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爭端
“真是不知道這個傢伙是怎麼一路突破到上位戰師的,看他變身的樣子,他是屬於新人類四大系別里的普通系,沒有身體變化,只有靈氣迸發,而且這貨還是個資深宅男,平時除了吃和睡,就是里番,遊戲,和漫畫,一看平時就不會努力修鍊,就這樣的人都能把咱們給落下,簡直不敢相信”
孫介人看着十四號的樣子,知道了這個傢伙不過是屬於新人類中的大眾貨,潛力最低,資質最差的普通系的人罷了,這樣的人都能比自己境界高,這讓他憤憤不平。
“有些時候,命好的人就是比努力的人還要厲害,我們既然命不如他們好,那就得更加的努力,而且,你看他,光是境界高有什麼用,一點武技,術法也不會用的樣子,靠得全是自身蠻力,這樣的話,估計你我二人也可以和他對戰而佔據上風。”
十七號女漢子苗翠對着十四號品頭論足,她也是有點嫉妒十四號能什麼都不做就可以到達戰師上位的。
“可是,就和你說的一樣,這個傢伙不會什麼武技,也沒有修鍊過什麼術法,但是我們在和他比賽誰先到達這裏的時候,咱們還是輸給了他,他就是仗着境界高靈氣比咱們充沛渾厚,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氣是氣不來的。”
十二號楚花無奈道。
境界上的差距,最直觀的就是身體可以儲備靈氣量的多少,就像是汽車,你的油桶是一升,他的油桶是十升,你可能馬力比他要高上一些,但是時間一長,你都沒油了還怎麼和他拼。
楚花說的是事實,雖然苗翠和孫介人不願意承認,但是也不得不說,就算十四號使得都是沒有章法的亂拳,他也能藉著自己靈氣的悠長,釋放的磅礴衝擊,來打死那些雖然有術法,有武技傍身的老師傅。
真的換做是他們仨和十四號硬剛,保命有餘,打是打不過。
零號和他們一樣也是戰師中位,零號敢放言十招干倒十四號,那這個人的積累程度絕對比他們強的太多了。
他們目睹着十四號爆發殺向零號,眼中全是期待,他們才沒有要阻止的意思,他們要的就是一場低階越級對上高階的對戰,這場戰鬥誰勝誰負都和他們無關,但是要是零號真的有越級的技巧,那對於他們來說可真的是能免費的學到。
十四號已經要撲在零號的身上了,他身體外的靈氣場都把零號的帽子給吹飛。
零號露出了寸長的短髮,她還是沒有任何動作,她就站在那裏,等着十四號再靠近一點。
眼看就是天雷勾地火,輪船撞火車的局,突然在十四號和零號的中間出現了一個人,這個人左邊是十四號澎湃的紅色靈氣場,右邊是零號白色靜怡的靈氣場,他夾在十四號和零號當中,被兩種靈氣場擠壓。
“我靠,這傢伙是不要命了嗎,扛着兩種靈氣場的威壓,他想阻止十四號和零號的對決,他也太託大了吧。”
見到有人敢在這個時候插手這樣級別的較量,孫介人大驚失色,覺得陳放絕對是得了失心瘋。
“哎,我現在才發現,這個二號的實力境界我竟一直都沒有看透過,他到底是什麼級別,怎麼一點靈氣痕迹都沒有。”
苗翠直到這個時候才意識到這樣的問題。
“看不出境界這種事,一般都發生在修為遠比自己高的人身上,當然有些功法也是可以做到這一點的,可是這個二號看起來平淡無奇,不像是有什麼高明功法的人,而且年齡應該比咱們小得多,要說他的修為比咱們高,那我是不信的。”
作為七英傑之一的楚花,雖然智商永遠留在了九歲,可是他的見識是非常高的,他在陳放身上什麼都看不出來,這個情況還是第一次。
“哼,你們可知,在這新紀元里有一種叫修仙的法門,走的是和咱們新人類覺醒特質能力不一樣的路子,修仙者早在上古和遠古年代就極為盛行,他們用劍,用法術所產生的效果可是比現在的人要高明無數倍,他們的行事作風可不是咱們能懂得。”
十九號帽衫男聲音沙啞的說道。
“切,修仙者我知道,他們的傳說也有很多,不過你要說這個二號是修仙者,我是不信的,修仙修仙,這貨身上有一點仙氣么?不但沒有仙氣,他身上有的是一股土氣,一股傻氣。”
“這位大哥哥我不看好,他要是能在十四號和零號的雙重威壓下堅持十秒不退,不倒,不死,我寧可給他磕頭做他的馬仔。”
楚花對自己的眼界非常有信心,在他眼裏陳放是太不自量力了,這貨是絕無可能,在暴怒的十四號跟有了火氣的零號他們互相的夾擊中撐下來的。
“是么?既然你們這樣不看好我哥,那咱們打賭,我賭我哥能夠在這兩個人的夾擊中毫髮無損,我要是輸了,我管你們每個人叫爸爸。”
聽着這幾個貨對陳放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評價,錢布多生氣了。
我靠,這陳放是誰,是把他堂堂錢家大少錢布多給治的服服帖帖的主,是那讓他那個老謀深算的老爹都忌憚的主,是把他家洪大爺,照顧過他長大的邪醫洪疆給打成灰的主,是即便干過這麼些和他錢家作對,他還得認他叫哥的主,他錢布多都服了的人,這麼幾根蔥在這裏也配給他哥評上評下?什麼東西!
錢布多的少爺脾氣上來了可是不管這幾個人比自己厲害多少,他不爽的事就得懟回去。
“可以啊,打賭沒問題,我就說了,他都挺不住十秒鐘,他要是十秒后能安然無恙,我也認他為哥,給他當馬仔。”
楚花可不怕打賭,小學生犟起來,是誰也不好使。
“好啊,就賭他能挺多久,我覺得他應該可以挺到十五秒,要是我贏了,十八號你叫我姑奶奶,十二號你叫我姐姐,而且得是見一次叫一次,我要是輸了,那在這通道之內,我就以這二號馬首是瞻,他說是什麼,我做什麼。”
苗翠下的賭注有一點大,不過她是不在乎這個的。
“那好,算我一個,我賭他連八秒都撐不住,要是我贏,我要從你們每個人身上拿走一樣東西,要是我輸,我也為他二號馬首是瞻。”
孫介人像是有什麼計劃終於可以實施了的樣子,他說要每人身上一件東西,這讓其他人都對這個情況留了個心。
“我不賭,這輩子都不賭。”
十九號不參與。
“我賭我賭,我賭他最多五秒,要是我贏了,你們得每個人來給我渡靈氣直到我恢復到巔峰為止,要是我輸了,那我可以做馬前卒,以後探路這件事由我來。”
眼看有搞頭,在這裏存在感最低,現在也是最弱的十六號,加入進來。
“好,那我們的賭局定了,要是誰敢違約,就讓他經脈逆行,靈氣爆心而死!”
參與賭局的五個人,每個人伸手指天,對着明明之中的規則發誓,新紀元的誓可是會應驗的,沒有哪個人敢拿發誓開玩笑。
話說著,陳放已經在阻止十四號對零號的逼近了。