在地上,染上了她的血。
剩下的人更是直接衝上來,想要將墨年年解決了。
瞬間,姜祜瘋了一樣的,他不顧面前的刀,硬生生抗住這一下,跑到墨年年面前,幫她擋住了剩下的傷害。
姜祜將墨年年護在身後,密不透風。
所有的刀全都砍在他身上。
墨年年聽見利刃破開皮肉的聲音,也聞到了瞬間濃郁了幾倍的血腥味。
“墨護!你怎麼樣?”墨年年焦急萬分。
“主人,我沒事。”姜祜眼裏滿是溫柔,想伸手碰碰墨年年,又擔心滿是鮮血的手,玷污了她。
他猶豫着收回手,撿起掉落在地上的劍,將墨年年護在身後。
他眼裏滿是黑暗,像是十八層地獄來的惡鬼,他冰冷的眼神彷彿在看屍體。
拖了太長時間了,男人有些不悅,“速戰速決,殺了他們兩人的,獎勵翻倍。”
這兩人比他想像的還要難搞,中了葯還能讓他重金聘請來的殺手受傷,果然是不容小覷。
不過,就到這兒了。
聽到男人的話,面前幾人眼神被慾望填滿,一窩蜂沖了上來。
“你先走,我拖着。”墨年年推了姜祜一把。
姜祜微怔,露出一抹燦爛到骨子裏的笑。
主人……真的很在乎他。
這樣就夠了,真的夠了。
“奴一定會帶着主人逃出去的。”姜祜說完,整個人身上氣勢一變,恍若殺神降臨。
他提着劍,狠狠的劈開了一條血路。
他帶着墨年年從撕開的裂口處逃了出去。
“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還能使用內力?”男人面色扭曲,“追!給我追!”
墨年年失血過多,再加上毒物影響,整個人腦袋暈暈沉沉,快要暈倒過去。
姜祜放出求救信號,背上墨年年,用了自己最快的速度。
跑遠一點,這樣,主人活下來的幾率才能更大一點。
他傷的比墨年年還重,整張臉蒼白的沒有一點血色。
“放我下來。”墨年年狠狠咬了下唇,強迫自己清醒過來。
“主人,快安全了。”
主要他再堅持一會兒,主人就沒事了,他一定能行的。
“墨護!放我下來!我再說一遍。”
墨年年很明顯的能感受到,姜祜情況很不好,再這樣下去,他們等不到援軍現在就要死在這兒。
“主人,奴可以的。”他喘着粗氣,深一腳淺一腳,偏偏到這時候他都牢牢記着,一定不能摔着墨年年。
他眼前一陣發黑,身體疲憊到了極點,他一狠心,在胳膊上又劃了一刀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